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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阔斧的操,肩头上立刻就得了褚楚的一口牙印。
挺好的,情侣牙印。
秦简心情雀跃至极,不知道此时此刻全世界有多少人在做爱,但他一定是其中最愉悦、最得意的。
进入浴室的一瞬感应灯就自动亮起了,照出洗手镜里赤裸相拥的两个人。
绷紧的白脊背,和缠在遒劲腰间的腿那么好看。
两个人全都面颊潮红,一副沉醉在情欲中着迷的模样。
秦简情难自禁。
他把褚楚放到洗手台上,又低头凑去吻他的唇,呢喃道:“我喜欢你不好吗?”
褚楚眼眶通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秦简没有为难他,把他眼睛也吻一吻,才又笑起来:“昨天答应我的,现在已经过零点了——今天想我么?”
褚楚要被心脏里满胀的情绪吞并,他喉头滚动:“想。”
想不去兼职,就这样一直在这间屋子里醉生梦死。
全世界只有他们俩。
想一直这样。
“想我什么?”
美妙的期望被这一句问话拉回现实。
褚楚淌着泪哭求:“… …想你放我下去,我、我要忍不住了。”
秦简垂眸,哦,又握住了,手指堵着小口。
作恶的心思一股脑冒出来。
在昨晚之前,失禁绝不是秦简的性癖,无论是看小电影还是看小说和漫画,失禁从不在他的欣赏范围内。
但昨晚一过,失禁已然成为秦简新晋的性癖之一,排在亲吻之下,位居第二。
秦简牵住褚楚的手:“宝贝儿,我们换个姿势。”
说罢不容拒绝地就把自己抽出来、把褚楚抱下洗手台、再把褚楚转个身,重新抱起来——换成了前胸贴着后背的抱操姿势。
镜子一览无余地呈现出所有淫乱的画面。
褚楚的脸颊涨红得快要爆炸,满口求着“不”,不要、不行,不做了。
秦简也被刺激得不轻,他重重亲一口褚楚发烧的耳廓,简直耍流氓:“那可不行。”
话音未落,怒胀的鸡巴就再度狠插进湿淋淋的穴口,碾着肥大的骚心直取最深处,只一下就把褚楚捅得腰肢狂颤,竖起来的性器猛地漏出一股尿液,紧接着就是彻底失禁地喷在了洗手池里。
褚楚崩溃地捂住脸,哽咽的呻吟既可怜又动听。
“别看、别看。”他哭求道。
秦简不可能不看。
他愈发野蛮地摆动腰臀,眼睛盯着镜子几乎一眨不眨,等褚楚全部尿完时,他才闷哼着将自己抵在最深处一股股尽数缴械。
作者有话说:
感谢薯片小姐的长评,感谢各位追更宝子们的等待!
也在评论里终于看到有小伙伴贴出歌词了hhhhh,“从来未顺利遇上好景降临,如何能重拾信心”
小秦的目标:霸道总裁般游刃有余
第25章 那我呢?
【那我呢?】
二十五.
新的一天出了点儿太阳。
阳光透过四季常绿的香樟树洒下来,落在仟右门前的青石板路上。
褚楚坐在塑料小板凳里,一边按照订单扎花,一边接二连三地打哈欠,传染给一旁拿着喷壶的秦简也跟着哈欠连天,两人全都困得灵魂出窍。
早晨闹钟响时,褚楚凭着今天再请假就太不像话的信念才艰难爬出被窝,虽然行尸走肉,但是小心翼翼,可惜还是在玄关穿鞋的时候被秦简抓了个正着,没能悄悄溜走。
当时褚楚嘴里还叼着一颗圣女果,一大早的没胃口,就想潦草吃颗果子当早餐。秦简走过去,睡眼惺忪犯迷糊,误以为是昨晚那场口交做得太狠,害他的宝嘴唇肿成这样,刚琢磨是不是太夸张了,就发现哦原来是圣女果。
“你回车里睡会儿吧,”褚楚仰头劝秦简,或者说求他更准确,“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喷壶见底,一捧捧鲜花全都坠着小水珠,娇嫩灵俏。
秦简蹲到褚楚身前,又打个哈欠,摇头道:“还有什么我能做的?”
“没有了。”
“扎飘带我好像可以,给我试试。”
褚楚不给,攥着一卷丝绸带和他对峙:“你真要跟着我当一天的免费劳工吗?”
“是啊,”秦简笑起来,“不过不是当一天,是每天都当。”
褚楚说不出话,根本犟不过不讲道理的秦简。
“早上是花店,中午要去家常菜馆对吧?下午呢?今天不用去画室当模特,那就等晚上再去超市理货,对吗?”
褚楚深呼吸,企图为难秦简“你会颠勺吗”,却张不开口,想也知道秦简肯定会有一百种回答把他怼得再次说不出话来。
一阵风吹过,雾面纸簌簌作响。
秦简埋头嗅嗅这捧快要扎完的粉色洋桔梗,再抬头时,他悄悄话道:“完蛋,不妙了。”
“怎么了?”褚楚立刻紧张起来,第一时间想到花粉过敏。
“发情了。”秦简拿起喷壶对着自己的脸喷喷,仅剩的一点儿水雾也没能拯救他满脑子的淫秽。
褚楚还愣着,秦简站起身小声解释,手指轻捻在洋桔梗的花瓣上:“好漂亮,好像你。”
说罢拔腿就走,直奔着收银台后面的老板去领新任务。
而褚楚后知后觉,顿时脸盘发热,更不敢回想刚刚秦简闻花的画面,一双手不自觉地把包花纸抓出了褶皱。
中午离开花店时,褚楚辞职了。
到家常菜馆后,褚楚还没穿上围裙,便先跟老板提了今天是他在这里兼职的最后一天。
老板怪舍不得:“找个厨子蛮难蛮难,我家闺女知道了肯定要哭的。”
褚楚不太会安慰人,干巴巴地杵着不知道怎么接话。
“为啥不干了?你不是总缺钱吗?”老板好奇地冲门外努努嘴,那里秦简正站在屋檐下讲电话,“和这个人有关系吗?”
虽然叫不上来秦简的名字,但老板记得秦简。上一次见他来店里和小褚一起吃饭,还以为他们是朋友,结果离开时又不欢而散,小褚红着眼睛躲在后厨里一口气切了两天分量的包菜丝,难过得肝肠寸断。
现在是和好了吗?
“嗯,和他有一点关系,”褚楚摘下挎包放进柜台的隔板上,“我要和他一起去做更要紧的事。”
“什么事?”老板凑近了,八卦道,“什么事比赚钱更要紧?”
褚楚想了想,嘴角忍不住弯起来,他说:“兵行诡道,为民除害。”
秦简在小菜馆门口给唐涉打电话。
心情好,语气也跟着雀跃,问唐涉睡醒没有,稿子顺利提交了吗?
“你小子也凌晨好几点才睡的吧?”唐涉拱到枕头底下,闭着眼睛萎靡不振,“啊,年轻果然就是不一样啊。”
“人逢喜事精神爽罢了,我挂着两黑眼圈呢。”秦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