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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橙的姿势有利于下位方掌控主动权,但这样的主动权一旦移交,对双方来说就实在算不上一个方便的姿势,相比来说,面对面的姿势就好很多了。
傅宴庭分开季忱的腿,握着他纤细的脚踝下压,身下的攻势逐渐加快,几乎每次都磨过那要命的一点,迫使穴口不自觉收缩,抽送间就带出一圈嫩红的软肉。
季忱毕竟不是omega,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腰腹不自觉地绷紧,连淡粉色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像是一排淡粉色的芙蓉玉珠,随着他的动作无助的张开又蜷起,看起来可怜兮兮。
傅宴庭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们就像受惊般蜷得更紧,白皙的脚腕儿也跟着徒劳地挣扎,但最终还是没能挣脱魔爪。
都说小别胜新婚,季忱这次总算有了真切的体会,他们从客厅的沙发做到落地窗前的藤椅又回到卧室,最后还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alpha存了半个月的精液数量可观,季忱怀疑就算傅宴庭没进生殖道生殖腔也要被他灌满了,一站起来过多的白色精液就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淌,失禁的错觉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
重新回到床上时,季忱醉意已经散了大半,但某个使用过度的地方胀热发肿,腰腿也还微微发抖,他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瘫在床上,简直动都不想动。
他面无表情自我检讨:我下次再主动让他操我我就是狗。
傅宴庭洗完澡坐在床边,替他后穴上了点消肿的药又动作轻柔地帮他按摩揉腰。
他手法太好,僵硬酸软的肢体很快放松下来,季忱原本还想瞎撩两句,结果没有半分钟就睡了过去,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其实偶尔当狗也不是不行……
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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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庭半个月不在P城,公司需要他亲自审批的文件积攒了不少,他一大早去了趟公司,处理了些要紧的事务剩下的就准备带回家处理,路上估摸着季忱还没起,去仙客居打包了份海鲜粥给他当早午饭。
但季少爷显然比傅总想象得勤快些,不仅起了床将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还颇有闲情逸致地将昨晚被冷落在角落的向日葵花束打理好错落有致地插到了花瓶里。
别说,还挺好看的,毕竟像季忱这样的大少爷虽然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但像插花调酒这种附庸风雅的技能还是一点都不差的。
季忱心情不错地欣赏完自己的大作,摸过手机准备叫个跑腿给自己送个早餐,开门声突然响起,转头就看见“跑腿”已经拎着自己想喝的粥送上了门。
季忱桃花眼眨了眨,觉得如果是傅宴庭的话,自己克服心理障碍还是有希望的。
相安无事地吃过早饭,傅宴庭送季忱去轻曳取车,两个人又各自回公司上班。
傅宴庭这次出差就像是个奇妙的存档点,将之前那些事存进去,他们也都默契地谁都没有选择读档。
因此分别时,傅宴庭甚至还得到了一个暧昧的吻,像是对他保持分寸的奖励,还像是在哄小朋友。
志向是建一座糖果城堡却只得到一颗糖的傅小朋友无奈地笑,却也并不气馁,毕竟积少成多,城堡总会有的。
枫山是P城有名的一处景点,山顶还有个挺大的寺庙,每到旅游旺季都说游人络绎,香火不断。
趁着十一假期,傅宴庭也终于有时间带季忱出去散心,只可惜季少爷的斯文皮相是焊在身上的,正装皮鞋爬山第一人非他莫属。
就算他有一副天赐好皮囊,单调的衬衫西裤也能穿出千般滋味万种风情,但永恒伟大的重力场也丝毫不吃美色这一套,才到半山腰就将风度翩翩的美人累成了狗。
“汪!”百事大概是不满这个说法的,神采奕奕地晃着尾巴围着累瘫在石墩上的新主人牧了两圈,表示自己还能再跑三千里。
季忱重新评估了一下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程度,又看看旁边脸不红气不喘的alpha,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大概能承受的最剧烈的运动就是跟傅宴庭上床了,这要是再被季恒想起来迫害一次估计要直接玩完。
不过自己认清现实归认清现实,脸是不可能丢的,他堪称温柔地摸了摸狗头:“知道你厉害,你跟你爸先走吧,我再歇一会儿,我们山顶集合。”
傅宴庭微微挑眉,稍微想想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拧开瓶矿泉水递过去,笑道:“你跟它较什么劲?”
季忱仰头笑看他,漂亮的眼眉在林梢洒下的细碎阳光下显得越发熠熠生辉,语气无辜:“我是真走不动,不然你背我?”
“可以啊。”傅宴庭答应的十分痛快,还意有所指加了一句,“我又不是没抱你上过楼梯,只不过上去后你腿好像更软了。”
一本正经开黄腔最为致命,季忱失语片刻,将那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扔回alpha怀里,十分不耐地轰走了两只狗东西。
等一人一狗两道身影在视线里消失,季忱摸出手机看了眼消息。
前几天季承业六十五大寿,季忱回季宅时恰到好处地炫耀了一番自己在傅氏的权利和地位,又十分“无意”地说漏了季恒找他签的阴阳合同以及大哥跟集团某位大董事忘年交的佳话。
以自己精湛的演技巧妙呈现了一个弟弟委曲求全为家族谋求利益,却被包藏祸心的无良大哥以公谋私揣进自己腰包的故事。
纵使知道自己的财产早晚要到不肖子孙手里,但老人家们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家底儿被过早惦记,像季承业这样满心只在乎自己的人更是如此,所以季忱甚至只需要随口一提,毕竟人们总是更相信自己付出努力,亲自查到的消息。
而他知道那些消息也很容易,毕竟季承业的亲信里也不是没有他的人,这还要归功于季忱早逝的母亲,那位温柔贤惠像个漂亮花瓶般被娶回来的omega,在某种程度上再说也着实算是很有先见之明了,连她的意外死亡保险受益人,都只写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坐在树荫里休息够了,季忱才慢条斯理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土,慢悠悠晃去了不远处的缆车收费亭。
电气不愧是近现代最伟大的发明,晃悠悠的缆车不到一刻钟就将他送到了山顶,季忱在上山的必经之路找了棵大枫树靠着坐下,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某位遛狗爬山的alpha。
边牧早就不复之前的活力,吐着舌头苦哈哈地跟在主人后面,等终于挪到季忱身前,头往季忱大腿上一搭就不动了。
季忱笑眯眯跟它对视,揉了揉狗头语重心长地教导:“人和动物的最根本区别在于能否制造和使用工具。”
边牧听不懂,但它听得出这个人类的语气在嘲讽它,眨巴眨巴黑溜溜的