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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情趣,情趣内衣可以说是经典中的经典了。

自动贩卖机里贩卖的样式不多,但也都是热销款,低廉的价格昭示了其布料的节省与脆弱,容悦穿的时候都提心吊胆,生怕用力大点或者自己胖了点提前让衣服报废。

容悦虽然没有很多异性交往的经验,但她是个有着正常性欲的姑娘,这造成了她的间接经验极其丰富,小黄书小黄片也好,科学普及也罢,都看了不少,和周越做过之后更激发了学习的兴趣,各方面都通过发达的互联网见识过了。

这样的她非但不抵触更换情趣内衣,还在换完了之后对着恋人说:“我也想看你穿情趣内衣。”

裸露着大片白皙的皮肤,脸上带着天真到有点憨的笑容对他说了这种话,周越鼻血差点没流下来。

虽然说女孩子穿上情趣内衣后羞耻的样子应该也算值得品位的美景,但容悦这样的直白坦率,很难不让周越心动。

心动,鸡巴也动。

“想看我穿什么样的?嗯?”他几步上前,与她凑得极尽,阴茎隔着内裤在她肚皮上顶戳,毫不遮掩地耍着流氓。“你说说,下次周哥哥给你想办法。”

容悦被他的戳弄勾得下身一紧,别过的脸染上几分红。

男人的情趣内衣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容悦分心想。

她也看过一些男人穿情趣内衣的色情片,但是一般都是同性恋中被肏的那位,肏人的人该穿什么呢?

“我可能不太懂。”她坦诚,“周哥哥能不能都试试呢?”

周越差点没笑出声儿来:“可以啊,那容容也得陪我穿才行。”

孩子气地勾指起誓,容悦和周越两个人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卖给对方了。

周越揽上她后就没放手,抵着她的足尖推着她向后,他逼得急,容悦退不及,几步脚下就生了绊,周越看她失去平衡也没扶住她,而是笑眯眯随着她一起跌。

砰——

花瓣纷飞,她落入一张柔软的大床。

“你吓到我了。”她鼓起嘴巴控诉。

“那我让你咬一口。”周越把脸颊伸了过去。

容悦可舍不得在这么好看的脸上咬个齿痕,张嘴呲牙威吓了他一下,还是软绵绵地轻轻一碰,碰得周越满心都是欢喜。

一吻绵长,她被压在蓬松的被褥里,好像四面八方都被他裹住,温暖舒适,即使微微缺氧也安全感十足。

周越亲她亲得细,故意搅她的小嘴,搅得唾液都越发粘稠,于是他就让容悦张开嘴巴给他看,视线揉捏着湿漉漉的小舌,看她被他吻到拉丝的唇。

容悦晕乎乎地,脑子已经不太能转动,乖巧地按照男人的指示张开嘴,然后又被狠狠吻了个严实。

和周越接吻好舒服。

容悦眯着眼睛想,还好他是自己的男朋友,不然就亲不到了。

仿佛在云端飘飘荡荡的快乐促使她像是个吃奶的小猫一样嘬吸着他的舌,唇齿间哼出舒服的小气音。

“容容。”她听到他哄,“自己扒开小屄让我看看。”

容悦小口喘着,蜷起双腿伸手下去,绕过屁股摸到了开裆的黑色内裤。

大概是……这里?她很少用这个姿势摸小穴,还是先摸到了褶皱的肛门才顺着摸到了自己的穴。

周越碰她总是有些谨慎,动作温柔恰到好处,而她对待自己的身体显然没有他那么仔细珍惜,双手食指塞进穴里就往两侧拉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小小哼咛,略长的指甲刮到肉上有些难受,她晃了晃腰。

娶到容悦是真的让周越爽疯了,他本来想的也就是她会分开阴唇露出屄口给他看,没想到她直接扯开了,他平时可都不太敢撑开看里面的。

软软嫩嫩的屄肉对着他打招呼,似乎在诱惑他赶紧把下体塞进去肏一肏,既然如此他也便不再和她客气了——

“嗯啊啊啊——”容悦蜷起的小腿不自觉向空中踹了两下,绑在网袜上的蝴蝶结丝带就晃了晃:“你不是说让你看嘛——”

周越短暂地抬起头:“可我也没说不会舔。”

“再说了,”周越把舌插入其中,话语含混不清:“你刚才也自己咽我……嗯、扯平……”

容悦从乳沟之中向下方看去,就只能看到一头柔顺的黑发极为色情地在她胯下蹭来蹭去,随着动作穴被浅浅地抽插着,湿热的舌头还会碰到她的手指,一切充分发挥着前戏的功效。

前戏的功效大抵和前菜差不多,给一点点甜头但真就只要一点点,完全无法满足的同时还勾引得人胃口大开,对着主菜垂涎三尺,迫不及待。

“人家已经好湿了——”容悦抱怨,她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恐怕娇媚到能让正常人恶心得直起鸡皮疙瘩,但深陷情欲中的周越偏偏极吃这一套,神情荡漾地抬起头来:“哈啊……哈……我的宝贝容容想挨哥哥的肏了?”

她看到自己网袜之中的脚趾蜷了蜷,下身可能也跟着缩了缩,她用缩紧脚趾的脚丫踹他矜贵的脸,使着小性子。

“……一直想挨来着。”

这副媚态让周越觉得腿间像是架着门小铁炮,立刻就想插进穴道里疯狂射击,把这个一直喊饿的小嘴巴喂到吐精。他一边抓着容悦蹬鼻子上脸的可爱脚丫一通舔咬,一边拆了新买的避孕套往鸡巴上撸。

脚丫几乎可以说是一个人非性感带里最敏感的地方,容悦根本受不了他那样舔玩,缩着腿哀哀叫着求饶,可他力气终究比她大许多,直到他全部抵进去了,他还抓着小脚丫不放手。

“嗯啊、我错啦——”容悦眼泪都快被欺负出来了,五个脚趾被舔得胡乱动,“都插进去了,周哥哥、周哥哥——!专心肏容容吧——”

构造复杂精巧的器官总是能够满足人的审美,比如手足,而周越是很有些足控的,甚至这个性癖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她开发出来的,现在既然送到了她嘴边……都是一家人了,他怎么可能和她客气。

屄是要狠狠地肏的,但脚也要好好地玩。

犬齿在网袜的细线上一勾,咔哒一声轻响,小袜子不负众望地破了一个洞,把脚趾漏了出来供他吮,周越凑近她下压,把阴茎狠狠钉进她的阴道深处,小姑娘还委屈呢,他可是心软地留了手,这个位置这个角度,只要他肏起来就完全是G点暴击。

容悦差不多也没力气跟他挣了,放任奇异的感觉顺着神经游走,只是生理性反射地动动,脚丫的痒带着穴内也痒,周越的阴茎很大,插在里面充实满胀,但他只是插进去就不怎么动了,肉壁可怜巴巴地贴在上面收缩磨蹭,根本解不了痒。

容悦迷迷瞪瞪地,被他压在身下也开始向上挺腰,她动作空间远不如他充沛,体能与力气也不太行,但就算是软绵绵地套他的鸡巴,也总比被他插着舔脚要纾解一些。

太色了太色了太色了。周越被套着鸡巴,被容悦可爱到恨不得把她囫囵吞了。

小乳罩也就两平方厘米,堪堪拢着乳头,连乳晕都遮不住,现在乳头勃起,薄薄的布料更是引诱着人眼睛往那里瞅。再往同样设计的黑色小内裤那里瞧,就能看到她的小腰带动肉乎乎的圆屁股主动吃他的鸡巴。

再加上这个体位,容悦的身体对折之后格外地小,她本身就很像个精巧的小洋娃娃,现在这样被他捏在怀里更像了。

周越觉得自己多少还是遗传到了父亲的变态基因,他此时竟然因为这种想法狠狠地兴奋起来了,他想,如果容悦是他的娃娃,他就可以把她赤裸裸地锁在密室里漂亮的展示柜中,只在下班时抱出来拿到床上爆肏,除了他以外不给任何人看到。

“我疯了。”他没头没尾地说着容悦听不懂的话,胯下用力,龟头抵着她的敏感区滑动,快速进出,“容容,你把我逼疯了。”

镜中的你

他动起来容悦才注意到今天他用的避孕套也有些玄机。

被频繁且大力地撞击舒服的点,容悦本身身子就一阵阵地泛着酥麻的寒颤,就这,他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了都没松嘴,叼着她的脚趾肏她。

容悦被他肏得不停叫床,从嗯啊声的缝隙里挤出话来问。

“怎嗯嗯嗯——怎么啊……怎么……”她眼泪都快被他撞出来了,“好热——”

这次周越选的避孕套是带热感的,不动起来还好,一动起来穴内热乎乎得,再被他一肏,烧得整个人都发烫。

周越只是笑了笑,没理她,因为快感而过度分泌的口水顺着她的脚丫往小腿流,被光一照很淫靡——光……?

容悦抬起头,这才发现四柱床的里面是一面镜子,里面映照出一个衣着淫靡的女人正被一个皮肤黝黑浑身赤裸的男人猛肏。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她的穴肉开始抽搐起来,一直以来身在其中,即使之前周越在镜子前肏过她也只是洗手池的半身镜,此时透过巨大的镜子她才发觉她和周越之间的体型差距有多大,或许有近大远小的加成,男人宽阔的肩背能顶她两个有余,更绝的是他的臀腿,肌肉分明,綳得极紧,富有雄性侵略气息地一下下往前顶拍,随着眼前的画面感受着穴内的快感,迅猛有力,不容拒绝。

容悦看到了自己高潮时的脸,泪水模糊得不是很真切,却也能遥遥感受到镜中人痛苦表情下隐藏的极致欢愉,镜子照不到的角落里,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紧紧裹着周越的阴茎,一口一口地嘬着他。

周越也爽,爽得暗叹一声不自觉就松了口,转而想去亲她,鼻尖贴着脸颊轻蹭,却发觉了容悦在发呆。

“……”

大概没有什么比做爱时走神更让男人不满了,周越不顾穴肉还在微微抽搐,狠狠地往深处的肉核顶了几下,一下下钉钉子般把肉核生生往里肏了好几厘米。

“唔嗯——”容悦受不住,抓他的后背,反而被他反手捉了手腕压在头顶:“是我肏得不够狠?嗯?”他问,“容容有力气发呆,周哥哥得再卖点力气对吗?”

话音刚落,又是新一轮的狂插猛顶,他那一身肌肉不是白练的,能温柔如细雨地小心滋润她,也能如暴雨般卷起快感的浪潮将她溺死,容悦每每开口都被他顶出的哼咛打断,被连着肏出了两次高潮,被肏得呜呜直哭,水液喷了他一胯之后他终于有点满意,慢了点速度吊着她,也松开了对她手的压制,开始隔着小布片捏她乳头玩。

即使是慢了容悦也很难再说出什么呻吟之外的话了,这个男人的下半身就像个永动机一样,电动都没他这么过分,形容是核能太夸张了,但周越最少也得是个喝汽油的。

爽到哭哭啼啼,容悦有点怄气,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推着他的脸往上抬,周越没有防备,轻易地被她推着抬起了头。

真相大白,原来小丫头刚才在看镜子。

愧疚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催使男人赔礼道歉就被隐隐的兴奋取代,周越抱紧了她,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带着她滚了半圈。

嗯,真是不错,镜子的距离正好,看得一清二楚又不会太有压迫感。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半根方便容悦转身,容悦的身子软,又被肏累了,真就像个娃娃任凭他的摆布,他让她靠在他怀里一起观赏镜中的美景。

刚才被男人身体挡住的交合部位现在毫无阻拦地呈现在她的面前,粉红色的阴道被同样粉红色的阴茎撑成一个圆形,每次进出都能窥见隔着两人的半透明乳胶套,以及乳胶套下蜿蜒的青筋。

看着那些青筋,穴里似乎敏感度也增加了一般,能隐约感受到血管摩擦的快乐,周越目光炯炯地与她在镜中对视,伸手下去将两片黏答答的小肉拨开,往两侧贴住。

他的手很黑,横在她的小腹上,放在她腿间时,显得存在感极其强烈,格外淫荡。周越注意到她的情动,加快了速度捅她,这个体位进得不深,但龟头刚好就戳在舒服的地方,周越有点欲求不满,但身上女孩子不自觉地摆腰让他决定忍耐。

“好看吗?”他肏到兴头上了,又开始自问自答地说起骚话:“好看的,容容最好看,让我每次看到都想肏死你。”

她真的快被他肏死了,手指扶着他的手臂,这动作竟然提醒了他,分着他蚌肉的手指换了换,空出中指玩她的阴蒂。冒出尖来的阴蒂失去了包皮的保护,就算有体液的润滑,也过分敏感,激烈的快感狠狠将她掌控,容悦张嘴哭叫却没能发出声音,本能地夹起腿来抵抗尖锐快感,可凭她夹个腿的力气是完全抵抗不住男人手上动作的。

随着她夹腿,屄穴被腿肉挤压,周越爽得哼了一声,而后再也受不住,她本身虽紧但弹性很好,肏开了就只剩下爽,这回再被这么一夹,又像高潮又像破处,可把他给爽到了。

另一只手一把捞了两个膝窝,直接往上一搂,小穴乖乖夹紧了对着镜子挨他的肏,阴蒂也没逃离苦海,他哼唧容悦也跟着哭,哭得声音都变了调,就看镜子里交合的地方呲溜呲溜地往外喷小水花,周越还下流兮兮地特地哄她睁眼看。

这也太爽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在心底发出感叹。

周越上头,她高潮了也继续肏,容容容容地叫她:“等领证了我无套肏你好不好?嗯?”

“咱不要套了,我直接把鸡巴塞你穴里肏你,你爽不爽?嗯?”他叼她耳垂,在她高潮后敏感的穴里不断挺动抽插,失了风度,“到时候我拿龟头蹭你宫口,嗯?马眼对着你的小孔射精,全射进你子宫里,给我生宝宝好不好?嗯?”

容悦想点头,可她被他的强硬肏出了干高潮,过量到甚至可以称为痛苦的快感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抽着小穴躲也躲不开地挨着。

“这里,对就这里……到时候我直接蹭你这里你爽吗?嗯?小蝌蚪直接游进去,嗯……我肏你,让它们肏你的卵子好吗?”周越简直恨不得就地领证,这样他好摘了套子射进去,鸡巴已经爽麻了,镜子里的睾丸开始抽动,如果能看到剖面图或者微观图就好了,他好想亲眼看看自己的鸡巴是怎么在她的穴里射精,精子又是怎么蜂拥往她身子缝隙里钻的。

“啊啊啊好爽……”他感叹,忍不住又是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影响发挥的体位解除,变成了方便肏干的后入式,周越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狂肏,没了命般地用鸡巴捅她的孔:“我要射爆我的容容!让精子强奸卵子,它们一大群,围着它往里顶——!!”

终于抵达巅峰,龟头狠狠往最深处戳了进去,周越挺直了腰,连平时藏在囊袋里的那部分阴茎都插了进去,她被他肏到全身都在微微抽搐,里面的肉也一样,肉核颤抖着磨蹭不断射出精液的马眼,似乎如他所言那般迎接着被拦在薄膜之中的精子,欢迎着侵犯。

射的第二次,却依然很黏,咕啾咕啾地一股股往外冒,周越表情恍惚,避孕套很薄,又热,整根鸡巴被裹得又湿又暖,极致的快感随着子孙液的射出一波波打上来,他扶着她的腰,摸着她的小肚子,仿佛自己真的射到里面去了似的。

我愿意

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时常健身的周越暂且不提,容悦的体力已经被消耗了不少,歪在他怀里睡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

虽然确实耗费了很多体力,但容悦确实对性爱的耐受度很高,缓过十几分钟已经休息得差不多,被周越摁着亲了几下,声音软软地问他:“还要做吗……?”

周越动作一顿,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小会儿,确定没看出抗拒和勉强,试探着开口:“容容还愿意陪我做吗?”

明知故问,容悦抿了抿唇,下穴收了收。

若是他没想法,早就抱人去泡澡了,会放任她这样乱七八糟地躺着吗?

牙齿轻轻咬在男人下巴:“你说呢?”

舌尖划过皮肤,敏锐地察觉到藏在肉粒被修理平整的胡须,容悦眼睛一亮突然觉得新鲜,她没怎么和父亲相处过,更没有和其他男性亲密相处的经验,周越又将仪表料理得很好,还是第一次亲身感受到男性胡须的存在。

她有点好奇地伸手摸摸,发现摸不太出来,也看不太出来,唯有细嫩敏感的唇舌能察觉到一点点踪迹,很好奇地用舌尖去拨弄寻找微不可查的触感。

周越给她舔得心痒难耐,浑身又舒坦又别扭,极想反过来咬她一口,强忍着冲动凑过去供她亲近,度过了不应期的下身又渐渐拾起热度。

容悦磨了会儿牙,满足了好奇心后终于玩腻了,放开他后猛地被周越的眼神吓了一跳,绿油油的像是要吃了她。

“容容……”突然开口,声音带了点哑,周越吞吞口水润喉,“你说要哄我开心,还算数吗?”

容悦委屈,不算数她身上的小布片是为了谁穿的呀?

“那……我们玩点新鲜的好吗?”说话间,周越不断往她身上凑,神不知鬼不觉地又骑上了她,凭着体型优势把她整个人拢在身下,断了她逃跑的路。

谁知容悦根本没想逃跑,她胆子大,勇得很,笑嘻嘻地回抱住他,白脚丫还不断往他身上扒:“好呀!什么新鲜呀?”

蹭她大腿的硬物又加了两分力,周越幽幽看她几眼,没直接回答,而是凑过去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个够。

周越的吻技比起取悦女人的技术来说原本算是略逊一筹,可他交了女朋友之后半颗心都栓她身上了,在他有意练习下,亲多了吻技便也水涨船高,现在只凭借一个吻,配合轻微的窒息,就能让小姑娘轻轻地到一次。

容悦被他调戏得身子又软了,陷在柔软的床铺中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摇摇晃晃,像是飘在云端。

唤醒她的是不太和谐的嗡嗡声,抬起眼皮一看,周越手里拿了好几个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抬起头来对她压着唇角坏笑。

圆润柔白的双腿很有自觉地晃晃悠悠打开,容悦还好心提醒:“我好像对玩具不是太敏感。”

“自己试过?”周越欺身,有暗暗的兴奋,“跟周哥哥说说呗?”

容悦觉得偏心铜马达震动声太吵,伸手去按跳蛋的开关:“买过那种处女用的跳蛋,就……放进去之后就没有感觉了。”

以前看过小黄片,情侣为了刺激让女方塞着跳蛋出门,由男方掌控遥控器,视频很刺激,但容悦好奇之下体验过后却很纳闷,若说在穴口还有点麻痒,一旦塞到不会掉出来的深度后就彻底没感觉了,震动都几乎不太能感觉到,甚至觉得开最大档出去上班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周越没有因她的话而消退性趣,反而更期待了几分。

在他看来容悦显然是没什么经验浅尝辄止,年轻女孩子的阴道本身就不是很敏感,再加上不太会使用道具,不得章法,她没弄伤自己他就很庆幸,但同时,周越还有一点别扭。

“容容对这方面接受度真高。”他欲抑先扬,暗示提点:“但是……不是什么刺激都可以接受的哦……”

“?”容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

“适度的情趣当然很刺激很解压,但也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法,可能会对身心造成一些伤害。”

容悦似乎明白他要说什么了,忍着笑问他:“哦~~~所以呢?”

“所以,我会保护容容——”周越再次打开了跳蛋,额头相抵,满目星河:“所以容容只能和周哥哥一个人做爱,只有和我做爱是完全安全的……”

不断发出噪音的小东西抵在穴口,引得小穴生理性地收缩,但却没有进入,而是向上滑动,贴到了上方的阴蒂处。

略强的刺激带了短暂的不适,容悦闷哼了一声:“那你呢……?”

“嗯?”周越按着椭圆形的小球在她阴蒂周围转,只偶尔碰一下凸起的小点,花了半秒钟才反应过来容悦的意思,醇酒般低沉的嗓音愉悦地低低笑开,竟然故意装模作样起来:“哎呀,怎么办,我十几岁的时候就下定决心了,这辈子只肏我老婆一个人。”

“怎么样,容小姐,”他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跨越了二十年,父子两人都选择在自家产业豪华套房的床上边做爱边求婚,不知道这是否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殊途同归子承父业。

不过和端着架子被肏到半昏迷才松口的周沈林不同,容悦格外耿直,也总是关键时刻脱线:“啊?我们不是周一就要去扯证了吗?”

她以为刚才在Désir那出就算求婚了呢。

周越缓了两息,在平复下心头不知是喜还是气的情绪,凶巴巴地咬她耳朵:“扯证之前,容小姐是不是欠我一句正式的‘我愿意’?”

Yes,Ido。

说他少男情怀就说吧,反正这句话也是被他早早列在憧憬清单上的,若不是小丫头耍小脾气,这句话他本来应该是在浪漫无比的海底之夜听到的,现在是想如何?干脆不打算说了?

抵在阴蒂上的小球像是抵在她脖子上的刀一样施了几分力气,刺激得容悦哎呦一声,夹着周越的腰扭来扭去,扭得他直上火。

就在周越天人交战是否要先痛快做完再谈这些的时候,湿暖的气流吹入耳孔,钻入心里。

她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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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没写道刺激的地方哈哈哈哈

事前准备

“可以了吗?”

她忍得眼圈泛红,圆润的小脚趾乱动,带着一丝羞愤问他。

“再忍十秒钟。”

周越捏着她的手鼓励。

容悦没想到,周越说的情趣玩法不止小道具这一点,他还想……他还想……

随着一阵狼狈的水声,容悦把额头靠在小臂上,性爱尚未实质性地开始,她就已经被他欺负哭了。

心爱之人为了自己忍耐的样子太让人心动,周越怜惜地将她从厕器上抱起收拾残局,被从内到外清洗干净的小屁股透着羞赧的粉,轻拍一下肉颤好久,让人看了就口干舌燥。

“呜嗯、”容悦扒着他的肩膀哼唧,略表不满。

周越正被哄得满心欢喜,面对恋人带着撒娇意味的控诉,他极为受用,哄小孩儿一样纯良地抱着她在屋子里走了走,颠着她拍。

“不委屈了,不委屈了啊。”他说,“容容这样只给周哥哥看,我们不用害臊,好不好?”

容悦用鼻尖蹭他的耳垂,闷闷地嗯了一声,乖了几秒后又怕他得寸进尺,软叽叽地补充:“不可以经常这么玩哦,我听说、我听说灌肠次数多了会让肠道紊乱……”

“哼哼~”他闷笑,“容容肯做一次我都很满足了,相信你哥有分寸的。”

她真的有可爱到让他想咬死的程度。周越舔舔犬齿,盯着她赤裸洁白的皮肤,痴心妄想着该从哪里下嘴。

咬是不可能真咬的,但肏是可以真刀实枪上去肏。

再次被放到柔软的床上,床品已经换过一轮,容悦各种因素下羞得直捂眼睛,看她这样,周越俯身亲她的指尖,诱惑:“如果觉得害羞不敢看的话……有眼罩哦,容容要带吗?”

黑色蕾丝布遮光性不能算得上极佳,但也很好地阻碍了视线,再加上她的鸵鸟心态,容悦获得了一点虚无缥缈的安全感。在精巧的黑色蕾丝衬托下她的脸蛋很白嫩,小鼻子小嘴也显得粉雕玉琢,被挡住视线的模样很茫然,有点懵懵的,是别样的可爱。

周越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喉头微滚,无法无天地摸了个鞣革手铐扣到她的腕子上,小姑娘也乖乖让他拷。

怎么这么乖啊?

周越苦恼。

乖死了。

可爱,想日。

周越指尖滑动,视线舍不得离开那乖媚的小脸,手上已然把软弹的屁股蛋儿揉捏了个爽,鸡巴也若有似无地在两个小孔之间来回戳顶。

既然都已经做好事前准备了,那肯定是要插后面的啊……容悦被逗得阴道一阵阵空,忍不住埋怨:“你不插那里就不要玩嘛——”尾音未收,细长温热的物体就顺着甬道进了深处,意料之外的抚慰让

“小屄痒了?”压抑过喘息与欲望,他的声音有着刻意的轻佻:“用手指肏到你爽好吗?”

说完,塞在阴道里的手指还故意向会阴方向摸,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揉了她后穴几下:“一会儿周哥哥的鸡巴要插到这里,怕吗?”而后又用龟头在她臀上轻撞,哄:“不怕,周哥哥会轻轻的。”

确实要轻,肛门和直肠就不是用来做爱的,里面的黏膜比阴道还要脆弱,所以即使他现在已经鸡动到不能自己,也还是压着等她完全放松。

插进阴道的手指微微弯曲,而后保持弯曲的状态直入直出,指根摩擦着靠近入口处的G区,圆润厚实的指腹快速顶戳逗弄深处的A点,阴道高潮自然没有阴蒂高潮省时省力,但更温柔眷恋,他的宝贝也更喜欢。

容悦水多,没插两下他指缝里就都湿了,摸到小穴收紧的时候滑腻的液体已经流到了手腕,淫靡的咕啾水声光是听着就觉得激烈爽快,最终随着那双腿几下蹬直,容悦也小口喘着舒服了一次,穴内快速抽动的手指也渐渐缓下来慢慢摩挲,延长快感,勾挑她更多分泌水液。

容悦闭着眼睛恍神,他玩她的手段真的很到位,她也曾听说在真正性爱中很多女性无法达到高潮,甚至还有很多女性为了取悦伴侣假装高潮。但在周越这里,高潮仿佛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用手,用唇,用舌,随便碰一碰她的哪里,都能够激起阵阵快感,让她颤栗。

胡思乱想被打断,菊穴终于被入侵,刚刚那根东西就一直在穴口试探,已经完全适应戳蹭而放松下来的括约肌因为异物又下意识地箍紧,把周越沾满了滑液的指尖狠狠咬住,而周越也感受着指尖温紧的触感,咬紧了牙。

操,他好兴奋!

破菊

只是一根食指,插得也不深,没有对身体造成太大压力,容悦吞了吞口水,尝试有意识地去放松那圈紧张的肌肉。

褶皱逐渐变得松软,周越察觉到了她的努力,扶着她的大腿在她弓起的膝盖上亲了亲,手指慢慢往里顶。

一直插到了指根,她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抿着唇,耳尖红红的。

“还好吗?”周越声音带着微弱的颤,直肠温暖宣软,括约肌窒息般地紧,和阴道是完全两种触感,他重重吐了一口气,轻轻晃着手指摸索:“疼吗?”

容悦轻轻摇头,她没有做过指检,但她想所谓指检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生理上多少有些不适,但也算可以忍耐,就是有点奇怪。

穴口磨多了可能会痛,周越动指节,在里面细细勾画,直肠内的空间比阴道还要大些,深度更是无止尽般的……就算是他长度,应该也能轻松尽根。

周越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心脏期待地打鼓。

爱液被他几番送入菊穴,半强迫她‘自产自销’,确认那处被他摸得又湿又软,周越才戴上安全套,轻轻顶开穴口。

“呼……如果不舒服的话,随时和我说,嗯?”他俯下身子抱着她亲脸蛋,一边吸引着她的注意力,一边小力顶戳,想让她放松着不知不觉间吃掉全部。

但周越阴茎的存在感和手指不可相提并论,他才顶进去几厘米,容悦就有点受不了了。

“嗯——”她缩了下身子,鼻尖都羞红了:“想……想……”憋了好几句,才勉强换到合适一点的词汇:“……想拉臭臭。”

“是会有排泄感,但是排泄感也是快感的一种,容容试着感受一下,嗯?”周越亲着她,用哄小孩的语气哄她,“我们把里面都洗干净了,洗了三次呢,没有臭臭了。”

周越看她难受,刚想接着安慰,话还没出口就被快感噎了回去——小东西夹他。

容悦其实也是无意,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又粗又热的肉柱抵进来,不上不下地在那里卡着,真的让她有种恍惚在排泄的错觉,括约肌下意识地就收缩了好几下,试图夹断卡在那里的硬物。

真的好尴尬——容悦窘迫,看别人被插屁股没感觉有什么大不了的,轮到自己被插的时候却猛然之间害羞得不行。

周越贴着她的脸,自然感受到了她颊上的高热,周越自己喘得狼狈,却还是得分出一些精力用指尖顺她颊边的发丝。

他还是很拎得清的,就算喜欢欺负老婆也不能挑这种时候,万一惹不高兴了以后不肯陪他做了,吃亏的还是他。

穴口的那一圈肉筋时松时紧,但总体上总是紧的,隔着乳胶套都带着点推力,随着缓缓的深入往根部套,像是被人捏了个圈在推拉包皮。

进到没根的时候容悦已经哭了,泪水被布料吸收不见踪影,她真的被顶到好深,比起有可怜子宫拦一下的阴道,这边显然更有一步到胃的感觉,全部顶进去了反而排泄感缓和了一点……可异物感还是很明显,仿佛整个人被串在一个肉杆子上。

她已经很努力地在放松肌肉了,可是那里还是忍不住抽抽,甚至越忍越狠。

容悦不好受,周越也憋够呛,他许久没再出声,只因为他忙着拼命在心里提醒自己:让她先含一会儿让她先含一会儿,等软下来再肏……

这一等等了两三分钟,周越汗都下来了,终于还是没忍住摆腰顶了她一下。

只是一下,哗啦一声轻响,容悦手腕没忍住动了动,牵扯到了手铐上的纤细铁链,又是没忍住夹了他一下。

这一下差点要了周越的命,他胡乱亲吻着她的脸蛋鼻尖,隔着布亲她的眼睛,而后又像小狗一样小口在她脸颊耳畔舔来舔去:“容容,我快忍不住了……我可以动一动吗?可以的吧……?嗯?”

几声急促的喘息响在她耳边,随后她被一双手臂抱紧,他的气息全方位碾压过来:“周哥哥想动动,好容容,让我动动?嗯?”

嘴上打着商量,下身强忍着没有抽插,可已经开始左右轻晃,用龟头划里面的嫩肉。

穴道被刺激,又是一轮生理反射出的收缩,周越被夹得直喘,蹭在她脸上的热度比她还高。

别样舒爽

大概是觉得用射精和快感吊着男人太残忍,容悦哼了几声还是答应了。

到底还是心疼媳妇,周越得了首肯也没干太狠,由慢到快一点点地肏起来,凭着眼前那点胡萝卜勉强撑着,直到她适应得差不多才大开大合快速肏了十几下,真正解了痒。

缓过来的点儿后周越用颤着的指尖捏来了先前玩过的跳蛋,包上安全套往容悦的小屄里面塞。

他试图借助道具让她更快体验到肛交的快乐。

这回的感受确实是不一样了,后面满满胀胀地塞着一个呢,前面的震动突然就被放大,隔着薄薄一层皮肉牵动了周越的阴茎,也在她不同穴道里震,抽插间那枚东西下坠也会被他的龟头顶到往里戳,两相配合之下显然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操作。

周越显然也被这个小东西爽到了,早知道他刚才就应该放进去,这样被含住的时间或许就没有那么难熬。跳蛋被容悦含在深处,正好抵在敏感的雁首出,除开马眼,就属龟头和柱身交界的地方最容易舒服,麻酥酥的,痒得让人受不了却又贱兮兮地想多受一受……

再加上穴口那圈肌肉一收一放地按他,随便抽插两下就恍惚觉得自己要射了,可又还差那么一点儿。

明明爽到腰都软了,却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让他能不知疲倦地一下下顶肏,打台球般隔着皮肉用龟头撞那个小球。

大概是快感的诱惑力太大了。

不知不觉间容悦被肏到了高潮,藏在深处的耻尾肌剧烈缩放,被他顶到又引起两人心理生理上新的快感。

肏了不知多久,周越终于要射,上半身已经瘫在她身上,把她压得动弹不得:“第、第一次……第一次用屁股高潮……”不知道在说谁,但说谁都合适,“好爽……嗯……里面好烫好舒服……”

“哈啊……”他仰起头喘了一声,“周哥哥想射了,在容容屁股里射,容容和我一起到好不好?”

容悦被肏得哭哼着还没捯出一口气回话,就被他揉了阴蒂,本来就紧的肉筋因为濒临高潮更用力缩紧,周越也没余力和她客气了,快速摆腰大力进出,享受着紧致小圈的套弄,肏得她喵喵直叫,终于达到顶峰射了精。

最后一下挺胯顶得又狠又深,那一下容悦真是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搅得天翻地覆,但难受中又带着排山倒海的快意,意识到他射精的瞬间叠加了心理快感,容悦也高潮了。

精液射得不算顺畅,箍在根部的小圈像是挤捏一样一收一缩,和他射精的节奏并不完全一致,逼得他射精也跟着时断时续,快感生生被掐断而后又纾解,短短十几秒间反复数次,引得纾解时的快乐不断叠加,周越喘着,随着精液的射出轻声哼着,,咕噜噜,咕叽,细微的水声分不清是她穴肉磨蹭还是他精液溢出。

今天射的第三次,量比前两次少了很多,也就只有经历了禁欲之后才能这么放纵,周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软掉的鸡巴在她穴里轻轻磨,准备先亲昵片刻后再抱昏沉要睡的老婆去清理。

婚礼准备

周越和容悦的婚礼定在秋高气爽的十月,这座城市最美的季节。

无论是周家还是容家都人丁稀薄,亲戚很少,朋友也不多,但周家好歹在本地也算是排得上号,生意场上的表面往来关系还是很复杂的。本来按周振的意思,全体员工自不必说,还准备把全城搭得上关系的权贵都请来,再叫一些媒体——他和沈林结婚的时候没能大办,也错过了儿子的百天满月,沈林也不爱与铜臭为伍,多年来都没什么机会光明正大地炫耀夫人,还是挺期待的。

但结果令一些人倍感意外,作为背靠不菲家财的他们两人,婚礼准备得十分俭朴。

婚礼说到底是给小两口办的,他们的愿望才是最重要的。

“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周振一副好心模样谆谆劝诱,“虽然以后可能还有机会,但是举办婚礼也算是少有可以肆意妄为的机会了。”

周振眨了眨眼,再接再厉:“想要什么样的婚礼爸爸都可以满足你。”

“请离您的儿子儿媳的生活远一点。”周越不满地看着人模狗样的父亲,什么叫以后可能还有机会?这是作为新人高堂该说的话吗?

他总是这样,用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样,仿佛全都是为了对方考虑,然后吐出一些狗言狗语的建议。

“儿子儿媳也可以离我的生活远一点。”面对周越带刺的话,周振没有生气,反而心情明朗地暗示。

容悦对他家复杂的父子嫉妒关系理解还不够透彻,夹在中间有点傻乎乎地打圆场:“谢谢爸爸,我和周越都不太喜欢那种人多的场合,如果说可以任性的话,那请允许我们这样任性。”

得,娶了个这样的老婆,看这样子周越将要彻底淡出本地交际圈了。

周振想着,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了,不如说这样正好。

正想着,周沈林过来叫他们吃饭,容悦也就第一次见到了成为‘一家人’后周振的嘴脸。

“我们要吃饭了。”周振笑着送客,“那今天就到这儿,你们先回去吧。”

容悦觉得好像哪里奇怪,但是缺乏家庭观念的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有点不明所以地被自己脸色骤然变差的老公揽着肩膀,回了周越居住的别墅。

“爸爸妈妈好像在吵架。”容悦回头。

“他们天天吵,单方面的。”周越揽着她继续走,“习惯就好。”

看他习以为常的样子,容悦有些担忧:“那我们以后会不会也天天吵架呀?”

他被她的问题逗乐,他父亲被母亲骂那完全是自找的,他们琴瑟和鸣如胶似漆的,怎么会天天吵架?

“你要是想吵我就陪你吵。”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头,“你要是不想吵那我们就不吵。”

“那我还是不想吵的。”容悦很坦诚,“但是可能偶尔会有点别扭有点任性,我会努力改正的!”

“可别再出现之前那样躲起来不见人的情况了。”周越心有余悸,“有什么事我们先说一说,别老拿你看的那些言情小说往我身上套。”

周振是给他们批了婚假的,但容悦其实辞职后歇了半个来月,新公司里干得正开心,就没理周振那茬儿。

周越可不跟父亲客气,他正好有别的事情要忙,这几年来手下的人培养出了几个,反正加班费父亲付,他干脆就把经管的事情丢给他们,空出手来忙一忙别的事。

虽然还是有许多事情要准备,但周越也得了许多空闲,没事干的时候翻了翻容悦书架上的闲书,正巧就翻到一本女主角怀孕后误会男主,逃跑隐居生活的,莫名有点后怕,把他郁闷够呛。

“所以,我们现在就来聊一聊吧。”谈话间,两人已经进门,周振牵着她的手带她到沙发上坐下,“你那个弟弟怎么回事?”

“夏林现在忙着学习资产管理呢,妈妈留了好大一笔钱给他。”容悦说,“但是他说他在忙也会带念念一起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不光他们两人传出喜讯,最近他们身边的亲朋好友们可能也都是到了年纪,纷纷有些好事将近的意思。

“不许装傻。”周越皱眉,刚还说不闹别扭现在就故意跑题,“我说的是前天找你的那个弟弟。”

丈夫

前天她和魏思凡出去吃饭,遇到了一个陌生男人来搭讪,这种事情魏思凡很有经验,本想随意打发,才发现对方另有目的。

那人是容悦生父的儿子,硬要说的话他们曾在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此番前来,算是报丧的。

“其实老头子心里觉得挺对不住你的,但是他又觉得更对不住我妈。”比她小不了几岁,初入社会的男人有些苦恼,“上一辈人的恩怨不管如何,咱们这辈人是无辜的,他想给你赔个不是。”

他说他现在重病,医生说可能撑不了几天,他从报纸上的婚讯看到容悦认出了她,想着临死前见这个‘女儿’一面。

“我妈心里还有疙瘩,可能得需要你偷偷地去了。”男人也很无奈。

容悦思考了几秒,很快就回绝了他:“还是不了吧。”

“我现在有了自己的家人,有丈夫,有爸爸,也有弟弟。”容悦很诚恳,“你跟他说,我过得很好,他不用觉得愧疚。”

“现在的我没有他,也过得很幸福。”

那人走后,魏思凡有些气鼓鼓:“就应该拒绝!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早不愧疚晚不愧疚,发现你发达了找过来了?”

“诶——是这样吗?”容悦愣了一下,“你说的有道理!”

容悦还是离勾心斗角太远,他说什么她就听了什么,没往深处想,其实多给她一点时间她也能察觉到这方面的因素。

看她这样,魏思凡很是操心地和她贴贴脸颊。

“你吃了那么多亏,怎么就不知道长长心眼呢?”对陌生人的警惕心还是低,她感叹:“还好周越这种小概率事件让你撞上了,以后只能拜托他多护着点你了。”

说着说着,女强人竟然也开始怅然若失起来:“也挺好,以后我就省心了。”

分明婚都没结过,年纪轻轻地魏思凡就体验了一把嫁女儿的感觉,夫家倒也不是完美无缺,但在现在这种大环境下已经算得上是顶配良人了。更何况现在除了她之外还有个容家的夏林做她娘家,比以前顾虑就又更少了一些。

夏林那边她帮了些忙,虽然以前在Désir混了半个脸熟,但她可全是看在容悦的面子上才出手帮忙的。

得财容易守财难,虽然有方家周家和她的帮助,夏林究竟能不能担起重任,目前还是两说。

那天回去后很快魏思凡就把对方的信息查清发给容悦了,说来也神奇,她自己的亲生父亲,竟然到了二十六岁以这种方式才让她有了些了解。

重病不是骗人的,他家的小公司也确实遇到了些问题,容悦把资料看了一遍,突然就觉得资料上的人和事离他好远。

快十年了。

明明那些事回忆起来就像是在昨天,那么清晰,但是又有一种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疏离感。

或许……就如大家所说,幸福的人能够比较轻易地放下过去吧。

这件事会被周越提起,还是让容悦有点意外的。

“他?他的事有什么需要谈的吗……?”在容悦看来,这件事已经解决,并且也不是什么需要特意沟通的事。

毕竟在她看来,那家人和她都没什么关系了,和她的丈夫更没关系了。

“我听说,魏小姐帮你挡掉了他的纠缠?”我听说这三个字,看起来好像是在向她确认,实际上事实情况早就被他捏死了,周越有点不高兴,拿着正宫的架势:“或许你可以学着多依靠一下你的丈夫,而不是朋友!”

他倒不是控制欲强到连妻子的正常交友都要干涉,不过这种英雄救美的事情,被人抢先了总是有点气不过的。

容悦看他吃女孩子的醋,笑得肩膀直颤,收到眼神警告后敛了笑意义正言辞地解释:“只是因为姐妹她正好在场而已!真的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她也没做什么!”

周哥哥永远那么好哄,她看着男人脸色明显缓和,在他嘴角嘬了一口:“她还说以后都靠你保护我啦!”

想到不久之后的婚礼,周越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婚礼的原案被取消,改为容悦自己策划,他怕她太累,帮忙的同时婚期也推后了一些,但总体上是很值得的,人生就这么一次,这场婚礼变得更有意义了。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周越捏着她的手,询问她的意见。

结婚仪式

婚礼那天,周越盯着容悦看了好久。

及腰长卷发被编成繁复华丽的新娘编发,乍一眼看上去很像短发,很新鲜。

“是另一种美。”周越点评。

在长相这方面容悦自认是输他许多筹的,面对他的称赞也没往心里去,只当情人眼里出西施,没想到这人追在她屁股后面问她为什么平时不编起来,还挺认真。

“我的头发太长啦,编起来要花很多时间的。”魏思凡还没来,容悦自己抱起裙摆,被周越接了过去,她还是不太适应有人依靠的感觉,不过日子还长,她可以慢慢适应。

周越想了想,默默点了点头,容悦当时没想到,这么一句话让她往后的日子里获得了一个专属编发师,早上出门前她给他打领带,他给她编头发,从一大早就要带上对方的气息。

宾客来的不多,但该来的一个都没少,魏思凡亲眼看见她出嫁还是没忍住哭得猛烈,被周雨杰趁虚而入搂了半天才想起来踩他的脚。夏林和方念念是一起来的,进场的时候牵着手,看起来进展不错。终于送佛送到最后一站的暮春寒也来了,心有余悸地有意回避着林晓涵,而林晓涵还是那个大大咧咧无法无天的样子,完全不顾暮春寒的回避硬往他身边凑,也不知道这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周越穿了白色燕尾服,额前碎发规整地用发蜡收了上去,只留右侧耳发依旧垂下来,看起来更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容悦挽着夏林的臂弯推开礼堂的门时,看到周越背对着她,回过身来,熔金般的眼瞳炯炯,唯独倒映出了她的身影。

白纱摇曳,高跟鞋的脆响被地毯包纳,容悦坚定,且幸福地朝着希望之人走去。

曾经恐惧,曾经犹豫,曾经失望,甚至濒临放弃,觉得自己这一生可能无法遇到相恋的对象。

实在说不上是命运优待,他们相遇得不够早,好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他们还是幸运地遇到了彼此。

镌刻着彼此性命的素雅戒圈戴在了手上,他在誓约之吻的前一刻,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再次对她说。

“我爱你。”

淡蓝色的捧花抛出,砸进了魏思凡的怀里。她迎着周雨杰兴奋的目光笑了笑,随后把那捧捧花塞给了方念念,而娇小可爱的小女人羞红了脸蛋,一头扎进了白发青年的怀里。

仪式之后(按摩9)

入夜,仪式结束,周越让司机早早回家,自己开车载着身穿红色旗袍的容悦。

“?”夜路不清,但容悦凭借直觉依稀辨别这并不是回别墅的方向。“咱们要去哪儿呀?”

周越也换了身日常一些的暗红色西服,眼角带着笑意:“去个好地方啊。”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道路前进,看着再度熟悉起来的景色,容悦心中也渐渐了然,抿着笑看他,很揶揄:“新婚之夜带我来这里,周哥哥想干什么呀?”

娇娇软软,又有点危险的邪恶诱惑,他老婆的每句话都好像若有似无的勾引。

汽车缓缓停在停车场,周越下车为她开门,露齿一笑:“当然是干一直想干却不能干的事情啊!”

粉红色与亮黄色的霓虹灯交相辉映,空气中遗留着淡淡精油香气。

欢迎回到Désir,这里有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美梦。

一切都如平常那般,暖黄色的灯光散发着恰到好处的亮度,照在等待区的布艺沙发上格外温馨,宽大的落地窗两侧被垂地的半透窗帘遮挡住了大半,依旧隔绝了商业街的繁华与吵闹,将一切化为了朦胧的微光。

不同的是,敦实的实木柜台后不再有穿着西装的男人,而所有按摩室门上的标签均已撤下,取而代之的是先前已被作废的标签。

周越,专属技师。

照片上的男人即使身着技师服也掩盖不住出色的外形相貌,笑容也闪耀夺目,摄人心魄,一看便知是会在深夜春闺入梦的俏郎君。

周越走到柜台前,拿起片翼状的胸章戴在胸前,容悦这才注意到周越身上的西服虽然是暗红色,可款式与Désir制服有几分相像。

“容小姐,可以把你的手给我吗?”

他摊开右手,掌心向上,等待着他唯一的客人。

手毫不犹豫地放进他的掌心,指尖被握住的瞬间,温暖且安定。

他引她落座于等待区,一张让人感到怀念的信息表出现在她的眼前。

基础信息已经由整洁有力的字迹代她填好,唯独空着的,便是最后两个问题。

14.您对技师有什么要求吗?

看着这个问题,他们相视一笑,容悦还记得自己当初填了无,也正是这个无,让他们两人相遇。

世间缘份,大抵正是一个又一个巧合拼凑而成。

容悦接过他递来的笔,俯首写下一行字。

仅接受周越周先生的服务。

偷看她落笔内容的周越忍不住几分得意,压着嘴角:“容小姐,落笔无悔了哦。”

她跟着低低笑起来,声音很轻:“不悔。”

视线的角落,余光看到男人放在桌面上的手猛地握紧,细小捏搓,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维护最后一点点矜持,好不让主人显得太过喜悦。

第15问:容悦,周越发誓会用一生一世爱护你,尽自己所能不让你受伤难过,他想和你度过一生一世。

你,愿意吗?

周越紧紧注视着她的笔尖,结婚证早已领下,婚礼也已经举办完成,事到如今,他却还是会对她的反应感到期待和紧张。

落笔无悔,容悦郑重而坚定地写下了。

我愿意。

手腕一紧,随即落入一个宽广高大的怀抱。

“我赶了许久,还是没赶上结婚前再向你求一次婚。”周越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像是一头被驯服的野兽在向主人撒娇。“好歹赶在了当天,可以算我合格吗?”

“你早就合格了。”容悦晃头,从她怀里将脸蛋挣了出来,踮着脚尖亲吻他的脸颊,“不仅合格,你是我的满分男友!”

虽然受了好评让周越心情高扬,但还是小小抱怨:“我已经转正变成你的合法配偶啦!”

“嘻嘻,身份变了当然要重新打分!”她笑,“周哥哥当丈夫的第一天!满分!”

人总是贱,听她这么说着给了满分评价,他反而有点不乐意了。

“这就满分了?”他把她打横抱起,“我还没尽一尽丈夫的义务呢。”

熟悉的第三按摩室,摆设丝毫未变。

她坐在他的怀里被他牵着手揉弄指尖,呼吸喷在耳廓,湿润炙热,引起阵阵颤栗。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第一次按摩我就湿了。”

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极近的地方响起,周越可以肯定她就是在勾他引他。

沉默两秒,他的唇突然贴近耳廓,身子也往她身上压了几分,他显得有点急色:“那……现在呢?”

指尖暧昧地在他指腹一刮。

“现在我不知道啊……”她说,“要不,周先生摸摸?”

新婚之夜,本就是让有情人肆意放纵的时刻,何必收敛。

“周先生……你违规了。”

“那还请容小姐网开一面,不要举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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