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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朋友很多天没来了,是被甩了吗?”

这种电影里十八线炮灰的台词总是时常在我的生活中出现,遇到白兰后,这种频率还要再升高一档。

无论我说过多少次白兰不是我的男朋友,他们都好像失聪了一样,反而用更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我的室友首当其冲,她从第一天见到白兰就给我推荐了自己评测前三的小雨伞系列。

虽然是个误会,但这人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整天笑嘻嘻的白斩鸡鬼佬,白兰长得也没有那么强欲吧?

“My little girl,he is an Italian man。”

事实证明,不是只有我对意大利男人有刻板印象。

我的室友辛西娅,当地有头有脸的富二代,学校里著名的玩咖,不选择TOP的原因只是想要多点时间在外面胡混,交际广泛到覆盖了整个市的大学,和我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她第二天就打听到了白兰的身份,一个意大利的富二代,在众多学霸里内卷上岸的狠角色,已经到了帮导师代课的水平,重点是当时确实没有女朋友。

“他和上个女朋友分手一个月了,第一次的话所以我建议是那款超薄系列,看身高的话可以带一两个大号,不过也不一定……”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太美妙的回忆,忍不住拧起了漂亮的眉毛,又安慰道:“按照一年四个的频率,他应该不是那种男人。”

哪种男人?

五六个前女友的那种吗?

等等,我为什么要知道这种事情?

我偷偷把辛西娅塞到我床头柜的小雨伞丢到了垃圾桶,若无其事地继续着毫无波澜的大学生活。

之后的事情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那个在街头和白兰照面的家伙第二天就转了班,偶尔公开课上见到我仿佛见了鬼,再之后班里最喜欢捉弄亚裔的那几个家伙已经完全不和我搭话了。

自从上次说到申硕的事情后,我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过白兰了,临近结课,大多数的同学都在忙着准备毕设,我本来也不应该例外,可我却是忙着打听工作的事情,也想过要不要放假回家一趟。

这个学期家里的电话少了许多,刚到美国的时候几乎每个星期都有电话,现在除非我主动联系,家里像是完全忘记我这么个好大儿。

虽然我爸妈常年对我放养,可这也太放心了吧。

我甚至怀疑他们背着我抱了二胎。

当我提出这个疑问的时候,他们挂了电话就给我发了二胎的照片,一只叫做安德鲁的黑猫。

可恶,我都没有机会养猫。

我已经懒得和这些人多说什么,毕竟是一群毕业后再无交集的家伙,完全没有必要浪费时间纠缠:“我没有男朋友,谢谢。”

十八线电影的不入流角色露出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果然是被甩了吧,我就说那种人怎么会喜欢你这样没胸没屁股的女人,除了脸勉强能看。”

我的同学自从白兰出现后,变成了谜语人,我至今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白兰哪种人,根据情景判断,大概就是有钱有势的富二代之类的代词。

我翻了个白眼,冷笑了一声,提着书包准备离开教室。

我的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熟悉的掺了糖精的声音在面前响起。

“小茉莉真的很擅长惹火别人诶,轻而易举让一个成年男人气到动手,还好我脾气真的很好。”

我急忙转头,只看见刚刚生龙活虎的鬼佬被埋进了废墟里。

教室塌了一块,抬头看到似乎有塔吊从上面飞过。

我是误入了什么拆迁现场吗?

后来辛西娅说那天刚好通知老楼要重新装修,我忙着在和十八线同学吵架,外面喇叭喊了十分钟都没人听到,但没人想到那栋楼已经到了一碰就塌的地步。

美国真的太危险了,我差点以为自己穿进了什么美漫里。

我的忽视好像让白兰非常不高兴,他难得空出两只手来把我的脸转了回去。这个人狭长的眼睛面无表情的时候显得非常可怕,就连泛着柔光的紫色瞳都令人觉得透着冷意,可声音还是那么轻声细语。

“一进来就听到我被甩掉了,Jasmine酱冷战也要有限度吧。”

好家伙,这句话在我脑中瞬间开始英译汉,然后又英译日,五秒钟过去愣是没听懂。

可能是我宕机的表情太过可笑,他的眼睛瞬间又变成了弯弯的弧度,笑得完全看不见了,我刚刚泛起的鸡皮疙瘩像是一阵错觉。

我觉得我们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因为小茉莉是我的梦中情人嘛,我从第一天就开始追求你了啊。”他又开始玩弄着手里的棉花糖,可怜的棉花糖被拧成了一团,当白兰意识到的时候被嫌弃地丢到了地上,“我给小茉莉送了一个星期的花,平均一个月看的电影也超过七场了吧,还带你去了我最喜欢的糖果店,意大利菜你也不是很排斥呢,我们不是在第二周就正式交往了吗?”

“还有三个课题两个项目一个SCI,我以为小茉莉是基于对男朋友的信任才把资料给我看,还感动了好久……”

其实白兰说到一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仿佛一个绝世渣女,对他的一片真心利用完了立马扔掉,甚至想要立即在毕业后潜逃回家当个学术小偷。

“最重要的是,小茉莉从来没有否认过是我女朋友啊。”

他说着说着,心情好像稍微好了一点,又恢复了那种轻飘飘的语气:“从第一天认识就没有否认过呢。”

出事了,他说的没有一句有错。

我一时间像是中了沉默debuff,感觉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因为我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否认过这件事,本来我们的相识就很无厘头,我对鬼佬的话从来都是听听就算了,没往心里去。

毕竟我现在所在的国家是一个可以一小时了解姓名,三小时接吻,五小时本垒,甚至可以再第二天换人重复这个过程的地方。

我和白兰的交往一直都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按照辛西娅的情报里他一个学期两个对象起步的水平,我们只能说是真正的友谊地久天长。

现在这个男人说我们两个已经是交往了一年的情侣了。

辛西娅的意大利男人属性雷达彻底翻车了,她一定没见过搞纯爱的。

“你是不是还漏掉了什么东西?”

他应该是没料到我还会反问,“唉”了一声。

“你不会还想说什么好好学习之类的话吧?这种时候一点都不可爱哦。”

我和这个男人能够有故事完全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他的声音,可他现在说的话我听不下去了。

在我彻底走开之前,他恶劣的笑声又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草,他在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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