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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倒进开水里,快速搅拌融化,放进冰箱冷藏两叁个小时,变成一大锅。

另外煮一锅红糖水。

有顾客过来,往一次性纸碗里盛半碗冰粉,用长刀划成小块,浇上红糖水、芝麻、花生碎、山楂糕、葡萄干,再加几块水果,转手卖出去十五块钱。

血赚。

程晋山把冰粉端过来,一边看着项嘉吃,一边嘀嘀咕咕骂卖家黑心。

项嘉小口小口吃了大半碗,将剩下的部分推给他。

“吃这么少?”程晋山劝了几句,见她不肯再吃,也不嫌弃,高高兴兴地把冰粉连同糖汁一同灌进肚子。

冰冰凉凉,又甜丝丝,实在是解暑神器。

山顶其实没什么好看,一座仿古的山神庙,供着几尊泥塑佛像,充满山寨气息,门票还不便宜。

项嘉不想进去,在门口的凉亭处吹了一会儿风,被程晋山拉着许愿。

许愿树倒有些年头,树冠庞大,枝叶茂盛,上面用红绳挂满木牌,随着微风摇晃,乍一看十分壮观。

“我没有什么愿望。”项嘉心如古井,冷漠拒绝。

“那我帮你许。”程晋山买了两块木牌,背着她神神秘秘地写了几个字,伸长手臂挂到高高的树梢上。

生怕系不结实,他加固又加固,还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项嘉想,他许的那一个,十有八九是希望和她修成正果,恩恩爱爱。

绝对不可能实现。

而他替自己许的是什么内容,她猜不出,也不感兴趣。

下山之后,两个人找地方住宿。

正值旅游旺季,连跑几个宾馆都没空房,最后一家只剩下一间,还是情侣主题。

程晋山见项嘉神色疲惫,也没再挑,爽快付钱。

灯光打成暧昧的桃红色,双人床是硕大的心形,卫生间还有双人浴缸。

项嘉先进去洗澡,程晋山打开空调,躺到床上,意外发现天花板上贴了面大大的镜子。

城里人真会玩啊。

项嘉裹着浴巾出来,换程晋山洗。

他洗得快,几分钟冲完,看见项嘉已经缩进被子里,半湿的浴巾丢在椅子上。

肯定什么都没穿。

程晋山咽了咽口水,竭力保持镇定,坐在床沿抠手机,分散注意力。

“晚上想吃什么?”他清清嗓子,和她商量,“荤一点儿,还是清淡点儿?”

回答他的,是细细的喘息声。

程晋山眼皮一跳,扭头看见腰部以下的被子在轻轻抖动。

露在外面的小脸红扑扑,项嘉闭着眼睛,一脸隐忍。

她……她在……

程晋山克制住逃跑的冲动,犹豫片刻,侧躺在她身后,张开手臂抱住她。

“要不要……我帮你?”他知道她那方面需求很旺盛,可亲眼见到所带来的冲击,还是比想象中强烈许多。

他轻轻吻她细软的头发,一只手慢慢探进去,搭上她的腰肢。

少年的手心很热,项嘉抽出湿淋淋的手,抚摸自己胸口,声音喑哑:“不要,你不会。”

童子鸡没什么经验,胡乱掺和进来,只会弄得她不舒服。

自尊心遭到打压,程晋山眼神微黯,却没有发脾气。

他温柔地抚摸她腰间软肉,没有得到她的许可,也不敢贸然下移,只是努力劝说:“你教教我,我会好好学的。”

他拿她说过的气话将她的军:“不是说拿我当玩具用吗?怎么现在又不用了?”

项嘉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难受。

都怪他。

都怪他天天光着膀子在面前晃,被她摸过玩过,意淫时的形象也越来越立体。

她自暴自弃道:“行。”

她拉着他的手,触摸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程晋山摸到一手的水。

他掩下所有的惊异与兴奋,竭力保持冷静,试着接受全部的她。

虽然他还无法想象,真正的、完整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学得很快。

身上只套了条短裤,那根东西压在被子上,硬得发疼。

右手将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左手深入,戳刺揉捻。

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他的心跳也跟着加速,浑身血液疯狂奔涌。

项嘉拒绝承认他能给她快乐。

比起生理反应,心理抗拒先一步浮上水面。

她忽然翻过身,夹住他的手,眼睛湿漉漉地瞪着他,里面腾着团能把一切都燃烧殆尽的野火。

“难受。”她违心地全盘否定他的努力。

“你的技术很差,让我很扫兴。”她冷冷地PUA他,让他惊慌失措,脸色变得很难看。

程晋山不知所措地僵住身体,缓了十几秒,艰难道歉:“对不起,我……”

“要不——”她忽然挑起眉毛,想出折辱他的新方式,“你用嘴给我舔舔?”

她很确定,他不会答应。

说不定还会被她气走,再也不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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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起的喉结不住滚动。

他死死盯着她看,眼里翻滚浓烈情绪,分不出是愤怒、惊讶,还是慌张。

项嘉险些败下阵来。

她强撑着和他对视,嘴角泛起个讥讽的笑容:“说得那么好听,让你帮点儿忙又不肯,呵呵……”

他忽然用力掀起被子。

项嘉心里一慌,条件反射地抓住被角,问:“干嘛?”

程晋山也不勉强,将下半截被子扯开。

两条浑圆雪白的腿露了出来,亮得直晃人眼。

他利落翻身,跪在她腿间,回答她的问题:“舔你。”

项嘉呼吸一窒。

她不知道他是动真格,还是吓唬她,近乎语无伦次地道:“你……你想清楚了吗?确定要舔?”

她难得这么多话,连珠炮似地往下说:“我洗澡的时候没仔细洗,毛也很久没刮,对了,我还有炎症……”

乱七八糟地找了一堆借口,还是没能阻止他伏下身的动作。

灵敏的狗鼻子对着湿淋淋的花苞仔细嗅了嗅,他低声安抚她:“很香,很干净,哪有你说的那么多问题?你不是难受么?放松,教教我怎么舔。”

他甚至轻轻揪了揪卷曲的毛发,带着一点儿笑意:“你不是摸过我那儿么?比你的毛多多了。你都不嫌弃我,我会嫌弃你?”

项嘉走投无路,抬脚蹬他肩膀,叫道:“我……我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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