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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
他隔着衣摆抓住胥清川的手,食指第一个指节左右还分别留有一枚牙印。
符年紧张得快要说不出话,他真怕胥清川在客厅办了他。
好在胥清川的脑子没有被恋爱蛀虫全部吃掉,他环住符年,靠上他哥的肩膀。这些天他已经熟悉了符年身上的味道,无法自拔,就像初来乍到的小狗喜欢把主人的袜子叼回笼子一样,他也想把符年叼回家。
“哥,我不是故意要撒谎的,”他小声地说,“我只是嫉妒你的队友,他们可以跟你一起训练打比赛,吃饭睡觉,每天有超过三百天都待在一起。”
符年张开嘴,他想说点什么,心里却涌起一阵酸涩。深吸一口气,用手戳了戳胥清川的侧脸。
“但是我不爱他们呀。”
胥清川总爱在情事中询问符年爱不爱他,符年每次都会说爱,可高潮之下说出来的话多少带着些哄骗。
这还是符年第一次,在平常状态下,主动说爱他。
在符年看不到的地方,胥清川脸都要笑裂了。
但他还是压低声音,用世界上最可怜的声音抱怨:“可是你都不管我几点睡,哥一点都不关心我的健康。”
胥清川才发现装可怜才是最能获得符年关心的手段。
符年不需要靠别人维护来获取面子,他很需要会撒娇的小狗。
胥清川用“哥你都没告诉我你是职业选手”为理由,哄符年跟他一起洗澡。他哥的身材百看不腻,健身让他全身肌肉手感极好,水汽染得他皮肤通红。
他特别喜欢从后面进入他哥。符年腰特别细,腰腹没有一点赘肉,每次一顶他就会软了腰,屁股被迫翘起。
符年的皮肤偏白,却不太容易留下痕迹,这次混着热水,轻轻一抓便是一背的红痕。胥清川有点着急,连忙抽出,符年被刺激得太狠直接高潮了,精液落到浴室的瓷砖上,混着水汽缓慢下流。
他脚下一软,差点撞上墙壁,胥清川一把将人抱起,性器敲打在符年股间。
“怎么突然,拔出去了。”
“你背上红了一片,”胥清川将符年转过身,胸口被符年自己抓得鲜红一片,“你受伤了吗。”
高潮刚过,符年脑子里一片空白,看到胥清川指着他胸口,抓着他的手按上胸膛。
符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但在胥清川看来,则是十足的邀请。
他的小指离符年的乳尖只有一公分不到的距离,高潮后的乳尖突起,垂涎欲滴。
“我只是对水有点过敏,不严重,擦干了一会儿就会消下去。”
“真的没事吗。”胥清川松开手,端详着符年的身体。他的手指在符年前捏出了红印,连成一片,指甲轻轻划过的地方,显现出鞭痕似的印记。
“真的没事。”符年低头喘气,躲开胥清川的视线。
“哥你现在好色。”胥清川赞美道。
小男生把他哥从厕所一直哄到了床上,他说做完可以直接清理,在浴室里的那两次都没有戴套。看着他的精液从符年还没合上的后穴流出,脑子一热,只给人草草擦拭了身体,裹着浴巾扔到了床上。
只要不撒谎,同一个理由可以找符年换两个愿望。
胥清川兑换了哥哥在上的使用机会。即使后穴含着没清理的精液,符年依旧吃得艰难,一抬眼就能看到小男友直勾勾地望着他,要在这样的注视下主动把胥清川的性器吃下去,他羞愧得不敢抬头。
最后还是胥清川抓着他的腰,帮他把性器全部含下。穴口的皮肤被撑开,胥清川顺着侧腰一直摸到他们相接的位置,那处脆弱又敏感,紧紧咬住性器,却又被一次次撞开。
这个体位就像把乳尖主动往胥清川嘴里送,男生还特别坏,先是用鼻尖蹭过符年的乳头,再将滚烫的呼吸呼到他胸口,嘴唇擦过就是不含进去。
两人连接的地方湿漉一片,汗水混着两人的精液。
符年很快没了力气,重重沉下身体,把胥清川的性器吃到更深的地方。
感受到咬着自己的甬道开始收紧,胥清川突然含住符年的乳尖,试图用舌尖破开他的乳孔。
过敏产生的红痕果然很快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胥清川用爱意混着他哥的羞涩,亲自染上的红色。
符年高潮的时候总是把他咬得特别紧,小狗坏心思往上一顶,引得符年惊叫出声,随后便是更加急促的收缩。
直到高潮平息,他才坏坏地凑到符年耳边:“其实基地的隔音特别好,只要哥你叫得不要太浪,都没有人能听见。”
现在的符年没了力气,连呻吟都不完整。
把这样的哥哥绑在卧室里,也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小狗的心思很坏。
胥清川把人折腾得特别狠,饶是常年健身的符年,最后还是被抱着去了浴室。他再一次看向浴缸,脑海里的情色画面变得更加清晰,他要是把他哥泡进热水里,能留下满身的标记。
扶着人一番清理后,他仔仔细细地帮符年擦干身体,换上自己的短袖当睡衣。
等吹完头发换好床单之后,符年已经在沙发椅上眯起了眼睛。
胥清川轻轻地把他哥抱上床,关掉台灯。
“胥清川你知道吗。”符年突然出声。
胥清川以为符年早就睡了,动了动,翻身正对着他。
符年闭着眼睛,即使他感受到胥清川翻身的动静,还是一动不动。
“我高考就是这么过来的,每天早上五点起床,除开吃饭上厕所,每天学到十一点半,一天只睡五个小时。”符年攥紧手指,被子的一小块被他抓成一团,“以我高二的成绩,根本考不上后来读的大学,我就这样逼自己——大家都这样逼自己。”
“我以为这样会有用,才把作息和训练安排得这么严格。”
符年语速缓慢,他和胥清川都知道在场还有一个听众,一个清醒着的听众。
但他的语气却像对着空无一人的观众席。
“但你知道吗,这样根本没有用。”
胥清川想握住符年的手,但他丝毫不敢动,他才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在折腾他哥之前,说笑似的问了傻逼问题。
他是真的有一点点觉得,符年好像没那么在意他,也不会像逼楚喻他们那样,逼着他早睡。
没想到他哥一直惦记着这个问题。
“我一退役,下一个赛季战队就拿了冠军。”
他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讲别人的事。
“冠军,代表不了一个选手的好坏。”胥清川说。
“我不像你们,从小就打游戏,我到大学才接触游戏,在此之前我没想过我在游戏上还有点天赋。大家都夸我战术灵活,我以为打游戏比学习简单多了,却不能带着我的队友拿下一个冠军。”
“人可以逼自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