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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耐不住,配合着她的动作,挺胯去往她的更深处撞。
又要顾及着脸皮,将她含糊不清的呻吟,吞在自己口中。
甚至不敢撩拨她,双手老老实实地将她箍紧,不敢在她身上乱摸。
抛弃道德枷锁束缚的性事,哪怕动作上不激烈,颅内也轻易到达高潮。
尤其是,李春朝挺腰戳到她的敏感处时,马车窗外的发财忽然敲窗,问道:“主子,街上有卖菱角的,要买一些吗?”
这么一激,车内缠在一起交媾的两人,被迫由一份清醒加多到三分。
但哪怕强得了三份清醒,也还是挡不住身体的快感,白秋夕嗯哼一声,颤抖着身子到了高潮,潮水般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彻底冲得溃散。
李春朝比她更惨,明明被紧致温暖的销魂穴吸夹包裹,还有汩汩暖流冲刷敏感的龟头和棒身,却连高潮都不敢。
不得不放开了她的唇,大掌捂住她的嘴,稳了稳声音,才开口。
“不必了,菱角味甘性凉,妻主她月事不准,别让她吃这些凉性的,到时又该痛了。”
“是。”发财噤了声,偷偷给恭喜使了个颜色,让她找机会去买一些。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正君说不让吃,妻主若是想吃,那还是能偷吃。
马车内,白秋夕软在李春朝怀里,嘴也被捂着,小脸潮红,眸子里一片水雾,像是被谁欺负了。
快意消退,她觉出来窒息,扒拉着他的手,急需要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可李春朝那几分自制力,都在应付车外的发财,没顾上她,等回过神,才意识到掌心湿热,白秋夕一脸无辜地,在看不见的地方,伸出灵活的舌尖,舔舐他的手心。
他顿时收回了手,脸皮也开始发烫。
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在路中间儿扔了石头,马车轮子压上去,咯噔一下,车身都跟着晃。
车内的人被迫颠簸一下,硬胀的鸡巴又往里深戳了几分,李春朝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但他不敢,一旦射出来,马车内这么大点地方,肯定瞒不住,就算是被吉祥如意恭喜发财知晓了,也够丢人的。
白秋夕趴在他肩头,低低喘息,吻他耳垂,“你怎么还不射?”
“到家再说。”李春朝不再理她,两人就这么抱着,厮磨缓插,他一路都没再吭声。
好在剩的路不远,下车前收拾好,戴了幕篱,白秋夕也挂在他身上,两人的宽袍大袖一起遮在他的腿间,任谁也看不出,清风霁月,松姿鹤骨的李春朝,其实鸡巴在硬着。
进了后宅,刚巧遇见魏烨,又是一顿骂,“秋夕,你是没骨头吗?走路都要挂在春朝身上。”
李春朝的手蓦地收紧,白秋夕顿时咳了两声,扮柔弱道:“父亲,我刚才不小心落了水,我头晕,要李春朝扶着才能走。”
魏烨顿时又紧张起来:“落水了?怎么回事?要不要紧?”
白秋夕又是一顿演,“没事,父亲,我现在只想回房躺着休息,您该忙什么忙什么,快让我回去吧。”
魏烨这才让了路,“快快,快回去,好好歇着,我晚间去看你。”
李春朝和白秋夕这才回了院子,好在一路再没有什么阻碍。
刚进门,白秋夕转身给他放幕篱的功夫,李春朝就把人压在了墙上。
白秋夕手里的幕篱掉落,轻纱飘舞,隐约看见,她的手腕被另一双手握住,压在了墙上。
她这会儿生出了羞涩,偏头,躲开了他炽热的目光,脸上又泛起红霞。
李春朝的大掌托住她的后颈,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火热唇舌,压上了她的。
热烈又绵长的吻,结束时,白秋夕有些气喘吁吁,李春朝在她的唇畔厮磨,艳红的舌尖儿伸出,描摹着她的唇线。
声音喑哑又低沉,“这也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白秋夕的手被他紧握着,压在墙上,指尖微动,呼吸都停滞了半拍。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难耐地收缩着,内里发痒,像是有数只蚂蚁在内里啃噬。
实在是,很想要他。
她的眼睛里又起了水雾,我见犹怜,李春朝见了,又靠近一步,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臂弯和墙壁之间,目光幽深地看她。
“秋夕,你爱我吗?如果我不是你的正君,如果我们早早相遇,如果我们当初男未婚女未嫁,你还会爱我吗?”
白秋夕仰起头,水濛濛的眼睛望着他,“可我爱你宠你,就是因为你是我的正君啊。”
见他眸色失落,又急急道:“李春朝,我听不懂你的问题。”
李春朝却松开她的手,整个人也后退一步。
白秋夕急急地抓住他的手腕,要哭出来似的问他:“你要去哪儿?别走......”
李春朝捧住她的脸,拇指摩挲她的发红眼尾,俯身,吻了上去,而后,将她打横抱起。
“我怎么舍得走,只是接下去的事,要去床上。”
白秋夕被他压倒在红罗帐里,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心都晃了一下,手指微微蜷起,落在枕侧,湿润的长睫微颤。
李春朝的手掌落下去,压在她脸侧的锦被上,柔软的被褥软塌下去,白秋夕的脸上也落下阴影。
李春朝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她几乎是本能的,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后背,渴望他的触碰,渴望与他紧紧相贴。
李春朝低下头吻她,浅尝辄止,在她唇边流连,“秋夕,先松开些,把衣服脱掉。”
白秋夕松开了他,两人的衣衫从红罗帐里扔出来,落了一地。
于是,再不需要什么撩拨,再不需要什么确认,也再不需要什么羞耻心,李春朝掰开她的腿,将自己火热难耐的欲望,抵在她同样温暖湿润的穴口。
挺腰,彻底进入了她。
他煎熬一路,此刻重回那紧致的销魂穴,被内里的软肉重新包裹,终于不再忍耐,抽出、插入,次次都碾磨在她的敏感处,感受着那抽搐软肉,对自己的阵阵吸夹。
爽意在四肢百骸里炸开,他却不停歇。
煎熬一路,又征伐至今,他快要坚持不住,在自己到极乐之境之前,狠狠欺负着那水淋淋的小穴,也将她送到了高潮。
两个人抱着,抖成一团。
白秋夕再也不用忍耐呻吟声,在他身下,嗯嗯啊啊地娇媚乱叫,断断续续地放荡喘息。
“李春朝......嗯啊......你......你射了好多进来......啊......好胀......嗯......”
她的话有些含糊不清,带着呻吟,像是喝醉了酒,醉了自己,又去醉别人。
李春朝紧紧地拥着她,感受着自己射进去时,她细微的战栗,侧过脸,去吻她发烫的脸。
“不喜欢吗?”
喘息也发烫,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