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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个常年面瘫的人,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等她再去细看的时候,又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所以,可能真的是自己眼花了。

白秋夕实在是困得厉害,在马车里呵欠连天,最后趴在恭喜腿上睡了过去。

车如流水,马如龙,人声喧嚣。

她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尘世烟火,而她只是一个冷漠的过客,她不讨厌孤独感。

但是她遇到了李春朝。

所以,她必须把自己沉下去、沉下去,沉到俗世里去。

她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她遇见了李春朝。

遇上了,就再也没有余地可言。

白秋夕睡了一整天,路上睡,到了家继续睡,傍晚时分才醒。

准确地说,是被肏醒的。

0031 醉月:为了后半生的性福我劝你不要这样做(6415字)

春日黄昏,夕阳余晖透过木窗子照进来,铺陈一地金色光芒。

撑起红罗帐的金丝楠木,一半融进阴影,一半沐浴暖阳。

白秋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清了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一张顶漂亮的脸,眼底泛着红,能叹一句倾国倾城。

她伸出双臂去搂住他,迷迷糊糊道:“李春朝,我好想你。”

李春朝心下激动,动作也没了分寸,一记深插,碾磨着她的敏感点,直直地撞到花心。

“嗯......”白秋夕娇喘呻吟,哪怕有了一些不适,却总觉得不够,她婉转着继续道:“李春朝,我真的好想你......”

李春朝低下头吻她的耳垂,“真的吗?我不信。”

白秋夕有些急,委屈也漫卷上来,搂紧了他,双腿都缠在他的腰上,“真的,我好想你。”

曾经,我舍弃了我想要的一切,虽然顾及颇多,但又怎么能否认,大多不是为了你?

可我不能这么说。所以,我好想你。

李春朝被她缠住腰,没办法再大开大合地动作,抵住她的最深处,缓缓地碾磨,舌尖去舔她的耳廓。

“有多想我?”

“很想很想,最想的就是你,”

她抱住他的脖子,急切地一通乱亲,像是要从中找寻最真切的意义。

她离京多日,李春朝本就一直压抑,被她这么热情地一撩拨,更加按耐不住。

他的脸都有些红,醉了酒一般,夕阳透过红罗帐落在他脸上,又给他的脸敷上一层温暖的橙色,朦胧到令人眩晕的美。

他将她死死拥紧,抱了满怀,鼻尖儿全是她身上的香气,下身也丝毫不温柔地摆动,又重又狠地进出着她。

在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里,白秋夕心里的空虚渐次被填满,至少此刻无憾。

她嘴里溢出舒服的呻吟,快感无处疏解,她抓伤了李春朝的肩膀和后背。

脑子里雾蒙蒙一片,然后她又想起昨晚的旖旎春梦,想起了梦里,李凤眠那温暖又真实的触感。

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对着李春朝却生出了愧疚感。

她拥着他,嗯嗯哼哼地问:“李春朝,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不然,平日里那么矜贵自持的人,怎么会天还没黑,就迫不及待地压着她白日宣淫呢?

李春朝的喘息粗重,卖力进出她,热硬的肉棒顶开每一寸嫩肉的褶皱,挤着里面的汁水,狠狠地撞到最深处,还不知足,要顶开花心似的用力。

他的呼吸不稳,羞于开口,但又实在无法违背本心。

有力的腰肢快快地耸动,上百下的猛烈撞击后,肏到尽兴。

他压着她释放,两个人紧密相连水乳相融的时侯,他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也很想你,真的,很想很想。”

射精的快感里,他的喉咙里溢出低吟,清润的声音在喘息里喑哑着,话出口就像是带了哭腔,让人错觉他深情又悲恸。

两个人喘成一团,各自平复着,白秋夕却紧紧缠着他,恨不能和他的骨血都嵌在一起。

春日黄昏,屋内阳光一寸寸悄无声息地偏移,光亮从金丝楠木的床杆上往地下爬,红罗帐隐在阴影里,床之外光亮一片,火一般的橙红。

李春朝的呼吸稳了后,撑着双臂抬起身,看着她笑,“舒服吗?”

白秋夕被肏爽了,勾住他的腰将他往下压,又收缩着小穴挤压着里面半软的阳物,脸却飞红,瞥过眼“嗯”了一声。

李春朝的唇角漾出一抹笑,清风明月,高洁出尘,实在是想不到他刚才做了些什么。

他一笑,白秋夕就忍不住去看他,然后生出含羞的恼意。

因为她在他的眸子里,看清了不慎体面的自己,发髻乱了,眼角和鼻尖儿都泛着红,春情无限,淫靡又放荡。

偏偏窗外是一片暖阳明媚,偏偏李春朝还是那么冰清玉洁的谪仙一般。

“笑什么笑?!”她抬起手,柳枝一样软嫩的胳膊伸过去,要去把他也弄乱。

手刚伸出去,就被另一只手捉住,包在了掌心,送到了唇边。

李春朝将她的手握在手里,伸出舌尖儿去舔她的指尖,白秋夕想要往回躲,但抽不出去。

都说十指连心,舌尖一片湿热,于是,她的心里也泛起湿热的痒,继而转成火辣辣的烫。

李春朝凝望着她,又顺着她的指节,亲吻到她的手背,笑容如床外满屋的温煦暖阳,意味深长地看她,不答反问。

“还要吗?”

其实是还想要的,但白秋夕刚才伸手没打到他,反被撩拨,被轻微气到,还有些羞,扭着身子推他,“不要了......你.......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唇,长舌直入,在她口中横扫,又吸又吮,霸道地夺走她的口中津液和空气。

白秋夕推着他又拍又打,越闹越窒息,最后头也开始发昏,双眼迷蒙地安分下来。

李春朝松开她,长吸一口气,也开始喘,又问她一遍,“还要吗?”

眼神是宠溺的威胁,他时刻准备着,再把人亲得窒息一回。

白秋夕气结,心里的火烧到脸上,脸更红,小穴里更加空虚。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刚才半软的鸡巴就又硬了起来,将她撑满,又不大动,也实在是很锉磨人,

她没什么骨气地瞪他一眼,要哭似的妥协,“要......”

李春朝宠溺地看着她笑,“好,这就给你。”

红罗帐里又想起肉贴肉的响亮拍打声,还有水液被搅弄的“咕叽咕叽”声,交媾在一起的人,呼吸和呻吟也缠在一起。

李春朝射过一次,虽然未曾餍足,但多少匀出一些自持,轻一阵缓一阵地抽插,榨出她更多的汁液,将她整个人也肏得晕晕乎乎的。

“妻主流了好多水,要把我泡软了。”

“胡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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