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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半个月来的第七次应酬了。
酒桌上太喧闹烦人,程泽借着接电话的由头躲了出去,偏偏在大厅又碰见前段时间饭局里的人。
他强忍着对方一身的酒臭气聊了会儿,本以为应付两三句便能结束,对方却突然提起段天边。
“我说程律师,你可得好好管管自己太太啊,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还天天在那种地方抛头露面……”
程泽顿了下,原本准备离开的动作停住,重新偏过头看他。
对方没注意程泽的神色,酒喝得上头了就容易嘴碎,讲起事情来又没个重点,一大堆话拼凑在一起,程泽才弄明白怎么回事。
这位嘴巴甚臭的主任前几天在声色场所招嫖被抓,案子正巧是段天边他们那个组负责的,大概是在审讯的时候用了他的名字想走后门,结果段天边听说后不但没把他放了,反而还多关了几天。
这种时候,程泽竟然有点想笑。
不用问也能想象出段天边当时听到他名字的反应。
肯定是先愣一下,然后再皱眉嘟囔一句晦气。
他们已经很久没再碰过面了。
明明以前连去趟超市都能偶遇,初中、高中、大学这么多年的缘分好像突然就没了。
C市的那套婚房早就被过到了段天边名下,但程泽知道她没再回去住过,连钥匙都没找他要。
大概是嫌脏。
程泽眼底的笑意慢慢淡了些,有点不愿再听下去了。
他面上带笑,实则敷衍地应付酒鬼几句后打算往外走,转身却又撞见一张熟悉又令人厌恶的脸。
对方就靠在角落的柱子上,嘴里咬着根抽了一半的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那副时常架在他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一摘,整个人都显得懒散肆意不少,倏地看过去,程泽一时竟没认出来。
得亏那副带着虚假笑意和算计的表情,实在让曾站在法庭对立面的程泽记忆深刻。
两人对视,对方也没露出什么惊讶或心虚的样子,反倒夹着烟,挑眉朝程泽歪头笑了下,“哟,程律。”
程泽打量他半晌,才确认似的道:“江一寒。”
江一寒打完招呼也不走,一副自然而然的叙旧态度,“才几个月不见,程律就不认识我了?”
不是不认识,而是江一寒身上的变化太大了。
如果说之前的江一寒看上去像把凛冽锋利的剑,那现在的他就像是条狠辣的鞭子,明明摘下眼镜还是那张脸,笑起来却仿佛裹挟着危险的风。
更重要的是,程泽看到他,就想起上一次见面是在咖啡厅和段天边签离婚合同。
这个姓江的就坐在旁边,一字一句地帮段天边检查条款。他还知道当年程家做过的那些事。
想到这,程泽神色转阴,抬手看了眼表道:“江律师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失陪了,包厢里还有些朋友,出来透太久气,再不回去他们怕是会不高兴。”
江一寒闻言也看了看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若有所思道:“我倒觉得他们现在应该挺开心的。”
程泽:“?”
见他不信,江一寒也不在意,苦恼地抖了抖手里的烟,说出来的话却莫名其妙:“我这个人最怕欠人情债了,欠她一条命想还,偏偏她什么都不缺,也没什么仇人。想了半天,觉得程律师你要是过得倒霉,她知道了说不定会开心点?”
他叹气,“程律师,你可别怪我,我是没办法了才拿你做人情的。”
程泽不耐烦了,沉声道:“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江一寒笑眯眯地看着他,“听说程律马上要和李市长的千金订婚了,李小姐年轻又漂亮,想必你父亲很满意吧?”
程泽拧眉,刚想说些什么,手机却忽然疯狂震动起来。
“啊,应该是给你准备的订婚礼物到了。”
江一寒指了指他的手机,“不拆开看看?”
程泽右眼皮不停地跳,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盯着江一寒看了几秒,才低头去看手机。
消息时不时地震,电话不停地打进来,挂了一个又来一个,其中还有他律师事务所的。
【王知清:……你不是说李茗语要和你订婚??】
【栾鸣:……什么情况?】
【小城:老大,你快去看看!!有人发了好多奇怪的视频到律所的公共邮箱里!!】
【小城:完了……好像已经传出去了……】
程泽沉默几秒,心里渐渐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他打开传过来的匿名邮件,点开其中一个视频。
视频显然是剪辑过了,一开头就把最精彩,最让人血脉偾张的部分放了出来,力求夺人眼球。
他那位平日不苟言笑的父亲躺在床上赤裸着精壮的身体,一边抬手狠狠掌掴揉弄着雪白的臀,一边挺着怒涨的性器,变着法顶弄操干怀里眼熟的年轻女人,嘴里污言秽语不断。
“骚货,奶子这么小就跑出来勾引男人了,操了你一次就天天想着爬老子的床是不是?都要嫁给我儿子了,逼还这么骚,动不动就翘着屁股说痒,叔叔操得你舒不舒服?嗯?揉得你爽不爽?”
“爽,哈啊!叔叔,小语好爽……啊啊、下面插得好舒服,叔叔操死我,小语嫁过来天天让你操……”年轻的女孩犹如一株盛放的玫瑰,又骚又艳,整个人都被男人操熟了,套在程学鸿的鸡巴上骑马似的扭着屁股。
“草两下就出这么多水,是不是在国外留学,被几个男人轮着干过才这么浪的?”
“没有,就被叔叔一个人操过,叔叔的鸡巴好长,嗯、啊……”
她显然是这段时间跟程学鸿苟合惯了,被横着抽一下屁股,就知道对方这个姿势操腻了,喘息着抬起臀让粗长的鸡巴退出来,又手脚并用地往上爬,跨坐在程学鸿脸上不住地撒娇磨蹭着。
程学鸿闷声笑骂了句“喜欢被舔逼的小骚货”,揉着她的屁股,开始嘬舔她被搞得肥肿的阴蒂……
足足七个视频。
程泽脸色这辈子都没这么难看过,关了视频几欲作呕,他抬头阴沉地想找江一寒质问,却发现人早就没影了。
*
奶茶店门口,几个神情略带疲惫的年轻人左看右看,似乎在找人,其中有个姑娘忍不住哀怨道:“小顾医生怎么还没回来,再不走,我的芒果冰沙都快化了!”
“你们都没小顾医生的电话吗?给他打个电话或者发个消息试试?”
“没有,他那么帅不好意思问啊,不过这回就有借口了,嘿嘿嘿……”
“诶,回来了回来了!”有眼尖的实习医生看见提着零食走过来的江一寒,连忙挥手,“小顾医生!这里!”
江一寒把零食分给他们拿,表情略带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刚刚碰到一个朋友,先前听说他快要订婚了,就去送了个礼物。”
“可恶,好羡慕,我也想有未婚妻!”
旁边又有人问,“那你送了什么给他啊?手表?项链?还是份子钱?”
江一寒笑了笑,淡定道:“送了顶帽子。”
ps
小江没死,浅上线一下。
他就是坏批,一码归一码,之前差点把小段弄死的事不会洗白哈
十七和小傅也会出来,宝们不急。
第一百七十五章:“可以洗澡了吗?”
第一百七十五章:“可以洗澡了吗?”
哪怕在家养伤,傅子琛的日子也没有多清闲。
手臂上的石膏还没下,公司一堆需要他过目的文件就送到家里来了,换平时倒也不是没了他不行,只是恰巧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跟几家老企业接触合作。
对方派过来交接项目的都是些老油条,前期工作就弄得跟拉锯战似的,进度拖拖拉拉,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也得过几道手,个个都想从里头捞油水,很令人头疼。
段天边回来时,正好碰上陈秘书抱了个纸箱子出来。
见他一边用手背去推往下滑的眼镜,一边莫名大声地和自己打招呼,段天边把包随手放在鞋柜上,揉了揉耳朵颇感无奈道:“陈秘,都说别喊我老板娘了,你就按以前那样喊我段警官或者段小姐就行了。”
她是真不习惯,第一回听的时候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听怎么别扭。
“还有,你这么大声干嘛?”
陈秘书先是回头看了眼,确认他们老板没跟着出来后,小声冲着段天边道:“不好意思啊段警官,我故意喊给我们老板听的,他听了肯定高兴嘛,刚刚视频会议我们所有人都被他骂了一顿,可凶了,这马上发年终奖了,您就体谅一下我们这些打工崽吧。”
“啊?”段天边惊讶,“你们老板还会骂人啊?”
她好像还没见过傅子琛骂人呢,生气倒是有几次,不过顶多冷着脸不搭理人,一点杀伤力都没有,那也叫凶啊?
陈秘书:“……段警官,你关注的点是不是太偏了?”重点难道不是他们被骂了吗!
段天边摸摸鼻尖,“我没见过好奇嘛。”
他会让你看见才怪了!
陈秘书诽腹,每次开会只要段天边在房间里,他们老板简直化身表情管理大师,神色语气出奇平和,项目再烂他也能不打断地任由你说下去,时不时还低低应一声,段天边一走,那叫一个翻脸无情啊。
公司吐槽群里还有人吃饱了撑的整合了一份他们老板的经典语录,比如“想辞职直接去人事部,不用写这么恐怖的东西吓我”、“公司不养吃干饭还企图精神污染的废物”、“看到了吗?我家的猫听了都直摇头”。
配上那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堪称阴阳怪气大师。
陈秘书猜测,他们傅总在段小姐面前塑造的形象,肯定是如山间清风,林中晚月的皎皎君子。
然而就算早已看透资本家的丑恶嘴脸,陈秘书也不敢拆台揭穿,和段天边随口聊了两句后便清了清嗓子,冲着屋里努力提高声音道:“那我就先走了老板娘!”
拍马屁就是要首尾呼应!
段天边:“……慢走。”
等陈秘书上了电梯,段天边才把门关上,回头就见傅子琛自己单手操纵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
他身上还穿着早上段天边帮他换的睡衣,仿佛没听见方才陈秘书喊的那句“老板娘”似的,看着段天边神色自然道:“你今天回来得好晚。”
段天边顿了顿,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嗯,有点事耽误了,你吃饭了吗?”
傅子琛在家养伤后,段天边特地请了两天假在家照顾他,后来警局那边实在顾不过来,段天边就想请个护工在家里,结果被他坚定拒绝了,表示生活可以自理,且不喜欢陌生人进出家门。
但段天边上班时,还是常常会收到傅子琛的短信,例如“书太高拿不到”、“不小心打翻水杯”之类的小麻烦。
虽然后续他有发消息来说成功解决,但段天边难免还是会挂心,每天都踩着点早早下班。
也是因为待在一块的时间多了,段天边发现傅子琛比想象中还要更恋家、需要陪伴。
他时常因为段天边在某些事上对他的疏忽不大开心,又因为段天边无意间给出的补偿很快不再计较。
段天边有点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自己打算搬出去这件事。
傅子琛显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应了一声便自然而然地伸手把她拉到腿间,仰头索吻。
他个子高,体格又好,坐在轮椅里也不显得萎靡消沉,靠着椅背任由段天边弯着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含他的嘴,样子很乖,嘴唇又凉又软,让人莫名生出一种想欺凌他的欲望。
然而表面如此,他的手却早就探进段天边衣服里去了,从光裸的小腿摸到她的腰,再一路摸到她的内衣排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
段天边被他摸得有点反应,立刻警惕起来。
他们昨晚做了三回,浴室里搞了两次,轮椅上搞了一次,段天边的嘴和腰到现在还是酸的,再来真的累死。
她赶紧在傅子琛嘴巴上啵了一口就起身要撤,却被傅子琛提前揽住腰。
他脸上的擦伤早好了,最开始段天边在家用棉签给他上药的时候,看他皱眉别开脸,还以为是被药刺激得疼,心道伤口不算大,就没勉强。
后来才知道他是嫌弃上了药不好看,还有股怪味儿,每回涂完段天边就不怎么搭理他(其实是因为每次一搭理,上药就会莫名其妙演变成上床。)
大概是很不满段天边亲完就跑的行径,傅子琛不客气地重重嘬了一口她的下巴,又低声问:“八点了,可以洗澡了吗?”
自打出医院,傅子琛就常常以“一只手不方便”、“腿上的伤还没好全不能沾水”等为理由,让段天边一同进浴室“帮忙”洗澡。
段天边:“……你工作弄完了?”
“嗯,剩下的不用管。”
傅子琛让她坐在自己另一条腿上,边亲她的脖子,边单手解开她的胸罩轻车熟路地抽出来,捏了捏里面的海绵,随手挂在轮椅上。
“……”
这轮椅都快被他们给玩成情趣用品了!
段天边倒不是不想做,就是觉得回回搞得这么久实在吃不消,委婉拒绝,“昨晚你不是洗了三个小时?”
或许是也觉得自己昨晚有点过分,傅子琛勉强退了一步道:“好吧,那我今天快点。”
段天边:“……”你快个屁!
第一百七十六章:小狗钓鱼(H)
第一百七十六章:小狗钓鱼(H)
帮伤患洗澡是一件难事,特别是当对方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洗澡时,这件事就变得微妙而艰难。
段天边也是在一起后才发现,傅子琛这人长着一张性冷淡的脸,实际上比一般人都重欲,除了第一次时间短了点,后来每回都要把她操得高潮几次才能射。
他做前戏的时间也长,大部分时候都喜欢先用嘴和手指帮她弄,等她被嘬舔得差不多快泄了才挺身慢慢全插进来,插进来也不动,要先托着她的屁股慢慢摇一会儿,顶着她的骚心慢慢磨,弄得水声“咕叽咕叽”的恼人,等段天边忍不住自己扭的时候,才轻笑一声,发力操干她。
有时候段天边觉得自己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有时候她又觉得傅子琛是在钓鱼。
想想又觉得不对,小狗怎么会钓鱼!
浴室里热得出奇,傅子琛半躺在没放水的浴缸里,浑身被扒得只剩一条浅灰色的内裤,中间隆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湿掉的地方格外明显。
他早把洗澡这个幌子给丢到脑后了,一进来就揽着段天边亲嘴,舌头勾勾缠缠的不肯放,见段天边不主动,便用另一只手带着她往那团隆起上摸。
她隔着内裤捏了几下,感觉到傅子琛舒服得低喘,掌心便贴着他紧实的小腹往下滑,探进内裤,肉贴肉地握住那根勃起的鸡巴撸动抚弄着,拇指一刮顶上的小眼,龟头便激动地吐出来一点精水。
“爽吗?”她嘴巴被傅子琛含着,说出来的话都被吞咽声弄得有些模糊不清。
傅子琛人倒是比鸡巴镇定一点,轻轻舔了下她的舌根作为回答。
她身上还穿着有些紧身的白色吊带,又薄又透,勉勉强强裹住胸前那两团饱满,长度却不够遮住屁股,两腿分开半跪在傅子琛的身体两侧的样子格外情色。
傅子琛伸手包住她下面那张有点湿了的肉壶,带着巧劲揉了几下,中指陷进肉缝里前后摩擦着,来来回回碾搓着她还耷拉着的阴蒂,咬着她的下唇低声问:“要不要舔?”
段天边“唔”了声,两条胳膊挂在他脖子上扭腰去蹭,被吊得有点不耐,“好慢,不能直接进来吗?”
“等会儿进一半你又哭着说胀。”
他拍了拍段天边的两瓣肥软多汁的阴唇,水声很响,忍不住轻声笑了下,“坐上来我帮你舔舔,会舒服的。”
不知道是因为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用了这个姿势,还是因为胳膊打着石膏,别的体位不方便,傅子琛格外喜欢让她坐脸舔穴,有时还特地问她能不能穿着裙子或者撕开了裆部的黑丝,理所当然地说增加情趣。
之前段天边觉得羞耻,大多时候都是关着灯的,但由于最近性生活实在过于频繁,段天边的羞耻心已经摆烂了,而且她发现,每次傅子琛又说些乱七八糟,让人难以拒绝又挑战底线的玩法时,用下面堵住他的嘴就会变成一种非常简单高效的方法。
然而段天边还是高估了自己。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穴上,灵活的舌尖钻进肉缝里四处舔着,傅子琛时不时地伸长舌头,插进阴道里来回贯穿、搅弄,段天边夹着他舌头忍不住扭,有点受不了地撑在他胸口喘息道:“你别……嗯,你别钻这么深,啊……”
傅子琛很听话,舌头从挽留收紧的小穴里抽出来,转而去咂吮逐渐硬挺起来的小阴核。
他显然很喜欢这颗小东西,像把冰块含在嘴里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吸着,没受伤的那只手往上伸,摸她微微供起的腰,揪她立起来的奶头。
这种过电般的纯粹快感让段天边忍不住地浑身战栗,下意识地想要抬高屁股。
然而还没等她爬起来,傅子琛就早一步察觉,惩罚似的突然张嘴,裹住那颗敏感的小核,重重嘬吸着,怎么都不松嘴。
段天边一抬屁股就是一股难以形容的吸力,阴蒂都要被他吃掉了似的,舌头还在里面来回快速拨弄、紧贴着摩擦,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又爽又酸。
直到段天边被吸得猛地拱起腰,哭吟着绷直身体跌坐在他脸上高潮,再没力气抬腰爬走后,傅子琛才肯把被玩得充血鼓胀的小核吐出来,温柔地安抚舔弄。
泄了一次,段天边跟被吸干了精气似的,表情都呆滞了,浑身发软发酥,倒着趴在傅子琛腹肌上喘息,带着一点哭腔摇了摇头道:“不来了,真的不来了,下面都被你吸麻了,过两天再做行不行?”
傅子琛笑了笑,打了下她的屁股,“别开玩笑。”
第一百七十七章:轮椅(H)
第一百七十七章:轮椅(H)
等出浴室里出来,段天边已经被操得手脚发软了。
她整个人靠躺在傅子琛身上,周身带着清洗过后的水汽,穴里还插着他半硬的东西。
轮椅变成了两个人的轮椅,傅子琛从后面拥着她,头发半湿着的,顶着一张冷峻的脸,单手教导段天边如何操控轮椅上的那些按钮,声音清润悦耳,哪怕段天边好几次都手抖到按错键差点撞墙,他也没有露出任何不耐——
如果这个人不是将她下面那颗被嘬得肿起来的阴蒂当成按键来演示的话。
他真的很喜欢作弄这儿,一会儿说“按前面那个键”,修长的手指陷在肉缝里往前滑动,不知轻重地碾揉着湿软敏感的肉核,一会儿说“往左边拐”,指腹又压着肉核往左偏,打着圈揉搓疼爱。
“手不能拿开,要一直放在按钮上。”
他语气淡淡,说得一本正经,手指却并拢“啪嗒啪嗒”地拍着段天边汁水四溅的肉逼,没什么节奏,也不算太用力,但声音格外清脆,每打一下,段天边就忍不住抖一下,有种难以言齿地痒和爽,忍不住裹着那根重新勃起的鸡巴像吸奶嘴似的一嘬一嘬的。
她两腿被迫分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原本是怕压到傅子琛,这会儿却被搞得话都说不完整,仰着头张嘴发出些破碎的音节,浑身泛着一层粉,不知道是刚才在浴室里被闷的还是被操的。
她注意力没法集中,手下也没个准头,一不小心就按成了后退键。
“错了。”
话音落下,温柔的拍打瞬间变成了鞭挞,“啪”地一声,并起的两根手指猝不及防地重重抽在那颗敏感脆弱的肉核上,又酸又麻又爽,段天边小腹痉挛,眼泪差点飙出来了,过电般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控地抬了两下屁股,急切又矛盾地迎上去,“啊……”
傅子琛偏头吮吻她半张开的唇,挺着硬骨骨的阴茎往上轻顶,浅浅往逼里插,安慰似的低声说了句话。
然而他的手却根本没停下的意思,反倒越拍越激烈,带着巧劲用手指一下下抽打着她发麻发痒的阴蒂,别说进卧室,怕是还没离开客厅,段天边就要在这轮椅上高潮了。
她呼吸急促地呻吟着,被弄得爽过了头,连按键都不知道在哪儿,也没听清傅子琛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只知道胳膊往后搂着他劲直的脖子湿吻,艰难地伸出舌头,嘴里胡乱应着:“嗯、嗯、插得太深了……傅子琛,哦、别打那里……好胀,再、再帮我舔一下……”
傅子琛也被夹得有些受不了,哑着嗓子,拍拍她的逼道:“过去,到沙发上帮你舔。”
明明是冬天,刚洗完澡却又出了一身的汗。
傅子琛在沙发上帮段天边舔了个爽,位置不够宽敞,两个人就叠在沙发上玩坐脸或者69,段天边甚至怀疑这种事情做多了是不是会上瘾,下面那张穴几乎要泡在傅子琛的嘴里被狠狠嘬吮着才舒服,失禁一样淌水。
他们做爱多数是以段天边的感受为主,因为尺寸太大,除了头几次,很少会有特别激烈的性爱,过程却格外绵长。
有时候傅子琛插到她仰着头高潮了,也不退出来,就这么硬着顶在她最深处打着圈慢慢磨,亲她的脖子又或是伸着舌头同她湿吻,等她稍微缓过来一些,才继续抽插顶弄。不间断的高潮让段天边浑身不停地抖,两条嫩生生的白腿缠在他腰上,脚背都绷得紧紧的,下面被插得“咕叽咕叽”响。
但他在床上还是闷,会脸红,弄得舒服了也一样会叫,大多会叫段天边的名字,连名带姓的。
段天边以前听过朋友转发给她的各种男CV的叫床声,有些还带点荤话,评论区全是“发大水”“斯哈斯哈斯哈斯哈”,她却没多少感觉,当时还心想她不是声控,不吃这一套。
直到后来有次在外面超市,傅子琛靠在耳边上叫她的名字,段天边当场腰一麻差点腿软,这才禁止傅子琛在做爱的时候这么喊。
最后沙发上弄得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卧室。
等段天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床上不见傅子琛人,床头柜上水杯倒是已经空了,手机消息“嗡嗡嗡”地震。
她浑身酸疼地爬起来,再次被迫体会到了过度纵欲的后果,这会儿也没心情管傅子琛在不在家,先拿起手机看了眼。
几十条消息,有一半是林月月发的,剩下的都是些不太熟的好友。
段天边抓了抓睡得乱翘的头发,点开林月月的私聊。
【啊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我脏了,我不干净了,这个世界对我太残忍了!!】
【痛苦!】
【是谁,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发到我邮箱里的!!我鲨了他!!!】
什么东西?
段天边莫名其妙,直接发了个问号过去。
林月月秒回:“你看了吗看了吗看了吗!!”
她趴在床上,慢吞吞打字,“看什么?”
对方当即回了一条振聋发聩的语音给她,“你还不知道?程泽被他亲爹给绿了!!!”
段天边:“!”
*
还有,修一下晚点发,不用等。
第一百七十七章:轮椅(H)
第一百七十七章:轮椅(H)
等出浴室里出来,段天边已经被操得手脚发软了。
她整个人靠躺在傅子琛身上,周身带着清洗过后的水汽,穴里还插着他半硬的东西。
轮椅变成了两个人的轮椅,傅子琛从后面拥着她,头发半湿着的,顶着一张冷峻的脸,单手教导段天边如何操控轮椅上的那些按钮,声音清润悦耳,哪怕段天边好几次都手抖到按错键差点撞墙,他也没有露出任何不耐——
如果这个人不是将她下面那颗被嘬得肿起来的阴蒂当成按键来演示的话。
他真的很喜欢作弄这儿,一会儿说“按前面那个键”,修长的手指陷在肉缝里往前滑动,不知轻重地碾揉着湿软敏感的肉核,一会儿说“往左边拐”,指腹又压着肉核往左偏,打着圈揉搓疼爱。
“手不能拿开,要一直放在按钮上。”
他语气淡淡,说得一本正经,手指却并拢“啪嗒啪嗒”地拍着段天边汁水四溅的肉逼,没什么节奏,也不算太用力,但声音格外清脆,每打一下,段天边就忍不住抖一下,有种难以言齿地痒和爽,忍不住裹着那根重新勃起的鸡巴像吸奶嘴似的一嘬一嘬的。
她两腿被迫分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原本是怕压到傅子琛,这会儿却被搞得话都说不完整,仰着头张嘴发出些破碎的音节,浑身泛着一层粉,不知道是刚才在浴室里被闷的还是被操的。
她注意力没法集中,手下也没个准头,一不小心就按成了后退键。
“错了。”
话音落下,温柔的拍打瞬间变成了鞭挞,“啪”地一声,并起的两根手指猝不及防地重重抽在那颗敏感脆弱的肉核上,又酸又麻又爽,段天边小腹痉挛,眼泪差点飙出来了,过电般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控地抬了两下屁股,急切又矛盾地迎上去,“啊……”
傅子琛偏头吮吻她半张开的唇,挺着硬骨骨的阴茎往上轻顶,浅浅往逼里插,安慰似的低声说了句话。
然而他的手却根本没停下的意思,反倒越拍越激烈,带着巧劲用手指一下下抽打着她发麻发痒的阴蒂,别说进卧室,怕是还没离开客厅,段天边就要在这轮椅上高潮了。
她呼吸急促地呻吟着,被弄得爽过了头,连按键都不知道在哪儿,也没听清傅子琛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只知道胳膊往后搂着他劲直的脖子湿吻,艰难地伸出舌头,嘴里胡乱应着:“嗯、嗯、插得太深了……傅子琛,哦、别打那里……好胀,再、再帮我舔一下……”
傅子琛也被夹得有些受不了,哑着嗓子,拍拍她的逼道:“过去,到沙发上帮你舔。”
明明是冬天,刚洗完澡却又出了一身的汗。
傅子琛在沙发上帮段天边舔了个爽,位置不够宽敞,两个人就叠在沙发上玩坐脸或者69,段天边甚至怀疑这种事情做多了是不是会上瘾,下面那张穴几乎要泡在傅子琛的嘴里被狠狠嘬吮着才舒服,失禁一样淌水。
他们做爱多数是以段天边的感受为主,因为尺寸太大,除了头几次,很少会有特别激烈的性爱,过程却格外绵长。
有时候傅子琛插到她仰着头高潮了,也不退出来,就这么硬着顶在她最深处打着圈慢慢磨,亲她的脖子又或是伸着舌头同她湿吻,等她稍微缓过来一些,才继续抽插顶弄。不间断的高潮让段天边浑身不停地抖,两条嫩生生的白腿缠在他腰上,脚背都绷得紧紧的,下面被插得“咕叽咕叽”响。
但他在床上还是闷,会脸红,弄得舒服了也一样会叫,大多会叫段天边的名字,连名带姓的。
段天边以前听过朋友转发给她的各种男CV的叫床声,有些还带点荤话,评论区全是“发大水”“斯哈斯哈斯哈斯哈”,她却没多少感觉,当时还心想她不是声控,不吃这一套。
直到后来有次在外面超市,傅子琛靠在耳边上叫她的名字,段天边当场腰一麻差点腿软,这才禁止傅子琛在做爱的时候这么喊。
最后沙发上弄得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卧室。
等段天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床上不见傅子琛人,床头柜上水杯倒是已经空了,手机消息“嗡嗡嗡”地震。
她浑身酸疼地爬起来,再次被迫体会到了过度纵欲的后果,这会儿也没心情管傅子琛在不在家,先拿起手机看了眼。
几十条消息,有一半是林月月发的,剩下的都是些不太熟的好友。
段天边抓了抓睡得乱翘的头发,点开林月月的私聊。
【啊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我脏了,我不干净了,这个世界对我太残忍了!!】
【痛苦!】
【是谁,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发到我邮箱里的!!我鲨了他!!!】
什么东西?
段天边莫名其妙,直接发了个问号过去。
林月月秒回:“你看了吗看了吗看了吗!!”
她趴在床上,慢吞吞打字,“看什么?”
对方当即回了一条振聋发聩的语音给她,“你还不知道?程泽被他亲爹给绿了!!!”
段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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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修一下晚点发,不用等。
第一百七十八章:真心
第一百七十八章:真心
某个微信群里,消息正在疯狂往上顶,哪怕设置了免打扰也不断有@弹出来。
【沈深:草,你们确定那几个视频里全都是本人,不是什么高科技换脸吧?】
【秦归:不是高科技,每个视频我都仔细比对过了,都是本人绝对没错。】
【林月月:!!!变态,你竟然每个都看了?!】
【张珏:女主角听说是市长女儿?程学鸿胆子真够大的,这都敢搞上床,视频里看起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秦归:李茗语吧?之前她创业,说是搞什么软件开发到处拉投资,她那个市长爸爸不同意,各种使绊子,每次千辛万苦快谈成了就出来搅和黄,都快把他女儿搞成神经病了,前段时间听说终于开公司了,我当时还想谁这么大手笔,刚查了下股东,没想到真有程学鸿……】
【林月月:老东西臭不要脸,我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跟他儿子一样道貌岸然。】
【李子晴:这视频到底是谁发的啊,我身边只要认识他们父子俩的基本都人手一份,也太牛掰了,是有人要搞程家?】
知道程泽和李茗语快要订婚的人并不多,大多都是在震惊这种大尺度视频的流出以及视频主角是自己认识的,而早就知道其中腌臜关系的,这会儿则是在暗处幸灾乐祸地看热闹——
程泽被他亲爹戴了绿帽子,哈,这可真是年度大戏。
另一边,傅子琛在专心煎蛋,沈深发消息来也不理,结果对方性子急,等得不耐烦直接拨了个电话过来,一接通就扯着嗓子喊:“好你个傅子琛,故意不回我消息是吧!”
傅子琛面不改色地随口敷衍,“刚刚没看见。”
沈深才不信他的鬼话,哼了哼,“视频你看了没,程家闹了这么大的笑话,作为撬墙角成功的人,你不出来笑两声?”
傅子琛单手握着铲子,把锅里的荷包蛋翻了个面,语气淡淡,“又不是撬他的。”
沈深:……有区别吗??
他轻咳两声,斟酌地开口,“我说,你真不吃醋啊?这边有前夫,那边又有前男友,我刚刚可是听林月月说已经把程泽的事儿告诉金桔树女神了,人这会儿连消息都不回了,该不会是对前夫余情未了吧?”
“不可能。”傅子琛想也不想道:“她很讨厌程泽。”
“哦,那她前男友呢?”
傅子琛没答,扫了眼手机,“谁派你来的,李女士还是傅首长?”
沈深见“间谍”身份暴露也懒得装了,叹气道:“还能是谁,当然是你妈!你说说她要是不同意直接跟你说不就行了,天天让我跟宁岸来打探军情,挑拨离间算怎么回事?宁岸这小子没义气躲起来了,小爷我的麻将馆可就开在阿姨公司总部边上呢。”
傅子琛也没觉得意外,想到之前在手机里的那次短暂对话,“我前几天把她屏蔽了,她需要冷静。”
沈深隔空给他竖了个拇指:“好哥哥,还得是你。”
“那她要搬出去的事情呢?”沈深道:“你不是早就知道她在找房子吗,那个中介可告诉我,你女朋友连租房合同都准备签了,你不着急,不想点办法把人留下来?前有程泽后有前男友,我都替你头疼,你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外面住啊?”
“为什么不放心?”
出乎意料的,傅子琛笑了笑低声道:“她是成年人,有决定自己住在哪里的权利,就算是男女朋友也需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吧,我不想用感情去束缚她,逼迫她,更何况我的占有欲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不会那么容易就吃醋,谈恋爱有点距离感挺好的。”
沈深听完沉默片刻,头一次觉得自己好友人品确实不错,评价道:“想不到你谈起恋爱来这么像个人。”
老实说,他还以为傅子琛铁定是那种玩不起的,绑也要把人绑在家里,毕竟圈子里这种事多了去,耳濡目染之下,沈深连办法都帮忙想好了,结果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压根不需要。
看来李阿姨也多虑。
他想,傅子琛这个人在感情方面虽然有点一根筋,但好在还是个绅士,以后哪怕分手了,想来也应该不会闹得太难看的。
挂了电话,傅子琛把锅里的荷包蛋分别装进碟子里。
料理台上的调料瓶用完了,他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段天边没出来后,才从轮椅上站起身,非常平静自然地走到另一边橱柜里找出新的,撒了点调味的胡椒粉在荷包蛋上,然后拿起碟子在桌上摆好,又重新坐回轮椅。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丝毫看不出他昨晚还是个洗澡都需要旁人辅助的伤员。
他装模作样地按着轮椅去叫段天边起床,才到门口,就见人平躺在床上,睡眼惺忪地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机扔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上还胡乱套着件他的睡衣,松松散散地露出肩膀,堪堪盖到大腿。
傅子琛看了一会儿,想到方才自己对沈深说的那些话,关于私人空间和占有欲那些,轻轻笑了下。
连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话。
某年的秋季,傅子琛因为一些不太愿意再去回想起的事情,又重新回到熟悉的心理咨询室,医生还是原来那位,只是离他上一次来这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对方换了一个新的造型,让人感到格外陌生,也让傅子琛还没开口,就有些想离开了。
但那次医生并没有和他交流太多,只是在重新看了一遍以前的资料后,温和地询问傅子琛可不可以在纸上画一座房子。
“什么样的都可以。”他想了想,加了一句道:“未来你和你的另一半,会住在你设计的这间房子里。”
当时的傅子琛怔了怔,半晌,在纸上画下一座小小的、足够两个人生活居住,却唯独没有门和窗的房子。
后来对方说了什么,傅子琛已经不太记得了。
大概是听到声音,躺在床上的段天边很快就发现了他,偏头望过来,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顿时带了点笑,一双杏眼弯弯的,仿佛一汪温柔多情的泉水,能盛下所有期望着不被践踏的真心。
但因为除了段天边之外,能进入这个房间的只有傅子琛,于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