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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又带着几分酸不拉几的恼怒:“这就是你说的好好学习吗?今天是詹姆斯教授的课吧?”
他这一声叫唤,我也来劲了:“你比亚伦管得还宽,是想要举报我吗,一起去办公室解释吗?”
其实我还挺怕的,毕竟在这里富二代还是很吃得开的,但是从小我就知道对刚的时候气势千万不能输,否则对方只会得寸进尺,说出更了不得的话来。
但是我完全没有思考过鬼佬的脑回路,他好像更生气了,完全忘记了身边腰细腿长的大波美女,对着瘦弱的我一顿言语输出:“贫穷的亚裔女人,来这里上学还不是想要找个有钱人,我告诉你,像这种在脸上刺青的娘娘腔,说不定下一刻就带你去见几个好兄弟双……”
还以为自己又要增加新的奇怪词汇量,结果对面喋喋不休的嘴一下子歪了。
“Oh my god!”
大波金发美人突然尖叫,搞得我有点耳鸣,悄悄往远处走了两步。
然后我又被一把拉住,白发鬼佬笑眯眯地收起来了什么东西,对方的脸像是被什么砸到了,又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我是意大利人哦。”
这句话仿佛什么恶魔低语,我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同学睁大了原本不太大的眼睛,颤抖着往后退。
“不要吓到我可爱的女朋友,请你稍微安静一点。”
这句话成功吓到我了。
坏了,不会是什么拐卖团伙吧。
我刚想向我亲爱的同学求救,结果他带着金发美女跑得比兔子还快,像是有鬼在追。
这个身材不太健壮的白发鬼佬居然能把号称健身达人、腹肌战士、一夜X次的富二代吓跑,连一句狠话都没敢留。
直觉告诉我不太妙,估计哪里出了大问题。
我需要抢救我平凡的留学生活。
“可以放手了哦,这位先生。”
“总感觉一松手你就会跑掉呢。”他笑嘻嘻的脸忽然晴转多云,变得有些苦恼,“Jasmine小姐,我没有想要让你赔钱哦。”
我的贫穷是写在脸上了吗。
“那么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有点不可置信:“居然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吗?”
对不起,我对鬼佬一向这么冷漠。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我一点也不想再大街上成为焦点了,这个男人简直像个聚光灯。
“非常感谢您的慷慨,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您看上去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他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朝我逼近了两步,又用着他那甜丝丝的嗓音道:“当然有事情哦。”
这叫做白兰的意大利男人要走了我的电话。
我原本是不想给的,可他居然说能帮我写课题。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了解到我的新课题,但不妨碍我看到了他那属于某个top大学的学生证。瞬间我对美国大学学生自由开放的外貌管理又有了新的理解,我以为他只是个长得好看的意大利小混混。
他说自己快要毕业了,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还让说可以让我申请他的课题小组,虽然有点跨专业,但是他是个说得上话的助教。
我不理解为什么事情急转直下,这比他开始说的什么我是他梦中情人他对我一见钟情更加魔幻。
“你们意大利男人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他对我的刻板印象有点不满:“我可是个可靠的意大利男人啊。”
我对这个叫做白兰的鬼佬的话一直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直到他真的把我的课题写完了。看到他的稿子,我立刻撕掉了自己刚刚打印的文件。
这在我平凡的十九年里属于不可思议事件,我总觉得人不可能一直走运,可能马上我就要开始倒霉了。
事情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无惊无险的第二学年就这么过去了,期末甚至考得比那个在某些方面词汇量相当丰富的富二代还要高。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混日子的目标可能吧,已经不适合我了。
人可以有点更高的追求。
作者有话要说:
生日这天突发奇想,我死去的青春在攻击我,晚上速搞了一发白兰,全文应该不会写得很长。
白兰这个人还是对我有点特殊意义的,可惜没有粮吃。
虽然生日刚刚已经过去了……
第2章 刻板印象
我叫做白茉莉,是一个来自中国的留美学生。
为了偷懒,我的英文名也是“茉莉”,也就是Jasmine。我一直非常满意这个名字,直到有人把它英日合并。
不论什么名字都要在尾音加上“酱”,像个日本的女子高中生,这个叫白兰的意大利男人的中文除了发音奇怪,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他好像更喜欢说日语。
这确实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他是个纯正的欧洲人,来北美上学已经是他离家最远的一次,他自己也说过从来没有去过亚洲。
“我在梦里看完了一整部日本的热血漫画,所以就‘biu’的一下,学会了哦~”
我果然没办法和电波系交流。
白兰·杰索,美国工科top大学的天才学生,之前我亲眼见到某个学术大拿邀请他留校当硕导独自带课题,我甚至怀疑他还能不能安全毕业回意大利。
“我暂时还不想回意大利,Jasmine酱~”
他手里捏了半天的棉花糖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微弯的唇抿成了直线,突然又对着我问道:“Jasmine酱,有没有兴趣申请我的研究生呢?”
距离我认识白兰已经过去了一年,这一年里我的学业突飞猛进,明明我的专业和白兰相去甚远,可他就像一个万能的哆啦A梦,完全没有问题可以难住他。
他甚至还教了我他那边的课题项目,奇怪的知识增加了。更微妙的是,我似乎在学习白兰项目方面更加得心应手,他已经不止一次问我需不需要转专业。
其实我只是想要混个文凭。
“读研的话,家里没这个打算。”
他任性地踢开了脏掉的棉花糖:“小茉莉真是听话的好孩子,可是我很需要你哎。”
他一用这种撒娇嗲精的语气我浑身就像是大冬天被扔进了查尔斯河里。
我才注意到他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棉花糖袋子,整个人躺倒在沙发里,手臂挡在了眼睛前,完全看不到他的眼神,倒像是马上就要睡着了。
我确实想要有点更高的追求,白兰的学校是我出国前想都不敢想的顶尖学府,但是自从他连毕业论文都给我写完了直接发了SCI后,我有点开始害怕了。
这世界上真的有无缘无故的善意吗。
我过去的二十年人生可是连买彩票都只中过五块钱啊!
“Jasmine,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