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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的价值不仅在于它们的观赏功能,更重要的是它们能入药。

初次从颠茄中提炼生物碱的实验很成功,但钟訚拿捏不准剂量,经过了多次尝试,他才将阿托品倒入虞越的眼药水中,无色结晶很快就溶于药液,自然的看不出一丝掺混痕迹。

当她呼吸乱作一团的沉卧入睡,钟訚轻手轻脚地虚压到她身上,虞越陷进压软的床垫内,在流晖幻梦中与他鼻息相缠。

他没有碰她,只是无限接近地汲取着她的气息。

他解开她的衣衫,两团绵软在短促呼吸下耸突抖动,钟訚低头深嗅乳馨,鼻尖与顶端粉嫩不过公分之遥。

口中泌出多余的唾液,钟訚逼迫自己巡向下游,到她细软的腰窝终于克制不住,伸舌舔弄起来。

他不敢吮吸,怕会留下印记,只能用舌头一遍遍的舔舐,用自己的口水涂满她的腰腹。

下体已经硬到发疼,钟訚拉下裤链掏出热杵,跨坐到虞越颈部抓起她披散在枕上的长发,正想用它们紧紧缠住肉柱,胯下女孩却似有所觉地挥起双手扑动,险些把他拽倒入怀。

钟訚强忍着发泄的欲望将叫嚣的家伙塞回裤内,就在他隐入暗处的那一瞬,虞越惊坐起来。

洋金花能更好地抑制中枢神经,但也更为危险。钟訚不想让虞越像条死鱼般任他蹂躏,他提炼了数种茄科植物的生物碱混合在不同载体中,以期调制出理想的迷药性状。

在她生日前夜,钟訚看着摆在面前的装帧书与手工皂,犹豫不定要送出哪一份礼物。

他大概能肯定虞越不会要那有价无市的奢侈品,但他又不忍心将满载自己龌龊的东西作为礼物。

他觉得高阳依把戚况周也叫来帮忙很碍事,若不是清楚他早就和高阳依绑定在一起,钟訚会把戚况周也弄出马球队。

他发现虞越在戚况周面前会有他想看到的模样,是什么很难说清,总之就是与面对旁人不同。

晚上接到她的来电,钟訚知道礼物要被退回来了。但他没有想到她会那样着急,好像他给的是什么脏东西,多拿一秒都会让她难受。

呵,她为什么不能像个普通女孩一样,怕黑,需要保护,喜欢珍品呢?

如果她甘心当一只乖顺的小白兔,一切都会简单很多。

其实那一刻他并不是想吻上去,他只是控制不住,月华流淌在她身上,像要把她掳走的蓝雾,他需要靠近她,感受她切实的存在。

意外被刺激的神经末梢刚刚兴奋,温软的唇瓣就急急撤去,不给他细品的机会。

钟訚滞在原地未动,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挟制少女暴露出所有妄念。

让她走吧。

至少虞越不是羞愤离去。

也许他们能有明路可走。

然而钟訚再一次错了。

那一吻没有掀动她的心潮,没有马球队与高阳依的安排,他们的接触也趋近于零。

舞会本是个破冰的好时机,他成为她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他给了她最热切的呵护。

钟訚以为虞越会明白,在这个光怪陆离的校园内,有人能够依靠是她最大的幸运。

但是她竟要与他划清界限!

他差点就要失笑出声,他想问她,为什么在她生日那天,高阳依带她游湖野餐,却见不到一个外人?

没有特权的行使,她能享受到不被打扰的专属环境?

那夜之后学生们对她的霸凌再次增多,他们将吃剩的餐食倒在她的碗中,教室里的垃圾也堆在她的课桌上,所有人都把她当做垃圾桶来对待。

她不厌其烦地收拾那些残羹废屑,然后如常上课学习。

虞越好像什么都可以忍受,又更像是对什么都无所谓。

油盐不进的贱骨头。

最后的柔情也被她忽视推开,钟訚这才了悟。

一早就该用最粗暴的方式打断她的硬骨。

化作粉末,才好与他共沉风眼。

*那句话改自电影《英国病人》台词:Every night, I cut out my heart. But in the morning it was full again.

22.齿痕印

校长终于意识到台上祖宗在唱哪出戏。

他见媒体记者都看得认真,直接叫停怕是不行。

于是他黑着脸看了身边的副校长一眼,后者立即会意,猫着腰离开了席位。

五分钟后,全场陷入黑暗。

小小的骚乱在学生间蔓延,电子产品的微光在观众席闪烁,本应是焦点的舞台成为了失明的孤岛。

“可能是电路故障,为了安全起见典礼就此取消,请大家有序离开礼堂。”

一队保安手持强光手电筒为学生照明引路,校领导对媒体们说着客套话送人,戚况周与几个同学登上舞台帮助演员退场,被幕布隔绝的后台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大家别着急,先站这等等,一会儿就能来电。”

高阳依拿过戚况周的手机走向身着兔女郎戏服的女生们,确保大家都好好地聚在一起,然后背靠她们用手电筒射向外围。

“对了!虞越!”

她喊了两声无人回应,就用戚况周的手机拨通虞越的电话,结果几次都是忙音断线。

“也许她自己找路去安全出口了,等恢复照明咱们再找找。”

戚况周安抚的话音刚落,锃亮的探照灯就刺得大家睁不开眼。

高阳依见后台没有异样,突突的心跳平复了一些,随其他演员去更衣室换装。穿着臃肿的戏服,她也不便行动。

哪知一尊佛坐在化妆镜前的椅子上,吓了大家一跳。

高阳依捕捉到校长瞥向“兔女郎”的眼神,她也拉下脸来,叫女孩们拿着衣服去里间更换,自己仍全身裹着密密实实的戏服,走到大腹便便的男人跟前,倒是先认了个错。

门外戚况周听见校长大声叱责:“胡闹!学生穿那种东西像什么样子!把学校当成夜总会了?”

“您也说了这是在学校,只是为了戏剧效果变换一下穿着,怎么就将纯洁的校园自贬为声色场所呢?您可不能把私人视角带入教育工作中啊!”

戚况周哑然失笑地靠向墙壁,宽阔的肩膀松懈下来,一手插兜斜乜着走道角落,耳朵里装满了室内女生的伶牙俐齿。

论耍嘴皮子这丫头从小就没输过。原来有一回去他家玩,大人们在谈地缘问题,她针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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