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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我可以和你买下一班飞机回去?。”陶应然说道。
纪辞笑?道:“那不显得我俩很心虚?”
陶应然想了一下,道:“说的对。”
“而且,”纪辞俯下身子,在陶应然耳边小声道,“男人的直觉告诉我,顾谨川在朝你开屏呢。”
“什么意思??”
“我刚查了一下,这间酒店是他控股的集团旗下的。”
说着,他啧啧嘴,道:“又是飞机又是酒店,这不是开屏是什么?”
陶应然笑?了,道:“那这个富也炫得太次了。连菜场大妈都知?道他有?钱。”
纪辞一副大师的口吻:“那不一样,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怎么炫都不够。”
陶应然翻了个白眼,道:“你在胡说什么?”
“没瞎说呀!”纪辞道,“我觉得他根本不想和你离婚。”
陶应然纠正道:“我们关系的结尾注定是离婚,迟早而已,这是他定的规则。”
纪辞还想说什么,可突然却有?一张房卡挡在了他的面前。
他一怔,偏头看去?。
只见顾谨川正冷冷地睨着他。
“纪先生,你的房卡。”
“哦,谢谢。”纪辞接过房卡。
陶应然下意识地问?道:“在哪里领房卡?”
顾谨川看了她一眼,道:“你不用拿。”
陶应然疑惑:“为?什么?我总不能和小辞住一起?吧。”
顾谨川脸上出现?了少有?的裂痕,几乎是压着声音说道:“你和我住。”
陶应然不乐意了:“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不适合住一起?。”
顾谨川冷笑?一声:“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
他说得毫无漏洞,陶应然无法反驳。
但这种小事怎么会难倒她呢?
住就住,我晚上不回去?不就得了。
于是,她把包放在房间里之后?就准备下楼去?找纪辞玩。
“去?哪?”顾谨川扯了下领口。
“去?找纪辞。”陶应然毫不掩饰。
“你和他关系还真好。”顾谨川悠悠道。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当然好。”陶应然看都不看他。
顾谨川冷笑?一声:“和他就是我们,那和我呢?我算什么?”
陶应然觉得他今天格外的无理取闹,瞥了他一眼,道:“你是我即将离婚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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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厅,陶应然远远地就看见纪辞和大家有?说有?笑?的,俨然已经打成一片。
“小然。”纪辞朝她招手,“我们要去?玩飞盘,你一起?来呀?”
此时他已经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lv的花衬衫搭配B家的卫裤,脚上踩着沙滩拖鞋,一副准备好沐浴阳光的模样。
陶应然其实没什么心情玩,但是她不想在房间里呆着,又不知?道做什么,便说:“好,算我一个。”
这时,顾谨川也出现?了。
他穿着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一副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额前的碎发自然垂下,少了几分平日里的肃冷,多?了点少年意气。
“顾总,你来玩嘛?”有?人邀请道。
顾谨川刚想回绝,却看到了站在纪辞身边的陶应然,眉尾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好。”他应道。
一群人来到沙滩,通过猜拳分成两队,陶应然和纪辞是队友,而顾谨川则站在了他俩对面。
比赛开始,规则十分简单,只需要将飞盘投向对方?阵营,对方?队员必须接住飞盘并传递给?队友,如果?被飞盘击中或者出现?失误,那就要扣分,如果?飞盘进?入了得分区,那就加分,并且飞盘在同一阵营的队友之间传递不能超过三次,最?后?看哪一队在15分钟内的得分多?,哪一队就胜利了。
陶应然玩游戏一向认真,她紧紧地盯着飞盘,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这个可以接!”
“我的!”
“好哎!”
几轮下来,陶应然出了一身汗,心情却好像好了很多?。
虽然她这队有?胜有?负,但是她和纪辞配合默契,打得有?来有?回,也算是精彩。
可顾谨川脸色却一直很沉,尤其是看着陶应然和纪辞击掌的时候,那神情冷得仿佛身处南极,一点儿热带的气息都没染上。
“现?在是两胜两负,最?后?再?来一局决胜局哈!”
“好!”
比赛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这局大家都显得格外认真。
陶应然这队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小然,我俩换个位置吧。”纪辞说道,“我看你左手用的比右手熟练。”
“没问?题。”陶应然很爽快地换了位置。
投掷开始,飞盘在空中划着一道道弧线,两队的比分你追我赶。
很快,便来到了赛点。
这次是由顾谨川发飞盘。
他先是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陶应然,然后?突然调转方?向,飞盘猝不及防地朝着纪辞飞去?。
“小辞!快接!”
纪辞没料到这是个假动作,稍稍慢了半拍,只见飞盘和他擦肩而过,朝着大海的方?向落下。
陶应然动作反应比大脑快,飞身去?够飞盘,却还是与之错过。
更?糟糕的是,那瞬间她脚下一滑,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着海水和沙滩的交界处倒了下去?。
“啊!”
陶应然短促的惊呼声还未落地,就被四溅的浪花淹没。
“扑通”
她摔在浅滩上,刚想爬起?来,却正好有?一个浪拍过来,砸在她身上,直接又让她栽了下去?。
海水灌进?口鼻,她剧烈地咳了起?来。
“咳咳!”
她狼狈地支起?身子,还没回过神来,却忽然感到天旋地转,脚下一空,竟被人横打着抱了起?来。
那个怀抱是那样的安定,熟悉的檀木香也萦绕在周围。
陶应然下意识地攀住了他宽阔的肩膀,仰颈望去?。
只见顾谨川低垂着眼眸,下颌线锋利而流畅,淡漠的表情里却透着隐隐的担忧。
“小然,你没事吧?”纪辞跑了过来。
陶应然缓过劲儿,立刻松开了手,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道:“我没事。”
顾谨川却像是没明白她的意思?似的,抱着她就往酒店走。
“我说了我没事,”陶应然一手抵着他的肩,想要和他拉开距离,“快放我下去?。”
“回酒店。”顾谨川很坚持。
“不用。”陶应然皱起?了眉头,“旁边就有?简易的更?衣室,我在里面冲一下就好。”
“为?什么不用?”顾谨川似乎较上了劲儿,“房间里不是更?干净更?舒适?”
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话似乎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