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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得几乎扶不住。

而他在绵长的余韵里听见一声“宝贝儿”,还以为是痴心妄想听错了… …可是“褚楚”的发音和“宝贝儿”差了十万八千里,错也不会错得这样悬殊。

褚楚淌着泪,不肯信,想让秦简再叫他一遍。

而秦简自顾忍耐着性欲,正在心里暗暗嫌弃处男开荤真是没本事啊,怎么慢慢做反而更想射,这才操了有半小时吗?平时自己撸可完完全全不是这水平。

秦简深呼吸一口,不知哪儿来的自信睁开眼了,他将性器缓慢地抽出到只剩下肉冠还在穴口,带出的淫水连着丝儿地往下滴,整个交合处一片汪洋般,湿腻的摩擦声令人心尖儿发麻,只想往更深处捅去。

被磨得烂熟的媚肉重新被一寸寸撑开,秦简执拗地做着水磨工夫再度顶进宫腔里。

维持着侵占,秦简覆身去亲吻褚楚的后颈,这一溜儿突出的骨节虽然很性感,但也怪惹秦简心疼的,得想办法把怀里受苦的人好好养胖一些。

“嗯?”他催,又抛出新的问题,“我和那两个玩具,谁好?”

褚楚垂着脑袋,不答,在秦简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咬嘴。

好想再被叫一遍“宝贝儿”,可是不能这样开口要求。

褚楚难过地掉着泪,抑制不住的失落迅速蔓延到心底,根本无暇秦简明知故问的问题,连一直兴奋吐汁的性器都有点软下去的趋势。

“宝,”什么也不知道的秦简还在追问答案,“宝宝,舒服吗?”

他满足之前褚楚想要的“快一点”,鸡巴小幅度地抽送起来,一次次抽出到子宫外,再蛮力地顶进去,操到宫壁上也不收力,直到全根没入穴口、龟头重重吻在肉壁上为止。

这种操法爽得不行,不出几十下,秦简背肌上的汗珠就滚着往下淌。

他伸手抚到褚楚的脸蛋儿上,呢喃道:“想亲你。”

褚楚仰起脸,眼睛红得漂亮又动人,他攀着秦简的手臂主动踮脚献吻,唇舌相接的那一刹他就缩着小腹狠狠地高潮了。

秦简被绞得受不了,喉咙里漏出一声沙哑的闷哼。

他有点发狠,不仅没在这一波销魂荡魄的吮吸里暂停攻势,反而偏要迎难而上,用力再吻一口褚楚后,就把人压趴在窗户上,双手掐着这段儿不住痉挛的细腰认真又全力地蛮干起来。

“啊!呜… …”褚楚侧着脸贴在玻璃上,灼热的哭喘很快就将玻璃呼出雾气,又被他的手指抓抓挠挠,抓出一道道湿润的指痕。

肚子里好酸,激烈无比的性快感像温泉池里被扔进水雷,一波波惊涛骇浪连番冲击着褚楚的每一缕神经。他爽得神志昏昏,几乎上一波高潮还没有结束,就被捅在肉穴里的鸡巴不遗余力地操上了新一波更加凶猛的浪尖儿。

“宝,”秦简又想闭眼,可眼前褚楚被自己操得满脸春情的模样让他根本别说闭上眼,就连眨一下眼都会觉得舍不得,他忍不住低头去亲他,“宝宝,再夹紧一点。”

褚楚浑身都浮出浓重的潮红,尤其耳朵,听到了简单到只有一个字的情话,还被翻来覆去地叫过了好几遍,满足得他除了哭着流眼泪,再找不到其他发泄的办法。

他哽着呻吟,奋力地夹紧屁股和肉穴,嘴里情不自禁地小声唤:“秦简… …秦简,呜… …”

都到临界点了,秦简也要问个明白,他一边挥汗如雨,爽得天翻地覆,一边咬着牙挑重点字眼,问道:“我,还是,玩具?”

可惜褚楚还是没有回答他,高潮连连让褚楚几近晕眩,他除了崩溃的哭喘再发不出别的声音来。

落地玻璃上挂着几缕乳白色,以及因为皮肉拍击而飞溅上来的淫水斑点。

脚底的睡裤也脏了,有水痕的地方变成了更深的墨绿色。

褚楚抖着大腿,被鸡巴串着、被手臂紧紧抱着,才不至于在剧烈的高潮之后滑到地上去。

他还没有完全恢复清明,流着口涎的嘴微微张着,小声叫:“秦简… …”

秦简一个劲儿地喘着气,脸埋在褚楚的后肩上,还保持着内射的姿势没有动,就这样抵在灌满了精液的子宫里不愿意出来,想要立刻马上将这通情事再来一次。

好半晌,褚楚还在哭,抽息声轻悄悄的,像羽毛撩在心头。

秦简叹慰一口,收紧怀抱将褚楚拥得更用力了。

他片刻都不想松开手,就这么直接将褚楚抱离地面,再往后退去几步,一起跌坐进懒人沙发里。

“怎么哭成这样?”

秦简摸摸褚楚的脸颊,又烫又湿,他伸长胳膊揽住褚楚的膝弯儿,将他侧身抱坐在怀里,再用手背给他抹了两把脸,抹不干净,于是捞起铺在沙发上的长毯当毛巾,帮他把泪痕和口水都擦擦。

“秦简,”褚楚靠在秦简肩窝里,累得犯懒,“你这回,没有流鼻血吧?”

秦简:“… …”

“没有。”秦简用温柔的吻堵他的嘴,却又闹脾气似的故意道,“还是玩具好,是不是?不会把鼻血流到你身上,要快要慢也都由你自己说的算。”

褚楚抬起眼看他,把自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看得脸有点儿红,毕竟下面还连在一起呢,半点颓势都不见,梆硬地插在里面准备无缝开启新一轮的亲热。

秦简又吻下去,唇落到褚楚的眉眼上。

再一点点往下,脸颊、鼻梁、鼻尖儿,嘴角,最后唇舌缠绵地亲昵。

褚楚要被吻晕了,心头还回味着那一声声的“宝”和“宝宝”,双重加持让他真的醉生梦死般沉迷于这一刻,他伸出手想抓秦简的衣领,自然而然的动作,却抓了个空,一巴掌摸到了秦简赤裸的胸肌上。

秦简笑了一下,满足又得意,他握住褚楚的手:“好摸吗?”

褚楚张着唇,眼里痴痴地看着秦简。

秦简就歪着头想了想,又啄他一口,才把睡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大敞,再牵着褚楚的手一起覆到鼓起性器形状的小腹上。

“玩具有进到这么深吗?”

褚楚的表情特别无辜,他摇了摇头,攀着秦简的肩膀还想接吻。

秦简就来吻他,一边细细地碾着他的唇,一边锲而不舍地问:“我和玩具到底谁好啊?”

褚楚被吻得舒服,不想说话,任由秦简自己幼稚。

但下一秒柔情蜜意的亲吻倏然停住,秦简猛地抬起头盯着褚楚,语气变成质问:“你该不会是性虐自己?把它们俩一起捅到里面?”

可是也不太可能,昨晚才玩儿过,今天看时还那么漂亮,不像是遭遇过什么残暴的凌虐。

褚楚也被问懵了:“… …”

接着他就感觉天旋地转,吃得好深的性器抽离身体,他也离开秦简的怀抱,转而被放进柔软的沙发里,腿根儿被压着,被迫将一塌糊涂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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