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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希露尔十分不甘心的生闷气“你以为我想啊。”
希露尔正义斥责当着自己面就把空从自己手里截胡了的八重神子“我刚要把你藏起来,八重神子大人就来找我了。”
对上空疑惑的视线,八重神子笑得若有深意。
“她说想改变稻妻的现状,离不了你,大英雄。”希露尔向空解释,还不是空总是多管闲事想找他帮忙的人太多了。
“不过八重神子倒说要是我愿意把你交给她,事成之后就帮我把你关进小黑屋让你以后哪儿都去不了。”
…你们倒是问问我的意见啊。
空有些头疼了。
“不要怕空,我会帮你看住他们这些危险分子的,我来保护你。”派蒙警惕的看了一眼疑似要同流合污的希露尔和八重神子,信誓旦旦的飞到空眼前对他保证。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时间就到这儿吧。恋爱可是平等自由的一件事,强取豪夺不可取啊,希露尔。”
啧,希露尔不理睬刚才还跟听到了什么轻小说素材似的感兴趣,结果现在空醒了又想在他面前装起正经人的八重神子。
“空,我有事想请求你帮忙。”
希露尔在旁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什么下文,然后他就看到了三个人同时似笑非笑看向他的视线。
干吗啊!刚才还开开心心呢,现在就故弄玄虚起来了。
希露尔知道自己在这里身份尴尬,他也不想掺和进这两个人关于什么拯救人民拯救国家的密谋,干脆的遂他们意离开了鸣神大社。
“你是荒泷一斗的朋友吧,你知道他现在到哪儿去了吗?”
希露尔刚走出鸣神大社,就被两个天领奉行的人拦住了。
“荒泷一斗?他怎么了。”
从上次分别开始,希露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见过荒泷一斗了,难道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他又闯出了什么大事?
希露尔有些好奇。
“荒泷一斗原来只是闯些小祸,可是他现在竟然开始抢劫掳人了,还打伤了两个我们的同伴逃跑,现在也不知踪影。你是他的朋友,我们才想从你这儿得到些线索。”
抢劫和抓人?荒泷一斗这是小混混升级了吗。希露尔有些难以想象,他摇了摇头告诉他们两个他也不知道荒泷一斗的去向。
至于荒泷一斗真的去了哪里,希露尔向愚人众打听了一下很快就得知了他的去向。
“我说你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
希露尔精准找到了大摇大摆的站在外面的荒泷一斗,他也没想到希露尔能找上门来,连忙向他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希露尔边跟着他向卓也的据点走,边听荒泷一斗说他们赤鬼和青鬼之间的故事。
他和荒泷一斗一路闯到卓也的据点,又跟着看了一场青鬼与赤鬼加上想趁此机会跟着作乱的野方之间的爱恨情仇。
眼看戏即将步入尾声,希露尔伸了伸腰,是不是能快回去了。
但希露尔万万没想到野方和卓也的拉扯撕碎了符纸这种狗血情节也能发生,他已经能隐隐听见要蔓延到这里的爆炸声了。
现在荒泷一斗的神之眼不在身上,可他却不管不顾的冲向了卓也想要救他,不会是想送死吧,这个热血笨蛋。
希露尔冲了过去把卓也丢到外面安全的地方,脚下的地面在这一瞬间崩塌,希露尔把想救他的荒泷一斗顺手也推了出去。
坠落下来的失重感,直坠而下时在耳边嗡鸣的风声,从破了个大洞的地板上落下来的小石子一个接一个的打在他身上,带起尖锐细密的疼痛。
现在的场景似乎有点熟悉,这不是和黄金屋那天一模一样吗。
一块巨大的石板也跟着落下来,希露尔还胡思乱想的想到他应该会先砸在地面上,然后那个石板再把他压在底下,到时候别人只能通过流成小泊的血来找他了。
荒泷一斗会怎么样呢?会哭吗。
希露尔想看别人为他的死而哭的样子,想到那个结果时希露尔恍然间失去了一切挣扎的欲望。
他放松了身体,闭上眼睛,安静的坠落下去。
“混蛋!”
一个熟悉的大嗓门儿震醒了他。
希露尔睁开眼睛,他看到被自己推开的荒泷一斗也跟着跳了下来。
荒泷一斗抓住了希露尔的手,这一次他将希露尔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准备给他当肉垫。
“你是傻子吗?”希露尔平静的看着他。
“没有神之眼,你现在跳下来也是陪我送死。”
他只是想看荒泷一斗这个无忧无虑的热血笨蛋哭出来的样子,可不是想让他陪自己一起送死啊。
“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在我面前随便牺牲。就算死,我也要挡在你前面!”
希露尔不再说话了,他只是用奇怪又陌生的眼神看着荒泷一斗。
“比起亲吻…”
沉默了许久的希露尔突然张口说道“我觉得拥抱是比亲吻更温暖的东西。”
希露尔伸出手臂,紧紧的回抱住了他。
“两个人紧紧拥抱着彼此的时候,好像连心的空隙都被填满了。”
就像现在一样。
落在地上的时候荒泷一斗被巨大的冲力撞晕了,但好在还有呼吸。在空中降落的巨石压在他们身上前,希露尔张开了翅膀。
荒泷一斗头痛欲裂的醒过来的时候,稍稍低头时就看到希露尔在他身上一起一伏的脑袋,他感觉到痒痒的,这才注意到希露尔正顺着自己身上深红的鬼纹,一路向上舔他的血。
恩…恩将仇报吗?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清楚。”希露尔的脑袋停在了他的胸前。
荒泷一斗的误解看来惹得他很生气,希露尔让荒泷一斗睁大眼睛的时候就像在说睁大你的狗眼。
“这是我的血。”
希露尔低头勾起他胸前一截皮带,洁白的牙齿咬着黑色的带子,他挑逗的弯起眼睛,在荒泷一斗发愣的时候松开了口。
皮带弹回到他的胸前,啪的一声。
打得他胸前两个不可说的位置有点痛。
不行,男子汉怎么能说那里痛呢!
说不清是不是被这一下打清醒了,荒泷一斗反应过来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现在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还有空气中甜丝丝的香气,是和上次希露尔喂他血时一样的味道。
“你才是,为什么要送死?”
“没关系啊,你看。”希露尔对荒泷一斗的问题避而不答。
他伸出右手,犹豫都不犹豫一下的就划开了自己手腕上的大动脉。血哗啦啦的喷涌出来,希露尔却像展示一个好玩儿的玩具给荒泷一斗分享。
他变魔术似的对着伤口轻轻吹了一口气,手腕上的伤口就复原了。
“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