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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些,此刻欲望最强烈,再差一点就能射出来。
他拽起白年的头发朝前撞,用力凶猛,来回撞了三次,白年已是眼神浑散,双腮酡红,欲求不满又麻木地张大嘴巴承受操干,双手还在娇软的胸前揉来揉去,将乳头勾进手指做的圈内,使粉色的乳尖在白衣的衬托下更为娇嫩。
“嗯……嗯啊……”
两个沉甸甸的大卵蛋在他脸上拍打着,阴茎也在口腔里横冲直撞,在腮帮处顶出骇人的轮廓,整个嘴都被粗壮似手臂的大肉棒填满,像一个大柱子直挺挺地插进去。
秦祉风朝最深处挺胯,又用了几分种,小腹热烈明显,终于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一滴不剩地射进白年嘴里,白年也全部咽了进去。
他伸出一截艳红的舌头:“全吃进去哦。”
这么快嗓子都哑了。
秦祉风舒服地长呼一口气,神清气爽。“念念真好。”
白年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你也好。”
说完,他抽出几张湿巾给秦祉风擦拭干净未干的阴茎,安心给他处理事后。
第六十三章 回家
车里满是汗水和精液的咸腥味,混合着空调、皮革独特的气味,并不好闻。
白年打开了车窗,尽情地呼吸着窗外寒冷的空气,刚下过雪的空气很干燥,却有淡淡的清香,尝一尝还是甜的。
“你们在美国也有房子吗?”他在风中问道,并递给他一支点燃的烟。
秦祉风蜜色的脸颊还没褪去红晕,汗滴滚动,眉目含情,眼尾如抹上胭脂般红润。张嘴咬住烟头,猛地吸了一口,尼古丁刺激着脑神经,瞬间醒了不少。
“没有。唐雪在美国有两套房子,我们先住在她那里。”
白年弯起一对眸子,“阿姨人真好。”
“她?”烟雾缭绕中听到他一声笑声,“她哪儿好了?”
“能把房子拿出来给前夫住,已经够大度了。”
“那如果我告诉你,她还和前夫做交易,逼我和别的女人结婚呢?”
听到这,白年愣住了。
他想起裴盛之前和他说的唐雪和秦厉钧交换的秘密,难道他们交换的秘密就是这个吗?
“念念,你会吃醋吗?”
“……啊?我吗?我……”
不是没结吗?他没必要吃醋吧。关他什么事啊。
“会吗?”秦祉风像小孩子一样追问他,毫不发觉自己的幼稚,“如果我和她结婚,你一定会吃醋吧?”
“啊哈哈哈,”白年打了个哈欠,“会,会啊。”
“我就知道。”
秦祉风继续说下去:“她和裴盛是一伙的,他妈的这两个人真阴!唐老爷子快不行了,唐雪在国内没靠山了,要重新拉人从政。她最开始想靠A市局长,两家约好联姻,让我娶他的瘸腿闺女。我肯定不乐意,她就跟裴盛约好把你带到国外,想让我彻底忘了你。这俩人净玩儿阴的。”
“那她和裴盛什么关系?”
“姓裴的助纣为虐,专门给当官的送钱、洗赃款。你说他们什么关系?互换钱权呗。”
白年莫名失望,“秦厉钧知道这些事吗?”
“哼,老头子那么精明一个人,千算万算,算不到他会栽到前妻手上。一年前,因为李飞的豆腐渣工程,牵连出一大堆命案、权色交易、受贿贪官,秦厉钧交的几个贪老虎大难临头各自飞,起了内讧。要不是唐雪让我姥爷给他们摆平,说不定老头子现在早被双规了。”他捻灭烟,“”活该,自找的。”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说,秦厉钧和唐雪交换的秘密其实就是,他帮助唐雪逼你联姻?”
“嗯。”
“草,好大一张关系网啊……头都晕了。”
“一群人面兽心的怪兽,为了那点权利能豁出命去。”秦祉风叹气,“我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投生到这种家庭。爹妈都像畜生。”
“噗……”白年笑出声,转而又小心翼翼地打探消息:“那,秦厉钧知道裴盛把我囚禁这件事吗?”
“这个他肯定不知道。这事儿就连我也刚知道。”
“哦—”
说话间,他们已经开车到别墅门口了。
“不过我猜,秦厉钧因为这事心里应该对你有愧。”
“……”
怪不得突然对他这么好呢。
以前看见他都爱搭不理的,想操逼了才来找他。
“哎,原来这样呀!”
白年的眼珠一转,咬住嘴唇,脑子里又开始打小算盘了。
秦厉钧可比秦祉风有钱多了,这时候说不定能捞一大笔钱。想吃什么,想买什么,随便花!反正花的是秦家的钱。
这样想着,他笑开花了。
—
这个别墅虽然没有裴盛的别墅大,但绝对敞亮舒服。主要是这里没有人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白年刚进一楼客厅就脱掉鞋子和袜子,光着脚在地板上乱走。
“想不想吃夜宵?我去给你买。”秦祉风蹲下来给他收拾鞋袜,发现袜子破了好几个洞,只好扔进垃圾桶。“顺便给你买几双袜子。”
“你也不看我走了多少路!”白年倒了一杯咖啡,“袜子不破才怪呢。你给我买个大闸蟹回来吧,我想吃夜宵。”
“除了这个还想吃什么,我多买点。”
“嗯……三文鱼、生腌红魔虾、黑虎虾、牡丹虾、蛤蜊、海胆……嗯,最后再来个烤鱿鱼吧!”
“海鲜宴是吧?”秦祉风笑了,“姓裴的连海鲜都不舍得给你吃?”
提起裴盛,白年的心脏一颤。
他现在应该进医院了吧……
不知道烧成什么样了?
“以后别跟我提他。”
“好。那我走了,一点多才能回来。别睡觉,等我。”
“啰嗦!知道了!”
白年用力灌了口黑咖啡,还没咽就全喷出来了。
什么东西这么苦。
“好像中药,难喝死了,怎么和雀巢咖啡不是一个味啊?”
白年眉头紧锁地回头一看,身后早就没人了,秦祉风刚走。
“靠……”
他抽张纸巾擦了擦嘴,环顾四周,房子很大,也很安静。
除了他自己和一些花草树木,谁也没有。
刚刚那群人去哪里了?
秦厉钧怎么没跟着回来…
正疑惑时,门口忽而传来动静。
秦厉钧将黑色羊毛大衣挂到衣架上,很少见他把额前的刘海放下来过,今天却罕见地留下来,倒显得没那么不近人情,也年轻了许多。
“老师……?您怎么,刚回来?”
也许是他的错觉,他看秦厉钧今天和以往不太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微微下垂,很放松,像随时都笑着似的,瞳若点漆,氤氲着岁月静好的温和、晶莹。
秦厉钧疲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