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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敷衍没诚意,人既然飞三个小时专程,他只好老实交代:“当时片场周围有很多路人在拍,staff清场失败,就想着将马匹先牵进马棚盖夜拍。我当时还在马上,下来时那匹马受刺激,突然发疯撞向人群,缰绳怎么扯也不管用,为了不伤害无辜路人,就被惯性甩了下来。”

李漠见过赛马场不小心摔下来的职业骑手,他曾采访过这个行业的人,摔马看起来是小事,许多骑手甚至最后会内伤、吐血,甚至脊椎断裂,造成终身残疾。晏辛匀如果发生意外,他绝对不敢想象。然而这么危险的事在晏辛匀看来不仅无关紧要,他甚至不愿分享,连真相都不想告诉李漠,这着实让他不太好受。

李漠生气,为晏辛匀,更为他自己。

如果他像正常人一样开口要一个身份,或许晏辛匀不会无视他的关心,更容易心安理得接受一切。可就是因为他太乖,什么都不要,不争取,所以作为年长男性的晏老师百分百想不到他也是个缺爱的小孩,尽管下个月李漠即将二十五岁。

半岛酒店造景高贵,从全景落地窗望向窗外,看得到太平山顶和无垠的蔚蓝湖泊叠翠。

晚餐照例由酒店提供,晏辛匀特地多要一份嘉麟楼的粤菜。林师傅厨工一流,几道菜特供给晏老师的vip客人,充分发挥米其林大厨的超高水准,完全将菜色做成极品,李漠几乎只舍得观赏,不忍心动筷。

晏辛匀是从国外移居中国香港的华侨,对粤菜不算情有独钟,但在菜品上讲究的没话说,每一道都选的极其符合李漠口味,且都是林师傅的拿手招牌。大理纹茶几上小琳琅满目,中西参半,有粤菜名品花胶竹笙灌汤饺,石斑鱼春卷,港式奶黄包,还有他自己钟爱的凯撒沙律,烤制极品肉眼牛排,和鲜番茄浓汤。

两人餐点不必过多,李漠本不是太饿,三个小时飞行让他耳鸣,现在还有轻微不适。短短品尝几口,晏辛匀手机震动,他没避开李漠,滑动屏幕接听,语气一如既往地礼貌:“什么事,你说。”

李漠叉一块春卷喂食晏辛匀,他顺口吃下,那边女声才响:“江导讲你摔马下来,有乜事啊?近五十岁该人,呢度唔小心,叫我怎唔挂住你?”

石斑鱼春卷处理的极佳,李漠先晏辛匀吃下,此刻喉咙却隐隐作痛,如鲠在中。他低下眼皮,在灯光中熊叉晏辛匀切好的肉眼牛扒,戳起来,在铁盘边沿弄下去,又一次反复,好似当作肉俎,无声心烦。

晏辛匀听吴媚讲话,注意力全在李漠钢叉之上。对方眼梢的落寞不止一星半点,那种勾人不自知的边缘感令他变脆弱,如石缝中的玻璃花,随便一点风过便一击就碎。十二三个来回,晏辛匀看不下去,捏过那只叉子放一边,大掌包裹住李漠的手,问吴媚:“你有无他事?我很疲,唔想拖延一秒钟,想早睡。”

“次次同你通话都噉,平日你唔call我,我好挂住你知唔知?”吴媚受够晏辛匀一如既往的客气,掀翻桌案文件,“我唔会同你离分(离婚),咁多年呐,我边啲做嘅唔好,叫你咁睇唔上?(看不上)”

掌心手轻微一颤,李漠下意识起身,不想再留下窥听。他心脏跳的极快,明知不该去想,不该掺和,性子也一向使然,平静的从未泛起什么涟漪。这一次同上,他不愿当罪人,心中再有不甘,也只是自己咽下苦楚,毕竟没有胜算,更没立场同法定妻子对质。

他想要躲去一边,一个人静待。晏辛匀扯住李漠手腕,朝自己方向拦了一下,被李漠反抗。他瞧见他眉毛紧拧一团,是不高兴,也是吃醋,好生难看,于是手上更大力度,想把李漠拉回来,却遭受抗议更深。眼看无法制衡,晏辛匀站起来,双臂从背后环保住李漠的腰,伟岸身躯紧贴人脊骨,感受人如惊兔又挣一番,最后没力气,一动不动认命被他抱,这才重新把李漠带回软沙发,风平浪静扔给吴媚一句“唔再挂住我,冇必要”,抬手挂线。

“牛扒给你泄愤不够,要不要再像上次一样扇我?嗯?”晏辛匀嗓音低了一个八度,大掌摸索李漠下颌,“你今年二十五岁,不是十五,更不是青春期,如果人人谈感情都像你一样闭口不言,只会采取冷暴力,这世上还有几对幸福爱人?”

李漠不言,双掌掐紧裤料,面容线条更紧绷,嘴唇更抿。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接电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我在法院判书下来前切割掉所有联系,你觉得她会坐以待毙,还是安心隐忍?”

李漠被戳中痛处,连续几周的压力积攒极点,不由爆发:“你在意什么,晏辛匀?你在意脸面,在意名声,在意狗屁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和她会伤心,你唯独不在乎李漠,是不是?”

晏辛匀容纳他发脾气,语气仍旧平淡:“你恰好说错。我不在乎名声脸面,更不在乎吴媚什么心情,这场婚姻从开始就是一个资本圈的赌局,中国多少夫妻档演员,你在荧幕上看到恩爱,就证明他们真的相爱?你知不知道1+1>2法则,又知不知道但凡人能操控的一切利益局,到最后都难收场?”

“这就是你为什么从不接受我的关心和情意,因为你是商人,钱大于一切,包括我在内。”心如刀绞,李漠抓起外套手就走。他已经忍不下去,或许不该心软,不该来,北京至少还是一个安全巢,香港算什么鬼城,这里无他容身之地,只有晏辛匀和吴媚的婚姻,和一叉子抵他一个月工资的奢侈美味。

他厌烦喘不过气的滋味,更痛恨自己自找难看。假如他有李太太半分光明磊落,凡事想得开,或许不会这么累。

大脑混乱无序,李漠穿过电视墙向前走,还没到玄关,身后赫然一道高大身影压下来。躲闪来不及,他抬臂去挡对方,反而被晏辛匀抓在宽厚大掌朝后一搡,后背撞上玻璃浴室门。交手从未发生过,真的到来李漠根本反应不过来,抡拳头不舍得,踢大腿太过分,所有男人能用的招数在晏辛匀面前华为炮灰,对方一只手攥紧李漠两只手腕步步紧逼,无路可走之际,晏辛匀滑开浴室门,直接将李漠弄进去,顺手将他摁在马桶盖,被迫坐着为自己口交性器。

李漠满眼厌恶,站起来几次,都被晏辛匀按了回去。力量悬殊,他无可奈何,眼睁睁看着晏辛匀从白色西装裤中掏出蓄势待发的巨大阴茎,涨成紫红色的鸡蛋大龟头戳他的嘴,茎身缠绕的肉筋狰狞可怖,粗的更是足足抵得过婴儿小腿,在浴室灯下大的吓人,热度更直逼李漠面颊,让他无法躲开。

亚洲男性极少有这样的尺寸,李漠却只恶心:“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鸡巴?因为干我不需要负责,同性恋不受法律保护,还是因为我喜欢你、敬仰你,所以我活该?晏辛匀,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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