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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夕反驳的话也没说完,就被他捣弄到溢出呻吟。
甬道里的嫩肉收缩着,一吮一吮的,裹着内里的鸡巴蠕动。
李春朝发出舒服的吟哼,逗她,“我哪句胡说了?”
白秋夕闭紧了唇,咬住牙关不再开口,瞪他一眼,就没见过他这么不知羞的,想要哄着人夸他的鸡巴不仅不软,还很硬。
李春朝压着她狠狠一撞,坏心眼地欺负她的敏感点,榨出更多的汁液,撞上去抽出来,水花四溅的。
“嗯......”白秋夕呻吟着,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向上弓起,双乳颤着,奶尖儿蹭着他的如玉胸膛,十指紧紧抓着他肌肉绷紧的手臂。
他发了汗,白秋夕抓了一手的潮湿热意。
李春朝感受着她紧致的穴肉吸夹,却停住不动了,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隐忍,硬装从容悠然。
“妻主,你要说出来,不说我怎么知道哪里说错了呢?”
白秋夕恨死了他,之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多坏心眼。
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腰,主动抬腰扭胯,蛰伏在他身下,发情的小型犬类一样,挺腰往他鸡巴上撞。
李春朝看着她沉沦,眸色更深,但生生忍住了,非要她说出来。
白秋夕去吮他的喉结,急躁又饥渴难耐,小逼里更是蚀骨的痒,只能嗯哼着顺了他的意。
“很硬,不软......”
开了话头后,就没什么羞耻和矜持了,她又重复了一遍,还加了不少东西,写经书策论一般发散笔墨。
“李春朝,你的鸡巴不软,很硬,很大,把我塞得好满,给我好不好?”
至此,心满意足。
李春朝又重新动作起来,热烈又激动,连绵不断地往里顶撞。
白秋夕的骨头,都要在无边的爽意里,融化成一滩蜜水,彻底被肏爽了。
但是心里越发气,她似乎总是对李春朝没办法,软的、硬的,她都没办法。
大约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债,这辈子才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罢了罢了,她一介顶天立地大女子,不与他计较,顺着他就好了。
李春朝也知道自己孟浪了些,怕把她惹急了,她再不理自己,忍着欲望抱着她起身,自己倚在床尾栏杆上,让她跨坐着,骑在自己身上。
顺手还将自己的发带扯了,递给她道:“妻主想这么玩就这么玩,我绝不反抗,好不好?”
白秋夕撑着他的肩膀,坐直身子,垂下头去看他,眼里闪着愉悦的光,“真的?”
她面如桃花,激动地乱晃,双乳也跳着,要逃跑似的玉兔一般不安分。
李春朝看着眼前一片好春光,喉结滚了滚,点头,“真的。”
白秋夕舔了舔唇,狡黠的白狐一样,从他手里接过了发带,熟练地将他的手捆了,绑在了床尾。
李春朝笑着看她,也不反抗,寝衣落在腰间,大片的胸膛裸露着,风流精致又好看。
白秋夕看着这样的李春朝,亲了亲他的脸,然后展颜一笑,从他身上下来了。
李春朝:???
白秋夕在他疑惑的目光里,赤裸着身子爬到了床头,确保他够不到自己,然后......
她大咧咧地打开了腿,将一片春光尽数展露在他的眼前,修长的手指先是抵在唇畔,又轻缓地一路滑了下去。
指尖绕过挺翘的双乳,还在奶头上轻轻滑了一圈,才流连着往下,覆在水流潺潺的肉缝处,来回拨弄着穴口。
李春朝的鸡巴发痛,眸色幽深,喉结不停地滚着,声音也低沉,“妻主,为了你下半生的性福着想,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白秋夕勾出一笑,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他硬度不减的鸡巴,笑道:“那你争点气,别真的憋坏了,不然我多纳几个年轻貌美、器大活好的侧夫进门,还怕不性福吗?”
李春朝要被她气死,血气翻涌,胸口也发闷。
他试着挣扎,但是白秋夕从小就打架绑人,看到杀年猪也上去凑热闹,绑得实在是有点结实,他挣不开。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不就是吗?
他好悔。
白秋夕笑嘻嘻地看着美人郎君生气,心情大好,原本还有的一丝羞涩彻底消失不见,手指拨开花唇,润了些穴口的蜜液,就一寸寸地插了进去。
李春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没入那个销魂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右耳像是耳鸣,不然为什么她的呻吟像是就在耳边呢?
他看着她,腿间挺立的欲望胀得发痛。
她刚从自己身上下去的时候,肉棒失去她的紧致包裹,是从天上到地上的差异。
而今,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春情无限,却无法触碰她,又从地上跌进欲望的炼狱里。十二分的煎熬。
他声音喑哑,开口哄她,“秋夕,别闹了好不好?”
白秋夕的嘴角勾起,微闭着眼,故意忽略了他的压抑,手指在小穴里抽插起来,自己取悦自己。
一根手指玩腻了,又并进去一根手指,摩擦、按压、旋转、打开、曲起。
玩了一手的湿滑淫液,却还是觉得不够,两根手指比起一床之隔的那根鸡巴,还是差了好多。
她又并进去一个手指,三根手指一起抽插起来,仍旧不满足。
她哼哼唧唧地乱扭,假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李春朝的那根鸡巴,挺腰开始迎合自己的手指,嘴里也乱叫。
“嗯......李春朝......再快一点......啊......再重一点......哈啊.......好爽......李春朝你好厉害......”
被叫到的人,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张白皙的俊脸都气红了,也可能是欲望得不到疏解憋得了。
他腿间的肉棒一柱擎天,听着她的媚叫,还激动地跳了两下,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汁液,迫切地想要被她的紧致包裹住。
哪怕只是她的小手也好啊,再不济自己能撸到自己也好啊。
欲火焚身里,他什么都做不到,底线却一再被压低。
白秋夕咬着唇,双眼迷离,虽说手指不如他的鸡巴好用,但是自己玩弄自己,总能把自己送到欢愉的极致。
她反复碾磨着自己的敏感点,又去揉搓穴口充血的肉珠,又去捏捏自己发痒的奶头,娇喘阵阵。
“啊......李春朝......不行了......要到了......啊......”
她的呻吟更乱,穴里也更加空虚,她十分犹豫,要不要爬到床尾,再次把那根硬热粗大的鸡巴纳入穴里。
但她忍住了,她可没忘记,去祭天之前,李春朝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给她甩脸色看。
好心给买的瓷娃娃他都敢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