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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我了吧?”
鬼舞辻无惨瞪你。
他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不会不会。”
你赶紧顺毛撸。
把他掐人脖子的手,挪到在自己肩上。
手臂攀上他脖颈,仰头在他抿紧发白的唇瓣上亲了口,“我真就是过过嘴瘾而已。无惨,我跟你生死相连,你死了,我也就活不了了……我是什么样的鬼,你还不知道吗?这么合心意的菜就摆在我面前,我还没贴够,又怎么会舍得真心去死呢?”
“可你刚刚自杀的动作很熟练啊。”
“还不是被你逼的。”
你闷声笑起来。
理所当然把锅又甩了回去。
看着他气得一噎,刚要缓和的神色立刻又绷起来。
笑盈盈摩挲着他苍白清秀的脸,一点点啄吻着他的唇,“能好好活着,谁愿意去死呢?”
“无惨,以后,你可不能这样吓我了。”
“我的承受能力近乎无,你这样对我,我很容易应激吓死,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鬼舞辻无惨又瞪你。
他很不喜欢你这样跟他说话。
但碍于你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又没有什么能教训到你,又不伤害到他的处理方式。
只好一怒之下又怒了一下。
继续拿眼刀一下下戳你。
你有点想笑。
却艰难忍住了。
他并不是什么好性。
要是把他笑恼了,后续麻烦的还是你。
是以。
你带着他,去围观山下的樵夫一家。
“有什么好看的?”
“是双胞胎哦!”
你笑眯眯在他眼前竖起两根手指头,“就跟一哥和缘一一样,是延续继国血脉的双胞胎~”
话音未落。
鬼舞辻无惨的脸色霎时难看起来。
他几乎是立刻起身就往山下走!
你反应很快。
一把扯住他的手。
在他甩开你之前,反手给他耳光。
鬼舞辻无惨霍然扭头。
那双震颤的梅红色鬼目死死盯你。
仿佛在看着什么极恶的仇敌,杀心毕露。
你视若无睹。
声音又轻又稳:“……冷静下来了吗?”
鬼舞辻无惨脸色变了几变。
最后,压抑着怒意,不耐烦呵斥:“……松开!”
你照做。
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
也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事。
就只是迎着他探究审视的目光,平静地跟他对视。
理直气壮、毫不心虚。
直到他自己平静下来,你才瞧着他苍白的脸叹息:“你又不是不知道,缘一早就死了,就连白骨都已经腐化成灰,不管是后代,还是剑术,他什么都没留下。怎么一提起他,你还这么激动啊?”
“一哥激动,我能理解,那是属于他们的兄弟play,外人根本介入不了。”
“可你是鬼王啊。”
“当初决定躲他躲到死,明知道他衰老,也不愿意复仇找回场子,只当自己是被天灾刮了一顿,怎么现在却动不动就ptsd给我看啊……”
“闭嘴!”
鬼舞辻无惨又恼了。
你才不听他的。
不仅不闭嘴,还要继续在他面前过明路。
“他们只是一哥的后代,又不是缘一的后代,就算真的出现了双胞胎,你也没必要听风就是雨的。”
“瞧瞧你的上弦一,他那么忠诚、那么固执、那么认真,他的后代会出跟我一样的歹笋二五仔吗?”
你循循善诱。
同时牵起他的手。
被甩开、再牵……
等他不挣扎,就拉着他来到木屋,跟他一起趴在窗户上偷窥,“你瞧,他们多小啊,又小又弱,感觉一捏就会死。”
“我之前抱出来的时候,就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他们弄死了。”
“无惨……”
说着。
你忽的扭头看向他。
半是好奇、半是认真地询问,“你真的没有留下子嗣吗?虽然我一直说你不行,但你跟我玩强制play的动作倒是挺熟练的,想必也不是个愣头青了。”
“所以——”
“你真的没有孩子吗?五任老婆都没能给你生下一个孩子吗?感觉不应该啊……”
你喋喋不休发问。
鬼舞辻无惨真的生气了。
愤怒甩开你的手,扭头就走。
你追上去。
拉住他的手,却被他拽着拖行:“哎呀哎呀,没有就没有好了,我只是问问,又不是在阴阳怪气你不如一哥,根本就不行……”
“住口!”
鬼舞辻无惨打断你的话。
冰冷的梅红色眼珠恶狠狠瞪你。
你:“……”
你叹气:“没有就没有好了,也没必要这么生气啊。无惨,不丢人,真的不丢人,谁让你那时候病歪歪的,整天躺在榻上起不来,有心无力也正常……”
鬼舞辻无惨怒目圆睁:“我都说了住口!不要再说了!你是听不懂吗?!”
你被他凶得一哆嗦。
却还是觉得他不至于这么介怀。
继续给他做脱敏治疗:“惨啊,咱们真的没必要生气,我那么健康,不也没孩子?没孩子,没什么好丢脸的。”
“而且,也不一定是你不行。”
“我跟一哥鬼混了那么久,不也照样没生出一个孩子?”
“可见是鬼这个群体不行。”
鬼舞辻无惨呼吸骤紧。
却听你又在有理有据阐述自己的观点:
“但这也是正常的,毕竟长生不老了,要是还跟人类一样,随随便便生儿育女,那这世上岂不是到处都是鬼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
可听在他耳里,却还是让他止不住生气。
哪怕后来你都跟他道歉了,还抱着那两个双生子来到他跟前逗弄,也不能让他心气缓和半点。
“别生气。”
你撞了撞他肩膀。
即使他脸色很臭,也还是把一个婴儿分到他怀里。
丝毫不担心自己的鲁莽行为,会不会让婴儿遭遇致命伤害,“瞧瞧他,多可爱啊!”
“你不是总嫌弃我一点正事都不干,净给你添堵吗?”
“我以后就准备待在这里守着他们长大,哪里也不乱跑了,你高不高兴?”
鬼舞辻一点也不高兴。
满脸兴致缺缺。
半死不活地垮着张批脸。
盯着被那个正在吐泡泡的小婴儿。
神情那叫一个严肃,好像在思忖着从哪里下嘴似的。
你忍不住笑了。
又戳了戳他的肩膀:“你看你们多么有缘。你叫无惨,他叫无一郎。而他是祖先还是你的上弦之一,这几百年来,一直忠心耿耿给你效命,这么一想,会不会让你多少高兴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