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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此放浪。”
“微臣还有诸多放浪的招式,只要公主喜欢,我便一一做给你看。”男人挑眉,大掌又纵情地掠夺起来她身前的酥醪,惹得梓菱连连莺啼。
哪吒唇角一勾,眸中欲色再起,一个翻身,就抱着她坐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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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犬戎使臣后,禁.卫正司有了几天闲暇时光。
梓菱一直对禁军统领的办公场所尤为好奇,是以,哪吒便趁机将她带了进去。
美名其曰参观,实则却是陪他这位大将军处理公务。
烛灯昱昱,正厅内亮如白昼。
梓菱站在书架后朝男人撅了噘嘴,委实是嫌弃得很。
她可是堂堂绥宁长公主哎,居然让她帮他整理文书,真是好大的胆子哦!
心下虽是这般腹诽着,可手上仍旧很麻利地将怀里抱着的文书一本一本放在书架上摆整齐。
留意到她的小动作,哪吒顿住手中的笔,提唇一笑。
他批阅文书的速度一向很快,倒不是敷衍,而是他确实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于是很快就能看完折子里写的内容。
梓菱摆完一摞,正想回来休息会儿,却是瞧见桌上又堆了一摞。
“……”眼尾耷拉而下,她只好马不停蹄地又抱着文书去了书架后。
烛火静悄悄地燃着,四周寂寥无人,是以裙摆擦过书页的声音都能清晰入耳。
梓菱整理得很认真,一本一本分类放好,不敢有丝毫懈怠。
将怀中的最后一本文书摆放在书架上,梓菱心满意足地转身欲走。
可也正是因太投入了,她竟是不知那本该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是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
委实有些吓人,但还未等她惊呼出声,男人高大的身影就罩了下来,将她封住了唇。
檀木制成的书架高大宽敞,哪怕她整个人靠上去也立得稳稳当当。
男人一手撑在书架上,一手擒住她的腰,吻得十分沉醉。
梓菱刚想伸手回抱,那人却是突然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唔,你想作甚?”觉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梓菱下意识攥紧了自己的衣襟。
他该不会想在这里就做那种事吧??
别太荒谬!!
来到书桌前坐下,哪吒将人放到腿上,笑而不语。
怀里的人一双明眸如盈盈秋水,带着些微怯意,脸颊娇嫩似玉,当真是怎么看怎么好欺负。
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他歪了歪头,唇角的笑愈发放浪:“是坐上来自己动,还是趴在这儿让我来?”
“……”好孟浪的男人!
梓菱连连摇头:“不可以,这里是府衙,你不能如此放……唔……唔……”
这人动作一向极快,她话还未说完,他便已倾身靠近,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虽是她先招惹的他,但让她乖乖就范,他有的是招式。
几番磋磨下来,梓菱终是缴械投降,主动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封,听话地爬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梓菱失力地趴在了男人的肩上。
庭燎悉数灭了下去,只余下两盏纱灯静静燃烧。
投出来的微黄光影正就打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姿上,衬得浑身的曲线愈发曼妙生姿。
哪吒垂眸,目光对着怀中人上下逡巡,盛在眼底的欲色丝毫未褪,大抵仍旧未尽兴。
而梓菱垂着头,并未有所留意。
地上散落的宣纸与衣裳交叠,仅是这样瞟一眼,都让她面颊上的烫意又往上窜了两分。
堂堂绥宁长公主,居然与禁军统领在府衙行这等事,她简直没脸见人,小脑袋晃着晃着,就从他的肩膀挪到了怀里。
哪吒最喜欢她这副羞涩的小模样了。
眸色沉沉,他附在她耳畔道:“方才是谁口口声声说着不要,又是谁嘤嘤呜呜叫得停不下来?”
“嗯?公主说说,是谁?”他越靠越近,近乎咬住她的耳朵。
梓菱将自己缩成了一只鹌鹑,连耳根子都红了,偏生那人还要继续使坏,一指头就挠在了她的腰上。
她最是怕痒了,被这一挠顿时就抬起了头。
脸颊红扑扑,身子光溜溜,瞧上去虽是狼狈,但也有几分娇俏可爱。
“你坏死了!”气恼地抓住男人的手,她小嘴撅了起来。
哪吒不再闹她,只笑着将她抱了起来。
连忙环住他的脖颈,梓菱问:“去哪里哇?”
“浴池,”哪吒稍稍眯眼,哑声答,“鸳鸯戏水,公主喜不喜欢?”
事实证明,甭管多清冷严肃的男人,一旦尝过甜头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只要是书上见过的招式,他皆仔仔细细地带她玩了一遍,与此同时,还会自己琢磨出一些新鲜的玩法,就像练武似的,这个男人有的是让她浑身酸软的招式。
而行事的地点也愈发多样,转眼三月已逝,他们二人少说已经滚过十余间不同的屋子。
可这般激烈,又这般纵情,她为何还没怀上呢?
思及此,梓菱渐渐的有了些焦虑,夜里若是他不在,她时常会失眠。
直到某日早膳之时,在吃下一颗鱼丸后,她突然泛起了恶心,那忧郁多日的面色才霎时一喜。
玉娆率先惊呼出声,忙朝旁人道:“快,快去请郭太医。”
郭太医是宫内唯一的女太医,因着是梓菱母妃的娘家人,素来同她亲近。
诊完脉,郭太医如实道:“公主仅是因焦虑过度才会脾胃失调,并非怀有身孕。”
“啊?”闻言,梓菱满脸的喜色霎时消散,眉眼间愁郁更甚。
玉娆连忙去给她递茶,安慰道:“公主别着急,一定会有的,这怀孕也得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嘛,许是时机未到呢!”
梓菱神色恹恹,窝在贵妃榻上像个霜打的茄子,但听了这话,还是抬起脸微笑了下。
她点点头,给自己鼓气慰藉道:“嗯,你说得对,一定会有的!”
郭太医是看着梓菱长大的,打心眼里喜欢她。
暗自沉思了会儿,郭太医叹了口气,还是选择将真相告诉这善解人意的小丫头。
撩袍在榻前跪下,郭太医徐徐道:“公主,老身同您明说了吧,您幼时落水受了风寒,寒气长久未消,已在你体内凝结出了寒症,您这身子,只怕是难以受孕啊!”
话音落下,房内陡然陷入了长久的沉寂,连玉娆都愣在原地一句声也发不出来。
太医口中的话素来保守,所谓难以受孕与不能受孕有何区别?
怎么会这样呢?梓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双眼直愣愣地望着跪在面前的郭太医,仿若一尊被骤然抽走了魂魄的瓷娃娃。
半晌,手里的那只青花瓷盏终究是落了地,茶水溅湿了地上的羊绒毯,也将她心头的希望彻底浇灭。
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