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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
“总喝奶茶不好，从明天起，不许给我买。”明明是她自制力薄弱，却反过来埋怨程晋山纵容，女人白里透红的脸上，透着几分之前没有的鲜活。
程晋山“嘿嘿”笑着回答：“明年的事，明年再说。”
路边的绿化带上还有不少积雪，他抓一把团成雪球，不舍得砸项嘉，眯了眯眼，精准投中发财脑袋，把小土狗气得“嗷嗷”叫。
临睡前，项嘉往蒸锅里放了两个白白胖胖的大馒头。
“蒸蒸日上，年年有余。”程晋山从后面抱过来，说着吉祥话，亲亲她的脸颊。
窗外突然炸开灿烂烟花，白红金紫，星落如雨。
或许是梦到被一大堆肉骨头包围，发财摇了摇尾巴，在这个辞旧迎新的时刻睡得香甜。
在烟花盛放得最耀眼的时候，程晋山认真盯着项嘉的眼睛，笑着说出后半句——
“白头偕老，生死不离。”
番外：特别关照（师生play，主角H，免费福利）
成人高考前两天，程晋山开始紧张。
去年失利过一回，今年压力变大，他连钱都没心思赚，锁上面馆，憋在家里学得头昏眼花。
项嘉做好后勤工作，一天三顿荤素搭配的可口饭菜照顾着，中间还加两顿水果点心。
晚上十点半，她洗完澡，对趴在茶几上背单词的程晋山道：“睡不睡？”
“你先睡。”程晋山嘴里神神叨叨地默念着，“我再学会儿。”
“需要辅导吗？”项嘉看出他状态有点儿问题，思考片刻，歪着头抵住门框，“我陪你。”
程晋山连连点头：“那敢情好，谢谢老婆。”
“我去……换件衣服。”项嘉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深吸一口气，扭头走进卧室，反手带上门。
几分钟后，程晋山盯着换好衣服的项嘉，眼珠子快要掉出来。
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半透明的白色衬衣将两团又大又挺的乳房箍得很紧，领口像模像样系了条领带，底下穿了条堪堪包臀的一步裙。
禁欲又放荡，他甚至能看到胸前肉肉粉粉的小花……
没……没穿内衣……
这个认知令程晋山响亮地吞了吞口水。
他将迫在眉睫的考试抛到脑后，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确定没流鼻血，这才放心地站起身。
“嘉嘉，你这是……”眼睛越瞪越圆，她竟然还套着黑丝。
具有肉感却不臃肿的双腿线条流畅，脚上踩着黑色的小细跟。
这他妈不就是……他偷偷摸摸在淘宝搜的情趣内衣吗？！
“喜欢吗？”项嘉害羞地蜷蜷脚趾，低着头不敢看他，“我看到你的搜索记录，买了一套，打算给你个惊喜……”
还看见好几个不正经网站缓存下来的小视频。
冷艳女教师、制服诱惑、教鞭训诫……
原来他的性癖是这样的。
“操，我他妈喜欢死了好吗？”程晋山又是舔嘴唇又是搓手，底下那东西硬邦邦地顶着皮带，说话间就打算动手，“老婆，快让我亲亲……”
“你……你别这么着急……”项嘉竭力主导节奏，将他推回沙发，指着密密麻麻记着笔记的课本，“先上课。”
“啊？啊——”程晋山明白过来，立刻配合演戏，眼睛里闪动着兴奋至极的光，“好好好，先上课！老师讲，我听着。”
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坐下，项嘉提问了几个英语单词，见他死死盯着她胸口看，故作严厉地用笔敲敲他脑袋：“程晋山同学，你在看哪里？”
“我在看……”程晋山难受地揉揉裤裆，胡乱编借口，“我在想，老师扣子扣这么严实，不觉得热吗？”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一点儿。”白皙柔嫩的手充满挑逗意味地摸了摸领口，慢条斯理解开两颗纽扣。
沉甸甸的乳房几乎要跳出来，项嘉被程晋山看得浑身发热，指腹抹抹乳沟处渗出的细汗，继续讲课：“这道题做得不对，应该这样……”
程晋山听了几分钟，忽然问道：“老师，班上有那么多成绩不好的同学，你为什么总对我特别关照？”
“老师对每一个学生都是平等的。”项嘉一本正经地回答，“一定是你的错觉。”
“哦？是吗？”两只大手忽然覆上高耸的胸脯，用力揉了几把，他抱她坐在腿上，语气邪肆，“老师也将别的学生叫到家里补课吗？也给他们这么摸吗？”
“你……快放手……放尊重点……”屁股被他坚硬的性器硌着，项嘉脸颊烧得通红，软绵绵地挣扎着，眼睁睁看着富有弹性的乳肉被他隔着衣服揉成各种形状。
“我观察老师很久了……”程晋山摸完上面摸下面，隔着薄薄的黑丝，发现她没穿内裤，呼吸变粗，食指和中指交替着在细细的肉缝处快速摩擦，“老师总在上课的时候看我，还在办公室偷偷自慰。老师一个人住肯定很寂寞，不如让我填满您空虚的身体吧？”
他说着片里看来的骚话，把项嘉羞耻得恨不能落荒而逃。
“平时不是很凶吗？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他恶意地往上顶撞两下，指腹感受到黏腻的花液，偏过脸亲她，“是不是被学生说中，觉得心虚？”
“你还有脸说我？”项嘉强撑着站起来，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放肆的学生，“程同学又好到哪里去？每次过来补课，都要在我家的卫生间里打手枪，射得满屋子都是你的恶心气味。”
“那老师知不知道，我是对着你的内裤打的呢？”程晋山吊儿郎当地往后靠，一只手暧昧抚摸她穿着黑丝的大腿，“好喜欢老师，想亲你，想干你，想把精液射到你的肚子里，再用内裤堵着，让你含着我的东西上课。”
项嘉被他说得口干舌燥，踢掉高跟鞋，抬起右腿，隔着裤子踩向那根硬硬的东西，模样美艳又傲气：“满脑子龌龊念头，根本不配当我的学生，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学会‘尊师重道’。”
她富有技巧地踩他，程晋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