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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得忍不住小声浪叫,抬着屁股起起伏伏,其实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已经够了,但对秦简来说可能还需要再加把劲儿,所以褚楚强迫自己当回小马达,想让秦简也和自己一样舒服。
皮肉拍击的声响回荡在客厅里,淫靡又暧昧。
“你刚刚,说,照片… …”褚楚在呻吟里拼凑出疑惑。
长针他是知道的,之前在家常菜馆门口对峙时,秦简拿出了一个玻璃小瓶,里面就是他自残用过的长针,但是照片是什么照片?
“最开始,第一次见时,”秦简被夹得受不了,说话也喘,他很恨自己没有小说里那些霸道总裁的游刃有余,“你和老杜一左一右的,扶着那畜生,我用照相机当望远镜,把你拍了好几张。”
褚楚猛然又回忆起那天的难堪。
沉默地回应里,秦简敏锐地察觉出气氛微妙地变化。他抬起手抚住褚楚的脸,热烫烫的,他仰起头凑过去吻他,第一下没亲准,吻在了嘴角,第二下才完美地含住褚楚柔软的唇瓣。
小马达暂时停工,被一只手压着尾巴骨按住了暂停键。
吻了一会儿,秦简才边啄边问:“怕不怕黑?”
褚楚侧脸往秦简的手心里贴:“现在不怕。”
秦简又吻他,一边吻,一边将他的睡衣剥掉,肌肤相贴地把他按在怀里,从下往上不打招呼就发力,操得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比之前翻了好几倍。
高潮不出意外很快就将褚楚席卷得天翻地覆。
他拖长了声哀叫,无辜又承受不住似的,痉挛时肩头颤得楚楚动人,惹得秦简受不住诱惑,张口就往上面咬了一口不深不浅的牙齿印。
黑夜里做爱,余韵好像会被拉长。
褚楚再找回清明时,发现他已经从地毯来到了沙发上,依旧跪坐在秦简的怀抱里,屁股里插着凶神恶煞的鸡巴,自己竖得高高的、还没射出来的性器落在了秦简的手里,被来回撸着,冒出一股股黏腻的汁水。
“记不记得我去画室找你,我跟你说,我天天想,吃饭想、睡觉想、玩游戏想,想你不是乐意的。”
暂且爽过一波,秦简漫不经心一样地玩着褚楚的乳尖,语气却又很认真:“我就是对着你的那几张照片和那根长针,想不通不罢休。”
秦简张开嘴,用舌头把这颗翘起来的乳头舔一舔,不敢太过分,毕竟它们还肿着。
他仰起脸,下巴戳着褚楚的胸口,撒娇似的:“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你越不告诉我,我越是非要知道——我可以问吗?”
褚楚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不作声。
秦简说:“那我问了,你挑你想回答的,回答我,好不好?”
他不再等褚楚吱声,直接问道:“滑板被下了什么诅咒?”
褚楚:“… …”
答非所问的,褚楚哑声反问道:“你一直,没睡么?”
秦简“嗯”一声,又小幅度地顶弄起来:“抱着你躺了一会儿,睡不着。”
褚楚喜欢这样温吞的快感,他发懒地往秦简怀里贴,额头抵在秦简的肩膀上,小声发情地叫。
秦简亲他耳朵,本就是沙发夜话的声线压得更低了,蛊惑似的:“那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晚,发生了什么?”
“… …家常菜馆的老板,有一个女儿,”褚楚坦白,“那晚,是小姑娘过六岁生日。我本来,答应陪她到十二点,吹蜡烛的。”
小姑娘抱着他不撒手的场景又浮现到眼前,那么天真可爱的小宝贝,眼里兜着泪求他能不能不要走,却又在之后反过来让他不要内疚,补一个亲亲就原谅他。
秦简明白了。
在小本里把潘万再记一笔。
“你说最快还要半年,那距离三十万,还差多少?”
褚楚枕到了秦简的肩窝里,他很轻地吐息,像睡着了一样。
秦简没能得到回答,忍住了不追问,再到下一个:“明天想去上班么?”
这话问得褚楚只想逃避。
他哼道:“… …不。”
秦简终于笑了一下:“那就不去。”
褚楚直起身来,他也有问题想要问,从秦简出现在画室里围追堵截他时,他就想问了。
正好现在黑夜当掩护,给他一点勇气。
“秦简,”褚楚默默深呼吸,“你到底,为什么对我… …这么好?”
秦简还操着他,也撸着他,听罢思考一瞬,说:“我当时跟杜从筵说,我们之间的缘分还是他一手促成的——我收回,就算那晚我没有陪他一起去狗杂种的生日,我也会在花店里遇见你、会在家常菜馆里碰到你,对你一见钟情,念念不忘,再对你穷追不舍。”
褚楚听得眼泪往下掉。
他急喘着,本能地比刚才听见上班还想要逃避:“秦简… …你、你别这样… …”
秦简早预料到他就会是这样的反应,无奈地笑笑,根本没打算哄一哄,直接抱起褚楚就翻身把人压进沙发里:“好,不这样,那这样呢?”
说罢低下头亲他一口:“我忍到极限了,要操得凶一点了啊。”
天旋地转间褚楚都没来得及反应,一簇簇呲花般小火星的快感就骤然爆炸成震撼的烟火,他被秦简压得几近对折,交合处湿泞不堪,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捣进去时,泛滥的淫水被拍打得四处飞溅。
大约半分钟都不到,褚楚就被操喷了。
然而秦简确实忍耐太久,他正爽得神魂颠倒,不管不顾这一腔嫩肉痉挛得有多厉害,他都没有停下缓缓,仍是一次次蛮力地捅进最里面的那张小嘴儿——光线昏暗,秦简看不清,他粗喘着腾出一只手按在这片薄薄的肚皮上,切实得感受着自己进入到多深。
昨天纵欲无度,褚楚已经吃不消,现在更是没有精液能射出来分担过分的快感了。
他崩溃地握着自己又痛又酸的性器,尿意岌岌可危。
“秦简… …呜,秦简,”褚楚徒劳地挣扎,“去、去卫生间。”
秦简舔舔唇,没有像昨天一样汗流浃背,果然室内恒温24°舒服很多。
他闻言眼睛一眯,更把手心往下按:“忍不住了?”
褚楚顿时抽息着去扒他的手,扒不动,反而再度被凌虐进一个充满邪恶快意的高潮里。
秦简被吮得都疼了。
他把褚楚的腿分开到腰侧,再托臀揽背,把人腾空抱起来,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边走边操。
“宝宝,”他说,“忍不住就咬我。”
褚楚最怕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他也没有任何一点点能反抗的可能。
他哽咽地堵着自己的性器,哭求道:“别操… …别操,我就能,忍得住。”
秦简一听,都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了,他却站住脚不动,坏心眼地把小打小闹的操猛换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