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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惹小舅心疼了,小舅也照顾了我一点,让我爽了几下。
龟头直直戳到那片骚肉,我叫的跟鸭子一样,一边疼一边痛快,小舅骂我是狐狸精,我特别有成就感。
但疼和爽比起来还是疼多一点,我想早点结束,等好了身子再来。
小舅射了第一次后把我翻了回来,我高兴了,以为终于结束战斗,可以和小舅一起抽根事后烟了,谁知他把从肉洞里拔出的阴茎又直接插到了我嘴里。
下巴被捏着,梦里的事情颠倒了,小舅狠狠插我的嘴。
黑色的耻毛刮过嘴皮,有点痒,更多的是野性,还混着我的东西,小舅的下体一点不腥臊,渗出玫瑰的香,我怀疑他把护手霜摸到了鸡巴上。
小舅在我嘴里射了一回,我恶心的干呕,但眯眼间看着小舅被汗打湿的刘海和红润的唇,鬼使神差地把精液都咽了下去。
我张开嘴巴给小舅看,让他可以看到我跳动的扁桃体,示意我全吞了。
小舅眼神暗了暗,又把我翻了过去,从后面插我,但这次小舅让我爽了很久,我嗓子都叫哑了,射的床单都要退出布料界了。
我像不像人我不知道,但小舅真的像条公狗,他不知道挺着鸡巴顶了我多久才算完事,后头我穴口都麻到没有知觉了。
身上都是汗,上衣贴在后背上黏糊的紧,我把脸埋进沙发里喘气,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只有最后一次射出来的时候我还能察觉到。
小舅没再按着我,但我自觉,一直撅着屁股,履行了我之前因为智障做出的承诺。
我头顶着沙发往下看,勉强见自己的阴茎弱弱地吐着口水,挂在胯间可怜兮兮地甩,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这种疼到不行的情况下还硬了好几回。
屁股里还流着小舅可怜的孩子,我意识模糊地想,我这次是真的流产了。
小舅终于变回人了,摸着我的脊骨,问我疼了没?
看来小舅做爱把耳朵做坏了,我不跟他计较,说没疼,小舅其实很爱我。
他把我翻过来,捏着我下巴吻我。
小舅的舌尖像布丁一样滑进嘴里,又像铲子一样将我的口腔绞伤。
我尝到腥味,混着玫瑰。
“小舅想把你藏起来。”
他用一只手摸着我的脸,在眼角擦一擦,又摸到肚脐,像在进行什么古老的仪式,宣布我们即日起结发为夫妻。
小舅想把我藏起来。
我忽然想起来点往事,那年的盛夏,外边天不好,狂风差点敲破家里的玻璃,小舅冒雨回了家,姥姥很高兴,家里烟火气瞬间浓郁了许多,姥爷的照片前插上了三炷香。
小舅带了很多礼物给我,吃的,玩的,穿的,用的,但我最后只收了一样。
我把小舅的鞋子拿走了。
小舅那天没走成,和我睡在一个屋里。
那怀里太暖了,我迷迷糊糊伸出手去抱,嗓子烧的疼,三年来第一次发出了声,磕磕绊绊,好像是小舅两个字。
脸上温温的,小舅又搂紧了我,一夜没有松开。
我有点高兴,想着下次小舅来,我还要把小舅的鞋子藏起来。
2021-02-17 14:46:27
第11章
小舅抱着我去洗了澡,泡在浴缸里的时候还掰着我屁股抠,我说云菖你差不多得了,我年纪小不禁操,你要不再养两年,小舅笑着拍我脑袋,说我挨操就是因为屁话太多。
“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吗?”
“长得也好看,脑子也很好使,是小舅的乖宝宝。”
啊呀这话说的,我搂着他脖子亲了一口,小舅太香,我亲着亲着就容易上头,等反应过来,我又压着他在缸里接吻。
然后他就硬了。
“屁股还想要就老实点。”
我不服,“不是你先硬的吗?”
小舅指了指我的鸡鸡,我低头一看,啊,翘的比他的还高。
我摁了摁鸡鸡,“孩子大了也不服管。”
小舅把我抱在他的胯骨上,我说硌的慌,他就让我坐他肚子上,其实那也没好多少,但我不想驳了他的面子,就由着他去了。
迷迷糊糊抱着小舅睡着了,听到小舅把空调开高了一点,我从浴缸里钻出来的时候也没被冻着。
“...小舅...”
“嗯。”
“...你把我...操了...”
“但我没有把你灌醉。”
好吧。
我告诉小舅我今晚不想一个人睡,小舅说好,然后抱着我出了我的卧室。
人和人不能比,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还躲在厕所喝娃哈哈吃卫龙,但小舅屁大点的时候就有了理财的意识,可能这和我姥爷一直请外教给他上课有关。
他天赋异禀还运气爆表,初中的时候用自己的零花钱炒股,买的那几注全是短命牛股,有的阶段涨幅达到了1000多倍,小舅立马连本带利的把十几年的养育费还给了他爹妈。
这房子就是用小舅第一桶金买的,三层的独栋小别墅,面积不大,带上前后院也就400多平,我搬进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是如今这样了,但听江叔叔说过一嘴,这地儿原来不长这德性。
小舅中二的时候心最大,就是在家里装个狗舍也没什么意见,样板间住着还觉得挺有土豪那味的,放着一点没改,但有一天江叔叔过来,就被我小舅震惊了。
一个十七八的热血青年,成天不打游戏不泡酒吧,对波多野结衣也不感兴趣,没事就顶着报纸亲自刷墙。
江叔叔乐了,说你干嘛,要娶老婆?
他穿着粉色背带裤邪魅一笑,祝贺我吧,我要有一只小狗狗了。
三层被整个打通了,落地窗直对着两个巨型书写字台,阶梯机和力量专区被小舅放在了右侧角落里,用隔音板隔开,他有时书看乏了就顺便去出出汗,汗出多了就顺便过来在我脖子上擦擦手。
一楼的保姆房和客厕他全改成了玩具房,在里边装了个小型游乐园,能挖沙子能滑滑梯,如果不是考虑到埋在承重墙下的排水系统不好处理,我听说他还准备在室内挖个水池子让我划。
直通三层的内部电梯他也全给拆了,中空的位置内设了圆柱类的巨型生态观赏缸,里面养的都是指甲片大的小丑鱼和橘黄色的赤月水母,海鸡冠不好养,江叔叔说小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念着大悲咒送走一批生灵。
我那时候被小舅从家里领出来,说要去个地方长久地住下,没什么感觉,离家路上我一语不发,像个入了定的僧人,但当那些小东西和繁星一样映在我的瞳孔里时,我没立住冷酷人设,当着小舅的面哇了一声。
小舅最后把主卧安到了二楼,就和我面对面住着,江叔叔说多余的床他全寄给了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