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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么还堵得水泄不通,北城交通真是没救了。”
“他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还……流血了。”陆绪风虚着声音问。
傅识均垂下眸子,脑袋被冷水冰镇过,他冷静了不少,“你不清楚?”
“我在问你!他是不是……是不是生病了?”陆绪风声音低下去。
“不,他很好,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傅识均恶劣地说完这句话,立刻关掉手机。
褚于的消息恰好跳出来:识均,怎么回事?需要我帮忙吗?
傅识均指尖一动:计划可以启动了,我会拖住李常学的资金链。
褚于那边也一直守着手机,立刻拨打电话进来,但傅识均看也不看就挂掉然后关机了。
翌日。
宋清淮醒来时环顾了四周,没看到傅识均,说不清是不是松了口气,他掀开被子,打算先离开医院。
脚刚触碰到地板,他就被障碍物拌了一跤,向前摔进一个不太柔软的怀抱里。
傅识均闷哼一声,被他踩到了脚踝。
“你怎么在这儿?”宋清淮吓了一跳,坐在他的双腿上,有些不自在地想爬起来。
傅识均抓着他的腰身,不让他离开,“淮淮,我……”
宋清淮呆滞地望着他凑过来的脸颊,他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傅识均亲到了他的脸颊。
“傅识均,你别这样。”宋清淮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已经结束了,不管我是什么样都不会改变这个现实。”
“你要离开我了是吗?”傅识均幽幽地问。
宋清淮别开了眼睛,突然怒从中起,“傅识均!我们之间,出问题的是你,是你亲手斩断了这段感情的,你凭什么糟蹋我的感情,凭什么你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
“我不爱你了。”
“我……”傅识均抿紧薄唇,紧紧捉着他的手腕。
宋清淮的手腕很细,他一只手就能全部抓住。
“你是我的,谁和你在一起,我就弄死他。”傅识均惨然一笑,明明强势的人是他,却好像一个卑微的可怜虫。
宋清淮抽出手,照着这张他爱了很多年的脸狠狠扇了下去。
啪!
傅识均被扇偏了脸,嘴角被齿尖割破渗出了血丝。
“以后用皮鞭,不会手疼。”傅识均捉住他发颤的手,本想掏出手帕给他擦手,却掏了个空。
他才想起手帕已经用来给宋清淮擦血了。
一想到昨晚宋清淮倒在他面前的那一幕,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傅识均,我不欠你的,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宋清淮闭上眼睛。
傅识均咬着牙,忽略心里的钝痛,“你欠我的多着呢,淮淮,你听话,乖乖在我身边,我们回北城治疗,你会好好的。”
“没用的,没有合适的供体。”宋清淮突然泄了气。
傅识均语气轻松,“只要有钱,没有什么办不到的。”
宋清淮不想和他争论这些,傅识均把他扶起来,拿出一件大衣把他包裹得牢牢的,“外面守了很多媒体,我去引开他们,你直接坐电梯到停车场,有车在等着。”
“淮淮,我们一起回家。”傅识均拨开他额前的头发,烙下一个温热的吻,然后给他整理好衣服和兜帽。
宋清淮攥紧双手,什么也没说。
傅识均和他分开了两个方向。
哒哒哒脚步声响起,宋清淮慢吞吞地往电梯走去,他迟疑着停下脚步,最后还是没有回头。
傅识均揉了揉太阳穴,缓解隐隐作痛的脑门儿,深吸了一口气,往医院大门口走去。
大门口果然围了很多媒体,长枪.短炮对准了傅识均。
傅识均控场,引着媒体到一边的角落,确保不会挡住出口。
“傅影帝,请问您和宋清淮是什么关系?”
“傅影帝,请问宋清淮为什么会突然在舞台晕倒?”
“宋清淮是不是生病了?您怎么看他昨晚和宋清泽的表演?”
“宋清淮那段话是什么意思?他和宋清泽有什么纠葛吗?”
“他们两个人,您更喜欢哪个?”
傅识均深呼吸了片刻,“不好意思,感谢你们的关心,今天我有个消息要宣布。”
十几家娱记面面相觑,话筒怼到傅识均面前。
“我要退出娱乐圈了,谢谢大家关心宋清淮,我和他……”
傅识均笑了笑,不知透过镜头在看谁,目光温柔了下来。
“我和他是青梅竹马。”
“我暗恋他十一年。”
第95章 疯狗哭咯(加更)
一辆低调黑色商务车从医院地下停车场缓缓驶出和蜂拥的记者们擦肩而过,车窗玻璃上贴了单向透视膜,没有人注意到这辆车。
宋清淮侧头,透过车窗小心翼翼窥视外头。
恰好听到那句“我暗恋他十一年”,他瞳孔骤缩,收回了视线。
因此错过了傅识均隔着人群遥遥望来的目光,那样的柔和,和十八岁的傅识均隔着时光重合了。
宋清淮怀疑傅识均疯了,居然当着媒体的面说这样的话,简直是裹乱。
可是,有多少人敢在全国人民面前公然出柜?
何况他知名度那么高。
傅识均这个疯子!
宋清淮捏了捏眉心,黑色商务车开入了一条辅路,他开口:“停车,你回去接他,我有事。”
“不好意思宋先生,傅总让我送您上高速,他马上就到。”
宋清淮想再去港城一趟,从这边去比回到北城近得多。
“停车!”宋清淮拍了拍椅背。
司机从后视镜撇了眼,没有答话。
宋清淮怒斥:“我手机呢,还给我,我亲自跟傅识均说。”
“手机傅总替您保管了。”司机兼保镖回答。
“那你联系他,停车!”宋清淮对着车门又踹又踢。
司机什么也不说,把耳麦递给他。
宋清淮听到傅识均沉沉的呼吸声,两人沉默片刻,他主动打破这表面的平静,“傅识均,你要软禁我吗?”
“淮淮,我只是不想你再出意外。”傅识均不容拒绝地说。
“难道我受到最大的伤害不是来自你吗?”宋清淮轻笑一声,“放我下去,我不会再计较以前的事,我们还能和普通朋友一样相处。”
傅识均咀嚼了这几个字:“普通朋友?”
宋清淮沉默下来。
“你做梦。”傅识均掷地有声地甩了这句话,然后单方面切断了联系。
宋清淮闭上眼睛,虚弱的身体无法支撑他长时间激动的情绪,他靠在椅背上,路边已经张灯结彩了,属于新年的热闹气氛初具形象。
“初几了?”
“二十八。”
“又一年啊,等回到北城就能过年了。”宋清淮喃喃自语,“我爸还有半年左右就能出来了。”
“你是北城人吗?听口音不太像。”宋清淮唠嗑似地问。
“不是,我是桂城人。”司机一板一眼地回答,他穿着黑色的西服,看起来十分冷酷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