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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演,为什么跟他就不行呢。

他也想跟余远洲说「爷思爱毒」。心里嫉妒的小锤儿铛铛敲,嘴唇儿门闸似的哆嗦。但终究还是老老实实地答应:“不办就不办吧,听你的。”

余远洲没说话。

丁凯复有点慌了,蔫嗒嗒地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余远洲看他那可怜吧唧的样儿,心里不好受。现在丁凯复在他面前总是怵怵的,不像情侣交往,像大太监伺候皇上。就连睡觉,都不敢擅自贴上来,怂怂地在身后问「我能不能搂你腰」。

像那被丢弃过的小猫,臊眉耷眼地乖,生怕再被扔一回。

余远洲本不想在这种状态下泼他冷水,可他是真不好意思。

喜酒这事,本来就带了点猴戏。国外还好,国内实在是太大阵仗了。七七八八来一堆,没几个熟脸。新人穿着戏服搁台上演,宾客滋儿哇地喝酒塞饭。再配个傻der司仪声情并茂地诗朗诵,堪称大型尴尬现场。

更何况还俩老爷们儿结婚。再请个「两千来人」来围观,这和光腚在天上飞有什么区别。

余远洲那嘴是张了又张,终究没能改得了口,只说了句小心点开。

路上很堵,要跟着车流走,两个小时也开不到地方。但架不住丁凯复横。反正他车子好,底盘高,能当碰碰车开。谁不服,他跟谁掏炝。四十来分钟,车“顺利”开进了维岛的小区。

俩人是上周搬进来的。本来余远洲没想同居。找人了换锁,完工就打发丁凯复回家。

丁凯复啥也没说,走人了。当天中午,余远洲从班上回来取个文件。迈进大门,下意识地往旁一瞥,就和某人看了个对眼儿。

脑瓜子从门缝伸出来一半儿,看见他又耗子似地缩回去了。

余远洲的宿舍是公司开的,只有在籍员工才能住。而且一楼湿得厉害,没法住人,都当仓库使。

那丁凯复怎么进来的,在一楼干什么,想都不用想。

余远洲杀气腾腾地大步过去,一把拉开门。

地上半指来深的积水,墙上爬满黑霉。靠墙放着个两个上下铺。下铺堆满公司用的杂物,卷起来的横幅,对联,小旗子,还有些春节用的灯笼拉花。这堆杂七杂八上面,铺着两个化肥袋。袋子上面摞着塑料盆,盆里装着洗发水沐浴露。

左边上铺垫了个竹席,靠墙用图钉摁了个花床单盖霉。床尾挂着狼牙棒和手电筒,床头摆着个白塑料筐,里面摞满了真空包的泡菜。

右边上铺垫了一层纸壳,放着收纳箱。两个上铺当间儿架根钢管,挂着衬衫裤子丝巾。

从门口到床,从床到洗手间,都垫着一排红砖头。丁凯复穿个人字拖站砖头上,局促地搓手指。

一个大老板,流浪狗似的在这水牢住了仨月。肩膀头一层湿疹,挠得滋滋冒血。

也得亏他住得近,半夜被砍锁声给吵醒了。提溜着狼牙棒上来巡逻,关键时刻救了余远洲一命。

余远洲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一看这环境登时眼潮了:“你要跟我这么遭罪,那咱就搬出去。”

这话一出,丁凯复的行动之快,堪比闪电侠。就半天,全搬完事儿了。

房子是现成的。银托安保在拉各斯有据点,丁凯复也就自然配了房车,留着出差用。但拉各斯环境差,说实话他也不乐意来。公司起步的时候来过几回,后面稳定了就打发肖磊来。给个两万补助,这小子当美差。

可惜这两年肖磊也使唤不动了,什么「送闺女儿上学」,「弟弟高考」,还有更离谱的「睿哥这两天腰不好」。

肖磊不动窝儿,别人不顶用。丁凯复还得自己来,这房子也就没卖。

九十来平的顶层,三室一厅。装潢很精致,非洲金坷垃风。米白的石砖地,金纹的墙壁纸,墨绿的皮沙发。

余远洲今天跑了趟外勤,身上汗唧唧地难受。一进屋就准备去洗澡。刚进浴室,又伸头出来问丁凯复:“你...洗不洗?”

丁凯复正弯腰给他捡袜子:“你先洗,我去炸鱼。等你出来就能吃上。”

余远洲没关门。刚才在车上没答应办喜酒,丁凯复眼睛灭了的那个画面,反反复复在他脑子里转悠。他咬了咬牙,把矜持豁了出去:“我问你要不要一起洗。”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

我终于从小黑屋出来啦!!

呜呜呜这一个月好悬没把我给憋死。

这跟大狗憋粑粑有啥区别啊!

靴靴宝子们的留言和投喂,我昨晚回了一部分留言,妹回完。

后续新留言尽量都回复嗷!爱你们!mua!mua!mua!

第一百零六章

丁凯复提溜着余远洲的袜子,腰还弯着。从下往上地瞅他,眼神呆呵呵的。

“···行吗?”他问。

余远洲没脸邀请第二遍,作势要关门:“不愿意算了。”

门被把住了。丁凯复红着脸傻乎乎地笑:“我给你搓头发。”说罢光速抹了T恤,踩掉裤子进来了。俩人对着站,气氛一度非常微妙。

余远洲点他胸口:“转过去,我看看你湿疹好没。”

“好差不多了。”

余远洲仔细瞅了瞅那片红疙瘩,拍了拍他的后背:“别总挠,留黑印子不好消。”

“嗯。”

余远洲不说话了。摘掉眼镜放到架子上,开始窸窸窣窣脱底裤。

“我,我能转过来吗。”

“你转呀。”余远洲拿下花洒,拧开水龙头等热水,“别总跟我小心翼翼的。”

丁凯复接过花洒,不让冷水溅到他。不自觉地想看,又刻意不去看,眼神躲躲闪闪。

“我总觉得在做梦,怕醒。”他用手试着水温,凄清地微笑,“怕自己醒,也怕你醒。”

余远洲有点害臊,半别着身子:“往后只要你不犯浑,咱俩就能好好在一起。”

“可我心里没底。”丁凯复牵过余远洲的手,拇指轻搓他腕子里的疤,“我对你干了那么多狗B事儿,你为什么肯原谅我。”

“谁知道呢。”余远洲叹了口气,“命里该着吧。估计上辈子欠你情债了,这辈子得还。”

“那这辈子我欠你,下辈子也得还。”丁凯复把他手腕拖到嘴边,轻轻地啄着,“咱俩就一直还下去,多少辈子都一起。成不?”

余远洲笑了:“你搁这儿卡BUG呢?”

丁凯复听不懂什么是BUG,傻憨憨地陪了个笑,开始给余远洲冲身子。

“金枭。”余远洲忽然叫他。

花洒砰一声摔到地上,转着圈呲,像个小喷泉。

夕阳从窗户照进来,在墙上镀了一层金。瓷砖像无数小镜子,反射着五光十色的水珠。

小小的浴室,斑斓得像万花筒。两人紧密交缠,抱着脸啃,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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