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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所有医生为“老师”。
“原来他一直以为我在用身体做交易，难怪回扣只收一半。我是真的喜欢他……就算他有老婆，呜呜呜……”
唉，够自欺欺人的。
他没开具过你销售的药品？还是你没从他那里提高过业绩？有利益在，数总能算得清，只是你俩的算法大不相同。
医生跟医药代表之间，到底有没有真情？
第49章
基圈里，本就零多一少，颜值身材俱佳、器大活好的一就更少了，所以王美山被追捧，被封王。在他收心养性的这段时间，关于他的各种传说还流传着。
然而，一物治一物。
为爱做零，还是纯零！
别说那些撅着屁股排着队让他操的小零不信，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无论身理，还是心理，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周末两天没出门，王美山想了又想，终于一咬牙，做好清洁，把房间的灯关掉，窗帘全拉上，靠在床头，一边看片一边自我开发。
时间好像倒回到羞涩的青春期。
上手摸摸，撑开皱褶，润滑液粘腻的质感让他打起冷颤。片子里激情就位，王美山深吸一口气，抵在穴口的食指慢慢插进去。
啊！救命！
这感觉是真实的吗？
零号都可以去做影帝了。
脑海里的邓祁分明还穿着女装，勾人得很，王美山速速退出食指，转战主场。MD，老子想操人，不想被人操！
发泄完毕，王美山萎靡地摊在床上，钻起了牛角尖：邓祁很可能只是换种方式拒绝罢了，自己还真信，傻不傻？
周一，三月份的业绩报表出来。王美山仔细一看，发现他所代理的药品，邓祁一瓶都没开，不禁怀疑起普通同学关系需要如此避嫌吗？
……
到底期不期待王美山，邓祁说不清，但当再次见面时，心头实实在在像被揪了一下。
还是在那个重逢的诊室，王美山说道：“三个月了，我复查梅毒艾滋。”
“……”邓祁沉默地点了点头。
“其他性病，也想一起排查。”
“好。”
开单，取标本，两人什么都没说，像回归到最原始的医患关系。
也许就是这样，就该这样。
而离开诊室的那一刻，王美山憋不住了，率先打破这低气压，开口问道：“邓祁，你为什么不用我代理那个药？”
什么？这是怪我不帮他提高销量？邓祁翻白眼。
王美山继续说道：“你这边的病人有不少符合适应症的吧？药也不贵，能入医保，试一下疗效总说得过去，不至于一瓶都不开。”
是个医生都讨厌医药代表对其用药指手画脚，这下邓祁真受不了了，对王美山失望道：“处方权在我，我爱用不用。”
王美山却不退让，盯着邓祁，语出惊人：“那你不用，是因为我吗？你想着要跟我这个药代在一起，所以故意避免利益瓜葛！”
靠！这脑洞！你可别说，兜一大圈，竟和邓祁的搭上了。不过，这老神在在，自信满满的表情，看着依旧让人来气。
王美山像是听到对方心里的吐槽，坦诚道：“我本来很自信，但在你面前总觉得自己脏，怕你嫌弃我，敷衍我。但我想赌一把，用了一个多星期，移交完省中的全部业务。”
一下子，邓祁瞳孔地震。他不得不承认，确实低估了，完全没料到王美山能想到，甚至做到这一步。这人能主动放弃业务，先不管是不是把他看得比金钱重要，起码有认真考虑过两人以后的路。终于，邓祁软化下来，关心道：“对收入影响大吗？”
“靠你养啊！”王美山说的是堵气话。
邓祁听着却受用得很，把身体微微靠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人，柔声问道：“那你是答应了？做我的零？”
王美山眼神躲闪，说道：“这个嘛，还在心理建设中。”
“哈哈，哈哈哈！”
第一次，王美山见邓祁在他面前笑开了花，不知是该跟着笑，还是该哭，爆粗口道：“喂，笑你老味（笑你个屁）？”
邓祁更是笑喘了，咳嗽一下，变回严肃脸，说道：“王美山，你嘅赌注係咪细咗啲啊？我等到你检查结果出来，同我show hand！（你的赌注是不是太小了点？我等到你检查结果出来，给我乖乖做下面！）”
第50章
过了周末，王美山的检验结果出来，全部阴性。
下班时，邓祁故意拖拉，可诊室的门没人敲响。突然，手机振动起来。邓祁一看，来电显示是邓初，瞬间掩不住失望。
“祁祁，听讲你搵咗个人（听说你找到恋人）。”
听谁讲，邓祁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出来。他叹口气，应道：“仲等紧（还在等）。”
“哈？竟然要你等？我以为任拣唔嬲（我以为任你随便挑）。”邓初说道。
大佬，弟控收敛点吧。
这次，你弟可不止要等。
诊室里，王美山没来，来了张大圭。
排除疣体复发后，张大圭搭住邓祁的手臂，自来熟道：“邓医生，你爱喝什么酒？周五晚，我帮你调好，不参水，不收钱哦。”
邓祁自觉不妥，沉着气试探道：“到底什么局来着？我可不一定去。”
“放心好啦，熟人包场，没那些杂七杂八的人。你看啊，圈子里都知道美山哥有人了，你不陪他去，他面子往哪搁？”
呵呵，我什么身份去？他王美山一个人，不正好去钓人？向全世界证明哥重出江湖了。难怪，人影不见，话也不留。邓祁想不到这么酸，甩手赶人。
果然，守株待兔没用。兔子要靠自己抓，抓不抓得到，值不值得抓，邓祁只想痛快解决。于是，他翻查张大圭的传染病卡。卡上有其工作单位讯息——XXX酒吧。
……
圈内好友出柜成功，搞了个局，盛情邀请王美山出席。王美山看着全阴性的检验结果，想了又想，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梦，有邓祁在的梦。
梦，终归要醒。
他试着重回酒吧，要了杯久违的威士忌，却不愿再约。灯红酒绿间，他恍然大悟是自己搞反了，原来这才是梦，是邓祁让他彻底清醒。
王美山站起来，说道：“我回去了。”
众人纷纷表示不满。其中一人发出讥笑：“不至于吧？夜场之王怕老婆？”
王美山耸耸肩，认命了：“是挺怕的。”但那位不是老婆，将会是老公！
这时，迪斯科刚好停下，一把声音从背后飘过来：“帅哥，约吗？”
我的天！
王美山立马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声音的源头。
这人戴渔夫帽、口罩，眉头轻皱，眼睛却亮晶晶的，能直透人心。
……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