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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喙,严肃的气势也让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陶应然不知?从哪里冒上来的脾气,道:“我就是不想回去?。”
顾谨川神情没有?变化,语气却失掉了耐心:“什么意思??”
陶应然直接强行跳离了他的怀抱,由于动作幅度较大,还踉跄了一下。
“字面的意思?,我不回去?。”陶应然回道。
凭什么都要听你的?我才不要再?陪你演伉俪情深的戏码了!
“我就要去?更?衣室,少管我。”
她丢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沙滩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烫,陶应然湿漉漉的双脚踩在上面,又黏又热,难受极了。
但此时她的心情更?加难受。
她明白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矫情,看上去?莫名其妙,但是她就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
她惧怕每一次和顾谨川的接触,怕自己走不出来,怕自己越陷越深。
走进?更?衣室,里面空无一人。
这说起?来是个更?衣室,但其实就是个四处漏风的小木屋,不过淋浴有?隔档,倒也算是保护了一些隐私。
并且这里很狭小,只有?两个隔间,其中一个还堆满了清洁工具,所以基本上来说这里就是只能供一人使用。
陶应然转身想要把门锁起?来,可她还没碰到门栓,木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
是顾谨川。
他阴沉着脸跟了过来。
“你要干嘛?”陶应然没好气地问?他。
“你不是要在这儿洗?”顾谨川不由分说挤了进?来。
“我在这儿洗和你又有?什么关系?”陶应然呛他。
“我帮你洗。”顾谨川说道。
“用不着。”陶应然推他,“你出去?。”
顾谨川眸中闪着火光,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嗓音冷沉:“如果?我不呢?”
陶应然恼了,嘲讽道:“怎么?要学我霸王硬上弓啊?”
顾谨川微怔。
陶应然却勾唇笑?了:“也行,让你报复个彻底。”
顾谨川嗤笑?一声,扬起?的尾音带着些许愠怒:“报复?”
陶应然作势就把自己T恤的领口扯开,露出了光洁的肩头,莽了上去?,故意激他:“对啊,我上次不是爬你的床了吗?现?在我让你还回来。”
顾谨川深邃的瞳眸晦暗不明,暗自用舌尖抵了抵口腔的内壁。
“怎么样?做不做?”陶应然继续挑衅。
见顾谨川不说话,她又说道:“你是不是不敢了?不敢就别老惦记着给?我找不痛快!”
说着就要挣脱顾谨川的手掌。
可就在这时,顾谨川突然发力,猛地将她推入了淋浴室的隔间,把她按在了脆弱的门板上。
“啊,疼……”陶应然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但这次顾谨川置若罔闻。
陶应然还想说什么,可顾谨川却已经欺身而下,低头堵住了她的双唇。
和上次不同,这次的吻力道加重,染上了几分焦躁和狠厉。
湿滑的舌蛮不讲理地闯进?陶应然的腔内,辗转与唇齿之间,她喘息着攫取着空气,模样映在他漠彻迷离的瞳眸之中。
陶应然想要抽身,却被顾谨川扣住了后?脖颈,桎梏在他的大掌之内。
过电般的刺激席卷全身,让她不住地颤抖。
挣揣之间,不知?是谁碰到了花洒的水龙头,顷刻之间冰凉的水便从头顶喷洒而下,将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浇了个透湿。
顾谨川终于恢复了一星半点的理智,稍稍向后?撤了半寸。
水还在哗哗地流着,顺着陶应然白皙精致的轮廓落下,带不走她眼里的惊惶。
如今她再?也坚持不住,几近崩溃,带着哭腔问?道:“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承认我骗你了,我也承认我的出身低微,但我真的不想再?像宠物一样被你对待了……”
顾谨川愣住了,他失措地望着她,都忘记了要如何道歉。
“然然,不是的,你不是宠物。”
“那是什么?是你演戏的好搭子吗?”陶应然颤声问?道。
“如果?是那样,我不懂你要演的那么真做什么?顶多?就三年不是吗?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不都会过期吗?”
“不止三年,”顾谨川声音低沉,“然然,我想和你不止三年。”
“那是多?久?”陶应然眼泪夺眶而出,和落下的凉水混在一起?。
“总有?个期限不是吗?假的永远成不了真的。”
“没有?期限。”顾谨川的眼底晦暗不明。
陶应然哽咽道:“但我也有?尊严的啊,我演不了那么久……现?在说可能是晚了,但是钱和房子我都不要了,不演还不行吗?”
顾谨川喉咙发烫,酸涩而腥苦:“不演了,然然,我们不演了。”
这话就像是一句让陶应然等?待已久的审判,无情地给?这段关系画上了句号。
这是她长久以来一直努力的目标,可是如今真的实现?了,她为?什么一点也不开心?
压抑在心中的情绪忽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矫情的话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好,不演了……”
“这段时间还是要谢谢你,我其实挺满足的了,你给?了我很多?梦幻的东西,我不会再?奢求更?多?。”
陶应然故作成熟地做着最?后?的告别。
“可是,”顾谨川的声音回响在小小的淋浴间里,“我奢求你的期待。”
“什么……?”陶应然轻声呢喃。
顾谨川无法继续忍耐,一下把人拥入了怀抱,嗓音里是掩不住的心疼。
“是我错了,弄疼你了,对不起?。”
“但我很贪心,我想要的不止是顾夫人,也不止是三年。”
温热的呼吸打在陶应然的耳际,她嗓音微糯:“你到底想要什么?”
顾谨川箍着她的臂膀渐渐收紧,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你的全部。”
第48章 第四十八天
陶应然的长睫浸在水里瑟瑟抖动, 她的心跳仿佛都要停止了,嗓音低弱地颤声问道:“……什?么意思?”
顾谨川紧紧地箍着她,沉声道:“我想要你永远做我的妻子, 真正的妻子。”
泪珠从陶应然明澈的眸中滚滚落下, 她断断续续地反复问道:“你说明白点……我不懂……”
顾谨川一下一下顺着她脊骨微凸的薄背, 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说道:“我喜欢你,然然, 我喜欢你。”
陶应然总是陷在自?我怀疑之中,而他的话像是一股暖流,温热着她那颗被冻惨了的心。
可她的嘴还在犟, 像是在寻求更确切的答案:“我有什?么好喜欢的……我又穷又没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