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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每天给他送早餐,风雨无阻,虽都是一些小恩小惠,但白年还是很感动,从最初的抗拒到接受只用了一周。
仅仅一周就把白年追到手,够王凯和他的哥们儿吹一辈子了。两人在一起的第一晚就把白年骗进宾馆,连骗带哄地睡了他,连避孕套都不戴,还把两人的做爱视频发到他的兄弟群。视频里主要拍白年一人,每个表情和细节都被摄像机无限放大,尤其是刚被开苞完还在流血的肉逼,红艳艳的馒头逼,肿起来更加凄美。处子血越流越多,白年慌了,想逃走,却在王凯一声声“我爱你”中迷失自我。
自从妈妈走了以后再也没人说过爱他。
他紧紧抓住王凯的手,祈求他永远和他在一起。
白年那晚痛不欲生,又被内射好几次,第二天就发起高烧。那时他还不知道,他的视频已经在整个镇子传开了。
每个人都知道他屁股上有一颗血红的痣。
这群混混表面和他称兄道弟,背地里都意淫他,叫他“婊子”、“烂货”。即便白年对所有人都很好,还经常请他们吃饭,把他们当成真心朋友。
但其实很多时候,他在谈情,他们却只能在他身上看到性。
大概过了半年,最初的甜蜜化为乌有。王凯每次和白年见面的目的就是干他,后面对他提出要去树林野战的要求,白年那时很听话,把男友的话奉为真理,真的傻乎乎地出去和他野战。男友稍有不顺心就把气发泄到他身上,有时只是因为多吃了一碗面条就要被骂浪费钱,从床上揍到地上,白年的心都要碎了,哭着护住脑袋,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后面王凯便怂恿他出去接客挣钱。不顾白年刚堕完胎的身子,叫来兄弟闯进家强奸他,做完还在他逼里塞了两百块钱,并威胁他不接客就把他这些事情全告诉他的家人。
白年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哪是什么美好的爱情?这是进了狼窝了。
可他已无路可退。
准确来说,他没有接客,而是被一次次强奸,钱数也是男友定,最低200,最高也只有600。当时最便宜的妓子也要800元,王凯经常给他洗脑,说他长相普通、一文不值,能挣二百已经不错了。
久而久之,白年逐渐对爱情失去希望。
直到遇到秦祉风。
一切都变了。从底层突然跻身进入富人圈,对他来说更像一场梦,他从没信过他们。
连穷男人都视他如草芥,更何况有钱的男人?
——
最后这段悲惨的经历在男人们口中传成一个“缺爱贪钱的骚逼在校门口卖逼,给钱就能上”的故事。直到裴盛找到那些男人,亲自询问这些事时,他们依旧夸夸其谈,对曾经拥有过一个这么漂亮的尤物沾沾自喜,言语间满是对白年的鄙夷和渴望。
尤其是王凯,他已成家立业,混的风生水起。可提起白年时还是很兴奋,食髓知味地舔唇,像是意犹未尽,到处炫耀白年曾为他堕过两次胎,还没成年就被他开苞、天天压着操,是个性爱玩具,生育机器,还是条小母狗。不配做男人。还问他的现状,讽刺他不知道以后要找哪个老实男人接盘。
裴盛听完,眉头轻皱,胃里涌起一股酸流,感到无比作呕。
这世道真是变了,富人有天也要玩穷人玩剩下的便宜货。
“在想什么?”裴盛用力掌掴那团还在流奶的双乳,喷溅的奶水流满他的手掌,雪白乳肉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想你那些恩客?”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白年无助地捂住双乳,身体和生理上的双重疼痛让他咬破了嘴唇。
“没有…什么都没想。”
“你太偏心他们,从没真心待过我。白年,给我也生个孩子……我也想要女儿,为什么能给其他男人生,却不给我生?我哪里不如他们了?”
所有人都说他偏心。每个男人都认为白年更爱别人,但其实他的心早就在几年前死了,再也燃不起来了,没有勇气再爱别人。
“你甚至能为一个那么恶心的男人堕胎两三次……我嫉妒他们,凭什么他们能那样对你?”
裴盛将他翻了个身,换成白年侧躺,膝盖自然弯曲,这个姿势使他的阴屄鼓起来,暴露的更明显,一手能盖住整个长长的肉袋。粗长的阴茎刚拔出来还很烫,表面附着许多子宫里流出来的汁液,扒开松软的逼孔猛地捅进去,龟头顽劣地顶弄着敏感的G点激起连续不断的爽感。裴盛捏住还在产奶的乳房,鲜红的乳头让两根手指夹起来,又拉又扯,温热的奶水自乳尖淅淅沥沥地喷出,画面色情旖旎,连空气都是潮湿的奶香。
白年咬着一根手指,双目朦胧,全身哆嗦着点头,刚生产完的阴屄比以前还要空虚、敏感,指尖轻轻戳进去就能让他软了身子,更何况这样粗壮的大东西,钻心的快感快把他的命夺没了,以至于可以让他忽略阴道里火辣辣的疼。
“烂屄松了不少,是生孩子生的,还是叫人玩松的?”
“唔……不,不是……是它还没恢复好,安安的脑袋太大了,生她的时候撕裂了,医生又缝上了……唔——慢点,慢点!”
“都是二手松逼了,能给我打个折吗?”
“……”往事卷土重来,白年的伤口被他残忍地扒开,又在上面撒上一层盐,双重疼痛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先生,我不卖身,不卖。”
这句话,他曾经说过无数次。
“可你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不是吗?”
“是……我是。”
裴盛满意地笑了,扬起他一条长腿加快了进攻,肉棒直达宫口,不给他留任何喘息的时间。
其实他更喜欢他孕育过生命的熟屄,虽不如以前紧致,但松紧度刚好,媚肉比以前还要贪吃,温度滚烫,淫荡地绞着柱身,宫腔里的水也变多了,一喷就如潮水般浇下来,阴茎都堵不住这口骚洞。
他也很喜欢白年现在的反应,有些夸张,却魅惑至极。尤其是到高潮时,身体比以前还要敏感,身体猛烈地、大幅度的痉挛,紧紧攥住床单,偶尔也会攥住他的手臂,犹如濒死之人的挣扎。汗水也比以前多了,几缕黑发黏在鬓角,绵软的奶子、肥软的屁股、纤长的脖颈……无一不是汗淋淋的热汗,裴盛看着就馋,痴迷地吻上那截湿热的颈肉。
喜欢。
好喜欢。
真神奇,吻到白年的一瞬间,他心底的那些躁动、不安、愤怒,忽然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愧是接过客,卖过逼的婊子,被强奸也能爽。”裴盛又把手指插进白年嘴里,夹起他湿滑的舌头来回玩弄,“爽不爽?说话。”
白年如一条狗似地张开嘴,“唔——爽、好爽……”
“说些好听的话,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