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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会早上九点开始,而这边港口最早开始航行的客船是八点半。就算他们上了岸以最快速度回去修道院,也至少十点了。
“神父不会罚你的,”乔森道,“他其实很喜欢你。”
“……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从他关我禁闭看出来的吗?”
“至少他只让你关禁闭。”男人顿了顿,接着说,“我记得白鸟被罚过一次。”
“罚的什么?”
“举着十本《箴言》罚跪礼拜堂,整整二十四个小时。”
“……”
“白鸟也老老实实跪完了。”
“…………”
“比起来你只是在忏悔室睡了一觉,我觉得神父很喜欢你。”
“嘁。”
克里斯尽量保持着不动,但船会随着海浪颠簸,颠簸就会扯着他腹部的伤口作痛。忍耐到这时候克里斯已经很努力了,他下意识去拿烟——他的东西乔森都替他都收着,虽然衣服报废了;他现在穿的是乔森的衣服,哪哪儿都大了一点——然而刚摸到烟盒,他就不经意的注意到身边的小女孩。
“小可怜,听不见也不会说话,小小年纪没了爸爸……”
想起狗神经兮兮跟他说的话,克里斯又松开手,咬咬牙继续忍耐。
好不容易船抵达金沙岛,三个人上了岸,往修道院挪。克里斯倒是想走快点,但身体不支持,他也没有办法。他抱怨了句“要是在上下原就能直接开车过去了”,半个身体都没什么抵触地倚在乔森身上。
修道院里,小鬼们和平时一样,正在草坪上和修女们玩闹。
芙兰卡也在其中,这让克里斯抖了抖。
“你们怎么才回来,”一见他们进门,芙兰卡便道,“这是谁?”
“狐狸受伤耽搁了,”男人道,“她叫莉娜,莉娜·斯坦尔。”
“斯坦尔……”修女念了念,“你想让她住在修道院吗?”
“嗯,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先把她交给我吧,你们快去告解室。”
乔森捏捏莉娜的手,示意她回头看自己,然后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慢慢说:“你先跟着她,我要去忙一会儿。”
莉娜怯懦地点头,主动松开乔森的手。
“她看得懂简单的唇语,”男人两只手一起搀住克里斯,补充道,“你说慢点她能懂。”
穿过长廊,推开告解室的门,既不见白鸟和鬣狗,也没见应该今天回来的灰鲨和山猫。告解室里只有神父和神父的弟弟——一个西装革履,梳整齐背头,但和神父长着几乎同一张脸的男人——他们坐在第一排长椅的两端,神父捧着《箴言》,神父弟弟像是在发呆。
听见克里斯和乔森的动静,神父“啪”地合上书:“我以为你们打算退出狮鹫。”
“克里斯意外受伤,所以来晚了。”乔森解释道。
“怎么受的伤?”
“他去我那里抓……”“遇到抢劫的,”克里斯抢话道,“没想到对方手里有枪……”
乔森没有拆穿,只抿着嘴笑。
神父头也没有回,接着问:“伤得重吗?”
“就是中了一枪……”克里斯心虚极了,连着声音都比平时小不少,“不算太重……”
“那这次任务,黑蟒你单独行动,不是什么很难的事,你应该没有问题。”神父的口吻听上去心情不佳——换成平时他应该会先说迟到的惩罚,“你去S·T的老巢查查,任何和史密斯、和我们有关的事,最好事无巨细查清楚。”
“好。”
“那我呢?”克里斯问道。
神父这才斜眼往他们俩所在之处看了看:“这个月你就留在修道院,帮芙兰卡一起洗濯收拾打扫卫生。”
“…………”
“出去吧,没有其他事了。”
第11章白鸟与狗#01*长腿11老啊姨11
夜间,行驶的列车上。
“我再敬您一杯,”女人右手端起酒杯,左手拢了拢黑色的长发,“马歇尔先生,像您这种大人物,我这辈子可能都没几次机会能见到。”
马歇尔脱掉了西装外套,被奉承得满脸笑。他松松领带,和女人碰杯:“我哪里算什么大人物,只不过是给史密斯议员跑跑腿、打打杂,我算什么啊……”“您谦虚了,”女人说,“就算不看那些,单看您的气质,也是万中无一的男人。”
“你嘴巴真甜……”
“哪有,实话实说罢了。”
女人笑起来,一饮而尽,又迫不及待地端起酒瓶,等着给马歇尔再斟酒。
这趟列车从下原南海岸开往联邦北境的边境小镇,车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车厢也分了三六九等。他们在一号车厢的豪华双人间里关着门喝酒,车厢虽然不够宽敞,但用来一夜情绰绰有余。
女人长得不算美艳,看起来年纪很小,脸颊饱满红润,又种说不出的可爱俏皮。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身着高领的无袖黑色长裙,肩膀和锁骨裸露在外,皮肤白皙光洁,那对傲人的胸脯在裙子的包裹下性感得难以言喻。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摆在一个人身上,很轻易便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马歇尔也不例外。他看着女人倒酒时的侧颜,目光从她脸上一路游走下来,掠过胸脯,到她戴着丝绒手套的手;他终于开始按捺不住,手不老实地从长裙侧边的高衩伸进去,色欲满满地摩挲女人的大腿。
“我再敬一敬现在的好时代,”女人大方地任由他揩油,“让我能在列车上碰到您这样优秀的男人,我真希望这趟列车不会停下,这样我就能一直和您这么坐在一起。”
“……停了也是一样的,”马歇尔另只手搂上她细窄的腰,顺着曲线来回品味,“你也是去上原,我也是去上原,我可以带你在上原,好好玩玩,我知道很多不错的餐厅……”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得先约好,”女人说,“免得被其他女人排下去。”
“哈哈……”
马歇尔还真的思考起来,摇摇晃晃起身,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翻了翻:“……下周,下周一我要陪议员去演说,结束后我有一整天的休息时间,我都给你,怎么样?”
“上原那么大,我们怎么见呢?”
“放心,”马歇尔说,“演说在英雄广场,我就住在旁边的卡尔那斯酒店,你直接来找我,怎么样?”
“好啊,那就说好了。”
女人甜甜地笑着,递上下一杯酒。
马歇尔却已经迫不及待扑向她:“但我现在就想尝尝你……”“那,”女人并不躲闪,任由马歇尔亲吻她白皙的脖颈,“您锁门了吗?”
这话撩拨得马歇尔裆下硬得发痛:“放心,没人会进来的。”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