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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咬牙叫了身上四处撩火的人的名字。
“季忱!”傅宴庭憋着火说话一字一顿,“你别作死。”
季忱恍若未闻地报以微笑:“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话音未落,身下的alpha突然发力,季忱那点为了钓娇软小O练出的花架子自然比不过在部队真刀实枪练出来的傅宴庭,他被压在柔软蓬松的被子上,手从睡裤里滑出来还不忘在对方腹肌上转一圈,嘴上还不忘埋怨。
“不同意就直说嘛,我在下面也可以啊。”
傅宴庭忍无可忍,薄荷酒的信息素陡然浓郁,季忱猝不及防闷哼了声,在这样的信息素压制下呼吸有些滞涩,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眼睫,眼尾也晕染开一抹嫣红,那双桃花形状的眼睛却更漂亮了。
“你……”
季忱很快适应了那种仿佛来自身体深处的刺痛,调整了呼吸,他原本以为是傅宴庭生气,故意整治他,毕竟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发生,可当他挑起湿漉漉的眼帘,alpha表情里的隐忍显而易见。
“攻击型信息素。”傅宴庭闭了闭眼睛,哑声回答了季忱没问出口的话,他原本想找找办法,可这人,实在是太能搞事。
他极力压制着要迸发的信息素,再次叫了季忱的名字,“季忱,你现在悔婚,还来得及。”
“悔婚?”季忱眼眸微垂,仔细体会着身体里绵绵的疼痛,很轻微,比起之前那些,实在算不上什么,甚至在此时此景下,还来不及感受,他们就自发转变成了一种性欲的催化剂。
傅宴庭看着身下思忖许久的人,被最开始一阵激痛疼出一身冷汗,显得越发脆弱也越发漂亮,房间里安静了许久,他想,要不然就算了,他没有权利要求别人为他承担这份痛苦。
可就在他开口前,季忱先他一步抬起眼帘,笑得挑衅。
“就这种程度,还比不上你非要找我生殖腔的疼。”他这样说着,另一只手也攀上傅宴庭的肩膀,将人拉下来跟自己鼻尖相对,一抬头就吻上他的唇,唇齿厮磨间声音含糊,“你别忍,让我试试。”
季忱实在不是安分的人,他说着话,接着吻,手指不忘揉上傅宴庭的腺体,那轻柔的力道彷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顷刻间,卧室里薄荷酒的味道浓郁得仿若实质。
窒息感再次袭来,季忱松开搂在傅宴庭肩膀上的手陷进深灰色的被子里,良久,忽然笑起来,“也就那样,你要是真过意不去,记得补偿我。”
“不是季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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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睡了吧,算的吧,都在一张床上了emmm
第11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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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并不是alpha的天生伴侣,他们的身体没有omega那样柔软丰腴的脂肪,承欢的后穴也不如omega软腻有弹性,生殖腔更是萎缩的,而唯一紧致的优点带给季忱的也只有更多的疼痛,尤其是今天,傅宴庭实在不算温柔的情况下。
季忱最后的那几句话像是打开牢笼的钥匙,放出了alpha体内压抑许久的凶兽,傅宴庭倾身压下,维持着最后的理智为季忱做了简单的扩张,随后便是长驱直入。
室内光线昏暗,只有交合时暧昧黏腻的水声激荡着耳膜,季忱咬着自己的手臂吞下到嘴边的呻吟,莹白如玉的脚踩在黑色丝质床单上,脚尖蜷起,将昂贵的床单扯出一片褶皱。
傅宴庭确实做得很凶,alpha在性爱中总会有一种类似于野兽的原始冲动,不仅下体性器执着于全根插入身下人被操得殷红熟软的小穴,犬齿也跃跃欲试地磨蹭着beta脆弱的喉咙。
要害被人拿捏住的感觉让季忱心慌,他本能的伸手去推,却被控制欲处于顶峰的alpha钳制住手腕压在头顶。
“傅…傅宴庭……嗯……”
突如其来的冲撞顶进了生殖道,季忱浑身一僵,疼是疼的,但疼痛和快感在一定限度上是可以转化的,一旦这两者产生固定的关联,人就会被驯化成那场著名实验中的狗。
季忱盈满水雾的桃花眼只迷蒙了一瞬,很快就再次恢复清明,他艰难动了动手腕,声音低而微哑,却像是命令:“退出去。”
比起让人迷失自我的快感,季忱还是更喜欢疼痛,因为疼痛让人清醒,让人永远保持理智。
他们在床上有足够的默契,也了解彼此的底线,傅宴庭十分顺从地调转了角度,肠道远没有生殖道那样紧致敏感,但也足够湿软滑腻,几乎是男性beta和omega的第二性器。
季忱咬着下唇忍受着那几乎要贯穿他的力道,涨感和痛感交织,但性器还是挺立着颤巍巍滴着腺液,男性的身体就是这样,只要身体里那一点被碰触到,就一定会产生快感。
身上的alpha终于进入最后的冲刺,狠操数十下阴茎根部开始充血发热,这是成结的前兆,季忱缓缓呼出口气,呼吸微颤地想让傅宴庭拔出去,因为alpha射精会射很久,结也很难消,他不喜欢那种被迫撑大的感觉。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对方的犬齿已经刺破了他的侧颈,浓度极高的信息素沿着血管注入进身体,季忱的小腹和后颈隐隐开始发烫,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滚烫岩浆流入的清潭,几乎要沸腾起来。
更重要的是,傅宴庭咬的地方距离后颈只有几厘米,如果他是个omega,现在大概已经算是被完全标记了。
所幸,他不是。
并且,他还能咬回去。
薄荷酒清冽的味道随着季忱的呼吸和汗液缓缓挥发进空气里,最终分毫不剩,身体里的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了,季忱终于松开口,在alpha的肩膀上留下一道深可见血的牙印。
傅宴庭这会儿发泄过一次,早已经没了之前失控的样子,他毫不在意自己肩膀上的牙印,低头舔吻掉季忱颈侧的血,回味着刚刚的滋味,对上人微喘,但清明且挑衅的眼睛,低低笑了声。
“怎么属小狗了,还咬人?”
季忱挑挑眉,反唇相讥:“只许你当狗?”
傅宴庭从那口湿热熟软的穴里抽出自己还硬挺着的性器,撸下那只被灌的满满当当的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熟练自然地又拆开一只给自己戴上,终于又看向某位全身只有嘴还硬的漂亮beta,笑得温和。
“不才,比狗次数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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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写车,复健短小章,见谅
第12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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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忱在刚刚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射过一次,现在还处在不应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