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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的那张单人沙发上,姜理也不反抗,乖乖地敞开腿任他摸。

松紧带的裤子被拽到臀间,Alpha的手指从他棉质的内裤边缘伸进去,边亲他耳朵边跟他说话。

“跟别人做过没有?”

他其实想问,有没有跟那个Alpha做,毕竟他们结婚了,但他没有,强迫自己没有去想这个人,搞得好像很在意一样。

姜理就算跟别人做过,也很正常,就这种笨蛋,给点甜头就上钩了,能指望什么。

然而姜理却告诉他:“只有钟宴庭一个。”

没什么特别的一句话,钟宴庭先是愣了下,然后似乎是被取悦了,很好心情地亲了下姜理的耳垂。

指尖抚过Omega平坦柔软的小腹,凸起的肌肤纹理抵着他的手指,是那道长长的疤。

呼吸沉闷,钟宴庭在姜理小腹上揉了下,停住动作,没有再继续,他把手抽出来,姜理躺在沙发上,脑子转不过弯来,呆滞地喊他名字。

钟宴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替他把裤子穿好,“睡觉。”

姜理这会儿不闹了,拽着钟宴庭的手,然后拿自己的脸去蹭,Alpha宽大的手掌几乎盖住他瘦小的脸。

钟宴庭第一反应就是很热,他下意识地用指腹摸了下,很软,就是太瘦了。

姜理睡得很快,因为喝酒的缘故,呼吸声有些粗重,还时不时呓语,钟宴庭尝试抽出来,没成功,Omega哼了好几声,闭着眼说了句什么,眉头死死地皱着,看上去很难过。

钟宴庭凑过去听:“你说什么?”

“怕......”

他才发现姜理的睫毛是湿的,眼皮红得像是被什么碾过,泪珠从他闭着的眼尾滑出来,沾湿了沙发。

“怕?”钟宴庭啧声道:“你怕什么?”

“钟宴庭。”

钟宴庭瞬间来气了。

“怕我?那你刚刚那么主动干嘛?耍我呢?”

钟宴庭略带强硬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沙发太小了,姜理在里面缩成一团,看上去可怜得不行。

姜理一直都是可怜的,钟宴庭知道,但他从来不去在意,但起码,在高中那会儿,他也没让跟他谈恋爱的姜理被别人欺负过,自己怎么欺负都行,别人不行,他对姜理,怎么说都比别人好得多。

他确实从没想过姜理会变成Omega,也从没想过姜理会生他的孩子,一别多年,孩子都那么大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奇怪到他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很少会有这种无措的时刻,让他很心烦。

但不管怎么样,目前的姜理不可以脱离他的视线,这个Omega只能老老实实呆在他眼皮子底下,以免带来任何麻烦。

姜莱是他儿子这件事,除了自己,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

姜理睡得不安稳,整张脸都皱着,钟宴庭想了想,还是抱着他回了卧室,Omega贴着他就不想松开,身体像个火炉,钟宴庭没办法,看了眼时间,倒也不是很晚,就在待会儿吧。

“唔......”

姜理又在说些什么,钟宴庭凑着耳朵仍旧是只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行了,知道你喜欢我,别说了。”

姜理没说完的话,可能只有他自己清楚,是他放在心底重复过无数遍的,也是Alpha可能永远不会知道的。

钟宴庭,我好怕。

第19章

姜理怀孕5个月的时候,才第一次去了医院,是叔叔带他去的,不是他故意拖着,而是他从没想过自己肚子里会有个孩子。

他不显怀,也不疼,稍微穿大点的衣服就能把小肚子遮起看不见,依稀记得,那时候食欲上来,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变胖了,可是鼓起的肚子和变胖的软肉根本不一样,他越来越担心,害怕自己是生病了,想了很久,才决定拿着仅剩的一点点钱准备周末去医院。

然而那天下午,有同学捉弄他,拌了他一脚,他从讲台上摔下来,大家都在笑,他疼得直不起身,额头擦破了点皮,重要的是,肚子很疼。

晚上回家,连饭都没有吃,叔叔发现的时候,冷汗将床单都濡湿,当天夜里,他就被叔叔带去了医院。

被告知怀孕时,叔叔不相信,不停跟医生强调说他是Beta,怎么可能会怀孕呢?然而医生却说:“延迟分化是很正常的,腺体已经发育完全,他现在已经是一名Omega了。”

姜理仍旧记得叔叔灰败的脸,以及颤抖的声音,问医生能不能打掉,姜理抱着肚子完全没有任何存在感,耳朵里嗡嗡的,听不见任何声音。

在一声声的质问里,他没有吐出钟宴庭的名字,他只在医院呆了一晚上,第二天出院,看着叔叔给他付钱,心里很愧疚,跟他说对不起,又花钱了。

叔叔抿着唇没说话,姜理在太阳下看见了他眼角的皱纹。

“是谁欺负你,就不能告诉我吗?”叔叔也是个Beta,脸上全是干活的疲惫,他拉着姜理的手,眼球里是整晚没睡的血丝,用着浑重的声音劝他:“理理,是我的错,你爸妈去世早,你那么小就跟着我,我却没有好好照顾你,是谁做的,是Alpha还是Beta,你同学?老师?还是外面的人?你总要告诉我,总不能平白无故受委屈。”

说到最后,带着恳求,姜理无声地摇头,眼泪聚集在眼眶里,嗓子干哑,只说不知道。

叔叔没再逼他,带着他离开医院,那天不热,但是姜理就是不停在出汗,兴许是太紧张了,在跟着叔叔到达县里的一个不知名诊所的时候到达了顶峰,他害怕地想逃,他也确实逃了,在看见一个女孩子血淋淋的下半身时。

躲在诊所围墙的角落里,像只无家可归被人抛弃的幼鸟,眼泪一颗颗砸在水泥地上,他连话都说不清,最终还是回了家,自那以后,再没去过学校。

婶婶因为他怀孕的事对他意见很大,姜何更是,虽不像以前那样还会拳打脚踢,但姜理怕他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在家里的时候,除非必要,他不会走出房门。

“姜平威,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老旧的房子隔音实在不好,婶婶的怒骂声一字不落地透过单薄的木门传进他的耳朵里。

“本来多养他一个就费劲了,现在还要来一个小的,谁养?你养啊?”

“你声音小点行不行?”

“小不了,他不学好,被别人搞大肚子,还怕我说啊?连孩子爸爸是谁都不知道,我凭什么养这么个不知道哪来的野种?”

婶婶愤怒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歇斯底里,“为什么不打掉,你说话!”

姜理把自己盖住,蜷着双腿,手里攥着钟宴庭留给他的那张照片,黑漆漆的被子,让他有了点安全感。

“钟宴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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