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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流出,冲刷着射到深处的白浊,她的腿心一片泥泞,把李春朝的手也弄得湿答答的。
还有他的腿、他腿下的床单,都弄脏了。
他不介意弄得更脏兮兮的,翻身压在了她身上,白秋夕推着他的胸膛,在他身下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
她盯着他的幽深眸子,问道:“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李春朝俯身,亲她那湿漉漉的眼睛,叹了一口气,“我没有生气。”
“胡说!”当我是瞎的吗?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在生自己的气。”
白秋夕没反应过来,就听他说了一声:“对不起......我要进去了......”
他沉下腰,粗硬的鸡巴不费力地插到最深处,将她撞得失神。
插进去后,他没有立刻动,而是又去吻她的唇,汲取她的津液和呼吸,加重了她的窒息感和眩晕感。
白秋夕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只听他又说道:“抱歉,里面好紧......嗯......要把我夹断了,我忍不住......要开始动了......”
这算和好了吗?
白秋夕也想不明白。
李春朝的腰肢摆动,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射过一次后他极具耐心,动作柔情似水,一边款款插入,一边吻着她。
“舒服吗?”
刚才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人,现在总归是肯和她好声好气地说话了。
白秋夕不再计较,双臂也勾住他的脖子,扭动着腰配合他的动作,呻吟又软又嗲。
“嗯......舒服......啊......別顶那里......李春朝......唔......別......啊......”
李春朝却故意去撞那点,狠狠撞了三下,换来她三声惊呼呻吟。
他笑着亲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白皙的脸已经潮红一片,美得惊人。
他一下一下地亲,轻声道:“我也很舒服,妻主里面好紧好温暖,要把鸡巴泡化了......”
他轻易不说诨话,“鸡巴”两个字咬得极轻,根本没发出声,一阵风一样往人耳朵钻。
白秋夕听了,心里微动,像是春风吹过,心动幡也动,万花竞放。
她一激动,下面含住里面那根鸡巴,咬得更紧了。
李春朝发出一声闷哼,眉头都皱了起来,“嗯......妻主好厉害......哈啊......啊......好棒......嗯啊......好舒服......啊......”
闹到现在,李春朝终于不再生气,白秋夕听着他的呻吟喘息,还有鸡巴抽插时发出的细密水声,心情由阴转晴,整个人都飘飘然,要飞起来似的。
小穴里的蜜液也更加泛滥,发洪水一样。
李春朝的抽插渐渐激烈起来,一声一声地叫着她:“嗯......秋夕......秋夕......啊......”
呻吟和喘息,欲望和爱意,都融在夜色里。
烛火摇曳,照见床边碎了一地的瓷娃娃碎片。
被李春朝肏到最后,白秋夕紧抓着被单的手,渐渐松了力气,竟是直接睡了过去。
她感觉自己像是荡在夏日荷花淀的小舟上,她困得睁不开眼,但她知道李春朝和她一起,所以她心安地睡了过去。
她睡得太过安心,也就发现不了李春朝抱她去沐浴的时候,见了那一地碎瓷片,又黯淡下去的眸子。
诗说,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
他或许称得上琢玉郎,上天怜惜他,让他遇见了千般好万般好的白秋夕。
可他却不知,何处心安是故乡。
0021 朱户:大逆不道罔顾人伦
第二日起了床,李春朝翻脸不认人,又开始冷淡起来。
白秋夕着急上学,懒得和他计较,临走前狠狠瞪了他一眼,提着裙摆,气呼呼地出了门。
柳为霜隔着窗户见了一眼,笑着嗑瓜子看戏,他房里的元宝见了,狗腿子地谄媚道:“小郎,妻主和正君置气,晚上要预备妻主爱吃的红烧肘子吗?”
柳为霜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我可担不起宠侍灭君的罪名,且由着他们闹去吧,正君那个人嘴硬得很,心里还是疼妻主的,我才不上赶着碍他的眼。”
元宝又疑惑道:“正君之前看着对妻主也不怎么上心啊?怎么一朝就转了性子。”
柳为霜冷哼一声,狐狸一样的媚眼一挑,挤出来一个笑。
“他早就转了性子,憋着不肯认罢了,也不知道矫情个什么劲,喜欢就喜欢了,非得摆出个不喜欢的样子,也不知道是骗谁。”
元宝还欲再说什么,柳为霜抛下了手里的瓜子,拍了拍手,道:“别管他们了,天气快热了,多给妻主做几双透气轻便的鞋子才是正事。”
文渊阁内,槐花开得正好。
白秋夕爬到树上摘槐花,秦时月一群人在底下仰头看她,扯着裙子去接,热热闹闹的。
忽然,四周都静了下来,白秋夕摘了一串,正准备往下抛,就看到了三皇女李凤眠。
白秋夕扔了手里的槐花进秦时月怀里,见手边的几串实在长得好,顺手又摘了下来,揣进自己袖子里,灰溜溜地下了树。
一群人安静如鸡,跟着李凤眠往书塾里走。
秦时月拉住了白秋夕跟在最后面,压低声音提醒她道:“太女和二皇女神仙打架,三皇女是来避祸的,不跟着宫里的太傅念书,跑咱这儿凑热闹来了,你最近把皮绷紧一点,別招惹了她。”
白秋夕想起她那一脚,膝盖都有隐隐作痛,颇有些无语,“我不招惹她,只求她也别来招惹我。”
刚巧李凤眠的目光望过来,白秋夕立马眉眼弯弯,摆出一张和善的假笑,和秦时月拉拉扯扯地到了座位上。
夏惊春见她过来,递给她一个食盒,“我弟做的,让我拿给你。”
白秋夕吸了一口冷气,又见李凤眠的目光冷冷地看过来,她不知怎的有些心虚,压低了声音跟夏惊春道:“不是跟你说让他别送了吗?他还未出阁,成日给我送东西干嘛啊?”
夏惊春也有些无奈,叹气道:“你就当帮我一个忙,收下吧。”
白秋夕更无奈,摆了摆手道,“老规矩,中午一起吃,盒子你带回去。”
夏惊春看她一眼,试探着问道:“秋夕,你院子里除了那个通房,只有李春朝一个,又一直无所出,你没再打算多纳几个侧夫,开枝散叶吗?”
白秋夕想起给自己气受的李春朝,哼了一声,“没打算,谢谢。”
一个都够人受的了,再来几个,她怕自己少活几十年。
夏惊春闭了嘴。
话音刚落,李凤眠就起身到了她跟前,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