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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逼别人。”
“我不想逼你。”
胥清川偷偷睁开眼睛,符年声音如常,眼角却挂着泪珠。借着窗外的灯光,他看到他哥偷偷抹掉眼泪,试图用吸气掩盖发生过的事。
符年的吸气声里带着轻微的颤抖。
胥清川脑子里突然脑补出符年红着眼睛哭的模样。
他轻轻拉起符年的手:“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只是你的队友,但是我爱你。”
按常理来说,正常人此时都会把自己的男友揉进怀里,哄他别再难过。可胥清川却平躺着与符年十指相扣。
虽然很不合时宜。
胥清川一想到符年流泪的样子,性器就不受控制地勃起,将宽松的睡裤顶出一大块。
他想抱符年,但他做不到。
他不想符年把他当做作变态。
紧急编辑一下,就是水源过敏/水源性荨麻疹我是看到有类似人群,浅查了一下才写的,洗澡碰水会痒,一挠就红一片,设定是很轻微的不太会影响生活这样。查了下应该是皮肤角质对热水或者是水里面某些杂质过敏这样,不严重的喝水没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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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把这个桥段写进正文。
大概就是胥清川想让他哥带他打守望先锋,同时也想展现一下他优秀的射击技术,结果左翻右翻找不到官网下载链接,跑去问符年。符年幽幽地说:“国服已经无啦!”(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人可以刀读者但是不可以刀自己(bushi
(墨镜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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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就是我平时不太上微博,但是这次时隔很久上微博突然发现有人在发嫂子的资源,我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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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唧唧(伸碗
第28章 、赌约
符年这一觉睡了很久,他梦到了很多以前打职业时的事,还有脑子编造的桥段,真真假假混在一起。
醒来之后马上想起昨晚莫名其妙的举动,偷偷抹眼泪好像还被胥清川发现了。
又没喝酒,真是丢人。
胥清川起床时,还把符年捞出来,一顿猛亲。符年还记得他问“狗狗怎么办?”,睡眠被打扰的符年脑内非常不耐烦地回答:你现在才想起来问啊。只是他太困了,嘴里嘟囔道:“叫物业上门照顾了。”
脑门又是吧唧一口,才被塞回床上。
符年试图翻身,腰部的刺痛从后腰传到四肢,连大腿根都酸疼得很难挪动。
他艰难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自从跟胥清川在一起之后,作息好像变得随意了起来。
符年在床上瘫了很久,起床洗漱。
训练室就在离楼梯不远的地方,能听见里面传出的键盘敲击声,教练约了人在一楼谈事情,说话的声音混在键盘声里,听不真切。
符年现在二楼楼梯口,扶着栏杆看手机。
按理说他应该趁着大家都在忙的时候偷偷溜出基地。虽说这样很像在作贼,就算他曾经是职业选手,也不是偷偷留下来过夜的理由。
他又有些恋恋不舍。
教练与他约见的客人从会议室里出来,符年在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客人走到门口,回身与教练道别,刚好看到在趴在二楼扶手上的符年。
符年自己的衣服都还没干,这一身是他自己从胥清川衣柜里挑的,胥清川喜欢穿宽松衣服,他的衣服在符年身上更是大了一圈。
“符年?”客人抬头,看到了他身上并不合身的衣服,还有胸口藏在领子下若隐若现的吻痕。
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奇怪:“网上的消息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是开玩笑。”
符年低头看着他,一声不吭。
客人不再看符年,反倒是与教练寒暄了几句,拉门准备离开。只是大门打开许久也没见有人出去,客人思索再三,又看向了符年。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以前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直到离开,他都没听到符年说一句话。
教练把人送到门口,几分钟后回到基地。
符年还站在二楼扶手的位置,低头看着一楼。不等叫教练说话,符年率先开口问道:“教练,您面试经理呢?”
“对。”教练说。
“你觉得他怎么样?”
“不太合适,跟战队观念,发展方向不太符合,”教练回答,“你们认识?”
符年收起手机,笑了笑:“有点私人恩怨。”
在教练的注视下,符年慢吞吞地走下楼梯。
他现在是知道小美人鱼上岸用歌喉换取双腿时的感受了,每一步仿佛都走在刀片上,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从二楼到厨房的路堪比长征,等符年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水,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教练一脸“我正在组织语言”的表情看着符年,等符年喝够了拧上瓶盖,才慎之又慎地说:“最近战队在招经理,面试了几个都不太合适。”
他没说他这个假期还花了很多时间,研究整理了符年打职业时的表现。
如果说上次在训练室和胥清川的solo算是惊鸿一瞥,这份资料可以说是完整地展现了符年超人的游戏意识。
可以说符年是他心中的第一人选了,意识超强,当过队长,可以设身处地地为选手们着想,职业选手的经历也能更好地了解选手的心理。
只是碍于胥清川,才没好意思询问符年。
“嗯。”
当下人都送到面前了,还有一个反例在前,教练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你有兴趣来我们战队当经理吗?领队?战术分析师也行。”
“不了。”符年拒绝的速度比经理做梦还快。
“为什么。”
符年深吸一口气,把水放在厨房操作台上:“有烟吗?”
教练面试的时候才抽了两根。
刚刚来面试那人阅历倒是丰富,在好几个项目都当过经理和领队,只是说话语气带着藏不住的自傲,他给教练散了根烟,两人刚把烟点燃男人便开始畅想gmF的下一个十年。
从冠军队到拥有几十个分部的顶级豪门仿佛和呼吸一样简单。
要不是这烟教练自己也抽了,不然真会怀疑里面夹了致幻物质。
听到符年想抽烟,教练又把烟盒摸出来,拎着烟灰缸跟着他到了门外。
花园没人打理,连椅子都没有,符年也不挑,叼着烟蹲在门边。
他来基地的次数不多,每次都穿得很讲究,说他是学艺术的也有人信。不知是不是穿上了胥清川的衣服,符年的气质也跟着接地气了许多。特别是衣服宽大,走路还得提一下裤腰,感觉下一秒就要去搞说唱。
教练把烟灰缸放到两人中间:“怎么拒绝得这么快,我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