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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很好。”
“好在哪里?”
鬼舞辻无惨掀起眼皮。
扫着你好奇的脸,半阴不阳哼气:“等十二鬼月出现空缺,就让他过来填补。他肯定不跟你一样,满身反骨。”
你:“……”
你面无表情。
一把抢回孩子。
仍不解气地又踹了他一脚。
却被他抓住脚踝,好悬没把你拽倒。
“当初缘一怎么就没恁死你?!”
你用力扯回脚。
真是一腔好心被喂了狗!
虽然你的确抱着背靠大树好乘凉,顺带背后捅刀子的想法,可他怎么能不入套,甚至还想着倒打你一耙呢?
还“等十二鬼月出现空缺,就让他过来填补”……
呸!
想得美!
你狠狠瞪他。
把婴儿送回他父母身边。
自个儿就守在他们不走了。
哪怕鬼舞辻无惨那逼把黑死牟调走,不允许他再在此地停留,也不能让你挪开分毫!
“黑死牟已经离开了,你不跟上去吗?”
“不正如你意了吗?”
你不耐烦搭理他。
换了只手托着下巴,“早在你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
“我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存在,别说跟缘一比了,就算跟你比,都没有可比性……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因为你丢下我,我早就习惯了!”
说着。
心底怨气丛生。
你霍得扭头,恶狠狠剜他,“都怪你!这歹毒的小鬼子就是你这样的!成天见不得我好!赶紧去死吧!”
“老子最讨厌你了!”
“滚滚滚,找你的蓝色彼岸花去!烦死了,老子看见你就生气!”
说完。
你就转过头。
不不想再看他一眼。
鬼舞辻无惨静静站在你身后。
你的话一如既往难听。
但这次他并没有勃然大怒。
反倒因为你的迁怒,感到几分莫名其妙来。
他只是让黑死牟走,又没有说不准你跟着一起。
你自己选择留下来。
回过头却要来骂他。
这让他觉得你脑子多少有点不正常。
无惨:你有病。
你: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第100章
把你们都杀了
而且——
“有什么好哭的?”
鬼舞辻无惨无法理解。
你的眼泪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不如意了,哭;
做不成人,哭;
搞事骗人的时候,也会哭。
往日,你搁他面前哭的时候多了去。
可这次,他不明白你在哭什么。
“不舍得就追上去,哭什么?我有拦着不许你去吗?”
他的确不喜欢你缠着他的上弦一不干正事,可也还不至于小气到不允许你碰一下。
“我就不能要一点脸吗?!”
你逮着他的腿一顿猛捶。
仍不解气,就抓着他垂在身侧的手恶狠狠啃上去,咬得鲜血直流。
明明疼的是他,可你脸上的泪却掉得更凶了,哽声呜咽不止,“只要我离开,他就从来不会主动找我……一直一直以来,都是我强求,才能留在他身边。”
“他看不见我。”
“他让我觉得自己的存在可有可无!他离开我,就好像鱼没了自行车,无所迪奥谓,还自在……呜,就算我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可我也还是会难过啊!”
你胡乱抹脸上泪水。
边捶地大怒,边自顾自发狠:
“可恶,太可恶了!”
“你们这些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裱在相框里,钉在墙壁上,才能老老实实,不让我伤心!”
“……迟早有天,会把你们都杀了!”
鬼舞辻无惨很无语。
觉得自己大概率又成了你某种play的一环。
顿时也不稀罕搭理你了,转身消失在浓郁的夜色中。
你先是一愣。
旋即气个半死。
这狗日的都不过来哄哄你!
“走走走!”
“你们都走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让我看到!不然,我见你一次,搞你一次!”
你简直要被他们这群无情无义的恶鬼气晕。
眼见他们都头也不回地走了,自己也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不搁这凄风苦雨的山上当野人了,怒冲冲跑下山,闯入樵夫时透家里,就待在他们家里不走了!
反正——
你跟他们祖先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勉强也算是他们半个祖祖祖祖……奶奶。
他们给你养老是理所当然的。
时透小夫妻很好说话。
并没有因为你匪夷所思的话就觉得你疯了。
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做出决定,好心地收留了明显是被恋人抛弃后,脑子开始出现问题的你。
他们对你很好。
没有因为你在他们家里啥也不干,净躺尸,就给你脸色看。
如果不是被你拒绝,他们甚至每一顿饭都贴心给你准备好,丝毫不顾及这一行为让他们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可你还是很不爽。
总觉得哪里不得劲儿。
好似心中窝了把火,忍不住就想找个出气筒发泄一下。
但对着时透夫妇,怪没品的。
而他们的孩子又太小,多碰一下就要死掉了。
思来想去。
想去思来。
手里的鬼月十八子都要被你盘出火星子。
你终于想明白自己最近为何如此暴躁:
——没钱了!
你慌了神。
赶紧从榻上爬起来。
把自己的白玉壶倒了个底朝天。
可如论你怎么倒,剩下的钱也不够装满木匣子的。
【妈的,还真没钱了!】
噩梦照进现实。
你一口气没喘上来,憋得直捶胸顿足。
怪不得你如芒在背,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坦!
原来是手里的钱不够自己躺平了啊。
你越想越伤心。
菜没了,钱也没了。
这不就是所谓的人财两空吗?
你悲痛欲绝。
在榻上滚来滚去。
跟那两个软豆虫一起嚎。
惹得时透妻子手忙脚乱,都不知道该先哄哪个比较好。
好一阵兵荒马乱。
吃饱喝足的小婴儿乖乖睡过去。
而你,也从脸颊通红的妻子手里,得到了一杯小婴儿的口粮。
你脸皮厚。
一饮而尽,喝了个爽。
之后,才蛄蛹蛄蛹凑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在她错愕的目光的,将剩下的钱哗啦啦倒满她手心:“拿去,吃点好的。我既是你们的半个祖宗,就不能整天吃软饭,你在这里等着我,天一黑,我就再去搞点了。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