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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只是、替孩子们讨个说法罢了。”

看内侍离去,萧淮又抬手握住了自己受伤的肩膀,沉声咳了一下。

萧淮瞥她一眼,又侧眸看她扶着他手臂的手,神色更冷了。

眼前的场景着实让人惊讶且摸不着头脑,但萧予鸿只愣了一瞬就反应过来,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过来握住了弟弟的肩膀,沉默着将萧予清带走了。

所以姜挽很惊讶,她诧异的表情清晰浮现在眼中,看着萧淮逐渐冰寒阴沉的双眸。

仔细想一想,她好像不能做什么。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萧淮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脸色极其难看,好似下一刻就能将她抽筋扒皮似的。

*

孩子在这里姜挽是不好意思动手的,现在不在了,她也不用刻意维护着萧淮在孩子面前的威严,直接动手推开萧淮,一掌震得他后退三步,后背狠狠撞到了假山上。

意识到父母和弟弟同时不见人影,他立马就出来找了。

萧淮一声不吭,只是盯着她的手看,面色寡淡清冷。

姜挽迟疑着走到他身侧,抬手扶住了他的手臂。

萧淮向旁边闪了一下,伸手拂开姜挽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扭头看着假山外面,“这是你的事情,没必要与朕解释,朕也不想听。”

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顺手一推而已,没想到就这么巧,让假山上的石头划伤了他。

“你都不要他们,还管他们心里怎么想?听着怎么了,听见什么你就会在意他们吗,原来像你这样没有心的人也会在意孩子?朕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在乎孩子?”

嗯什么嗯,这什么态度,以后她只是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侍女罢了,只要他想,随意磋磨。手握皇权,坐拥万里山河,难道还惩戒不了一个女人,可笑!

内侍见陛下肩膀上有血迹,慌慌张张问要不要请大夫来,萧淮摆手,说不用管,尽快安排马车过来就是了。

她也不是脸皮薄的人,只在孩子面前,她也得留点当娘的脸面吧,萧淮说这种话当真是连当爹的脸皮都不要了。

“嗯。”姜挽面无表情地点头,对萧淮这个决策没什么异议。

“嗯。”

“……”

母亲身边不需要她一直跟在身边,但欢儿还小,需要母亲,姜挽对孩子们愧疚,确实想要弥补,眼下生活安稳,她该回到孩子们身边看着他们长大,至于身份……这对她不重要。

“孩子们是我亲生的,打断骨头连着筋,血脉至亲这辈子割不断,我当然要在意,但这与再嫁没什么干系,我朝女子二嫁三嫁比比皆是,并非是难以说出口的事情。”

姜挽去看他的眼睛,试探着说,“以身相许行吗?”

贺府安安静静的,贺长安夫妇都在宴席上没回,萧予清和欢儿也在那边,所以整个府里除了几个下人,就是萧淮和姜挽带回来的这些侍卫们。

“陛下若是无事,臣女就先行告退了,宴席还未结束,陛下许久不见人也不好。”

姜挽往假山外面走,不成想手腕被萧淮一把攥住,她被拽着后退了一步,被迫停下步子,再回头去看萧淮时,眼底尽是疑惑。

绛春阁这间屋子原本是她的居所,现在却被这个外来的男人给霸占了,他进屋就坐在了姜挽最喜欢的那张软塌上,一点也不客气。

“陛下!”姜挽也没想到会伤了萧淮,连忙凑上去看,双手攀上他的肩膀,“你伤到哪了……”

这是他第二次拒绝了。

她学过一些医术,幼时训练中经常有同伴受伤,所以她对包扎伤口很熟练。

守门的侍卫正好过来,说贺长安在院外求见。

“嗯,让他进来吧。”

萧淮叫住姜挽“正好贺大人来,你跟他说说要随圣驾南下的事情,当面有个交代。”

“……是。”姜挽站在一旁,无奈应了一声。

她怎么和贺叔说,难道萧淮要她当面说说以前的事不成,那不得给人吓死。

很快,贺长安走进来行礼,一抬头却看见姜挽也在屋子里,他疑惑看了眼姜挽,转头关心道:“微臣听说陛下龙体抱恙,特来看望。”

刚说完一句话,他就看见软塌旁边的矮桌上有染血的手帕,他一惊,连忙问道:“身体抱恙怎么会有血,陛下可是遇见了什么歹徒!”

萧淮弯唇,指了一下旁边的姜挽,“确实,歹徒不就在这么。”

第56章 亲手换药

“这、这必然是有什么误会!小女确实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但绝无伤害圣体之意啊!”贺长安冷汗直流,都顾不上询问姜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忙下跪请罪。

“贺大人不必紧张,起来吧。”萧淮端坐在主位的书案前,指了下旁边的坐席,示意贺长安坐下说。

屋中安静下来,萧淮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手边的书简,只剩贺长安和姜挽无言对视。

贺长安自然焦急,用眼神询问着姜挽发生了什么事。

他这几天左思右想,总觉得姜挽和姜拂姐妹与恒王殿下的关系过于熟络了点,不像是第一次见面。

陛下曾暗示他姜挽姐妹是刺客,但如果她们姐妹曾经是刺客细作,那么她们缘何与恒王殿下如此要好呢?

但若不是刺客细作,陛下有什么理由平白无故的冤枉两个素不相识的女子。

想不通的地方太多,贺长安想过要亲自问问姜挽前因后果,奈何这段日子跟在陛下和皇太子身边巡视州府,抽不出时间来。

贺长安很难不多想,即使陛下这方面的名声很好,但他又不知道皇帝私下里对后宫女人是什么态度,万一不在是冲着姜挽这张脸临时起意,那这样放姜挽离去岂不是害了她后半生。

“……”

贺长安顿住,深吸口气,”你说吧,贺叔心里有准备,实在不行咱们一家辞官回祖地吧,做个富贵闲人未尝不可。“

药箱落在茶案上发生“嘭”的一声,萧淮煮茶的手顿住,抬头瞥了眼姜挽,缓缓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抿了一口。

贺长安点点头,“是挺惊吓的。”

他知道继女武功高强,护卫陛下安危对她来说应该不是一个难办的差事,就是需要多细心罢了,但君心难测,小挽年纪虽然不小,但花容月貌,有足够令男人动心的容颜,更有几分桀骜不驯的清冷性子。

贺长安直接愣住了,但他为官多年,也是有点心里承受能力的,想到陛下和恒王对姜挽的态度,又略微冷静了点。

平常这个时候萧淮都会带着太子萧予鸿出门巡视州府,今日难得清闲,就闷在绛春阁中歇着。

贺长安觉得自己好像是懂了,但又好像没懂,他愣愣地望着天上,脑袋好像成了一天浆糊,被震惊得已经不能思考了。

贺长安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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