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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再次拜访父母的别墅时,周振已经把周沉林藏了个严实,独自一人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边翻看购物目录边等他。

对于父亲的疏离与防备,周越是有心理准备的。自打他搬出这里,让这间房间恢复原本的作用后,他和母亲的见面多半都是出于意外了。

周振是不会把事情做到明面上的性格,但这并不代表他心地良善,大多只是为了在母亲面前勉强维持个顺从懂事的形象。周振对着其他人时分明一副世间万物皆在掌控的面貌,充满了成熟男性游刃有余而来带的那种独特魅力,可唯独对着母亲,仿佛立刻受到了降智打击,幼稚孩子气还爱争宠,净把丢脸的一面塞给母亲瞧。

对于父亲来说,母亲肯定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和那样特殊的存在做爱时被他撞见,周越光是用想的都知道父亲此刻恐怕快要气死。

他生气?他比他还生气呢!

“你去找容悦做什么?”周越开门见山,“父亲和她见面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和我知会一声?”

“为什么?”周振眼都没抬不以为然,“她既不是我的儿媳妇也不是你的老婆,人家有人家的社交自由,还需要你同意?”

周振最会又当又立搞双重标准,这套操作治不了恶人,治他们母子算是一句一个哑口无言。

“小瘪犊子没有脑子。”周振终于把头从商品目录中抬起,挑到了适合老婆的首饰,心情不错:“还没结婚就敢耍小心眼儿?非把你爹当年踩过的坑再踩一遍才甘心?”

“我做的事情和您比起来那可算不上耍心眼吧?”周越不满父亲拿自己类比,他从小见惯夫妻之间的鸡飞狗跳,有在刻意规避走上父母的老路。

周振被儿子嘲了也不生气,在不涉及周沉林的事情上他向来对他很大度,仿佛就像个仁慈的好父亲。

“做的隐晦不代表你心里没那么想,再说……别人看不出来当事人会感觉不到吗?真喜欢就认怂,不丢人,为了争口气把人气跑了追不回来才丢人。”

爱情嘛,哪有谁能真正理性成熟?真要是理性成熟不被感情左右心智,那还能叫爱情吗?

人总是贱的,感情浅时会计较利益的得失,感情深了,那些原本重要的利益愿意拱手让人,却又反过来对感情的得失斤斤计较,爱得深了人就卑微恐惧,谁不希望对方爱自己更多一点呢?

互试深浅对当事人来说是获得安全感保护自身的重要行为,但对于他这个旁观者来说就是磨磨唧唧的无意义行为——被骗钱骗感情大不了去找下一个嘛。

周振在周越身上的目标很简单,总结下来只有八个字:快点结婚,趁早滚蛋。

“容小姐不是已经表示过会答应你求婚了吗?你还在等什么?”

无非就是被下了面子,所以也想抻着点女方呗。周振对年轻人执着的那点男人面子嗤之以鼻,或许是他观念陈旧吧,在他看来赶紧把意中人用一张结婚证栓死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这句话一出,周越只觉得自己身边全是父亲的奸细,难免有些不悦。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你们两人闹了这么多年我也没做些什么吧?”

“对对对,你没做什么,可我也没做什么,你急什么啊?”周振当时就被逗笑了,恨得牙痒痒:“合法情敌摆在面前又不爽又干不掉的心情你懂了吧?懂了就快点打包滚蛋,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咱俩都清净。”

绕到最后还是逼婚这套,周越心烦,以为他不想吗?很多事情他都还在准备,不像父亲当年,只要坑蒙拐骗着把人娶到手剩下一切就都可以不管不顾了。

他刚想开口,手机铃声急促响起,截断了他未出口的辩驳。

周越或许该换个手机铃声了,每次铃声一响准没好事,这次又把BUFF迭了一层,再这么下去他会对这首音乐有应激创伤的。

简短几句,周越不发一言黑了脸,瞪了父亲一眼转身离去。

对于他的无礼行为,周振没有计较,反而很开心,他是暮春寒的直属上司,自然比周越早收到消息几分钟。

小姑娘看着软软糯糯的,这波配合倒是打得不错。

Désir不做你生意

熟悉的装潢,熟悉的摆设,甚至连带着点精油挥发过后的空气气味都是令人怀念的。

容悦趴在按摩床上晃了晃赤裸的脚丫,要说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大概就是她没有换上Désir为她准备的一次性罩裙,以及……和她共处一室的男人换了个人。

许是因为炎夏,异常柔顺细软的白色长发被男人挽成了个丸子托在脑后,夏林也没换技师服,而是穿着他自己的长袖卫衣和运动裤,照例一身黑色。

她把他拉来可能实在是有些强人锁难,他眼镜镜片上的水雾被Désir的空调吹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消散,此刻坐在窗边的双人沙发一侧,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居心叵测地谋划。

“对不起呀,”容悦晃晃小脚丫,“但是我们是一家人嘛,姐姐只能祸害林林啦!”

常言道无巧不成书,周振找到的,她法律意义上已故的母亲所诞下的唯一一个孩子,竟然就是夏林。

夏林对她口中的称呼有些微词:“是念念教你这么叫我的吗?”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亲密了不少。

晃来晃去的脚丫子心虚地减了速度,规规矩矩落在床上。

“说起来……我有件事想和你道歉。”容悦揪着床单套的角,“其实宁宁葬礼那天,是我让方小姐过来的……”

确切地说的话算得上是自作主张,但知道方念念也曾经是华夏孤儿院的孤儿后,她觉得她也应该有参加宁宁葬礼的权利,况且——“不过你叫她念念了耶,我是不是要有弟妹了?”容悦快乐地说。

她从小就渴望家人这种存在,现在有了名正言顺,而且关系还不错的家人,非常开心,当然希望越多越好!

“弟妹啊……”夏林耳根一热,粉色轻易从雪白的皮肤里透了出来,“是有这个可能。”

这一出乌龙闹剧搞到最后最大的受益人竟然是他这个看客,真假富二代换来换去,顶着他位子的容悦除了满室心碎之外什么都没得到,而他能摇身一变从平凡病秧子到病弱贵公子还都是因为容悦的准公公。

钱他现在用处不是很大了,但钱所带来的地位还是有些用处的,最大的好处就是……他可以肖想那个曾与他云泥之别的女孩了。

听他这么说,容悦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手撑在床沿,开心自己磕到真的了:“啊——!我押对了!!”

夏林没说话,唇角抿着淡笑站起身,往按摩室的角落里让了几步。

“?”容悦不解,“你干嘛?”

夏林别有深意地瞟了一眼房门,他视力不太好但听力比普通人要好一些:“刀剑无眼。”他怕被气昏头的人误伤。

容悦刚反应过来他话语的含义第十按摩室的门就被踹开了,周越大型诱捕器圆满完成任务,人高马大的黑皮男人身着黑色西服,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恍然还挺有几分黑社会的威慑力。

容悦被砸门的声音吓得一愣,没缓过神就被人搂住腋下提了起来,她下意识抓着床套,无意中触动了床侧的警报装置,原本和谐的按摩室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容悦转头,有些尴尬地扯出一个笑容:“嗨,周先生,好久不见?”

周越的脸蛋原本就不白,这下更黑了,直接把她往肩膀上一抗往外走,对晚来一步的暮春寒下了命令:“暮店长,给容小姐退卡,拉黑名单,以后Désir所有店都不准做她的生意。”

叫你们老板来服务一下

容悦像被抓小鸡一样被周越从十按拎了出来,转了个身就给她撂到了柜台前。警铃每家店的每个房间都有,但一直以来都是摆设,给一些胆小顾客增添安心感,女孩子们本身来店就是来嫖帅哥的,纵使有时会有因沟通而产生的小摩擦,会闹到按警铃地步的还是少之又少。

这不,铃一响,好几个员工就半出于义务半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从员工休息室里冒出脑袋,刚一探头就看到最近因为谈恋爱闹八卦的自家小少爷扛着个女人,砰地一声又关了员工休息室的门。

可怜巴巴打工人,弱小又卑微,有事暮店长自己顶着吧。

而被迫站在漩涡中心的暮春寒还提着温和谦逊的笑容,一边在心里操了周越祖宗十八辈一边从中控里关掉警报:“容小姐,咱们有话可以好好说,情侣吵架闹到公司不太合适吧?”

“我们没有吵架呀!是周先生突然冲进来打断了服务,我才无意中误触了警报。”容悦被拎得有些腿软,半趴在柜台上回头看了周越一眼,笑着问他:“周先生,你说是不是呀?”

周越被她一问都快炸了,也不回答直接对着暮春寒:“退卡!退款原路返回!”

“可是我交费的那张银行卡已经被我注销掉了哦!”容悦狡黠一笑。

“那就退现金。”周越强压着火气,转身抱胸俯视着她,“连违约金也一块儿给你,行了吗?”

“周先生不想自己女朋友享受情色服务,也不一定非要逼人退卡嘛~”容悦意有所指,等了片刻发觉周越没懂,仍旧皱着眉头臭着脸,只好把话挑明:“就比如,老板亲自服务一下也可以呀——”

此言一出,在场几人皆是一愣,神色各异。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夏林,深深看了容悦一眼端着自己的水杯安安静静地猫去了等待区角落里缩着,唯恐受到闹剧波及。或许气疯了的男人真的没什么思考能力吧,和事不关己的夏林不同,当事人周越是最晚反应过来的,他僵在原地,然后就看红晕一点一点地漫上脸颊,告别童贞已经月余,纯情处男人设仍旧屹立不倒。

卡在中间的暮春寒也变了脸色,但他完全是黑了脸,表情不改微笑眼神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暴戾,他觉得这俩人简直就是他妈的神经病!想做爱去酒店不好吗非跑来他这里闹腾?暮春寒真的觉得自己上辈子杀过人这辈子才要伺候这对父子。

而且,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男人不在意,她那句话他听着可膈应。

什么叫老板服务一下?这家门店的店长是暮春寒,这个牌子的老板是周振,怎么算也算不到周越当老板,她是想谁伺候她一下?

你妈的,为什么。

暮春寒忍了又忍,在心里不断重复周振之前劝慰他的话:赶紧把这两尊佛请走,他就能退休去享受他清闲安逸的孤寡生活。

别说在他店里做爱了,在他店里生孩子他都忍忍忍!

此时正忙着翘尾巴和恋人打情骂俏的周越自然注意不到身后人的情绪变化,仰着下巴胜利者一般地瞟了夏林一眼,又傲娇又别扭:“直接在家里跟我说不就行了?保准把大小姐服务到满意……这样的事情,可不许有下次了!”

容悦刚当上姐姐,正处于责任感爆棚的阶段,见他晒到弟弟脸上忍不住硌了他一下:“那得看老板行程满不满了,老板这么忙哪有空服务我呀?”

周越被堵,沉默不语,父亲说的其实没错,他确实有故意和她拉开距离,就想让容悦对他撒撒娇黏黏人,没想到小妮子竟然用这种方式治了他。

而容悦以为他生在闷气,安抚般地揉了揉他的食指指尖,被男人忽而擒住了小手。

“借一下十按。”周越撂下几个字,随后闷声不吭地拉着她进了门。

没想到吧(按摩8)

想象中温柔的情色按摩并没有发生。

取而代之的是女孩因忍耐不住疼痛而发出的惨叫。

“疼——啊!轻点、求你轻点!!”容悦怎么也没想到,几分钟前一脸嫉妒地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在按摩床上质问她在这张床上和夏林做了什么,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鸡巴捅进她身子里把她肏穿的人,此时此刻一脸冷然地压着她,手法精准又毫不留情地——给她正骨。

“我要看你执照!你有证吗?!”全身上下仅能动弹的手掌脚掌乱抓乱拍,容悦听到自己腰嘎地响了一声,眼泪都快出来了:“啊、骨折了骨折了!你给我按坏了!”

周越当然是持证上岗,但他看容悦眼泪汪汪在自己手底下被揉圆搓扁的可怜样子,占有欲和施虐欲莫名其妙地被很大满足,偏偏想看她害怕的样子。听说心理学里有个说法是当一个事物可爱过分的时候人会有想破坏的冲动,可能容悦在他心里刚好骑在了那条线上。

他拇指用力,压着她的斜方肌按揉,身下的女孩立刻又像个陆地上的鱼一样挣蹦着,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上班的时候是不是没定时起来活动?”阴茎硬得快爆炸,他还一本正经地质问,“公司不是有员工健身房吗?下了班去做做瑜伽,你看你肌肉硬的……”

当然去他家的健身室让他亲自来教也是很不错,就是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好好健上身……

“这里疼吗?”他用掌根在她腰窝一按,似哭似泣的可爱声音就从她嘴里冒出来了,让他忍不住又加了点力道,“注意点吧,回头腰肌劳损了我还得伺候你……”

“呜呜,你公报私仇!”容悦眼泪真的被按出来了,“你吃醋!!”

周越也太会按了,是专业性质的那种会按,温暖有力的大手一下下准得不行,专往她最酸痛的点压。

容悦服了,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想着按小说里的套路最多被他捉到床上肏个半死不活,她挺耐肏的对她来说并不是可怕的事情,但她实在是没想到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会真的给她按摩正骨——她耐肏,可是她对疼痛的耐受度是很低的!

“你还知道我会吃醋啊?”周越俯下身子,在她耳垂上用犬齿咬了一口,用了些力,又把她疼得哼叫一声。“玩腻了我了想换换口味?嗯?”周越自己把自己说生气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长本事了,这回怎么没见你怕男人了?”

“我都说啦夏林是我弟弟——”容悦嘴硬。

“连血缘关系都没有还能叫弟弟?”周越快被她气死,也在心里恨父亲捣乱,“之前你就把我晾一边只顾着凑过去和他说话——你还跟他带情侣表!”

周越越说越激动,刚才平复下去的情绪又起来,压在她身上就伸手解她的表,把自己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戴了上去。

男表大且沉,又逛荡又坠,容悦想笑后腰又还在疼:“因为那表最便宜!你方阿奎我别欺负我了,我哄你,我哄你——”

“哄我?你想怎么哄?”周越压着她的背,把她按在了床上问她,“这样哄吗?”

话音刚落,容悦的小屁股就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热烫的硬块照着穴撞,周振仿佛在隔着衣服肏她。

容悦被撞得晃了又晃,哼唧一声默默将臀往后压,贴上了那处讨好地蹭蹭。

周越喘了好几口才勉强压下心头怨怼,她就吃死了他喜欢她想和她上床,无论犯了什么错都摇摇屁股要他消气。

这招真的很灵,周越还气着,但是此时也只是气自己没出息了。

有一点点带着报复意图的不甘心,周越没有收手,也没有留手,挺胯撞击压过来的肉屁股同时,拇指也在她腰窝处酸软的肌肉上随着撞击的节奏按着。

“呃啊——”这感觉激得容悦直拍床,后腰的酸痛和尾椎泛起的酥爽混合在一起,随着他的顶磨压按此起彼伏,搅得人脑子都有点不正常了。口中词语逐渐含混连不成句,胡乱叫疼求着他轻点,周越听了却加快了撞穴的速度。

他就是故意的,叫她也尝尝又痛又爽让人上瘾的滋味。

直球(休息8)

这一个半小时下来容悦是服了气的,下了床那叫一个腿软脚酸,又通体舒畅欲仙欲死,扶着墙才颤颤巍巍地从十按转出来。

看了她那副样子,以及听了隔音门都隔不太住的叫喊,暮春寒心里又是一通吐槽,挽起职业笑容向她问好。

夏林早已经走了,他自打华宁过世以来情绪一直有些低落,甚至在得知自己身世之后更加低落了。

他知道两件事情并无关联,但他还是会忍不住地想,如果自己早一点拥有现在的财权,会不会就有希望踏过规则的红线,将捐赠人寻找出来给予让他不再悔捐的补偿,那样是不是那个雪白的小人儿就能得救,还能用粉色的眼睛甜甜地注视着他?

同时夏林也觉得这世界很可笑,同病不同命,他作为富家子弟被生下来,哪怕被送养生母都用钱给他买下了一个活人当做器官移植库,而华宁则只能呆在无菌仓里慢慢等死。容悦更是被物化拆解,成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器官的供养者。

夏林其实很难面对容悦,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能那么开心地叫他弟弟,即使双人都不知晓,但他的存在曾等同于她的刑期未定的死刑,容悦应该是希望他早早死掉才会安心的吧……

他生长在孤儿院,兄弟姐妹数不胜数,但容悦的那句弟弟他始终不敢光明正大地应下。

被质疑的主角容悦根本没想那么多,她缩在沙发里喝周越给她做的薄荷柠檬水,满脸写着高兴。

“卡上还剩两次,我今天正好有空,干脆都用了?”

男人轻描淡写的提议差点让容悦一口柠檬水喷出来,咳咳呛了两声:“大可不必……”

周越见她慌张,哼笑一声取了毛巾替她擦嘴,黏糊劲儿看得人直掉鸡皮疙瘩。

容悦沉默着被他摆弄,半晌才没话找话:“你……休息日也穿西装吗?”

“我加班。”提到这个,周越有点郁闷,他刚躲开父母做爱现场就被一线一个电话紧急叫走了,去了也发现根本没啥紧急的事情,想也知道是父亲的授意。

那边刚彰显了他人嫌狗不待见的家庭弟位,这边容悦就又给他上眼药,周越这么一想,那点小情绪又起来了,委屈还生气,他的家人优先恋人,他的恋人优先家人,这什么世道?

“那你确实挺忙的哈……”容悦听他加班,有点愧疚了。

这半个多月以来,周越每天看起来都挺闲,每天都准点上下班接送她,她偶尔加班他还会在车里等她,给她造成了误导。大休息日的周越还忙着自己就跟这里钓鱼,那就有点不厚道了。

不过周越除了接送她之外,没再提过约会也没再有过夜的请求,让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因为她之前吐槽了一句两人好像炮友见面总是上床而被记恨在心。

而且结婚的事情也不提了,看周越之前的态度,感觉只要她点个头后面一系列相关事宜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可她松口以后他反而没动静了。

“对了。”容悦想到什么说什么,“你还准备娶我吗?”

生活不易,暮暮叹气。

大哥大嫂,你们现在在情色按摩店,这是谈婚论嫁的地方吗?

内心吐槽归吐槽,但躲在柜台后的暮春寒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周越被她的直球问法问得一愣,探不明容悦的意思,有些不自在:“怎么?你急着嫁人?”

“倒也是不急,”容悦坦然,“就是你之前好像很急,现在突然不急,让我疑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或者你单纯就是在吊着我?”

周越被狠狠噎了一下,不可否认他确实是有一点点这个想法,但他是真的没想到容悦会直接问他。

难道不该是闹闹脾气撒撒娇,很可爱很忐忑地跟他暗示一下吗?

周越自然是想结婚的,时机不错又没什么阻碍,有情人终成眷属,对于他个人来说没有不结婚的理由。但他原本也不怎么急的,想结婚的原动力来自于想让容悦搬来和他一起住,想和老婆天天合法腻在一起。

但还没结婚容悦就开始暗示他索求无度了,真这么快结婚共同生活,那她不还……

周越其实也憋了一口气,俗话说远香近臭,他不信只有自己一个人思念对方,稍微离开一点,给容悦呼吸的空间,也好让她多想想他。

只不过现在,有些不一样了。

无论是周振还是夏林都是颇为烦人的存在,他突然懂了为什么父亲那么烦他。

若是正儿八经的情敌还好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正面较量周越自觉绝不会输给一般人,像之前何潇之流的两个回合都撑不下来……可他们那种清清白白又关系挺好的对象就不一样了,介意吧,显得肚量太小,不介意吧,又是真的怄。

周振看了眼被她塞回自己手腕的表,已经过了六点:“明天周日,民政局休息,周一我们去登记。”

容悦有点惊讶于他的说风就是雨:“是不是太轻易了点?”

这句话问得周越不开心了,按她的说法结婚和不结婚都不好?周越也想再准备一场隆重的求婚,只不过因为许多事情,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你还没哄我呢。”周越环着胸垂着眼睛不看她。

求婚可以有,但是在那之前先顺一顺老公的毛总不是过分的要求吧?

哼,知道骗老公吃醋,不知道老公吃了醋得摸一摸吗?

日久生情

既然抓到了,就别想跑了。

周越带着容悦在商业街吃过了饭,转身就拉她进了同一条街的爱情旅馆。

这家旅馆也是振林集团自家的产业,不过和周越管理的酒吧关系不大,再加上小少爷纯情没机会,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进这种情侣专属的主题旅馆。

容悦看着身边男人坐在大堂沙发上,翻看着仿佛菜单一样的主题房型单,颇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AV摄影棚主题、教室主题、办公室主题、公交车主题、温泉主题、泳池主题……啊,为什么还有野外主题?在室内模拟室外环境是不是有点问题?

周越的手指突然顿了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容悦心里警铃大作。

拷问室主题!

“这、这个就不用了吧……”自己说的要哄男人开心,周越如果执意要选她也会接受,但在死前仍旧希望能够挣扎一下的容悦眨了眨眼睛,对着他卖了个可怜:“不用这些我也会好好把周哥哥哄开心的……”

“现在知道叫周哥哥了?”周越哼笑一声,“刚才不是叫周先生叫得挺开心吗?”

“那不都是情趣嘛~”容悦扁嘴,心虚地伸手替他翻页。

周越倒是只是吓唬了她一下,没有真的欺负她,没选主题房只要了店里普通的顶配豪华间。

这方面温和了些,那方面可就要刺激一点了,容悦眼睁睁地看着周振在自动贩卖机里买了好多情趣道具,吞了吞口水,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害怕还是该庆幸他没买最高难度的那些。

容悦哼唧着把小脸往他怀里埋,肉撞肉咚地一声还把周越的胃顶得有点痛,她看不见他笑得就有点放肆,揉乱了她柔顺的长发:现在知道撒娇了?

多来点,爱看。

一进房门就能感受到与普通房间的不同,房间角落香薰灯里静静挥发着的玫瑰味精油似乎和Désir是同一款,让人觉得很放松的同时也有催情的作用。

房间正中的豪华大床比周越家主卧那张还要大,淡粉色的床单上用玫瑰花瓣摆了个爱心,就差摆个牌子写:快来做爱。

容悦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周振像抱洋娃娃一样抱到了沙发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要她在隔着短短几厘米和她四目相对。

“先用这里哄哄我呗?”周越垂着眼睛盯着她的嘴唇,凑过去轻轻啄了一口,“先说清楚,见了夏林见了父亲,你好像很高兴?”

容悦软下身子,把自己陷进沙发和他的怀抱里,点头承认:“是很开心,但是单纯是因为我有家人了呀!”

容悦也学着他的样子啄了啄他的嘴唇,本想闹着玩,却发现这样的碰触又可爱又舒服,眯起眼睛环住男人脖颈又啄了很多下。周越被她亲得心头痒痒,突然张嘴叼了一口她的唇,惹得女人唔了一声。

他还没有再度发难,容悦就很上道地往他怀里蹭:“容容最爱周哥哥啦~虽然大家都很帅,但是能虏获容容心的只有周哥哥一个人……”

“大家都很帅?”周越挑刺。

“客观事实嘛,周哥哥也很帅啊!不输任何人!”容悦咬他下巴一口,“重点是我只对你心动呀……”

容悦的情话算得上朴实无华,她不是很会表白,让她硬哄,一时能想起的就只有喜欢你只有你我爱你之类的话了,这种略带流水线感的表白自然很难让闹别扭的男人满意,但让周越说哪里不满,他确实也是说不粗来的。

“容容,我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我太幼稚了。”

虽然容悦已经二十六岁,但在已过而立之年的周越看来还很年轻,与她相对的则是年长五岁的自己仍做不到完全的包容和引导,有时也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与她起了争斗的心思。

“因为我们是第一次谈恋爱呀。”容悦理所当然,“在恋爱的道路上,我们都还是小宝宝!”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变成熟,何必这么着急呢?”

周振深深看了容悦一眼,她这不是挺会说的吗?一句话就让他心情愉悦了许多,甚至有点幸福地飘飘然起来。

一辈子,多好的词。

“那说好了,不许嫌我小孩子脾气。”周越把她往怀里抱,“我就是吃醋,就是不想你和那么多男性关系好,我都没什么关系好的女性朋友的。”

“吃醋当然可以啦!吃醋是因为喜欢我嘛!”容悦安慰他,想了想又补充:“但是我们以后吃醋了或者生气了一起多商量怎么处理,这样会比较好?”

容悦自己也在检讨,之前因为不能完全信任周越时心里有话也没对他直说,搞得两个人都不是很愉快——但其实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社会关系比较简单,也还没有涉及过什么难言之隐,两人又都是愿意坐下来好好说话的性格,今后如果能做到有什么事情都及时沟通的话应该也不会出现大问题。

“……那我有话就直说了?”周越把下巴放在容悦的头顶上晃来晃去,“容悦,我觉得你没有我喜欢你那么喜欢我。”

他意有所指很明确,男追女确实是更符合传统婚恋观一些,男人扮演猎手的角色,而女人扮演猎物,猎物不愿意被捕获却仍旧会输给有能力的猎人……但这种形容让周越有些不适。

或许童年多数时间和母亲一起度过,他始终觉得真正的爱情应该是母亲形容的那样,两情相悦,互相认可,互相扶持,爱情不讲究百分百的对等和平衡,但容悦先是被闺蜜拐跑一起躲他,又是直截了当拒绝求婚说他好色,对比追着人跑的自己难免会有落差感。

容悦也知道他指的是之前种种:“我很喜欢周哥哥呀,但是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自卑,觉得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喜欢上我……”察觉到他的怀抱渐渐密不透风起来,容悦挣扎着说:“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了解也不够深,我有时不太能相信你的爱,但是……但是日久见人心嘛!”

多过些日子,习惯了这位又有钱又有颜的帅哥对自己的爱,信任自然而然就增长起来了吧!

周越总算是被她后面的话听顺了心,抱着她揉了一会儿,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日久见人心,那时不宜迟。”周越将她推开一些,看她的脸,金棕色的眼睛亮亮的,“那我……来日你了!”

强制射精(二合一3500字肥章)

"其实你不用这么做……"

唇齿相依着痴缠了一会儿,容悦晕乎乎地将身子滑下了沙发,跪坐在他两腿间之间的时候,被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周越捞起来了。

"不用这样……取悦我。"

脸颊贴近,相互蹭弄,容悦用眼角磨着他的鼻尖:"……可是,我喜欢这样做。"

周越怔愣,他曾听说有些人会从口交中获得快感,但绝大部分人还是会觉得恶心难受,尤其是她总替他做深喉,每次含着一泡眼泪忍着呕吐感的样子看起来并不算舒适。

"我喜欢……看你舒服的样子。"容悦闭上眼睛,任他细细亲吻她的耳廓,享受着耳鬓厮磨的幸福感,"我喜欢做会让你开心的事情。"

本质上还是希望取悦于他,但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奉献,而是能从对方的反应中获得成就感与满足感,想要掌控他的快乐和快感。

周越想说撩拨逗弄得她舒服了,才是最让他感觉到快乐的事情,但转瞬之间就明白这种情感其实和她本质同源,内心里那一点固执渐渐消解——取悦她对他来说并不是勉强,而是愿望,那么若她也不觉得那是痛苦,应该……也可以吧?

来去几回合,周越早就勃起,他有点忐忑地坐在沙发上叉开双腿,看着她隔着裤头含舔他的下体。唾液尚未完全浸湿布料,却已然将潮湿感传达,欲望被困在囚笼里冒着热气蒸腾温度,而唇齿隔着布料收敛了锋芒只剩下痒,丝丝缕缕,刮在性器上,渗透进心里。

她偶尔会抬起头来看他,周越想起她说喜欢看他舒服的样子,压着心中的羞耻感没有别开视线,而是接纳,用染着欲望和渴求的视线回望着她。

容悦似乎被他眼中直白的情感撩动,随着喉咙发出咕地一声,犬齿无意中在敏感部位刮蹭,惹得周越手指徒劳地在空中收紧几分,有几分狼狈:"……"

少女收敛牙齿,略表歉意地吐了吐舌头,脸颊隔着薄薄的浅色衬衫在绷紧而变得坚硬的腹肌上蹭了蹭。

咔哒一声轻响,容悦摸开了皮带搭扣,解开裤头的一瞬间,那根肉柱就像被压迫的弹簧一般撑着内裤裤头弹了出来,顶端分泌着点点前列腺液,已经湿了。

柔软白嫩的手指缓缓向着热物,每一毫秒对于周越来说都是甜蜜而愉悦的折磨,终于肉与肉相触碰的那一刹那被抚慰的欣快感温和又强烈地泛开。

周越的表情明明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垂着头看她但容悦却能感受到这个人身上身上散出来的情欲与媚气。

真可爱。

容悦用柔软的脸颊贴着他的性器,偷偷抬眼看他,她喜欢这样看他。

室内冷气不重倒也是足的,可男人身上生生被逼出了薄汗,他的眼神有几分闪烁,闭口不言,手指指尖轻轻地拨着她脸上的碎发,借此分散心神。

可即使他逞强装作淡定,在龟头被含入湿润口腔的那一瞬也忍不住弯了下身子,如同忍着疼痛一般,表情难耐地微微眯起了眼睛。

——色得要命。

多巴胺过度分泌,容悦满足地抿起嘴唇,摇动头颈替他吞吐,他爱干净,即使是这样没有准备的突击性爱味道也很合格,只带着一点男精特有的膻咸。

几下之后周越的呼吸就很重了,似乎只要那双抿起的唇露出一点缝隙,气息就会化作好听的喘叹滋养她的耳朵。

容悦想听,变本加厉地加强进攻力度,退出大半只含着龟头用力吮吸,同时柔软的小舌快速地抵在雁首下缘弹动。

“呃!”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周越有些难堪地震颤了下身子,就连双脚都微微抬离弹跳了下才落回地面,小声呻吟着:“啊啊啊……容容……那里、有点……太……”

半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才刚刚适应了性爱的小兄弟恢复了不少敏感度,而容悦的口技却比刚确定关系那会儿进步了不少,突然激烈起来周越是有些受不住的。

但对待心爱之物的嗜虐心人皆有之,他表现得越承受不住容悦就想给越多,克制不住想要试探他的承受极限,想要看他濒临崩溃时扭曲的脸。

特别……是在消除了不安之后的现在。

舌在饱满圆润的肉头上面打了个圈,就抵上了不断开合的小孔,舌尖舔走上面缀着的液体后,那细小的孔道就又会被刺激得抽搐蠕动,再挤出一丝液体,继而被她舔走,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她是和舔棒棒糖一样好玩了,周越有些受不了了。

快感过于集中,尿道口被不断玩弄后变得既敏感又钝感,他似乎能感受到每一粒味蕾划过小口时的触感,又觉得那起初尖锐的快感正在慢慢变得习惯,开始不满足。

但不管怎么说,他被舔到舒服得轻哼起来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呼……容容……哈啊……”周越垂着眼睛盯着她,抵抗着快感浪潮的同时想要更多,摸寻到她扶在他大腿上的手:“帮我……撸一下……、嗯!……”

容悦依着他上了手,却没有替他撸动,而是摸到了紧张地微微缩起的睾丸,那里面储藏着半个月份的精液,沉甸甸地,垫起来就像是饱满的钱袋。

男朋友的求欢当然也不能忽略,容悦深呼吸了几口,闭上眼睛深深俯首,随着周越一声拉得有些长的呻吟,将他的阴茎尽根吞下。

她已经很习惯他的长度和粗度,虽还是会生理性地激起呕吐反应,但她已经知道该如何与那种感觉和平共处,她吞得很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深,能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异物破开肉体,深入到了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地方,然后在里面兴奋地颤抖着。

这一下直接让周越爽到发不出来声音,呼吸都滞在胸口,温润湿软又紧紧裹着他蠕动,无论多少次他可能都无法完全习惯这种体验,也一定一辈子都不会腻烦。

冠冕堂皇的话说了再多次,被吞进去时的欢喜与快乐还是货真价实的。

微微卷曲的阴毛已经抵着她的鼻尖甚至嘴唇,舌尖也乖乖钻进了精囊与阴茎的交汇处,引着咽不下的唾液往下流,湿掉他价值不菲的衣裤。

周越不知是想让她停还是想让她给,手指无意识地扶在她后脑,盯着她鼓起脸颊和嘴唇瞧。

他也曾经用唇舌手指让她舒服到无以复加。这么想着,容悦更希望让他舒服,她蠕动喉管,试图吞咽,随着她的尝试身前的大男人竟然被逼出了一声呻吟,随后便是压抑过的粗喘。

周越觉得自己快疯了,她每一次吞咽都让喉管吸得更紧,而后激起的呕吐反应又像极了她高潮时小穴吸他的蠕动,先是由深处紧缩,而后那股力道迅速且有力地往表层扩散,从顶到根地将他的欲望箍过一遍,然后又是一遍。

“容容……”爽了好久,周越才意识到这次她放进去的时间有些长,刚好他腰眼已经爽到有些发麻,再被吸可能会直接射在她嘴里,于是捏了捏她的脸蛋,示意她吐出。

可是没想到,她吸得更用力了。

“等、……!!我……”脑中渐渐发白,词句被快感冲击地有些溃散,说了第一个字就忘记第二个字,他尝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把要表达的话语说完整:“别吸……了……!啊、我快、我快……周哥哥……啊啊快射了……吐……吐……嗯啊!”

一直温柔抚摸着囊袋的手突然加了点力道,一阵酸胀泛起,周越喘得已经能让容悦双耳怀孕,粗壮的阴茎插入食道之后挤占了气道的许多空间,她也有些缺氧,唾液也淌满了下巴和胸乳,可她还是想……

“求你。”他弯下身子,在容悦的头顶胡乱亲吻,呼出的热气吹酥了头皮,“我真的、要、要射了……我忍不住了……”有些可惜,如果容悦还有足够的余裕仔细分辨,甚至是能够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一丝哭腔的,“我真的要射了……要、要射了……啊啊————”

周越不想射在她喉咙里,至少不想射得那么深,他可以在她含着他的龟头时候射精,白花花的精液就会在她的嘴里拉出粘稠的丝……但他根本抽不出来,她的喉咙吸得很紧,还在往下吞,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容悦吃掉了。

忍精不射的痛苦与隐欢远远胜过憋尿与普通的高潮,那种明明已经到了顶峰却凭借人的意志力硬压着不射的感觉几乎把他折磨疯,周越感觉自己在与无形的快感拔河,稍有松懈就立刻要被拉走,马眼松了好几次都被硬生生收住,而她还在不断咽他,生涩又酸爽的快感在原有的快感高峰上不断堆积,直至坍塌。

在射精的那一刻,无论是托在她脑后的手还是他的身子都遵从了本能,狠狠地弓起,将已经尽根的阴茎抵得更深,腰臀抽搐着,被她捏在手里的睾丸也一动一动,温凉又浓稠的精液顺着输精管流过她的口腔与喉咙,直达体内深处,随着重力落入胃袋。

一下,又一下,与钝感又有安全套阻隔的阴道深处不同,敏感的食道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细小的水流打在上面。在射精的同时周越的喘息也达到了顶峰,能把整个人叫酥的声音近在咫尺,她无法如预想那样抬起被按住的头看一看他高潮时的面容,可随之而来的成就感却分毫不少。

直到周越堪堪止住不自觉的哼咛,喉咙里的暴动才渐渐平息,容悦终于得到解放,小脑袋靠在他的大腿上,缺氧导致的喘息并不比他轻多少,她迷蒙地盯着逐渐软下来的性器,看到顶端还在缓缓冒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垂下去的龟头凝成甘露般的一滴。

她没忍住伸舌舔进了嘴里。

“容容!”周越似乎有些懊恼,高潮过后的不应期正是性器最敏感怕碰的时候,被她在马眼上一舔,声音都有些变调,强忍下那股已经让他成瘾的痛爽:“为什么不让我拔出来……”

周越并不是抵触她吞精,说实话,男人心底都有点龌龊心思,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吞下自己的精液,都是隐隐兴奋的。爽确实是极其爽,但他现在想来只是后怕,她让他插得太深了,又是好久没做精液量有些大,不小心弄进气管里引发干性溺水,还是很危险的。

周越教训容悦的同时也在反省自己,可容悦只是又抱着他蹭一蹭,短暂的不应期就被她蹭没有了,小头充血大脑缺血,周越被几口迷魂汤灌晕了,迷糊糊地想,不管什么事,先做完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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