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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钱财被偷,要是我也在那个时代,兴许无事可做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数金币来打发时间。”
“那为什么不能做一些别的事呢?”李漠说着话,手指顺着晏辛匀的衬衣伸进去,来到腹部慢慢打圈,“这么美好的夜晚,你不想做些什么?”
李漠不明说,晏辛匀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捏住人手腕,晏辛匀将它调整位置,放在自己人鱼线,顺着方向慢慢往中间移动:“手足口,脸乳臀,这位美味糕点师今夜提供自助餐还是六摈一?让我自己选?”
“你怎么能比我还会聊骚。”李漠脱掉浴袍,骑坐在晏辛匀身上,解开对方睡衣腰带,露出腹肌与躯体。
盯着看了一会,他忽然低头,顺着晏辛匀肚脐眼的方向朝下舔去。溽热舌尖描摹过皮肤,一路蔓延进丛林,李漠被晏辛匀的阴毛刮的脸部发痒。晏老师没有太过茂密的体毛,浑身上下唯一浓密的地方就在这里,那是一种充满野性与狂野的美,其中巨大的肉棒悬挂中间,尺寸可观,丝毫没有因为周遭毛发而隐匿其粗壮本身。
李漠很少为晏辛匀口交,做主持人的最重要是要有一张好口条,他多少在性爱上面有自己的忌讳,也不想顶着一张被磨烂的嘴角面对同事流言蜚语。
但这次,他忍不住。先使用唇瓣包裹住那阴茎的前端,等待唾液慢慢从舌根滑出来,李漠便将它们均匀的吐在肉身上去,作为唇腔润滑,一路从龟头含入鸡巴底。粗涨的肉筋在牙齿下形状分明,晏辛匀一手抚摸李漠后脑勺,低头俯视小朋友为自己乖乖舔鸡。
口活对男人来说,除非真的骚的无可救药,否则很难功成名就。
李漠属于天赋选手,整张嘴完全吸吮住那肉棒的2/3,不仅吞咽没问题,他还能正常呼吸。上大学有一门课,老师会为了让他们练习吐字,很夸张的将嘴巴张到最大,锻炼腮帮子和口内肌肉,小香港仔李漠普通话没有问题,门门课程第一,在这门练习上更是游刃有余。
上学念书要能想到吐字练习是为了将来口交的另一番光景,他可能还做不到这么完美。
晏辛匀的性器官形状可怖,男性很少有如此雄壮的,无论尺寸还是哪方面,他几乎都胜出许多,普通男性根本没有比较能力。李漠埋在晏辛匀两腿之间,卖力吞吞吐吐,以自身最大能力来为晏辛匀换取一丝性快乐。
他能够感受到迸发的肉经就贴着舌面,不停刮摸自己口腔,像洪水猛兽般前行后退。晏辛匀不打算给他任何辅助,大掌慢慢收拢,直到下面捏住李漠后颈。
伴随那长度越来越深,他整根性器吞入李漠喉咙里,晏辛匀脸部肌肉绷紧,眸色染上一层暗黑。他看不见李漠吃自己鸡巴时的表情,但静水生了一张令人静心的美面孔,他闭上眼,想得到此刻小美人趴在自己胯间,被他勃起阴茎撑开嘴巴,快要顶的面色发红水光潋滟的可怜样子。
大掌从李漠额前下去,晏辛匀托住李漠下颌,大拇指同食指分别从左右两侧张开,抚摸这张朝内凹陷的脸。
“宝宝。”晏辛匀唤了一声,感受到自己巨大的肉棒塞满李漠腮骨,已经将他的脸顶出一块。整根肉具在一层皮肤包裹下形状隐现,好似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武器,狠狠捅穿李漠声线玉润的嗓子眼,这种天下隐秘奇观令晏辛匀一把年纪照样兴致大涨,恶劣地抬高胯部,一手卡李漠上脊椎,逼人不动,鸡巴顶的更深。
李漠对这样的动作搞得喘不过气,他自己去做是一回事,晏辛匀强制的来是另一回事,两者最大区别就是前者他还能尚有一丝喘气余地,但一旦失去主动权,晏辛匀就几乎要把他嗓子眼彻底封死。
他被憋的喘不上气,那巨大龟头已经险些插入管腔。更要命的是。晏辛匀前几下是往他嗓子眼里插,到后边完全成了另一种虐待,大手攥住性器根部,将它故意抽出一半朝李漠的左腮帮子顶,不知道发什么疯。偏执的要把整根棒子全怼进去。
李漠哪受得了这个,半张脸还埋在晏辛匀的耻毛之中,他无助地拍掌呜咽,晏辛匀好似失去耳朵的野兽,根本听不见,一味的重复自己动作,到最后大掌连带着捞起那睾丸一块往李漠嘴里塞,自己牙根都开始发颤。
腮帮子酸的要命,下巴也快要撑脱臼,李漠顾不得自己形象——他哪还敢要什么形象,不死都是好的。唾液从嗓子里分泌出,落晏辛匀大腿上,他如受伤小野兔那般拼命挣扎,晏辛匀双眼发红,掼他脖子愣不放人。你退我塞,僵持半天,在听见李漠几乎受不了的低闷哭声和那鼻孔大张后喷出的粗气,晏辛匀终于清醒,猛的将性器从小美人嘴里抽出,一道乳白精液喷涌而落。
李漠起来的慢了一步,晏辛匀的精液形成一条弧线,顺着他的眉毛往下走,直接射了他一脸。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那种淡淡的荤腥味道在鼻尖晕开,让他多少不能习惯。
他第一次被晏辛匀这样存心欺负,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反正他的嘴角一定破了皮,火辣辣的疼,腮帮子也酸的直往外淌口水,喉咙里更如被异物感撑裂,呼吸都是疼的。
李漠伏在床上剧烈咳嗽,肩膀在抖,胸口在颤,他顾不得擦脸上的东西,心里头多少有点忌惮,但转念间平息下来,毛孔又不自觉张开,有种隐隐的兴奋。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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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老师——”李漠搞不清那是怎么回事,但这感觉太奇妙了,他忍不住哑声和晏辛匀分享,“嘴巴被撑开好难受,但……我好像不讨厌。”
他没有说谎,以前晏辛匀都是很温柔的把他当成小水珠一样,慢慢的温柔伺候,那是另一种快乐。
虽然犹如甜蜜恋人,但毕竟和今日的“粗暴性虐”不太相同。而最奇怪的,是李漠此刻汗毛呈现竖立状态,下半身也完全充血,很明显对此种行径有更迅速的反射感。
晏辛匀原抱有一丝愧疚,听见李漠顶着一张被弄得发红的脸这样说,一时间难免怀疑真假。
“这是很冒犯的行为,你确定喜欢?”
“我不知道,我好像是喜欢。”李漠深吸一口气,目光凝聚在晏辛匀半软的阴茎间,“对了,我买了一架拍摄设备。”
这种时刻,这种刚发生过口交的瞬间。晏辛匀甚至都不需要开口问原因,就能猜到李漠的目的。
目光沉了沉,他慢慢直起身,双手揽住李漠肩膀,像安抚小猫咪那样上下滑了滑:“宝宝,不必做到这个份。”
“就当是满足我的私欲吧。”李漠上一秒还想和晏辛匀诉说遭受性骚扰的事,此刻却只想分享肉欲,不舍他跟自己一同糟心,“谁都能拍照片玩情趣,为什么我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