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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你的客人。我如果开心了能让你更爽。”
“啊哈,”白年用舌头羞涩地缠上他的手指,“好大、唔嗯,先生可以用手指捅我的嗓子,还可以免费给您口交……不要钱的……”
说完这段话,他能明显感觉出身体里的阴茎涨大一圈不止,白年连忙扭动起屁股,臀尖在裴盛胯部蹭来蹭去,擦出一身欲火:“您快射出来吧…都给我……”
然而就在这时,裴盛忽然把手机放到他面前,自拍模式正好拍摄到他淫乱的表情。
白年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发情时的样子,黑发黏在鬓角,晶莹的汗珠一滴滴落下,眉头轻蹙,上挑的狐狸眼半眯着,失去焦距,正朦胧地看着镜头。双唇红润,口腔张开呈圆形,吐出一截淫亮的红舌,像等待别人采撷的玫瑰。口水如银丝般流出来,同泪水一起模糊整张脸。
还有两团娇小的奶子,正朝外流淌着乳汁,鲜红的乳头随着被侵犯的姿势而摇晃……
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属实像个没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白年看红了脸,连忙把头埋进手臂,闷声反抗:“不许偷拍我。”
刚说完,忽感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原来是裴盛扯起他的头发,逼迫他正对镜头,把他因快感而扭曲的脸暴露在整个屏幕。
“别装纯了。恶心。”
“我没有!”白年很讨厌偷拍,因为他不止一次被王凯偷拍过,还传给所有人看,这对他来说是很痛苦的心理阴影,“我没有装,我真的讨厌这样……”
正说着,裴盛已经把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他阴道里,乳白色精液顺着逼孔从大腿流出,白年又一次失了身,对着女儿和镜头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偏偏又要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
“明明都被操熟了,还是这么口是心非。”裴盛嘲讽道,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指尖生硬地捅进屁眼里,“这里也经常被操吗?”
“……”
“说话啊。”
过了很久,白年都不肯说话,直到裴盛觉得无聊松开他的头发,他才回过神来把脸藏进枕头里,惊恐地躲避着镜头,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惊魂未定。
他蜷缩起身体,任由眼泪流下。
半晌,他听到他的啜泣:
“你这样做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原来你们都一样,真的都一样。”
裴盛听的愣住了。
“你说得对,我就是污秽不堪,做过许多错事……如果你想让我难过,那你成功了,我现在又想到那些事,他们把我当狗玩,强奸我,强迫我堕胎,虐打我,还要把我当成肉便器和尿壶,把尿射进我嘴里……裴盛,你满意了吗?我的生活一直不算好,已经有很多男人替你惩罚过我了。
操也操完了,你放过我吧。
从今天起,我们就当没认识过,一笔勾销,可以吗?”
第四十章 真相大白
“现在才说这些话不觉得太晚了吗?”
所谓的一刀两断实在太可笑,白年这种不知道让多少人玩过的贱货有什么脸拒绝他?裴盛恼羞成怒,胯上更用力地猛肏进去,直要把媚肉肏出来。
又骚又浪。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裴盛又在他宫腔射了两次精液,心满意足地看着白年的阴屄变脏,汗液、粘液使两扇阴唇黏糊糊的,乳白色精液从媚红色淫洞缓缓流出,糊满雪白的大腿。
一想到这里也能为他生儿育女,裴盛心里终于好受多了。
但看白年羞的不敢见人的模样又实在可爱,漂亮的脸蛋藏进枕头,只露出血红的小耳朵,鼻腔发出啜泣似的哭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裴盛掏出四张红色钞票,一巴掌扇到他还在翁动的逼肉上,冷笑道:“屄虽然很松,也不干净,但奶子不错。给双倍。”
白年咬紧嘴唇却只尝到咸涩的眼泪,他从嗓子里挤出沙哑的声音:“……滚。”
裴盛不但没滚,还把红色钞票塞进他尚在流着精液的逼孔里,一张、两张、三张……粗糙的钞票好像长了毛刺,摩擦着他还在痉挛的阴道软肉,里面闷热无比,有源源不断的逼水,还有粘稠的精液,纸刚进去就被淹湿了。
到后面更过分,钞票竟碰到他最里面的宫腔,生过孩子子宫的确下坠了些,更容易碰到。尖锐的钞票角似针似地给宫口挠痒痒,讽刺意味拉满。
一切都在证实他是一个可以明码标价的妓子,毫无尊严。
白年咬住手指不让呻吟泄出,大腿却悄悄摩擦着止痒。
“够不够?”裴盛不依不饶。
“我讨厌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了…你让我恶心……”
“看来不够。不过夫人别怕,我不是赖账的客人,今天一共带了三千元,足够买你一晚。”
正说着,裴盛已经穿好衣服,从衣兜里取出一大把整齐的红色钞票,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油墨香气。平日里,白年最喜欢钱了,可这次只用余光瞥到一抹红色都觉得刺眼。
几十张钞票在他满是青紫色掐痕的细腰上拍了拍,砸下来又重又疼,白年来不及挣扎,裴盛猛地朝空中挥手,将手心里的百元大钞全部扔了出去,刹那间,三十多张红色钞票如下雨般从半空飞舞而下,犹如一场血雨,纸张碰撞间发出“噼里啪啦”的细碎的声音。
羞辱氛围顿时拉满。
“这些钱您慢慢捡。过两天我还会来见您,带更多钱。不过我也希望那天您能明码标价。”
——
秦祉风提着一袋子母婴产品来到医院。这些天他在家里犹豫很久,每日用酒精和香烟麻痹自己,可这样还是忘不掉白年,不论白天还是夜晚,甚至在梦里都有他的身影。和他少年时期为他专门绘画的册子里的形象重叠起来,回忆和想念似恶鬼般缠着他,追在后面穷追不舍,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没有白年,他真的不能活。
可他又害怕这样会惹白年不高兴……思来想去,最终只想到一个理由:看女儿。安安是他闺女,老爸见闺女总该理所当然吧?
这样安慰着自己,秦祉风忐忑不安地上了三楼。
直到在走廊还在心里排练着见到他要说的话,百般叮嘱自己不要再提前几天求婚的事。
深呼吸一口气,秦祉风立在门前朝里探望,呼吸忽然变凉堵到喉口,恨意化作翻滚的血液在静脉膨胀,他看到的是怎样一番景象——
白年侧身背对他躺在床上,没穿裤子,洁白纤细的腰肢下是挺翘丰腴的屁股,臀肉上布满暧昧的吻痕,衬得臀肉更加雪白,可见方才他经历过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因为曲膝的姿势正好能看到腿心鼓起的阴屄,虽小但肥。红肿的阴唇饱经摧残、蹂躏,屄孔如呼吸的小嘴般,翁动的鲜红媚肉挤弄着红色钞票,乳白色精液从冒着淡淡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