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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唇角:“猜你喝不惯咖啡,给你买了一杯热奶茶。”
嗯!!?
原来他也能这么细致啊!
“啊!谢谢!”白年眼睛都睁圆了。
“没事。”
他将热奶茶递过去,白年连忙站起身接住。奶茶杯不算烫手,但是很热,里面奶汁浓郁,放满了他爱吃的黑色珍珠,闻起来还有淡淡的玫瑰清香。
在冬天收到奶茶不仅仅暖胃,最重要的是暖心。
不论放到合适,白年都很享受这种被人爱、被人在意的感觉。
“怎么不穿鞋?”
注意到秦厉钧的视线在自己赤裸的脚上,白年不自在地缩动脚趾,重新坐到沙发上喝奶茶,脸上也红了。
他小声地说:
“有地暖。”
真该死啊!他白年天不怕地不怕,为什么偏偏怕这个秦厉钧呢?!
好抓狂啊!!
“那也要记得穿棉拖。”叮嘱完,又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换了话题,“奶茶好喝吗?”
“嗯!好喝。”
秦厉钧单膝跪在地上,轻轻拢起白年双脚放进手心。
“诶!?别,别……”
“别什么?”
“别碰脚,脏。”
“不会。”他轻声说,“你的脚很凉。我给你准备了蓝色棉拖,你没看到吗?就在门口。”
“没有…”
秦厉钧没再多说,而是摊开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揉搓白年消瘦苍白的双脚,一股暖意自脚底蔓延小腿,指腹上的粗茧又带来酥麻的电流,钻心的痒。
白年忍不住地笑出声,脸上泛红,将脚缩了缩,“好痒。”
“忍一忍。乖。”
“唔……”
秦厉钧垂下双眸,露出线条锋利的眼皮褶皱,眼窝极其深邃,眼尾略有勾起。主要是睫毛最漂亮,又长又翘,乌黑一片,遮住了眼底的笑意。
“老师……”白年脸色羞红,“我知道你在笑。你在笑什么呀?”
“嗯?”
“你今天看起来很开心。”
“有吗?”
秦厉钧掀起眼皮扫他一眼,的确在笑。
“有!你看你现在就在笑嘛。你在笑话我?”
“不。我很欣慰,能够找回你。”
这句话说的很轻。
他似乎也不擅长说太过于腻人的情话。
白年听到这句话也露出笑容:
“老师,其实你应该多笑笑……多笑笑,不容易老。”
“你的意思是,我老了?”
“不是!是因为你笑的时候更好看。”
“……嗯。”秦厉钧手上的动作慢下来,“可以。”
那双苍白的双脚经常发凉,白年也从没在意过。但今天让秦厉钧这么认真仔细地按摩、舒缓血液循环,脚背竟呈出浅浅的肉粉色,像是有血液在流动流下的痕迹。
“好了。”他松开他,给他拿来早就预备好的拖鞋,“还冷吗?”
“不冷了,很暖和!”
白年笑眯眯地说,还把手里的奶茶递给他,“你也尝尝。”
玫瑰的香气隐约飘来,这样亲昵暧昧的动作,除非是非常亲密的人会做,外人绝对不会这样。
秦厉钧没有犹豫,轻轻咬住吸管吸进一口玫瑰奶茶。
甜而不腻的奶香自舌尖蔓延整个口腔,绵密又丰富的口感让人心情愉悦。
“怎么样!?好不好喝?”
秦厉钧的目光静静地停注在他身上,眼底的笑意似拢了温和的月光,光华流转。他回味着口中的奶味,沉声道:
“好喝。”
第六十四章 睡厕所
凌晨一点。
秦祉风提着五大兜海鲜往家走,里面全是白年点名要吃的,他开车1。逛了一个小时才买齐。冬末的冷空气最为狠毒,回来的时候却是汗流浃背,又累又渴。
这还不算难受。
看了。到白年和秦厉钧坐在一起小声交谈,偶尔还会露出腼腆的笑容时,才是最难受的。
这是又好上了?
“白年。我回来了。”
秦祉风压低声音说。俨然作出一副威严的形象,像是家中最具权利的丈夫,眼睛却偷偷扫向他们,像是刻意找存在感。
“你回来啦!”白年声音很甜,欢呼雀跃着接过他手里的袋子,“买了什么好吃的?”
“都是你想吃的。”
他坐到他们对面,不善的目光绕过白年,径直来到秦厉钧身上。碰巧父亲也在看他,两人对视几秒后,秦祉风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开口道:
“念念,坐我这来。”
白年没注意到他们的异常,只在意美食,脸颊快要趴到桌子上,陶醉地闻着鱼肉的鲜香,口水流的满嘴都是。
“好好好。”
坐哪对他来说都一样,反正他只顾着吃。
“好吃吗?”秦厉钧问。
“好吃!好神奇诶!这里的蟹肉好肥啊,而且特别香,像是用油炸过一样…又像煎过。”
“尝尝牡丹虾。”秦祉风专心给他剥虾,虾皮褪去后,露出鲜嫩粉扑扑的虾身,“张嘴,啊—”
白年笑嘻嘻地叼进嘴里,滑溜溜的虾肉有些凉,流出腥甜的汁水,淡淡的鲜香蔓延整个口腔。
“嗯!好满足!小风,你好棒,买的真好吃!”
得到夸奖的秦祉风心里乐开花,方才的脾气也下去不少,忽然觉得为他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
“你慢慢吃,我把蟹肉给你摘出来单独放一个碗里。大口吃肉,喜欢吧?”
“喜欢,超爽。”
秦祉风掀起眼皮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将一盘虾往他那边推了推:“你也吃点。”
“对呀老师,小风买的虾很好吃的!你可以少吃点嘛,偶尔放纵一次吃夜宵也没什么的。”
秦厉钧笑意很浅:“嗯。谢谢。”
“你吃的惯海鲜吗?”
“吃的不多。”
“那还好。那你可以先吃点熟虾,对,味道没有那么腥……”白年笑着介绍,“但其实生腌虾也不错,特别是红魔虾!哈哈哈吃进嘴里就是又凉又滑,还有一丝丝甜,肉也很肥,劲道……哎呀说的我都馋了。”
“听起来很美味。我现在就尝一尝。”
“嘿嘿好……唔!”
白年还想说话,嘴里突然被秦祉风塞了一块大虾。他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继续说:
“那你爱吃鱼吗?唔!”
嘴里的还没咽下去,秦祉风又给他塞了一块蟹肉,不过一会,白年的腮帮就鼓得满满当当,像一只藏食的小仓鼠。
“嗯……”秦厉钧见他这副纯真可爱的样子,不禁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我不喜欢。把鱼摆到餐桌上,于我而言,就像在吃一具鱼的尸体。品相也很丑陋。”
“让你这么说,吃猪肉是吃猪的尸体,吃羊肉也是吃羊的尸体。”秦祉风插话,“以后大家都别吃肉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