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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就被挤出,只能你来我往地疏松。

里面发痒得厉害,渴切需要够粗够大的东西填满,我快急死了,便粗暴地加了根手指进去。

这一进去,我立刻被三根手指钉死,动弹不得。

“慢点。”他出于呵护这么说,但其实他那根家伙硬得不能再硬,不断戳击我的下腹,力道已近乎抽打。

“啊!”我暴躁得哇哇直叫,“快点。”

他当场被喊到愣住,手指埋在里面一指擎天一动不敢动。见我张口又要发出狮吼,他才退出手指,贼头贼脑地亲上来一下。“知道了,我的小鸡腿。”

说实话这个昵称挺叫人养胃的,我都不好意思跟他说。

他将性器握直,我就按着他的肩,摸索着将肉棒一寸寸坐进身体里。到了还剩半截的时候,他也忍不住了,掐住腰窝,猛地往下一压,只听见哧地一声,居然就这么全进去了。强行纳入异物实在很不好受,直插小腹的坚硬和炽热,使身体短暂失去应变本领,僵了好半天才有胀痛的知觉。

皮肉被刺开的声音甚是刺耳,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做了什么,不敢妄动。我就原地坐了好一会,等到里面的肉渐渐放松,才前后左右挪动屁股,让龟头在里面碾转挺动,继续疏开腔道。

我又和他亲嘴,表示可以动了。

他抱着腰顶送起来。起初不敢太快,等撞击声变得潮湿滋润,才加速。

这辆车空间不算宽敞,动的幅度稍大,我头会撞到车顶。我刚要伸手挡头,霍双就从腰上腾出手,帮我护住。

受空间限制,我们做得不算太猛,因此缠缠绵绵做了很久。中途我还找了瓶矿泉水解渴。我边喝着,他边在下面刻不容缓地顶,我的嘴于是就像地震中的喷泉,颤抖着往外喷水,最后喝了半瓶,洒了半瓶。

这回是即兴运动,车上没套,我就让他射在了里面。射完软了没多久,他又硬了,支支吾吾道:“你还要吗?”

我说我想躺下来做。

我的腰完全可以折起来,腿可以挂在驾驶座上,我估量着想道。

我摆好姿势,他很快也找到了舒适的插入角度,就在要进去的时候,我手机响了。

一看,程奔发来贺电。

小又又顿时萎了一半。

“按掉。”我恼羞成怒。

他就按了下屏幕,挺腰进来。

这次没有刺激,很舒服,我低声呻吟了几声,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怎么还有嘟嘟的声音?

“完了。”霍双噎着嗓门惊呼,“我接通了!”

那头程奔:“喂?还没睡?”

这哪是贺电,这是午夜凶铃。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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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奔:“金穗,在吗。”

我:“唔,唔唔。”

程奔:“……睡下了?”

我:“嗯。”姿势上。

程奔:“这么早?”

快零点了还早?他这个年龄的现在都不睡觉了吗?“累了。”

“我们在看烟火。”他声音在烟花燃放的背景音下出奇的温柔。

我本想“哦”,但又觉得不宜过于冷漠。“好看吗。”

未等那头回答,就听见外面“啾”地一声,车厢里蓦然一片雪亮。

车窗外重新放起烟花,车子隔音好,那声“啾”过后,又是静静,只见到一大团一大团的繁花骤升骤降,如同水族馆玻璃挡板后的彩色水母,鲜艳空灵,喧闹却无声。

“很热闹。”程奔形容说。

霍双簌簌爬上来,双手兜住我两边胯骨,张开口咬住一边的胸,乳晕整个含进去,舌尖在乳尖打圈顶舐。霍双每次含弄我的身体,都会让我想到野生动物,越亲热越有危险的感觉。

我抖了抖,喉咙里溢出声响。那声音轻飘怪异,不像我会发出来的,虽然有点丢人,但非要确切形容,就是有点活零活现。

这可不能让程奔听见,我连忙咬住了牙齿。

那头沉寂了片刻。半分钟的片刻无比漫长,令人浮想联翩。他听见了?猜到了?

我按住霍双的头,霍双含住嘴里的肉,眼球翻上来,不解又顽性十足地看着我。

“新年快乐。”程奔的声音从阒寂中浮出。

我想应付一句“新年快乐”,张了口却只有颤音,“啊”字的三个部分,口和耳已经不可挽救冒了出来,赶在可出来组成一声完整的“啊”之前,我仓皇地挂断了电话。其实他还有后话,挂断的一瞬,我听到了一个他不曾发出的音节。

新年第二天,郝鲍回了老家。与她同行的还有小飞棍。

这事我们跟小飞棍本鼠商量过,不存在绑架遗弃。

我问它:你愿意放弃你现在荣华富贵的生活吗?

它正在进食,听闻此问,进口坚果往怀里紧紧一揣,流泪鼠鼠头。

“那跟大飞棍呢?”我又问。大飞棍指的是郝鲍。

它举起坚果,到嘴边用牙齿嗑了嗑,随即,约是想到往后再也吃不到这么贵的食物了,又依依不舍地放下。

送走它,实在是无奈之举,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万一哪天我们不在,又有人进来投毒怎么办?我不想连累无辜鼠命。它还那么小,那么软,还有那么长的鼠生等着它去啃啃咬咬。

初雾我顺带建议霍双,送去山上转交给他师傅喂养,他说这猫已是日落西山,生死看淡,没必要再折腾了;再说,它之所以被带下山,就是因为和庙里的大黄不对付,为此终日长嗟短叹,自怨自艾,还得了忧郁症。综上所述,回庙里只会加速这只猫寿终正寝的进程。

小飞棍托给谁好呢,也只能是郝鲍。这一人一鼠相处时间不长,却亲密无间,一个视如己出,一个当作亲妈,现在睡觉用一张枕头,连神态都同化得厉害,尤其那两双小眼睛一翻一翻的时候。

何况小飞棍在我们,特别是郝鲍百般纵容下,应了那句慈母多败儿,在家里狐假虎威,不可一世,好几次初雾被气到差点抬走。

意见达成一致比预想艰难。小飞棍它既留恋锦衣玉食的生活,又舍不得人类妈咪。更要命的是,它一开始还误会了我们的良苦用心。

我再度发问,它做了个捂眼动作,我和霍双这才明白它别别扭扭的原因。

前天晚上,我们正在房里办事,门没关好,让它溜了进来,撞到了动作片的高潮部分。起初它以为霍双关上门在欺负我,一跃而起,对着霍双光溜溜的屁股就是一记二踢脚。之后不知怎么,它无师自通就看懂了,狠狠打了自己眼睛两拳,便遁走了。

这两天它都不跟我们直视。

基于以上前提,我合理怀疑,它以为它是因为窥探到了秘辛被扫地出门了。

小动物有时候太聪明也不好。我们家就是最好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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