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脚走去掏手机,先把铃声静音,再回头,对秦简说:“我去接下电话。”
阳台是巨大的长方形,懒人沙发上搭着一条短绒的长毯。
褚楚站在窗前,透过玻璃眺望潮湿的夜景,原来天已经这么黑了。
“喂?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回都不回?”
耳边的安静在电话接通的那一霎被打破,对面嘈杂无比,一直有起伏不停的尖叫声。
褚楚说:“没看见。”
“行,你忙,你大忙人。那你猜猜,我现在在哪儿?”
褚楚顺从地猜:“KTV。”
“错,我在滑板俱乐部,刺激得很!你现在过来给他们露两手,比赢了我给你奖励。”
褚楚抬起手把窗户打开巴掌大的宽缝,带着雨雾的凉风瞬间扑到脸上。
他默默深呼吸,望着远处矗立在夜色里的跨江大桥… …如果比赢了,奖励是可以让潘万躺在这座双向八车道的桥面上,被川流不息的车辆碾成肉泥,再被大雨冲刷干净,褚楚心想,那他会很乐意去努力露两手。
“我今天太累了,不想——”
“又不是叫你来上班,叫你来玩的,你累什么?”
褚楚抿着唇,目光稍稍偏移,落在这面有着倒影的玻璃上。他看见秦简没吃面了,正扭身趴在沙发里看着他的身影,在等着他。
“我不去,”褚楚低下头,“挂了。”
电话利索挂断,再关机,还有很多通知也都不想看了,反正没什么重要的。
关上窗,褚楚回到客厅。
秦简直起身,冲他仰着脸,还对他张开手臂。
但是褚楚又装瞎,自顾回到他的蒲团前盘腿坐下:“吃吧。”
秦简没有计较,他听话地拿起筷子,嘴上却很不饶人:“铃声是他给你设的?”
“嗯,”褚楚把手机放到旁边,刚刚没有把它扔进夜色里已经很克制,“其他来电都是正常的。”
“哦,他给自己搞了个专属铃声呗。”
褚楚默认。
秦简撇嘴,吃得没之前香了,他问:“你的计划是什么?”
褚楚碗也见底了,他看砂锅里还有,忍不住再给自己来一点。
他反问:“什么计划?”
“摆脱潘万、或者说摆脱他们家的计划。”秦简拄在茶几上,手心拖着下巴,“潘万把你当成提款机,是不是?”
褚楚挑着面,浓郁的汤汁挂在面条上,他叫他名字,要比“潘万”好听一百万倍:“秦简,你再说他,我就吃不下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秦简:记小本,老婆拒绝我抱抱一次
第15章 只
【只】
十五.
吃完面,秦简把碗筷全都收到洗碗机里。
褚楚去阳台上消食儿。他很喜欢这个阳台,宽敞通透,有他的穷阎漏屋三个那么大,站在这里仿佛悬浮于半空中,可以一跃而下,也可以腾空起飞,去哪里都是自由的。
或者哪里都不去。
秦简不是说明天也不想让自己走吗?那正好,如果这场亲热能跳出时间的流动,将他和秦简永远地困在这里也很好,哪怕秦简很快就会对他失去兴趣。
远眺了一会儿,他又低下头,凝视着这件墨绿色的丝绸睡衣,贪婪又邪恶的心思再一次冒出来:小床的被窝里已经有一件薄毛衫,现在身上的这件,他也想要。
“在想什么?”秦简走过来,张开手臂就把褚楚搂进怀里,他手上还沾着水,有点凉,就这样使坏地钻进衣扣间隙里,往褚楚的胸前乱摸。
褚楚朝后躲,后背紧紧地贴进秦简怀里,乳尖也是他的敏感点,在上一轮做爱里它们俩没有被照顾到,一直都欲求不满地翘着,也像两颗熟透的小果子。
“在想我吗?”秦简自问自答,好像也不是非要知道答案,他埋头往褚楚颈窝里蹭,闷声道,“现在吃完了,可以说了吗?你的计划。”
左边的乳尖被指腹碾得不断散发出激灵颤儿,褚楚压住秦简的手,还要歪着头忍受被蹭得很痒痒:“没有计划。”
“骗我。”
“真的没,嗯——”
肩膀被剥开领口咬住了,不太疼,褚楚只感觉被咬得腿有点软,穴口几乎立刻就湿得流出来了。
他从玻璃里看到一对儿亲昵的影子,拥着他的人松开口了,一边啄吻着齿痕一边还在追问,就像一个正在对恋人撒娇的男朋友。
褚楚垂下眼不再看,他用刚才的办法对付他:“你再说,我就没心情做了。”
“那可不行。”秦简把自己兴致勃发的性器放出来,撩起褚楚的衣摆就往他腿窝儿里顶,他有点含糊地叮嘱道,“你要盯着我一点儿,我这次想慢慢地、特别慢地做。”
“盯着?”褚楚被烫到,肉瓣水淋淋地发颤。
他攀着秦简还揽在他胸前的手臂,仰起头想接吻。
秦简“嗯”一声,低下头来和他唇舌交缠,声线充满情欲:“盯着我别返租。”
完全意想不到的回答,褚楚意外,明白过来后又情难自禁地心动。他夹紧大腿,衣摆都被属于秦简的性器一下下顶起,他咕哝道:“快进来吧。”
窗外的夜景潮湿迷离。
褚楚分不清,也或许是他的眼睛在不停地流泪,视野摇晃中,看什么都是朦胧的。
“秦简… …”他听见自己这样叫,呻吟的腔调因为放纵而显得无比浪荡,“想… …啊!想快一点… …”
秦简喘得不像话,他一手撑在窗沿,另一只手兜在褚楚的小腹上,每一次又慢又重地操进去时,手心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进入的深度。
“这样不舒服吗?”秦简到处亲,褚楚的头发、耳畔、颈窝和肩头全都被他一下下吻遍。他都不敢睁开眼,否则所见的任意一个画面都会把他刺激得失去自控力,到时不知轻重缓急的,万一又把人给操晕了怎么办?
瓷砖地面上掉落着一条墨绿的睡裤,被垫在褚楚脚下,以防着凉。
此时这双脚踮起,脚尖儿粉透,颤得像要站不住了一样。
褚楚用侵蚀到四肢百骸的高潮来回答那句“不舒服吗”,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温柔却又厚重的性快感,和以往的惊涛骇浪不同,他仿佛是被溺毙在波澜不惊的温泉池里,陌生得叫他既痴迷又害怕。
高潮迟迟不退,甬道里痉挛着倾泄下大片的汁水。
秦简被吮得骨头都酥了,鸡巴操进宫口抵在柔软的肉壁上一动不敢再动,握在窗沿上的手臂青筋暴起,只要再多一星半点的刺激,他就会立刻一败涂地,全都射进这腔小小的子宫里。
“宝贝儿,”秦简粗喘着,用说说话来让自己分心,“我刚才想了,你为什么会用那么恐怖的两个玩具?”
褚楚也撑在窗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