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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经意被另一侧角落里长宽一米有余盖着红布的大件吸引,什么东西还要盖起来啊,季忱眼睛又眨了眨,好奇地凑过去悄悄掀起一点。
泛着金属光泽的铁笼一角印入眼帘,光线有限,季忱只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盒子里甚至还零零散散地装着项圈铃铛和皮拍。
“看不出来傅宴庭私下玩这么花的吗?”季忱抿了口姜茶,忍不责啧了声。
“什么花?”
身后突然传来alpha的询问,低沉悦耳的声音震得季忱背脊一麻,他放下撩起的那点红布,故作镇定地转身朝笼子扬扬下巴。
“你这种癖好……合同里没写,我可不跟你玩啊……”
傅宴庭眉梢微挑,绕过季忱走到铁笼旁边:“这还用写在合同里?”
“当然,毕竟我可是……”
季忱正经人三个字还没说出口,那边傅宴庭已经将红布整个掀下来,露出整个笼子和里面各色各类的狗玩具,甚至还有个刚刚被他看成皮拍的逗猫棒。
“我在Z城的时候养了只边牧,还没来得及接过来。”alpha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正派。
季忱声音一顿,抬眼就听见傅宴庭语带揶揄地继续问,“所以…你可是什么?”
这人一开始就是故意的吧,他一定是故意的,季忱心里骂人,面上依旧镇定接话:“我可是狗毛过敏。”
“这样。”傅宴庭摸出手机翻出来几张他家边牧的照片,故作苦恼,“那只能让我爸妈先帮我养了。”
季忱的目光忍不住被照片吸引,沉默地跟着看了一会儿才终于问:“它乖吗?拆不拆家?”
傅宴庭想起刚刚他从浴室出来就看见某人猫猫巡视领地还有现在猫猫探头的行为,忍不住低笑着嗯了声,开始诱哄:“不拆家,又乖又聪明,会撒娇,你懒得动它还能帮你拿东西。”
季忱这次沉默了更久,然后终于开口:“其实我就是小时候过敏,现在抵抗力很强,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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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好上章睡,结果这章也没睡成,我怎么这么能写/反思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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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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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最终还是剩了大半,季忱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衣是傅宴庭的,他不比对方矮太多,但那身睡衣穿在身上还是过于宽大了。
他一只手支在深灰色的被子外看手机,丝绸质地的袖口滑落,露出一截修长匀称的手臂。
傅宴庭刚搬进新居,客房没有收拾,甚至被子也只有一床,季忱心不在焉地滑动手机,心里想着傅宴庭洗个杯子怎么还要这么久,刚不是还说让自己先回房间,很快就来吗?
季忱自然而然地将这句话当作某种暗示,他正这么想着,主卧的门就被打开,季忱眼疾手快地故意翻了个身,拿后背对人,等傅宴庭因为刚刚拆台的事来哄自己。
然而等了很久,对方关了顶灯,拉开一点被子,然后就迟迟没了动静。
季忱悄悄回头看了一眼,从酒吧捡他回家的某个alpha双手交叠放在被子上躺得很安详,他不禁诧异。
“你带我回来,就不干点什么?”
傅宴庭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刚刚还跟自己楚河汉界分的分明的人,十分“正直”地解释:“我们还没结婚,而且按常理讲,你我婚前原本是不该见面的。”
季忱沉默,心道你以前睡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按常理讲你应该守身如玉呢?
看着季忱赌气转回身,留了个压得发梢乱翘的后脑勺给自己,傅宴庭无声勾起唇,放轻动作挪过去一些替季忱掖好了被角,顺手关了床头的灯。
傅宴庭自认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但他信息素的问题还没解决,他不确定会不会伤到季忱,也还没想好怎么跟季忱说,所以也只能这样。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是盖了被子的最适温度,因此身后热源的存在感就分外强烈,季忱强迫自己放缓呼吸酝酿睡意,然而酒精和糖分却让他在这种境况下越发清醒。
鼻息间若隐若现的薄荷酒的味道犹如实质,身后是均匀平稳的呼吸,季忱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与其在这跟傅宴庭盖着棉被纯睡觉,还不如顺他辆车连夜回家,反正这个点,大概也不会有交警查酒驾了。
季忱那边在心里天人交战,他旁边呼吸均匀平稳的傅宴庭其实也没睡着,提出娶季忱是他一时兴起,但今天看到那只摘掉戒指的手,他忽然不太确定季忱到底是不是自愿的。
没有深入交流过就睡一张床盖一张被子就这点不好,同床异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季忱悄悄下了床,摸索着往浴室旁的脏衣篓去了。
那里有他们两个今天换下的需要洗的衣服,傅宴庭心中一哂,以他对那个小混蛋的了解,对方大概是要偷车钥匙跑路,他没什么睡意,但仍旧维持着平稳绵长的呼吸装睡,打算等季忱离开去书房继续处理下午没看完的文件。
然而过了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又近了,傅宴庭感觉被子被掀开一角,紧接着,一只微凉修长的手轻轻覆上了他的眼睛,眼睫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下一秒,床头暖黄的灯被打开。
“装睡,被我抓到了吧。”
傅宴庭缓缓眨了眨眼睛,等适应了光线才移开眼睛上的手,抬头正看见季忱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的狡黠。
这样的玩笑很无聊,他要走就走,何必大费周章揭穿自己的装睡呢?
心中隐隐生出些许不悦,却在看见季忱手中拿着的东西时顿住了,那是个用银链串起来的戒指,是那枚订婚戒指。
“我有收好。”季忱这样说着,倾身凑近身下alpha,轻轻碰了碰傅宴庭的嘴角,桃花眼含笑,“所以,你不高兴,是因为它,还是因为我?”
季忱身上的睡衣太过宽松,他这样低头,领口下莹白如玉的肌肤一览无余,精致的锁骨,单薄胸膛上嫩红的两点,腹部柔韧有力的线条,再往下就隐没在了黑色绸质布料里。
傅宴庭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季忱笑了,低头向下在alpha滚动的喉结上留下一个牙印。
“你不说话,也不动……”
他这样说着,慢条斯理将银链上的戒指套在食指上,一只手伸到傅宴庭后颈的腺体上轻揉,那只带了戒指的罪恶之手就钻进了睡裤里,指腹的柔软和金属的冰冷坚硬一齐袭上身下alpha逐渐昂扬的性器。
“那我可就在上面了。”
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还是季忱微凉的手指温度唤醒了傅宴庭一丝理智,他抓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