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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真的,李漠勾住晏辛匀脖子,赠上一个湿吻,“你一点也不想要个人私藏吗?我现在尚且年轻美丽,等我七老八十,到时候就算你想,我也没办法拍摄出二十来岁的年轻好看。我不希望你后悔,我自己同样不想后悔。”

他所有真心藏在眼神与语言中,晏辛匀却叹气:“傻仔,我同你日日交好,又点会只为上床扑嘢?真系睇小我真心。”

就差一秒,李漠就要把自己看到别人老婆艳照的事情说出来。不知是不是自尊心作祟,话到舌尖,被一个颠勺翻滚回肚里。他一想到晏辛匀会用怜悯的眼神看自己,就不想再提起此事。

李漠只好说:“我高中的时候参加了一个社团,就是学摄影。虽然当时只是玩入门级设备,也没有坚持下去,但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真的做梦想要成为摄影师,捕捉这个世界与人类的美。”

他笑了一下,睫毛又弯又长,如同月牙泉:“可能人总要过一段时间,才来得及实现年少梦想。虽然拍景色我没有行程和时间,但拍个人艺术写真,我总是行的。”

他告诉晏辛匀:“我记得很早之前看过一档节目,里面请了一对夫妻,还展示了他们在家中尺度很大的裸体照片。当时还是挺早的年代,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好像拍裸照就是一种淫秽行为。大家戴着有色眼镜看那对夫妻,评论区也有许多骂他们不要脸的,可我真没什么感觉。”

“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想要购买设备?”晏辛匀问。

“就当是吧。”李漠不愿多说,心里却在想,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受到了心灵创伤,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从阴影中走出来。

其实安静下来后,他能明白吴摄不是故意的。偶然也好,意外也罢,他总归看到了别人的裸照,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一些美丽事物去掩盖掉丑陋,洗刷他内心的那层灰暗。

晏辛匀看得出李漠有些话没有对他讲,他这个年纪的人,什么风雨都经历过,看着李漠的眼眉就能大概猜到是什么环境,什么人文因素所致。

小朋友不说,他便不多问。轻轻抱人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李漠的后背,一只手慢慢滑进睡裤,揉捏那弹性极佳的臀。

后半程做爱还是从接吻开始,两个人不知道谁先伸出舌头,进入对方的口腔里来,亲的难舍难分,到最后甚至需要分开来换取氧气,才不得不停下来。龟头顶入的瞬间,李漠又一次感受到涨,每一次他都试图尽可能容纳晏辛匀的阴茎,但口交、手交、眼交、性交是完全不同的四回事,人类的眼睛总会产生偏差,他也总能在自己估算好直径之后被顶的呲牙咧嘴。面色发白。

第一场做爱仍旧采取了骑乘式,这种姿势进入的最深,同时李漠也能掌握一定主权。

他用臀部尽可能吃掉晏辛匀的阳根,进入抽出幅度很大,腰枝如杨柳般前后左右的摆,平坦的小腹在剧烈运动中显得更白,更加紧实,和他耻骨间上下弹甩的性器具完全正比,连那黑色耻毛看上去都比平时要更深一些。

这样的姿势没有支撑力,李漠只好伸手,撑住晏辛匀胸前的铜墙铁壁。他一边上下套弄,一边不自觉咬住嘴唇,用喘息和气声交互着对晏辛匀说,“我可不可以有一种错觉?”

他身上出了一层汗,在卧室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皮肤透着一层乳粉,那是独属于晒不透的人才会有的状态。

李漠的身体和普通男性不太一样,从小到大,他晒太阳从不会晒黑。就算在云南旅行,也不会受任何紫外线影响,在外面身体要多红有多红,回到室内立马就变成浅粉色,只剩下脸颊白中透粉,看着好似江南的蜜桃丸子滚了一圈给糯米粉,每到夏日晏辛匀看到这样的李漠,都忍不住想要捏捏他的脸。

做爱时的李漠,如同泡在夏日里的热泉,从头到脚都漂亮的勾人。

他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阳光帅气或美艳非凡,而是一种需要静下心,慢慢一层层剥开的恬淡,越往中间夹心越香甜。

晏辛匀双手放在李漠屁股上,随着他的摆动问:“什么错觉?”

“我觉得,我想,啊……”龟头在肠道深处猛地顶了一记,敏感点被擦过,李漠闷哼一声,嗓音跟腰身变得一样软,“你干嘛顶这么狠?今晚真的好怪,干什么都狠,是因为和你妻子离婚,所以拿我撒气吗?”

“你知道怎么回事。”晏辛匀掐着李漠的腰,胯部紧绷,越发变狠,“能让我生气的从来不是别人。我脾气这么好,就在你身上情绪不稳定过,讲这话是不是没良心?”

他又要骂自己是傻仔,李漠柔软下来,有点无奈的认:“好了好了,骂一次就够了,怎么一直骂呢?”

他这样子讲话,有一点香港小朋友的娇嗔,晏辛匀哼笑,在李漠屁股上拍一巴掌,等待他的下文。

李漠被晏辛匀这一顶搞得整个小腹都在颤抖,前列腺多少有点作怪,让他想喷出水,尤其是垂下去的鸡巴已经慢慢抬起头来。要知道很少有男人会在性交中被操到勃起,这让李漠难免觉得晏辛匀天赋异禀,同时也感恩自己,能在晏辛匀身下找到另一种性爱愉悦。

他在用屁眼讨好对方鸡巴中,慢慢捉住自己的前端,上下撸管。晏辛匀好奇心被勾起来,偏偏李漠只说前一半。他难免不满意,又一次拍了李漠一掌,大手掐住人的脖子,将李漠捞进怀中,勾引似的和他热吻,“讲啊,究竟什么错觉?”

两人反复交换唾液,舌尖舔舐舌根,唇齿相碰间也不知怎么咬上一嘴,李漠反应过来。晏辛匀下唇已经被他牙齿弄出一点点血,上面一个挺深的牙印。

惹了祸了——

他咽了咽吐沫。声音哀沉:“晏老师,我不是故意……”

“我不满意。”晏辛匀摇头,被摇烂的唇在挤压中愈发鲜红,他的大手攥着李漠后脖子,像蟒蛇吞食猎物那样慢慢收紧,眼神也变得漆黑一片,“宝宝,我不满意。电台主持人不至于记性这么差,连一个称呼都记不住。”

李漠微微色变,知道晏辛匀要跟他秋后算账,还没开口辩解,对方手指压住他的嘴唇,用香港话讲:“唔乖阿你,该call我乜?畀一机会供你,好哋用脑谂下。”

“唔得了……”巨大阴茎在肠道之中又尖锐一番,轮廓明显,圆势挺进。李漠感受到晏辛匀的性器在他体内二度膨胀,整个将他后穴杵满,他越发想要逃离,晏辛匀却掐紧他的后腰,楔入更深,到最后李漠受不了,所有话融在家乡语言中甩进空气,仰高脖子失声呐喊,“哈啊,后穴要畀做烂!——”

晏辛匀喜欢李漠如此的放纵,无论那湿润的眼角,还是充满水光的眼神,甚至是他脖子向后过去的角度,都让李漠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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