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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整个别墅里最后只留下了两张,他一个,我一个,客人来了不好住,家人来了住不下。

我其实明白小舅是故意的,他最清楚我在想什么,就什么都依着我来。

这是他的手段,让我只能依靠着他成长,这也是他的爱,让我能够依靠着他成长。

他把精液灌进我的躯体,我把血液淌进他生命的支流,我们相互支撑,又一起堕落,浪漫扎染着尘俗。

走去小舅卧室的时候我不免侧头望了望家里那个已经葬送了无数亡灵的大缸。

里边如今只有海草和石头了,看着依旧能记起往日的光彩来,也不免它们到这家里顽强地来一趟。

我把脑袋搭在小舅胸膛上摩擦,面对良辰美景,酝酿半天没作出诗来,只能把舌头弹的啧啧响。

小舅说干嘛,抽风了,想抽就早说,小舅带你买药,这个月医保刚交。

我心中大为触动,对着这舅慈甥孝不免由衷感怀,咬了口云菖的乳头助了助兴。

唉,多好啊,我们舅甥两。

2021-02-17 14:46:32

第12章

小舅早上四点多的时候就起了床,我虽然昨晚被他弄得几近半身不遂,但生理习惯还是没有变,刚睁了睁眼,小舅就拍了拍我的背,说再睡会。

“你干嘛去,你不会跑了吧。”

我一说话才发现嗓子跟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一样,哑的不像话。

“学校今天有庆典,得早点去布置会场。”小舅在我眼皮上亲了一下,“你在这儿哪,小舅往哪里跑。”

这感觉有点甜,我就听他的话了,但我有条件,我拉着他下来,在他眼皮上亲了两口,像个温柔懂事的人妻,说那我不缠着你了,菖你忙去吧。

小舅笑了笑,走前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淦,他可真是我的好舅舅。

可能昨天真的是给累着了,被小舅掐的都快人间清醒了,结果没多久就又睡着了,等再次醒来,小舅都走了。

我起来洗了个澡,走路的时候尽量低着胯半蹲,好让我的屁股好受一点,出门看见小舅在洗漱台上贴了张粉红色的便利贴

——起来去吃饭,粥在电饭煲里,三明治打热了再吃,今天在家好好待着,我下午就回来。

我把便利贴撕下来贴脑门上,下楼吃饭,刚走到楼底手机来了一条信息。

高江——【你怎么回事,把人喜之郎拉黑了?他找我问有没有见到你,挺着急的,都快哭了,你是不是又操了人没给钱。】

一提这事我就来气,他都把我搞到鸡窝里让万人观去了,现在还有脸急哭?

等等,我什么时候把他拉黑了?我加他了吗?

高江——【周归,你这不行哈,我是看你两有哪个意思才给撮合一起,你要是真想玩玩尽早跟人说清楚,喜之郎多喜欢你啊,你这不是渣男吗?】

半斤八两,我渣男他海王,我渣也对着一个渣,他可好,四处留情。

要不是高三和小舅在吃饭时被训了,拿着饭店服务员跑腿买来的内裤去厕所穿,恰巧看到他跟那黄毛富二代在楼梯跟狗似的抱着乱啃,我还真以为他人间小白兔,喜欢我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我不是好东西,但我操他都是给他面子。

我——【别再跟我提这小王八蛋,他把我害惨了![愤怒,问号,恶心,眩晕.jpg]】

高江——【你是不是染上艾滋了哥们!!!】

我——【你他妈才染上艾滋了!】

没法交流,我扔了手机去加热三明治,电饭煲里有小舅熬的粥,可好,银耳燕窝,他这是拿我当女人哪。

但是好香。

我一边吃着一边回味昨晚,脑海中有一群黄色马赛克奔腾而过,高兴地不行,乐着乐着忽然有点有点不安,高江这孙子嘴太碎了,艾滋病三个字在脑袋里一晃而过,我开始感觉身体怎么这么不合适哪。

我两次都戴套了,但那套靠谱吗?火锅店送的安全套是正经途径生产的吗?我怎么感觉那天触感有点过于丝滑,该不会破了吧。

人就是不能念叨,我越想越他娘的害怕,不行不行不行,我死可以,但不能拉着云菖。

不,说错了,我死也不可以。

我两口吃完东西,去楼上套了衣服就拿着身份证出门,今天我穿了新内裤,不是我自觉,是我感觉那肉洞被捅的有点开,灌了风会拉肚子。

万一跟小舅激情乱搞的时候窜稀了....不敢想不敢想,云菖大概会捂死我的。

大热天我戴了个口罩,弄得跟车银优一样,站在挂号窗口虽然依旧帅气,但还有点胆寒。

“挂什么科?”

操,挂什么科啊,内科?体检科?男科?我就没进过几次医院,稀碎的记忆都是小舅在身边,靠谱的成年男性安排完全程,还有我什么事。

“那个....那个...”

“挂什么科?”里边阿姨又重复了一遍,因为没有欣赏到我的脸,所以有点不耐烦。

“...传染科!对,挂传染科!”

阿姨低头打量了我一眼,嘴角挂着隐秘的笑容,我不敢抬头,羞死了,利索交钱办事,拿着递出来的挂号单就跑了,从楼梯间爬到了三楼才敢喘口气,一顿操作给我把屁眼疼都治好了。

我来到候诊区等号,还挺开眼界的,眼前一大片全是老老少少的姑娘们,啧啧,这年头避孕套质量真的是越来越不好了。

“小伙子,你是替你媳妇儿排啊?”我靠边站着,一大妈忽然问我。

“啊?”我总不能把云菖诅咒进来啊,于是只能坦白承认,“没有,是我自己。”

大妈脸上变化莫测,我心头忽然有了一个不成熟的猜想,仔细抬头一看,好嘛,妇产科。

我一个360度回旋逃出生天。

一大早可真行,跑我一身汗,那点惊吓都快消磨完了,我走到自动贩卖机那里想买瓶水,结果前边一老太太一直在我前头墨迹个不行。

她可能是听到我在后边抖腿了了,慢慢转过来,说对不起耽误你时间了,你能不能帮我买一下东西,我不太会操作。

我听见那声应浑身不舒服,慢慢抬起头看她,她也开始端详着我的眼睛,也有点发愣。

“周归?”她确认我的名字,似乎真的没认出我来。

也难怪,反正小时候过年回家她也只顾着自己的儿子,对我懒得多看一眼,这几年我更是以各种理由不回去,什么突然生病什么同学聚会什么学校补课。

小舅其实知道我不喜欢待在那里,也不强求,自己去自己来,原来能待到大年初一吃个早饭的,我不在他熬到我姥姥睡了就翻墙跑了,老婆子更气我了。

认不出来正好,我压着嗓子说了句没事,然后扭头走,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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