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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都比较重要吧。

林辞吃力的推着奏章,去找自己想要的内容,一份奏章没看完,倒是把自己累个半死。

想到最后他还得把这沓奏章恢复原样,林辞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他还是去找找有什么暗格吧,厚重的奏章对一只小仓鼠来说太不友好了。

林辞又从书案上滑了下来,他依据以往工作的经验,翻找着一切可疑的地方,谁知误打误撞的,还真让他找到一处暗格。

林辞顿时来了精神,他沿着一旁的摆设爬进了暗格之中。

只见一块虎符躺在暗格中央,林辞用短小的爪子托着自己的下巴,想着,他要是把这玩意给赵止筏偷回去,赵止筏该是个什么反应。

思前想后,林辞还是没敢太莽,而是记下了虎符的位置,准备回去问问赵止筏的意见再行动。

再说偷虎符有什么意思,哪有偷桌上的传国玉玺来得有趣。

林辞爬到玉玺旁边,思考着要几个自己才能拖动这个比他鼠还大的玉玺,或许他回去得锻炼身体了,最好变成一只有八块腹肌的仓鼠。

仓鼠高达!

林辞在御书房里又晃了一圈,除了又发现一个暗道,就没再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眼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林辞溜出御书房往回跑。

谁知没跑没多远就看见了个行踪古怪的人,林辞悄悄跟在了对方身后。

那人看起来是个不过豆蔻年华的少女,看着装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连个下人也不带,在皇宫里瞎转悠。

林辞跟着对方一路到了养心殿,就见对方躲在了柱子后面,一副少女含春的盯着养心殿的大门看。

就在这时养心殿的大门打开了,赵止筏由一位小厮推着,走出了养心殿。

那少女见赵止筏出来了,激动的攥紧了衣摆。

林辞明白了,原来对方是赵止筏的小迷妹啊。

等到赵止筏了,林辞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正准备搭人顺风车回府去,却不想那位少女也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还正好跟林辞撞个正着。

不出意外,尖叫声响起,林辞麻了,为什么女孩子都这么怕他这只小仓鼠啊,仓鼠明明很可爱。

少女比之前的丫鬟胆子大点,抬起脚就想踩林辞,林辞撒开丫子就跑。

开玩笑,就那一脚下来,他还不得直接上西天。

少女的尖叫吸引一旁一众侍卫的注意,少女见侍卫来了,急忙指着林辞,喊道:“那有老鼠,快抓住它!”

是仓鼠!林辞在心底呐喊,他才不是灰毛耗子!

少女身份尊贵,侍卫不敢驳了对方面子,于是一阵兵荒马乱。

林辞被迫开启了大逃亡模式,后面跟了一串子人,奈何他离赵止筏还有段距离,对方根本没注意到他。

林辞这小身板哪跑得过受过专门训练的羽林卫,能遛着对方全靠走位。

眼见要被追上了,林辞一个侧身爬上了一旁的石狮子,让羽林卫抓了个空。

小仓鼠的体力也要见底了,林辞吐着舌头喘气,而这时赵止筏终于注意到了这边的混乱,让小太监推着轮椅向这边走来。

林辞眼前一亮,一个加速,慌不择路的钻进了赵止筏的裤管,爬到一半,林辞就反应过来不对了,他扒拉着赵止筏的里裤,疯狂反省。

上头了!上头了!这还不如被抓住算了。

赵止筏脸上装模作样的笑容都僵住了,可偏偏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当众掀裤腿,只能任由林辞挂在那。

羽林卫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们站在赵止筏跟前,一时都有些尴尬。

赵止筏很快又恢复了风光霁月的模样,他笑道:“这是父皇赐给本王的家鹿,本王实在喜爱便带进了宫,却不想给他溜走了,如今找回来真是多谢各位。”

第八章 圣旨

瞧瞧这话说得多有艺术,不仅平息了一场闹剧,还保全了自己的颜面。

林辞在心里夸道,不愧是全书智力巅峰的大反派。

“阿辞还不快出来。”

听到这个名字,林辞鼠身一颤,可别这么叫他了,太夭寿了!

林辞乖乖的从裤腿里钻了出来,站在赵止筏的鞋子上,一脸谄媚的看着对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用这张毛绒绒的脸诠释这么复杂的表情的。

赵止筏弯下腰,冲林辞摊开手掌,林辞很配合的爬了上去。

“让郡主受惊了。”赵止筏冲着才赶来的少女微微一笑。

少女连忙摆手,含羞带怯的看着赵止筏,“是平阳莽撞了。”

听到赵止筏对少女的称呼,林辞总算反应过来对方是谁了。

平阳郡主,本朝唯一一位异姓王,祈王的孙女。

祈王与先帝关系甚笃,又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破例被封为异姓王,而眼前的平阳郡主俞晴就是对方唯一的孙辈。

文中确实有写俞晴倾慕赵止筏,只是着笔不多,林辞这才没第一时间认出对方。

赵止筏又和俞晴寒暄一番,这才带着林辞离开,一回到马车,赵止筏瞬间变脸。

林辞默默用对方的衣袖盖住自己,试图当缩头乌龟,却被赵止筏毫不留情的揪了出来。

林辞被提在半空中,两个小短腿无措的晃着,整只鼠就是一个大写的拘谨。

“跑得开心吗?”赵止筏沉声问道。

来了,来了,这熟悉的质问,林辞早有所料,他怯生生的眨巴着豆豆眼,一脸无辜。

鼠鼠不会说话,何必为难一只弱小可怜的仓鼠呢。

“本王看你玩得挺开心的。”赵止筏将话接了下去。

林辞吱吱叫了两声,瞎说,被一群人追着打怎么能叫开心呢。

“还敢顶嘴。”

林辞:“……”你这人浓眉大眼的,怎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呢。

林辞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都错,索性老老实实的挨批,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让赵止筏丢了个大脸,以对方的脾气没掐死他,算给他面子了。

赵止筏看他听之任之,一副你说什么都对样子,简直气笑了,一斤重的仓鼠,三斤重的反骨。

林辞见赵止筏笑了,吓得一哆嗦,总觉得赵止筏已经在想怎么把他抽筋剥皮了。

林辞试图挽救一下自己,他冲赵止筏挥了挥爪子,一脸讨好,想让对方先把他放下来。

赵止筏面无表情的看着林辞的表演,在林辞爪子都挥累的时候,他可算被放在了马车内的矮桌上。

林辞冲赵止筏比了一个写字的姿势,赵止筏会意,拿出纸墨,想看看对方还能整出什么花样。

林辞将爪子按进墨汁里,开始在纸上画图,而他画的图正是御书房的结构,包括虎符的暗格和藏在门后的暗门,一个不落的画了上去。

随着结构图不断完善,赵止筏神色也逐渐认真起来,御书房是有不少人能进,但要摸清里面的结构却难如登天。

更别说知晓其中的机关如何。

没想到林辞居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赵止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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