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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的亲昵比上一次擦枪走火时更露骨,沈琼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和理智,他抵在江驰肩上,年长者的游刃有余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和江驰这种雏儿一样的失控。
他没有被人下药,没有醉酒,没有失去理智的理由,更没有冠冕堂皇的借口,就像点燃火药后射出膛口的子弹,从他离开会场坐上飞机的那一刻开始,只剩一种结果。
他扛不住了。
邹红和钟云亭联手表明了态度,天亮之后,他的处境只会更难,赶尽杀绝的道理适用于任何一个行业,尤其是夹杂了资方大佬的个人恩怨之后,准备给这两位代劳表忠心的肯定大有人在。
他不会再接到订单了,拖欠他货款的甲方们也会想尽办法将钱拖到他续租的时间点之后,逼着他资金链断裂。
他打空了所有的牌,又或者说,江牧之压根没给他留下几张有用的牌。
他手里还剩一套房子,就是他和江驰一起住的这一套,房本上写着他的名,是江牧之死后遵照遗嘱过户给他的遗产,他可以将房子抵押给银行,换取最后一搏的机会,但他无法保证成功。
他不能把江牧之留给他的东西败得一点不剩,房子必须留给江驰,全须全尾,没有隐患,没有风险,哪怕江驰愿意陪他冒这个险,他也不能这么干。
“……小叔?你疼不疼?”
江驰嗓子发紧,他剑拔弩张的节骨眼上哑声询问,拼命遏制着血液里的躁动。
沈琼飘忽的思绪被他扯回现实,甜腻的水蜜桃味在空气中弥漫开,下身的酸涨顺着尾椎爬上脊背,久违的涩痛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减轻不少,只有一点轻微的异物感。
宾馆里的套子,一个能买外头三个,沈琼咬着嘴唇狠狠肉疼了一下,终于将注意力落在了眼下的正事上。
“换个姿势,你躺下面。”
江驰那玩意直挺挺的立着,无论是尺寸还是形状,深红色的伞头随着动作的变化,不可避免的擦过了沈琼的身体,勾动灵魂的颤栗感同时出现在两人身上,沈琼技高一筹,勉强夹着臀肉眨了眨眼,藏起了眼尾逐渐氤氲的水汽。
“小叔——”
“交给我。把嘴张开,专心点,之前那次不算,这次才是初吻。”
江驰没有经验,又太怕他吃痛遭罪,扩张的程度根本不够,沈琼借着湿乎乎的润滑液抬高腰臀,往自己身后伸了三根手指。
他咬上江驰的嘴唇,极其听话的小江选手一边担忧着急一边乖乖伸出舌头,沈琼勾上他的舌尖垂眸颔首,光滑白皙的双腿牢牢夹住了少年人精悍青涩的窄腰。
沈琼吻技很好,拿樱桃梗打结纯属小儿科,荒废许久的技艺再次排上用场,江驰陷在床里,憋得耳根通红,下意识屈起的双腿紧紧绷着,连脚趾头都挨个蜷起,夹紧了纯白色的床单。
若即若离,或轻或重,是撩拨、是侵犯、是年长者标记领地、是动心之后的意乱情迷。
江驰忍不住眼泪,得偿所愿的心理,前所未有的生理体验,他脑袋一热,直接掐着沈琼的臀肉想向两侧掰开,但他只是极为短暂的尝试一下,便像触电似的缩回了手。
——继而从鼻腔里挤出呜呜咽咽的动静,如同一只认识到错误的幼犬。
“……”
年纪小果然有年纪小的好处,每一个反应都是始料未及的可爱。
沈琼实打实的满足了一下,他屏住呼吸将水淋淋的三指撑开,湿红的软肉露出一个瑟缩的入口,情色旖旎的水声缓缓而至,他吮着江驰的舌尖向下沉腰,剧烈跳动的性器代替了手指,用最亲密的方式挤进他的身体。
与此同时,他抽回酸痛的右手,撩起江驰的白T恤,以寻找支撑的目的,不怀好意的摁上小男朋友训练有素的左侧胸肌,在心跳最清晰的地方,印出一个湿润艳俗的章印。
“已经被你追到手了,你想做什么做什么。”
第34章 33
美梦成真,得偿所愿。
江驰做过类似的梦,在梦境里,他终于触及到沈琼的身体,终于得以亵渎他朝思暮想的小叔,每当这时,欲念就会像疯长的野草,死死缠绕在他跳动涨痛的心脏上,卡着他的呼吸,扼着他的脉搏,逼迫他暴露出野兽般的本性。
如今,野草确实穿透了梦境和现实的壁垒,汹涌缠绕,交织成网,它们疯狂拉扯着江驰的思绪,试图将他带到一个全新的世界,让他体会到男人应有的乐趣,但在即将得手的瞬间,盘绕交错的藤蔓们忽然抽出了新一轮枝芽。
——是开在少年人心头的、小小的花。
江驰想做什么呢?
江驰只想好好去爱沈琼。
于是,毛头小子开荤尝鲜的情事,堪比老夫老妻之间交公粮。
循序渐进、徐徐图之、柔情似水、涓涓细流、水波轻荡。
沈琼在某些方面膨胀了半辈子的自信心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眯起双眼,借着床头灯的光亮仔细打量着江驰涨红的脸蛋,一度开始怀疑自己是个色盲。
“江小驰——”
茁壮成长的小朋友是全方位发展的,江驰被沈琼养得很好,哪一点都没落下。
尺寸可观的性器叩开入口,饱满微弯的顶端是老天爷赠予他的天赋,让他能在毫无经验的前提下碾到沈琼的腺体,以最传统的方式将他惦念已久的猎物侵犯彻底。
天时、地利、人和,且是各个方面的和。
——所以怎么就他妈的只能感受到滑腻腻的套子和不轻不重不解渴的撩拨。
沈琼在情爱上极其容易暴躁,在这一点上,他对江牧之和江驰父子俩绝对一视同仁。
“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
眼尾潮红的美人拧紧眉头,恼怒和不满闯进他湿漉漉的眼底,在深渊似的瞳孔里划出一条泾渭分明的隔阂,将压抑和焦虑驱逐下台,只留下居高临下的睥睨和不可一世的嚣张。
来自年长者的责问尾音上扬,乍一听言辞犀利,语气不善,实则没能压住那一声轻轻哑哑的末尾。
“……”
沈琼是个纸老虎,看上去牙尖嘴利,事实上连爪子都是时下流行的纯欲心动蜜桃粉。
江驰抬起右手,抓紧了沈琼摁在自己心口上的手腕,与心跳同频的脉搏被薄薄一层皮肉出卖,他垂下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又真诚的交代出自己的忧虑,被泪水浸透的睫毛又长又密,看起来和沈琼的不相上下。
“我怕你疼。”
“越慢越疼。”
少年人的体贴温柔撞上了钢板,沈琼含着他精神抖擞的小兄弟一坐到底,夹着屁股扭了一下腰,紧热狭小的穴肉在疼痛中痉挛收缩,用力咬紧了又热又烫的侵略者。
“什么都别想,就照我说的做。”
如果有哄小孩大赛,沈琼会非常自觉的登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