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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静,垂着眼,温柔专注地看她。
“真的,不疼了吗?”
明明是在问疼不疼,却让人错觉,他是在问,想不想要......
说不出的色气,说不出的勾人,琼花楼的小倌都没他此刻诱人......
白秋夕慌张起来,这还是在大街上,断不可如此禽兽不如。她干吞了几下口水,闪躲开视线,要挣扎起身。
“不疼了,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她挥了一下胳膊,飘逸的袖子乱甩,险些打在李春朝脸上,双手抓在他身上,要撑着坐起身。
李春朝却不肯松手,将她按在自己胸口,唇边带着笑意,凑到她耳边低语。
“秋夕,你是妻主啊,不必总是让着我。偶尔,我也希望你更主动一点。”
白秋夕:???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虽然听不懂,但是她的耳朵却迅速染上红色,色令智昏,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李春朝是觉得她在床上不主动?
是这样吗?不是的吧!
李春朝仗着看不到她的脸,虽然羞赧,但还是继续道:“你是妻主啊,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出口就好,不必迂回着,也不必勾着我,让我开口问你要,你才称心。”
白秋夕不只耳朵红,脸也开始红。
果然还是,被看穿了。
她趴在李春朝胸口,嗅着他身上的雪后松竹香,想起琼花楼里颜玉阶的话:你是他的妻主,怎么还如此怕他?
她确实是有些怕李春朝的,怕他不开心,怕他太勉强,所以偶尔想要他做什么,从不肯直接了当地说。
想要他陪着参加清谈盛会和春宴,也不肯直接开口。
而是在他身边念叨天气晴好,不如踏青去,哎呀,刚好有清谈盛会和春宴呢,美酒美食,多好多好。
山路十八弯说了一箩筐的话,也不肯直接问,生怕他勉强自己陪着去。
李春朝一开始就知道她要干嘛,且等着她什么时侯能光明正大说出口,但她一直不肯说,最后见她词穷挫败,不得不开口道,“那我能陪着妻主一起吗?”
白秋夕这才会喜笑颜开,狡黠的小狐狸一样,按耐住上翘的嘴角,勉为其难道:“哎呀哎呀,好啦,既然你想去了,”再强调一遍,“是你想去,我才去带你去的啊,那就带你去,带你去。”
在床上也是,她从不敢像别的妻主那样,对自己的男人颐指气使,甚至不敢像对待柳为霜一样,随心所欲地对待李春朝,生怕他不舒服......
原来,早就被看穿了啊......
白秋夕泪,呜咽一声,直觉没脸见人。堂堂顶天立地大女子,丢不起这人!
在李春朝跟前,妻主气度什么的,原来早就不存在。
两个人贴得那样紧。彼此还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白秋夕羞恼了一会儿,很快,她就好了。
因为,她腿根底下压着的东西,硬了。
0039 惹火:这可是你来惹得我(3547字)
棒子一样的鸡巴,杵在她的臀肉下。
白秋夕顿时觉得扳回一局,心里也有了底气。
虽然我在你跟前丢了大女子气概,你在我跟前,不也是没了世家贵公子的矜持?
她心里这么想,但是又不愿意表露的太得意,显得自己在嘲笑他一样。
如此一来,白秋夕的面色和缓不少,脸上虽然还泛着红,但不再像刚才那么滚烫。
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从他的怀里仰起小脸,那白皙的脸上还透着红,艳如桃李。
李春朝看得心动,要去亲她,白秋夕抬手,挡住了他的唇,轻轻的吻落在她的掌心,羽毛一样。
白秋夕的掌心,就那么压着他的唇,将他压在马车的窗边,跨坐在他身上,压低了声音,笑着问他。
“想要了?”
说着话,小手就要去掀开他层层叠叠的衣服,往他的腿间摸。
李春朝见她举止越发逾越,耳后还有路上的行人交谈声传来,急急捉住她的手。
但是欲望已起,又温香软玉满怀,终于是按耐不住。
于是,他目光深沉地凝望着她,叹了口气,也反问她。
“秋夕,你呢?你想要吗?不是问我,只管跟着你的心走。你可以说不要,给任何理由,我都依你。但如果你想要,我希望你的理由不是我,而是你自己想要。”
白秋夕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忽然断了。
她知道李春朝脸皮薄,知道他容易羞,知道他端方典雅,知道他不肯在外丢了世家风骨,所以刚才也只是想着用手帮他。
而今,他这么情真意切地开口,这要是还不白日马车宣淫,都对不起他的这番话。
她看着李春朝笑,“这可是你来惹我的。”
在他的错愕里,白秋夕的手滑入他的衣襟里,扒落了他肩头衣衫,环住他的后颈,朝着那裸露出一大块如玉的肩膀,一张口咬了上去。
又一路亲了上去,在他耳边亲吻,低语,“肏进来。”
空气顿时燥热起来,李春朝身上的雪后松竹香,像是被点燃了,蓦地炸开,侵入人的鼻尖儿。
他这时候,才生出来后悔,大街上和她较什么真儿,这下,连拒绝的余地,都彻底丧失了。
白秋夕见他犹豫,先是迟疑,后又狠心道:“刚才还说让我主动说,说了你又不肯,嗯......”
下面蓦地被填满,她怕被外人听去端倪,一低头,又咬上他的肩头,呼吸滚烫。
李春朝被她咬着肩膀,浑然不觉疼痛,因为下面也被嫩肉咬着鸡巴,滋味不坏,但也仅此而已,再做不出什么孟浪的动作,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车轮滚滚,远处近处都是人声,有小贩的叫卖声,有行人的吵闹声,就连吉祥如意恭喜发财的闲话声,也能听到。
无数的声音,交织成一片嘈杂的浪潮,像是要冲破那层窗户纸,将他淹没。
白秋夕难耐内里寂寞,环住他的脖颈,轻轻动作起来。
嫩肉咬住鸡巴,摩擦着甬道,抬起屁股,抽出半截,又下压,缓缓吞入。
花穴里,又酸又胀,她忍不住后仰着身子,呻吟也要情不自禁地溢出口。
这怎么得了?被人听去了,还要不要做人了?
李春朝急急地追着她的唇,吻上去,将她的呻吟全部吞入口中。
他一动,鸡巴也跟着动,戳到最深处花心的龟头,在里面乱撞。
白秋夕的腿根都有些颤抖,汁水更加丰沛起来。
这实在是有些难耐,连沉沦欲望都不能尽兴,时刻要想着保持一份清醒,不至于失了体面。
头脑被迫着不许罢工,下面却愈发激动。
且不说已经软了腰的白秋夕,李春朝也好不到哪里去,箭在弦上,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