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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裸裎的肩头吮下一片红痕,大敞的衣领中少女乳尖硬立,绳索将不住扭动的手腕磨破,裙摆内的幽禁之地,也被手指扒开刺入。

紧捂在脸上的手掌渐渐松弛,虞越刚想张口咬住,意外又熟悉的声音却将她冻在原地。

“如果不介意让全校师生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可以放声大叫。”

钟訚伸舌卷裹着她的耳廓,插进甬道的手指在湿热的内壁剐蹭碾磨,性羞耻引发的强烈恐慌令虞越哑然失色。她无助地扭动着腰臀想躲避入侵,那魔音还在低语:“男女老少用各种眼神打量着你的身体,手机、摄像机会毫不遗漏地拍摄记录……”

阴唇内的花芯被紧紧捏住,虞越浑身一颤,用压抑的哭腔恳求:“不要……求你停下……”

手指应声撤出,然而唇舌还在搅扰着她光洁的背部。钟訚解开腰带褪下裤子,他走到虞越面前,粗胀的肉茎直挺挺的翘在校服衬衫下。

那张平素内敛的俊容此刻涌现出浮浪之色,他捧起少女娇嫩的双乳把玩揉捏,在虞越克制的嘤嘤声中吞含顶端粉蕊,舌尖抵住充血的樱珠嘬吸,急遽而来的快感自那一点涌向中枢神经,虞越难耐地低泣着:“为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不是你认为我不配当你的朋友吗?”钟訚吮着乳头说下这句话,牙齿轻咬在敏感的肉粒上,刺痛的电流激得虞越下体泌出潺潺清液。钟訚握着身下硬物挺进扩张好的水穴,但虞越实在太过紧绷,他又没有实战经验,每次刚入其口,就被挤出穴外。

舞台上,一条黑色的大蛇盘绕住一只幼小的兔子,黑蛇紧紧裹缠着白兔,不一会小兔就在蟒身中咽了气。

钟訚端起虞越的臀部,咬牙一挺将阳具重重插入阴道,剧烈的挤压与撕裂感让他们感受到的都只有痛苦。

虞越面如死灰地垂下头颅,耳中依稀听见高阳依在呐喊台词:“我的孩子们!从今往后你们再不是任人泄欲繁殖的娇弱白兔!快跑吧!跑向无垠的荒原吧!”

深埋私处的性器陷在软肉中进退维谷,稍一抽动就被层层迭迭的皱褶紧绞着。钟訚忍住腰眼发麻的快意,低头舔吻少女满面的泪痕,双手掐提着臀瓣徐徐施力,一点一点地蹭动推进。

虞越觉得自己被生生劈成两半,劈裂的痛楚与侵身耻辱吞噬着她,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沦为强盗的猎物,被恣意剥皮啖骨,啃嚼得不留半寸原貌。

淫糜的撞浆声回荡在逼仄的窄室中,钟訚粗喘着在虞越体内猛烈冲撞,被迫岔开的双腿盘在他腰间,裹着长袜的足踝落在劲臀上,随着他的律动无力抽搐。

全身热得仿佛烈火焚炙,虞越虚脱低喘着,灵魂好像被剥除体外,她看见那个受难的女孩用最后的天真发出微不可察的叹息。

“你怎么会是这样……”

逞泄着原始兽欲的男人在灭顶的欢愉中倾射如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紧紧贴向少女的胸乳,微颤的薄唇张开,扯住虞越已无血色的唇瓣。

“我本来就是这样啊。”

21.堕风眼(钟訚视角)

钟訚没去开学典礼。他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密密匝匝的肢体接触,异味混杂的污浊空气,他不知道人怎么能在这种环境中适应。

他不是个沉闷的人,虽然不喜与人交往,但他爱看花朵浓烈的色彩,更爱它们天然的气息濯熏着自己的呼吸,将他与别人同堂上课吸入的浊气涤除净尽。

植物多好呀,它们不吵不闹,干干净净,榨干了它们的生机,还会留下长存的笔彩。

“请问,田老师在吗?”

拘谨的问询声响起,钟訚抬头正要驱赶来者,一张素净的脸庞直直撞入眼中。

如似一朵清晨沁露的花苞怯怯地绽开瓣叶。

War so jung und morgensch?n.

钟訚学过德语,清楚地知道歌词唱诵着玫瑰的娇美,他成为了歌中少年,因这意外之喜而满怀激越。但他也知道玫瑰带刺,若手中没有利剪,万不可强折摘撷。

他不动声色地放走她,但眼睛一天也没有脱离过她。

得知高阳依会带她参加聚会后,钟訚为虞越设下铁线莲的题面,她如其所愿地踏入缠绕之爱中,监视屏后的他端起青柠水啜饮,峻朗面容半遮在投影画面内。

一般女生都怕黑,他想虞越也不例外,最好她还有幽闭恐惧症,这样他就能趁虚而入……

事实证明他想得太简单了。衣橱内什么动静也没有,钟訚找不到现身的理由,只能看着那几个蠢货意外闯入。还好他们都没有停留很久,看来他的野玫瑰藏得很好。

贫困生素来是被践踏取乐的对象,虞越也不例外的遭受了诸般刁难。钟訚不明白已有高阳依这座靠山的她为什么从不启齿求助,聚会之后也不再参与A班的交际,好像打定主意要独来独往。

埋首学业是她唯一热衷的事情。钟訚发现马球老师很青睐虞越,于是在宗谔常玩的蹦床上做了手脚,让他意外受伤,替补的人果然是虞越。

他其实并不喜欢骑马打球,照料得再好畜生也有难以忍受的臭气,可毕竟是从小要求培养的特长,他再怎么反感都要顺从。

虞越的加入让钟訚觉得胯下马儿都变得好闻起来。有时他们的马在奔腾中撞到一起,他的马靴踢到她的腿肚上,那是他们仅有的亲密时刻,她的独特体香飘溢进鼻腔,是他温室中任何花朵都比拟不及的香气。

每一次看着她那飒俐身姿兔起鹘落地挥臂传球给自己,马蹄都像蹬在他的胸口,重钝之下呼吸要调整好久才能伪装如常。

钟訚明白自己比大多数人都有优势靠近她、俘获她,但在见过虞越对所有示好男生的置之不理后,他又没有把握自己会是特别的那一个。

他觉得她的利刺好像长进心口。每个夜晚他感受着尖刺磨砺心头的掣痛入睡,每个白日他看到了尖刺主人心肉又自动复原。*

既然无法拔除,那不妨刺入心脉。

他偷走了她换下的内衣裤,赶在她冲洗完毕前回到花房。

天知道他躲在马场角落看到她的臀在马鞍上起落时心里装了多少狎亵的念头,闭着眼睛沾墨涂绘时他又多想抓着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肆意吮咬。

满室花香都盖不住她馥烈的体味,钟訚望着近在咫尺的清绝芳容,只要一抬手,他就能掐断花茎,将花朵生吞入腹。

不行。

为时尚早。

他还没有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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