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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北眼睛睁的好大,里面没有丝毫睡意,清醒的像头牛。
言何:“……”
言何头大。
他还没想好应对方法,旁边的人已经如饥似渴扑了过来,温北一只手从被子里挣出来,按着床,把言何严严实实的压在身底。
一如多年前在沙发上。
两个青涩的少年,都是头一回进行如此的亲密接触,一个懵懂混沌,另一个心跳如擂。在那个雨夜终于明白了温北于他来说,哪里不同、又意味着什么。
言何平躺在床上,呈咸鱼状,简称生无可恋。
他不敢动——
温北上衣已经脱光了,全靠被子挡着,他一旦挣扎被子掉下来,可就露出不该露的了。
“祖宗,”他咬咬牙,“你老实一点,行吗?”
就这么急吗?有什么事儿回家再搞不行?
真不知道他梦游的时候都在执念些什么。
温北没理他,自顾自甩甩脑袋,两只手放在言何脖子两侧,趴了下来。
他的脑袋抵在言何锁骨位置,每一次呼吸都打在言何身上。
言何静等了片刻,却发现身上的人不动了,且呼吸平稳规律,像是睡着了。
“……”言何松了口气,替他拉了拉被子,任由他睡在自己身上。
【?】
【温北的“睡”不会就是一起睡觉吧】
【啊?】
【那他脱衣服干什么】
【呃,他喜欢裸睡?】
【竟该死的有道理】
【……】
随着这场闹剧风波的结束,《虫虫有缘》也在众多好评中赚的盆满钵满,圆满结束了。
大家一块看了日出,然后各自告别,各回各家。
这一趟下来言何光跟姓丛的斗来斗去,其余时间也是围着温北转,没认识什么新朋友,告别时只跟塔尔他们打了招呼。
回程时塔尔非要蹭他们的飞行器,美名其曰他不放心叶镇。
赶巧的是,军部正好有紧急会议要开,温北和叶镇抱着光脑,挤在飞行器前面的圆桌上,神色都很严肃。
言何跟塔尔则摊在后座,像两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
混混1伸着大长腿,百无聊赖的翻杂志,偶尔偏头瞥身边的塔尔一眼,神色有点嫌弃。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标记可以,绝不娶的?”言何没忍住嘲笑他:“结果现在连上个节目都要带着人家,恨不得贴人家身上。”
“我改变主意了还不行?”塔尔啧了声,捏着下巴凑近言何,小声嘀咕:“你觉不觉得,我家叶镇超帅的,他是那种耐看型,第一眼可能没有很惊艳,越看越好看……”
言何:“……”
言何:“无聊。”
炫耀老婆是最无聊的事情了。
“你干嘛这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塔尔喋喋不休:“我也没说错嘛,我家叶镇就是很好看,跟你家温北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呵。”言何嗤笑:“跟温北比?那他还得再练练。”
“……”塔尔无语片刻,“对对对,你老婆最厉害了。”
这个话题显然无果,塔尔刷了会儿光脑,突然想起什么,胳膊肘碰了碰言何。
“赚钱的机会,要不要?”
他俩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有钱不赚非好汉!
“我助理给我的提案。”塔尔把光脑屏幕分过去一半。
言何扫了两眼,大概明白了。
塔尔打算开家主题餐厅,分门别类的安排上各种美食,并开放点餐区和自助区,满足不同地位的虫就餐。
易奥斯歌在饮食方面的一向不发达,这确实是个好的赚钱机会。
“正好你的名声也在直播里打响了,不如就来帮我?”塔尔说,“给你高分红。”
言何有些犹豫。
他的做饭水平全都是跟着视频自己琢磨的,靠时间积累,跟正规大厨比不了。
但在这里……好像也算顶级了?
“这么犹豫?”塔尔笑了笑,“那你是没看到这玩意的盈利。”
说着他打开了一份文件,向言何展示他的名下另一家餐厅近半年的营收。
“新开的主题餐厅,绝对只多不少。”
言何很快被金钱“蒙蔽”了双眼。
他痛快的答应下来,并说好了上班时间。
“就知道你跟其他雄虫不一样。”塔尔敲字回复助理,嘟囔了句。
“哪里不一样?”
“雄虫哪有出来上班的。”
“那是因为他们没能力。”
塔尔:“……。”
短暂的几天休息过后,言何收到了塔尔的讯息,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这事儿他有跟温北提过,对方欣然接受。
这要是放在温北恢复记忆前,他可能还会疑惑,但现在……他十分理解言何。
“要是不舒心就不做了。”温北杵在门口送他。
“知道。”言何换好鞋,扬起个笑来:“我要是被欺负了,你可要替我出气。”
“……”温北心说谁敢欺负你,但还是乖巧点头,“好。”
“饭菜我放在冰箱,你中午热一下再吃。”言何叮嘱他:“不要贪凉。”
“我又不是三岁。”温北咕咕哝哝。
“嗯,相信你。”言何笑。
话是这么说,但等真到了中午,言何还是不放心。
他家这位不爱吃饭的毛病一直没改,他得多看着点。
在休息室给人打了通电话,出来时迎面撞上塔尔。
“咦,你俩怎么这么黏糊呢。”塔尔抖抖肩:“你这才离开他几个小时,电话就打上了?”
“哪里比得上你。”言何跟他擦肩而过,留下一句话:“上班还要带老婆啊。”
他说的没错,塔尔确实把叶镇也带来了,偶尔放在后厨帮忙打打下手,也有时候站在门口当个门神。
叶镇好歹是军区出来的,板着脸时有那么几分威严,很适合。
下午两点刚过,言何已经准备下班了。
他是餐厅的招牌,但物以稀为贵,都是限量的,一天要做的东西并不多。
收拾东西时,他收到了一条讯息:雄主,今天早点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言何挑起嘴角,心情很美妙的回了个好,他刚要从后门离开,便被一只手臂拦住。
叶镇站在他面前,神色有些紧张:“言何殿下,我能跟您谈谈吗?一些关于老大的事。”
言何一顿,随即点头:“好。”
他们找了间空的休息室,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这事情……有点复杂。”叶镇挠了挠头,“我就长话短说了,老大这两天,有可能会跟您提出离婚。”
休息室安静的落针可闻。
言何若有所思,看起来在消化他的话,良久才抬头:“你是说,他要跟我……离婚?”
问话时言何明明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