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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漂亮。”

季楠真心受不住杨重镜的情话,一箩筐一箩筐的,不要钱地往外说。分明是自己主动凑上去撩拨,最后的结果却是他撩人不成反被撩。

他害羞的时候就爱撒娇,借此来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插科打诨一般,转移杨重镜的注意力,浑身上下都是柔软,就差没把肚皮掀开来,在他面前打滚了。

“出去玩吗?今天。”季楠将头埋进杨重镜的脖颈,不轻不重地蹭了下,轻声问:“你不是说想去看雪吗?去逛逛?”

杨重镜欣然接受季楠的提议。他拢了下季楠的衣领,掸了下睡得有些皱的襟口,说:“好。”

虽然是提出建议,实际上已经提前订好了门票,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会有杨重镜会拒绝自己这个选项。

季楠将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连路上可能堵车的时间都算了进去,感情没睡着的时间里,都用去做了如何旅行的规划。

他甚至提前订购了相机,在约定的时间里,快递员敲响了门。

只是千算万算,唯一算漏的一卦,就是杨重镜态度坚决的不允许他穿那一身自己给他亲手挑选的红色丝绒短裙。

“外面很冷,会冻感冒。”

杨重镜从衣柜里拿出长款的羽绒服,不顾季楠意愿和表情,自顾自将衣服披在对方的双肩:“等会回家了再穿那个,我单独给你拍照片,好不好?”

“这不一样,”季楠抗拒道:“我们还是第一次一起出去玩,哥哥说好让我规划的。”

“但外面的温度已经到了零下,你身体才刚刚好一点。”

杨重镜垂了下眼,自然地伸出手,掌心滑进裙摆,顺着季楠的身材曲线,不重地摩挲过肌肤。

他声音淡淡,眼神温和地注视,试图跟眼前这个任性地追求风度不要温度的人讲道理:“生病会很难受,你刚从医院出来。这次不行,我们可以等天气变暖一点,再去一次,反正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以后”是个美好的词,季楠被杨重镜哄的晕晕乎乎,差点就被说服,然后答应下来。

不过理智最后占领上风,他还是撇了下嘴,嘟囔着反驳道:“可是我们待不了多久了,哥哥。”

“只有今天,等到明天,我就有事要回国了。”他委屈巴巴地眨两下眼,试图用眼神让对方让步:“我又要回去给公司当长工,哥哥,被刁难的日子好苦,你让让我,行不行?”

杨重镜于是发现,季楠恃宠而骄的工夫日益见长,真真是长在他的心坎上,哪儿软和专往哪儿戳。

“好不好嘛,哥哥?”他下巴搁置在杨重镜的肩膀,垂下去的手轻扯对方的衣袖,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

空调持续运作着,正“嗡嗡”作响。杨重镜觉得自己大抵站在风口,所以感到热。

他紧抿着唇,坚定内心不动摇,一副不为美色所动的样子。

“没得商量,宝贝。”杨重镜语调残忍,将自己的手从季楠的手中抽出来,转过身去,索性直接不看对方的眼睛,从根源上避免自己心软的可能性。

他捏了下季楠的脸颊,没忍住拽了下,轻声哄:“听话,楠楠。”

见杨重镜这副样子,季楠于是知道,撒娇已经派不上用场。他悻悻然松开手,闷闷“哦”了一声,刚要使性子,不甘心地说些什么,唇就被两片柔软堵上,温热的缱绻,熟门熟路的顺着季楠的性子撸毛。

季楠不吭声了,他喉结滚了滚,半眯上眼,理所应当地享受来自伴侣的主动。

再任性就太得寸进尺,季楠见好就收。他魇足地舔了下唇角,老老实实地任由对方给自己裹上厚重的长羽绒袄,像个任人装扮的洋娃娃。

一番争论,最后以杨重镜险胜为结局,季楠还是严严实实地出了门,密不透风的,被打扮的只留出一双眼睛。

杨重镜倒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眼睛眯得弯弯的,举着手机在季楠身后拍个不停。

他想起上一次和季楠出门,偷拍对方逛超市的照片时,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的悸动。

果然什么都是尘埃落定才心里有底,至少拍照这一点上,可以光明正大,丝毫不需要躲。

和杨重镜说的一样,外面的温度的确低,天寒地冻的,走出门的一瞬间,纵使穿得这样多,也还是没忍住在风迎面而来时缩了下脖子。

他上前几步,行至季楠身侧,攥住了对方垂下去的手,抓进自己的口袋里,说:“手这么冰。”

季楠被迫扣上一顶帽子,只露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近距离地朝杨重镜笑。

他活动了下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勾杨重镜的掌心,声音融在空气中:“哥哥给我暖。”

杨重镜缩着脖子,指腹搓了下季楠冰凉的手腕,触感温热战栗。

终于上了车,风雪都被隔在车窗之外。

季楠裹得太厚,连调整坐姿的动作都透出笨拙。他低着头解衣服拉链,摆弄半天,才将安全带扣上。

空调风吹出热气,被口罩遮住的脸闷出红来,像喝酒上的脸,整个人都透出热气来。

杨重镜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弯身将他的口罩拉下来,轻嗔道:“等会把自己闷死了。”

“我闷死了,哥哥就要成寡妇了。”

季楠皱了下鼻子,透亮的眼珠子转了转,人乖乖巧巧的坐着,嘴上却说着胡言乱语:“哥哥要为我守活寡吗?我可舍不得。”

杨重镜无奈地笑着摇摇头,食指刮了下他的鼻尖,斥道:“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什么意思?”季楠坐直身子,无理取闹道:“你不会打算找小老婆吧?你只能有我一个老婆!”

饶是早已习惯季楠想一出是一出的杨重镜,都被对方这跳跃的思维弄的哭笑不得。

他屈指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见那处泛起红,又匆忙收回手,用指腹揉了揉,无奈道:“别成天瞎说,想点好的。”

季楠才不要听话。他扑眨几下眼睛,不太安分地扒着窗户,透过玻璃窗看外面的景象。

天空蔚蓝色,干净且澄澈,雪落在干枯的枝桠上,是季楠许久没有留心观察过的美景。

他伸出食指,在起雾的车窗上写杨重镜和自己的名字,很俗套地在外面画了个爱心。

“哥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季楠歪了下头,说:“我想以后跟你合葬。”

“我昨天看到一个棺材的款式,很漂亮,我想做一个粉色的棺材。”他伸手比划了一下,似乎在想象那个场景,说着说着,又有些犹豫,纠结道:“但我又想火化,因为我看电视上面,主角都会把骨灰放在项链里面。”

杨重镜打不过就加入,竟然也认真思考起来这个可能性。他一边看路,一边回答季楠的纠结,说:“火化吧,”

他顿了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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