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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些调皮,她轻轻地弹了一下,与此同时,聚魂鼎内钻出一缕红光,正就清晰地落在了她的眼角余光里。
浑身一僵,梓菱立时抽回手,飞快地扑了过去。
果不其然,那团仙气缭绕的白雾中已然有了第三魄的影子。
近乎喜出望外,她激动得呼吸都在颤.抖,同时脑子里迅速地转了一圈,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望了回去。
所以,这人缺的是性???
“……”
颇有几分无言以对,坐回床畔去戳这男人的脑袋,梓菱哀怨道:“都魂飞魄散了还这般不正经。”
他缺什么,她自然就得给他补什么。
既然他如今渴求的是她,那她定然也只得拉下这张几千年的老脸,去满足他。
叹了口气,梓菱不由失笑,而后无奈地褪落彼此的衣裳,翻身坐了上去。
于是,往后的每一日清晨,梓菱连梳妆都懒得了,直接穿着寝衣就来了神殿。
盈蕊虽是奇怪,但也不敢多问。
只觉女君一定是在用什么上古秘法,不能让她们知晓,不然三太子的魂魄也不会养得如此之快。
按照仙界的时令来算,这才不到三个月,居然三魂七魄全都聚齐了!
女君简直太厉害了!
面对这丫头整日星星眼的崇拜,梓菱颇想道一句“本君甚累!”
既是三太子的神魂,自然同他的人一样勇猛不凡,每回都得精疲力尽,才能让其满意。
曾经,他们尝试过数十种交.媾的方式,自以为足以傲视三界,何曾料及,竟有一日能开启魂.交的新大门??
一场酣战末了,梓菱趴在男人身上喘了会儿气,而后裹好衣裳,浑身脱力地走了出去。
随即,巍峨的殿门重重落下,将这片寒冰圣地又封阻在了万籁俱寂之中。
而那冷光闪熠的冰床之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回到羲和轩,梓菱先去水房简单清洗了一遍,而后唤盈蕊来梳头。
细心插好一只点翠金步摇,望着镜中那张疲惫的玉面,盈蕊道:“女君,您要不还是让箬蕴护.法帮帮您吧,每回都耗费这般多灵力,您哪儿吃得消呀?”
“……”梓菱神色僵住
她确实疲惫,但并非因灵力耗费过度,全然是因那个男人太难伺.候了些。
可纵使如此,他却仍旧未有丝毫转醒的迹象,难道是在暗戳戳报复,非得将她榨.干了不成??
无名火涌上心头,梓菱愈发感到烦躁,此时,房门外来了位传信儿的小仙子。
盈蕊过去接头,而后带了封请柬回来:“女君,是桑洇送来的,他羽化成龙,认祖归宗,依照排位授予东海二太子之位,特来请女君去参加他的封爵宴。”
梓菱一听,很是惊讶,继而才后知后觉想起已经很久很久未曾见过桑洇了。
听闻他离开蓬莱后就一直在栖霞谷闭关修炼,竟都羽化成龙了呀!
是啊!已经五百余年了,梓菱不由生出几分恍若隔世之感。
这世间早就又是一番新面貌,大家都在越来越好,只有她,仍旧对未来甚感迷茫。
这些年往蓬莱送帖子的人不在少数,出于散心的目的,梓菱尽可能地一一应了。
是以,七日后,她一身锦衣华服,如约出现在了东海龙宫的大门口。
桑洇今日也打扮得尤为矜贵,赤绀色的宽袖长袍,配一件赤金大氅,比之重逢时那副落魄模样,早已是判若两人。
亲自迎了蓬莱一行人入席,他便暂且在此落座,给梓菱斟茶倒酒。
许久未见,纵使已然是身份显赫的龙宫太子,在梓菱面前,桑洇也仍旧是一副温顺和煦的样子。
长眸里盛着温柔潋滟的光,仿佛只能容得下她一人。
这种眼神,恰是敖琴可望而不可即的。
“今日是二太子的授爵宴,这女君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难不成是太过寂寞,见二太子成了龙,又想回过头来找他了?”
站在珠帘之后,目及主子眸中的艳羡与失落,敖琴身边的贴身侍女如是打抱不平。
可这话委实太难听了些,敖琴立时皱起了眉。
“别瞎说,女君戴的那些首饰全都是三太子生前准备好的!”俏丽的丹凤眼斜瞪,敖琴斥道。
闻言,侍女愕然地噎了噎,蓦就尴尬地闭上了嘴。
睹物思人最为痛心,唯有将与他有关的痕迹一遍遍抚过,期盼着重逢,此生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这种刻骨铭心的感情,敖琴虽从未经历过,但她能够理解,是以,她非但不嫉妒梓菱,反倒十分心疼她。
蓬莱的席位设置在左侧最末,这是梓菱要求的,为了清静。
毕竟她答应来赴宴,很大程度上是为了龙宫里的海味。
土著做出来的饮食自然是要比她们这些外行美味得多的,以至于哪怕五百余年过去了,她与腓腓都还惦记着西海龙宫里的那桌珍馐美馔。
毛茸茸的脑袋戳在盘子里,腓腓吃得很香,纵使梓菱剥虾的手速已然很快,都有些赶不上它消灭食物的速度。
这小东西长不大,几百年了,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软萌模样,只消嗷呜两声撒撒娇,旁边的姐姐们就不由自主地将盘子递了过来。
信手拍了下小芜的胳膊,梓菱黛眉微敛,一副严母模样:“你们不准这样惯着它。”
小芜吐了下舌头,还未来得及接话,倒是另一侧的盈蕊率先道:“嘿嘿,女君,腓腓是咱们的小宝贝嘛,自然要好好宠着呀!”
“对呀女君,腓腓可是三太子送给您的小宝贝呢!”
这群丫头个个伶牙俐齿,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把梓菱给逗笑了。
桑洇坐在上首,眺目望来,正是瞧见对方笑靥如花的玉面,心底宛若淌过一汪春雨,也不自觉扬起了唇角。
此时,旁边的东海龙王有所示意,他才连忙收回视线,跟着前者去给龙族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敬酒。
比之旁的龙族太子,桑洇性子沉稳,且吃得了苦不娇气,这些年修为和武力都有很大精进,是以,东海龙王对其很是满意。
既是已故表妹的儿子,不如就此过继给他,也算是给自己添一份血脉。
这厢酒过一巡,二人方落下杯盏吃菜,忽就闻及一阵骚动从蓬莱席间传来。
虽是十分克制,但修为高深之人还是留意到了,紧接着,就见一袭水蓝衣裙的女君如风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宾客们有些懵,不约而同望向上首,显然,龙王也是一头雾水,但桑洇明显猜到了些什么。
此时,邻近蓬莱而坐的敖琴起身道:“三太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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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跑回华阳洞,梓菱心跳如擂鼓,仿佛即将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
传信之人是尚茗,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